第25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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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石棺 趁著顓瑞制住豆腐,我趕緊爬了起來,打算去看看情況。便見豆腐被按在地上一直掙扎,看樣子顓瑞下手有些重,我趕緊道:“松一松,人快被你掐死了?!?/br> 說著便去掰他的手,誰知這一彎身,卻猛的發現顓瑞露出的半張臉,眼睛有些發紅,我猛然覺得不對勁,再一看豆腐掙舌頭都吐出來了,頓時驚了一下,二話不說,猛地扣住顓瑞手腕處的脈門,這地方有一條經脈,只要用力一捏,五指便會自然張開。我這一按,顓瑞的手頓時打開了,整個人卻飛起一腳向我踢過來。 由于位置關系,這一腳我沒能躲開,被踢的一屁股摔倒在石階上。豆腐趴在地上直咳嗽,根本沒有力氣站起來。卻在這時,顓瑞的手猛地伸向腰間。我看出這時一個拔槍的姿勢,不由大駭,也顧不得爬起來,整個人順著石階就勢一滾,猛地將顓瑞撞了個踉蹌。這一下子他下盤不穩,整個人便翻身滾了下去,消失在了黑暗中。 我趕緊將豆腐扶起來,問道:“怎么樣?” 豆腐一邊咳,一邊搖頭,道:“著了道了?!?/br> 我想起之前的事,心中一陣怒火,道:“你剛才究竟發什么瘋?” 豆腐氣喘吁吁道:“我、我也不知道,我就看見……”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話說到一半,忽然沉默下去。我感到一絲不對勁,不由追問道:“看到什么?” 豆腐撓了撓頭,旋即苦笑道:“幻覺吧。我看見飛機墜毀,里面全是火還有死人,我爸媽就在里面……嗨,其實都這么多年,我連他們的樣子都模糊了,當剛才一瞬間特別清楚?!?/br> 我想起豆腐之前說什么救人的話,這才明白過來,心說看樣子這地方十分詭異,竟然能讓人產生幻覺。那么顓瑞剛才又是怎么回事?他是不是也被某些幻覺cao控了? 我往黑暗中一看,顓瑞也不知去哪兒了,我擔心他心智迷失,會躲在下面放暗槍,便趕緊拽著豆腐往旁邊閃,道;“走,下去看看?!边M都進來了,再畏首畏尾也沒用了,更何況顓瑞和哈日查蓋都在下面,總不能放著他們不管吧。 我和豆腐不敢再走正中央,擔心出什么幺蛾子,便靠著墻壁前進,一但有什么變故,至少能扶一把,不至于摔個驢打滾。這次,我倆都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沒幾步,便見石階到了底。 只見底部是個百平米左右的空間,周圍的石壁上有很多密密麻麻的格子,里面堆放了一些東西。我燈光掃過去,粗略一看,大約是竹簡、獸皮一類的東西。 這些東西時隔日久,已經十分脆弱,我伸手碰了一下其中一份竹簡,沒有控制好力道,整份竹簡便裂成塊兒,我氣的要吐血,心里一陣后悔,也不知這竹簡上是什么內容,就這么被我給毀了。 豆腐眼珠子一轉,忽然扯了扯我的手臂,指著正前方,說:“那地方是不是個人?茶壺蓋?陰陽臉?”他叫了兩聲,周圍沒有回應。我順著豆腐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前方燈光所照不到的陰暗處,隱隱約約有一個人影兒站著,不過看身量,卻不像是顓瑞和哈日查蓋。我心中一動,往前走了幾步,這時,那個人影也開始清晰起來。 這時我才發現,原來那是個‘架’起來的人,像是用木頭架子撐起來的,黑色的獸皮布料層層疊疊的套著,頭部戴著一個黑紅綠三色相交的面具。我看出來,這是一套薩滿巫師祭祀時所著的禮服,材料雖然和現代的不一樣,但款式卻是差不多。 在這架起的祭祀服后面,同樣是一層一層的石格,里面放置著一些面具、權杖一類的東西,還有些物件十分奇怪,我幾乎從來沒見過。除此之外,在這個石室的左上角,赫然還有一具橢圓形的石棺,除此之外,哪里有顓瑞和哈日查蓋的影子。 豆腐嘶了一聲,說:“老陳,這地下宮殿里怎么還有石棺?” 我搖了搖頭,四下里看了一眼,這里應該已經是整個地下宮殿的盡頭,周圍的獸皮古卷,竹簡,應該就是鬼蜮薩滿文化的核心內容,而我們所要尋找的去除呼呿鐸,解除詛咒的方法,估計也就藏在這些竹簡古卷之中。顓瑞二人又會去什么地方呢?我和豆腐對視一眼,兩人不禁將目光齊齊看向了那具碩大的石棺上。 這一仔細觀察就發現了一處更不對勁的地方,石棺開了一條縫, 豆腐摸出了探鏟,我倆貓著步子,一步步朝著石棺靠近,待到近前,豆腐掄著探鏟大叫:“不管你是粽子還是什么東西,滾出來?!边@一聲吼完,自然沒有人回應豆腐。由于我手之前被掘地蟲王給夾傷了,豆腐這次自告奮勇,沖我使了個眼色,示意我后退,緊接著便將探鏟插到哪棺材開口處,猛地使力往外推。 隨著這力道,石棺上方橢圓形的棺蓋緩緩向旁邊傾斜起來,剎那間,一股冷幽幽的風猛地從石棺中吹出來。 棺材里怎么會出風? 我想到了鬼喘氣,目光猛地往里一瞧,卻猛然發現,這石棺竟然是沒有棺底的,棺材底部赫然是個大黑洞。我立刻意識到,顓瑞和哈日查蓋,八成是鉆進這個大黑洞里了。 我立刻打著手電筒往里瞧,只見下面霧氣蒙蒙的,這會兒沒戴防毒面具,更覺得下面有股奇怪的惡臭順著冷風吹上來。豆腐湊過來看,嘀咕道:“看不到底?!?/br> 我從兜里摸出了一支冷煙火扔了下去,慘淡的綠光墜入黑暗之中,但很快,它3便猛地消失了。我心里咯噔一下,忽然想起了當初往黃金大門后面扔冷煙火的情景,這種不好的聯想,讓我心里升起一種不妙的感覺。 然而,就在這時,下方的黑暗中,消失的綠光忽然又出現了,我以為是冷煙火,心中不由奇怪,剛才熄了,怎么現在一下子就亮了?然而,沒等我多琢磨,忽然之間,那綠光猛地往上一升,仿佛被什么巨大的沖擊力頂起來一般。距離一拉進,我才猛的發現:哪里是什么冷煙火的綠光,分明是一支綠色的大眼睛! 豆腐驚叫一聲,聲掄起鏟子猛地往下拍,然而,這鏟子余勢未消,黑暗中便猛地伸出了一只滑膩膩的東西,像是人手,又像是章魚的觸手,猛地順著探鏟卷上了豆腐的手臂,將豆腐整個人往下一扯。 我沒想到這石棺地下的大洞里,居然還有這么個東西,猛地便明白過來了,哈日查蓋和顓瑞,八成也是被這東西給拖下去了。眼瞅著豆腐整個人往下栽,千鈞一發之際,我猛地伸手抱住了豆腐的腰將他往外扯。 豆腐哀嚎:“別扯了,手……手要被扯斷了?!?/br> 我這會兒使出了吃奶的勁兒,只覺得纏住豆腐的東西力氣賊大,心說我要是不扯,恐怕接下來你斷的就不止是手了。但這會兒,我幾乎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一股氣力全部在身上,和纏住豆腐的東西對抗。 好在豆腐自己也機靈,忍著疼痛,右手扒拉出了腰間的匕首,對著纏住他手臂的東西猛扎。 那玩意兒吃痛,這才放開豆腐。我收勢不及,抱著她往后一跌,摔了個屁股開花。 “哎喲?!蔽抑挥X得屁股就差沒摔成兩半了,豆腐捂著手臂哀嚎;“我這次怎么這么倒霉啊,背也受傷臉也受傷手也受傷,難道是我干壞事的報應嗎?嗚嗚嗚……” 我見豆腐真掉眼淚了,連忙踹了他一腳,道:“有點兒出息,男子漢……” 豆腐直接打斷我,接話說:“男子漢流淚不流血!” 我氣的夠嗆,剛要教育他,忽然,那看了一半的石頭棺蓋,猛地發出砰的一聲,赫然被一股大力頂開,翻到了地上,只見一團黏糊糊、濕漉漉的觸手從石棺中涌了出來。 那些觸手大約有人的手臂粗,末端儼然就是一只只人手的模樣,仿佛是一條條沒有骨頭,被拉的很長的手臂一樣。這會兒不僅頂開了石棺,還極其迅速的朝我和豆腐涌過來。 豆腐這下顧不得流淚不流血了,猛地竄起來拔腿就跑,他奶奶的,跑的比兔子還快。 我也趕緊撤,兩人跑出一段距離,那些觸手似乎伸不了那么長,因而沒有再追上來,站在石階下方往石棺的位置看去,便如同一個石制的花瓶里種了一堆多rou植物一樣,別提多惡心了。 ☆、第七十九章 救人 豆腐咽了咽口水,道:“老陳,你知道那是什么東西嗎?” 我搖頭說不知道,但這空石棺肯定是人為擺放在此處的,由此可見,石棺下面的東西,肯定也不是巧合,它一定不同于掘地蟲是自然形成的產物,這玩意一看就是很邪祟的東西,沒準兒是那些薩滿巫師養的。 豆腐這會兒估計是汗出的太多,覺著難受,便拆了臉上的繃帶,我看著他臉上一道猙獰傷疤,心里覺得挺難受,然而下一秒我就覺得不對勁:奇怪,這傷是不久前才受的,按理說這會兒傷口應該還是敞開的,怎么包扎這會兒功夫,傷口已經合攏在一起了?我自己也是經常受傷的,按理說,這樣情況,至少是在受傷兩天后才會出現的。 怎么會這樣? 豆腐見我盯著他的臉,有些憤怒,道:“看什么看,沒看過毀容啊,再看我在你臉上也劃拉一道,咱們當刀疤二人組?!蔽覔u了搖頭,說:“你的傷……把你胸口的繃帶拆了,我看看你背上的傷怎么樣了?!?/br> 豆腐聞言,頓時露出一副古怪的模樣,道:“你現在關心我背上的傷口干什么?應該趕緊想辦法確定一下顓瑞兩個是生是死,想辦法救人才對?!蔽疫t疑了一下,最終點了點頭。我發現,豆腐身上的謎團似乎越來越大了。為什么掘地蟲只攻擊他?難道真的是因為他拉屎的原因?為什么他身上的傷好的這么快?如果說是因為當時吸收過的那些赤紅色煙霧,那么,煙霧的療效也應該過了吧? 要知道,我當時同樣也吸收過煙霧,但我傷口的恢復力,可一直是正常水平啊。 按照這個速度,豆腐應該不會被毀容了。我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心里又隱隱覺得擔心:這種極強的恢復能力,會不會與尸仙有關?可尸仙已經被虛給吞了, 這些念頭在腦海里一閃而過,我卻不得要領。當初尸仙帶走豆腐后所發生的事,顯然沒有豆腐所說的那么簡單,我也曾經問過,甚至因此爭吵,但豆腐頭一次這么堅定的要守住一個秘密。 他和尸仙之間,究竟發生了什么? 這個問題,豆腐自己不說,我也想不出來,他一說顓瑞和哈日查蓋,我便也轉移了注意力,想起我們還有雷管,于是立刻從豆腐的裝備包里摸出了雷管,特意挑了個最大號的,對準那石棺里的東西便扔了過去。 雷管一扔,便被那東西個裹住了,它哪兒知道那是啥玩意兒,一用力,便聽砰的一聲巨響,雷管爆炸開來,碎rou四濺,汁液橫飛,別提多惡心了,一時間,仿佛腳下的地面都跟著在震動一樣。 這碎rou橫飛的情況平穩后,我和豆腐抄著武器,警惕的重新靠近了石棺邊,這時再往里一看時,已經看不見剛才那東西了,也不知是被炸死了,還是躲到深處去了。不過讓我意外的是,這具石棺竟然沒有被炸毀,看樣子材質很特殊。 豆腐說:“再扔一根冷煙火下去試試?!蔽胰恿艘桓氯?,這次,冷煙火沒有被襲擊,平穩落地。就著冷幽的綠光,我立刻瞅見,這石棺的大洞下面,赫然有一團蠕動著的東西,黏糊糊的,像一堆混合在一起,剝了皮的青蛙,看的人不禁頭皮發麻。 我心說:這是什么玩意兒?如果是鬼蜮的人飼養的,又怎么會在石棺底下存活兩千多年?豆腐又對著地洞喊顓瑞二人的名字,依舊沒有回應,豆腐挺著急的,平日嘴上雖然沒有把門的,但心腸最軟就屬他了,一見這情況,急的不行,抓耳撈腮道:“老陳,你趕緊想個辦法?!?/br> 我盯著地洞口下蠕動的東西,說:“每次出了事,你就知道讓我想辦法,當我是一休哥嗎?你長腦子是用來干嘛的?” 豆腐辯解道:“你不是一直說我沒腦子嗎!”他這么一說,我頓時被嗆住了,真不知該怎么接話。然而,就在這時,我忽然發現,從那團蠕動的東西中,猛地被推出了一個東西,那東西被冷煙火映照的綠幽幽的,仔細一看,赫然是一顆濕漉漉的人頭! 豆腐驚呆了,聲音發顫道:“莫非、莫非陰陽臉他們被、被這玩意兒吃了?天……天吶,我一定是在做夢,老天爺,讓這一切都成為假的吧。我怕愿意再‘處’一年?!?/br> 豆腐話音剛落,忽然,從地洞底下,猛然傳來一聲槍響。 “砰!” 這聲音讓我們又驚又喜,豆腐大叫:“老天爺聽到我的禱告了,這骷髏頭鐵定不是他們的,我靠,我‘處’半年行不?” 我心說這誓言應的也太快了吧,瞎貓碰上死耗子。這一聲槍響過來,下方便再無聲音,我叫了顓瑞和哈日查蓋的名字,卻不見二人有任何回應。豆腐說會不會是他們遇到了什么特殊情況,所以現在沒辦法說話?我點頭說有可能,思來想去,要想救人,光站在這里也沒有,不入虎xue,焉得虎子,看來還得下去一趟。 我觀察一陣,道;“這東西剛才被炸,似乎元氣大傷,我下去看看,你在上面呆著?!?/br> 豆腐說:“我也要出力,我幫你?!?/br> 我看了看他,沉思片刻,道:“你不拖后腿就行了,就在上面接應我吧,這條繩子你握著,情況不對勁,我靠它活命?!闭f著,我將繩索交到了豆腐手中,緊接著,便全副武裝,猛地往下一躍。 這一下去,只覺得腳下柔軟滑膩,讓人難以站穩,而之前聞到的那陣味道,也更加刺鼻,讓人不由得屏住了呼吸。我這一跳下來,腳下的東西頓時蠕動的更加厲害,但卻沒有攻擊我的意思,這時,就著手電筒的光芒我發現這個地洞其實挺大的,只不過這東西恰好堵在洞口處,一層一層盤踞在一起,赫然有四五米高,此刻,我赫然就是站在‘它’身體的最上方。 一時間我別提多驚訝了,換個角度,所看到的東西就完全不一樣了,我壓根沒想到,它的真面目居然會是如此龐大。如果非要形容,這會兒剝皮的青蛙已經不能比擬了,更確切的說,它更像一堆盤起來的大腸,滑膩膩、臭烘烘,觸感軟綿,不停的蠕動著。 沒等我看清更多的狀況,腳下的蠕動忽然劇烈起來,猛地頂了一下,赫然又一顆骷髏頭被擠了出來,我大驚,整個人站不穩摔倒在了這副惡臭的‘大腸’上,由于沒有穿上衣,這大腸上黏糊糊惡臭的液體便直接涂了我滿身。 上方的豆腐嫌棄的叫道:“我靠,從這一刻起,你不要再靠近我?!?/br> 我趕緊爬了起來,惡臭讓我根本懶的張嘴說話,拿著手電筒立刻往大腸的下方掃,這時我才猛然發現,這大腸的底部的其中一層,赫然夾著一個人。這人靜靜閉著嘴,幾乎只剩一個腦袋露在外面,不停的擺動頭顱,顯然是在掙扎。 他不是顓瑞又是誰。 估摸著剛才那一槍就是他放的,這下我明白他為什么不張嘴了,估摸著一張嘴,那些粘液就直接流進他嘴里了,這種惡心感,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受的。 我二話不說,順著這副大腸滑了下去,滑到底時,趕緊將顓瑞往外拔,誰知我這一拔,那玩意兒竟然猛地一縮,反而將顓瑞一下子給吸了進去,連人頭都不見了。 我驚的倒抽一口涼氣,也顧不得那么多,立刻將探鏟插入了那吸人的細縫之中,只可惜它太過綿軟,東西插進去也根本撬不開,一時間我還真是無計可施了,心里猛然想起剛才被擠出來的那兩顆人頭,心說:難道這東西,就是這樣吃人的?這到底是動物還是怪物?我現在該怎么辦? 如果顓瑞被吞進去,天知道里面是個什么情況,沒準兒就直接缺氧給憋死了。權衡之下,我心一橫,從裝備包里摸出了一根雷管,心想:顓瑞啊顓瑞,我這會兒只能舍命一搏了。如果能救你出來,自然皆大歡喜,若救不了,那也無可奈何了,但愿老天爺保佑,我雖然不是處了,但如果能平安無事救你出來,我回去就給孤兒院捐十萬,也不枉咱們相交一場。 有道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估摸著我是受了豆腐的影響,因而才冒出這么不靠譜的一個念頭,如果求老天爺有用,這個世界上哪會兒那么多丑惡不堪之事。 這些念頭也只是一瞬間,正當我打算將雷管找個適當的位置插進去時,忽然后,身后傳來一個聲音,說:“不要白費力氣了?!?/br> ☆、第八十章 團尸 我警惕性一直很高,卻沒發現身后居然還有人。這聲音,不是失蹤的哈日查蓋又是誰?我拿著雷管,手里的動作也頓住了,猛地回身,卻見哈日查蓋吊兒郎當的坐在陰暗處一塊大石頭上,身形半隱半現。我吃驚道:“你一直都躲在這里?”緊接著,心里猛地冒出一個念頭:難道他就躲在黑暗中,看著顓瑞被吞? 哈日查蓋依舊戴著那個黑色的面具,神色看不分明,我說完,他縱身從那塊石頭上一躍而下,道:“你知道這東西是什么嗎?” 他一步步朝我走過來,臉看向我身后盤成一團高高的‘大腸’道:“有沒有聽過‘團尸’?” 團尸?我心里琢磨著這個詞,卻是聞所未聞,不禁搖了搖頭,于是我說:“還請賜教?!?/br> 哈日查蓋看了我一眼,接著便說起了團尸的來歷。事實上,團尸是薩滿中一個神秘的叫法。薩滿信奉萬物有靈,除了在大的文化上沒有區別以外,小的文化方面,幾乎一個地方就有一個特殊的文化。而團尸便是鬼蜮族人的禁忌。 相傳,鬼蜮的人原身都是一群流放的宵小兇惡之輩,流落到鬼蜮被呼呿鐸凈化后才新生,成為了古鬼蜮方最初的居民。而在呼呿鐸凈化的過程中,必然會有一個死亡,一個新生。 而這個團尸,便是那些死尸匯聚在一起而產生的異變。 為什么會產生這種異變,估計連鬼蜮自己的人也無法解釋,尸體也多,團尸也就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