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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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豆腐也將耳朵貼在手機旁邊,在電話里聽顓瑞這么一講,別提多激動了。 顓瑞那邊有些吵,似乎信號不太好,他說:“你到烏特拉來一趟,現在電話里一時講不清楚,就這樣,我這邊有事?!闭f完,便掛了電話。豆腐道:“他說木頭還有救?他不是在開玩笑吧?” 我說:“顓瑞不是個會開玩笑的人,我得去一趟?!?/br> 豆腐道:”烏特拉是什么地方,我怎么沒聽過?” 我說:“讓你平時多研究一下地圖你不聽,就知道看裸模。是內蒙市下的一個中旗,和之前的阿拉善隔的挺遠,不知道顓瑞怎么跑那兒去了?!倍垢f:“你不讓我去巨耳王墓就算了,但這次我一定得跟你去,我對不起木頭,既然有辦法救它,我必須得出份兒力?!痹谀绢^的事情上,豆腐很堅決,我不禁嘆了口氣,道:“我能阻止的了嗎?” 接著,我倆查了查機票,訂了第二天最早的一班,跟獨眼龍交待了一聲,準備再一次出發。獨眼龍苦著臉說:“當家的,您這一年四季天南海北的跑,鋪子就我一個人看著,一個人干三個人的活兒,您可得給我加工資?!?/br> 我道:“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啊,我不在,你一個人想怎么來就怎么來,心里樂翻了吧?行了,只要你不給我虧本就成?!?/br> 獨眼龍被我戳穿,嘿嘿直笑。第二天,我和豆腐起的早,深圳的機場賊大,上面是密密麻麻的鴿子蛋一樣的圓孔,有密集恐懼癥的人進去,估摸著得捂著眼睛往外跑。 足足折騰了很久才上飛機,我在座位上睡覺,豆腐拽著空姐問:“小姐,什么時候發飯啊?!?/br> 小姐說:“先生,我們早班機這一趟是不配航空餐的?!?/br> “那我肚子餓怎么辦?”空姐為難了,我睜開眼,對她說:“忙你的去吧,別搭理他,腦子有問題?!笨战忝蛄嗣蜃?,忍著笑意趕緊走了。這小子哪里是真餓,上飛機前才吃了兩籠包子,這會兒擺明了是想找話題跟空姐搭訕。被我這么一打岔,豆腐不樂意的瞪了我一眼,趴在小餐桌上,不多時就睡的口水直流。 我閉上眼休息,心想:也不知那神文里究竟記載了什么,若真能解決詛咒和尸仙的事,那這一切,就可以劃上句號了,難道真的是那條石中魚為我帶來了好運嗎? 飛機直接到達巴彥淖爾機場,巴彥淖爾在蒙古語中,意為:富饒美麗的湖泊,由此可以想象這邊的生態。此時正是十點五十多分,去烏特拉中旗,只有一條中旗公路,因此我們二人找到了汽車站,在汽車站外的小館子里吃了兩碗熱辣辣的羊rou面,便上了汽車。 這趟車是12點10分發的,到達烏特拉一個半小時左右,不過這汽車太老,一大股子汽油味兒,又悶熱,坐在里面實在難受。我和豆腐下車時,皆是頭暈腦脹。 我在車站給顓瑞打了個電話,他告訴了我一個酒店的地址,我和豆腐找了過去。 到了地方,兩方人馬匯合,顓瑞身邊跟著的是章文,鐘恭接了陰陽狐后直接回了北京,歐陽萱也早已經回了北京治傷。章文叫了飯菜,我們四人在包廂里吃飯,便聽顓瑞說起了這段時間的經歷。 根據畢利爾老人的指導,他們去找了那位薩滿師,但是很遺憾,那位薩滿已經去世了,他年輕的孫秀繼承了他的衣缽,不過他孫子住在烏特拉中旗,因此顓瑞等人才找到了這個地方。 一開始,一見對方那么年輕,顓瑞是有些不信任的,只抱著試一試的態度。但沒想到,這年輕的薩滿巫師,還真有兩把刷子,整個神文都被破譯了出來。 我放下筷子,道;“上面究竟記載了什么?” 顓瑞微微敲了敲桌子,道:“很多東西,那份神文,就是當初那個壓制虛的薩滿巫師留下來的?!本o接著,顓瑞講起了神文中的內容。一切的根源,要從一個被稱為‘鬼域’的地方講起。堯方和鬼域方雖然同在內蒙,但在地理位置上隔的比較遠,那么這二者之間,又有什么聯系呢? 原來,那位老薩滿便是鬼域里有名的巫師,他們所崇奉的圖騰,便是呼呿鐸。據說,鬼域方的人,皆是戴著面具。但與古堯方的兩權統治不同,鬼蜮是一個典型的神權統治的方國,薩滿神才是這個方國的真正統治者。 原本,鬼蜮安安靜靜待在一隅,按照自己的特殊體制運轉著,但有一天,鬼蜮的薩滿神忽然感應到一個巨大的災難即將降臨,在不久的將來,會有一條火龍飛出來,將鬼蜮夷為平地。 當然,這個預言究竟靠不靠譜不得而知,但在兩千多年前的神權方國中,這種預言是非??植赖?,因此鬼蜮當即分做了兩派,一派主張守衛故土,一派則主張遷移。 最后,主張遷移的那一支,由一位德高望重的薩滿巫師帶領,向著中原地區而去。而另一支,便由鬼蜮的薩滿神領導,開始采取一些抵御火龍的辦法,比如修建地下宮殿,將所有木質結構的建筑推倒,采取石制形的建筑。 但,災難真的降臨了,出來的不是火龍,而是一座沉寂了千萬年的火山忽然噴發了,在那一瞬間,厚重的火山灰將整個鬼蜮都掩埋在了其中。后來,到達古堯方的老薩滿則因為當天被人請到另一個方國祭祀,因而躲過了一劫。等他回到鬼蜮時,鬼蜮早已經不存在了。 這位薩滿從此以后便四方游歷,直到看見堯方出現虛,才利用呼呿鐸的力量,在堯方扎下了根。由于鬼蜮遭受滅頂之災,這位老薩滿一直都很內疚,不知怎么,便打起了虛的主意,想找到利用虛回到過去的方法。 神文中,記載了他對于虛的研究。 顓瑞將他的研究成果,總結為三點:第一,虛在遇到小質量時,小質量無法承受大質量的擠壓,會快速被吸收。 第二:虛在遇到平衡質量的情況下,會安靜下來,對該質量進行緩慢的吸食,這個過程非常久,可能是百年,也可能是上千年。 第三:虛在遇到大于它的質量時,會被反吸收,形成一個新的不穩定因素。 因此,要想利用虛的時間,就必須要精準的控制質量。這是個非常人能達到的工程,因此那個老薩滿臨死也沒能找到相關的方法。顓瑞道:“根據這三個定律,我懷疑尸仙根本沒有被吸收掉,它現在很可能是兩種情況,第一:它還被困在里面,要想救它出來,就必須想辦法研究出虛的規律,但這個研究,那位老薩滿半生也沒有做到,所以,我們的成功的幾率,幾乎為0.” 豆腐沮喪道:“也就是說,木頭就算現在還沒有死,幾百上千年的時間,也會被慢慢吸收掉對嗎?” 顓瑞點了點頭,又道:“但第三種情況的可能性也很大,沒有人真正知道尸仙的質量有多大,如果是第三種情況,或許幾個月,或許幾年,或許十幾年、幾十年,它總有一天會出來,那時候它會更加強大?!?/br> 我皺了皺眉,心想,尸仙當時既然能一下子就讓虛停下來,那么再不濟,質量也是平衡的,第二種可能性有,但第三種的可能性更大。我和豆腐對視一眼,都沒吭聲,畢竟不管是哪一種情況,我們恐怕等不到真相到來的那一天了,這時間上的跨度太大了。 頓了頓,我問道:“那你說的詛咒又是怎么回事?” 顓瑞道:“鬼蜮的人,崇奉呼呿鐸,并且一生都帶著面具,他們認為,面具是和神靈溝通的媒介,擁有很多不可思議的力量。其中有一個面具,便是鬼厙之面,當年那個帶著鬼蜮遷移的薩滿所戴著的,便是鬼厙之面?!?/br> 我不由得倒抽一口涼氣,道:“這么說,那萬妖妃的祖先,很可能是鬼蜮的人?” 顓瑞搖了搖頭,說:“不一定。鬼蜮人口稀少,一部分人遷移到中原,并不一定能適應中原的環境,能不能傳承下去很難說。再者,你所說的萬妖妃和鬼蜮的人,在時間上跨度也太長了?;蛟S,只是偶然得到了那個面具也說不定?!?/br> 豆腐道:“那這次找我們來,是干嘛?” 顓瑞道:“根據神文上面的一些記載,我們推斷出,古鬼蜮方的遺址,應該就位于烏特拉中旗狼山一帶?!?/br> ps:好久沒和大家聊天了,現在每天的事情都多了起來,也有越來越多的書友在支持刀刀,好感動。 在磨鐵寫書兩年多了,我知道有很多書友是從兩年前就開始跟著我的,想一想就特別溫暖,也謝謝從各個貼吧、微博遠道而來的朋友們,希望接下來的日子,不管生活中怎么樣,愿我的作品能讓大家感到快樂,哪怕一點點也好。 由衷的說一句:愛你們。 ☆、第五十九章 哈日查蓋 據說鬼蜮最初的一批先民,其實是一支被驅逐的罪人,而狼山一帶,他們流落到鬼蜮,相傳鬼蜮便是呼呿鐸的發源地,由于呼呿鐸的‘凈化’,鬼蜮的人才得到新生。 豆腐聽到此處,不由得倒抽一口涼氣,說:“難道鬼蜮的先民,其實都是……”顓瑞點了點頭,道:“有這個可能,但時間隔的太久了,這些傳說是真是假,誰也說不清楚。不過,根據神文的記載,火山噴發的位置,離鬼蜮較遠,因此鬼蜮沒有受到巖漿的襲擊,而是被火山灰給掩埋在了地下,再加上在此之前,鬼蜮的人修建了地下宮殿和石制的房屋,因此我們預計,鬼蜮的遺址,很可能還掩埋在地底?!?/br> 我聽到這兒回過味兒來,道:“你是想去尋找鬼蜮的遺址?” 顓瑞點了點頭,道:“在那里,肯定有關于鬼厙之面更詳細的記載,而且我背上的詛咒,也只有去呼呿鐸的發源地,才能找到解決的辦法?!?/br> 我道:“可我們對于鬼蜮和薩滿文化了解的并不多,就這么去,恐怕難以達成所愿?!鳖吶鹦α诵?,示意我不必多慮,說那個年輕的薩滿巫師也會與我們同去。那人有這個機會直接接觸最古老的薩滿文化,或許還可以尋找到很多已經失傳的神文,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因此他并不收顓瑞的報酬,唯一的要求便是加入我們的隊伍,同樣的,也可以說將成為我們這一次的領隊人。 狼山離此地并不遠,呈南北走向,一側連接草原,一側為戈壁荒漠,山中則有小型的峽谷的水流。根據神文中大致的記載,古鬼蜮方的遺址,很可能是位于狼山外的那一片戈壁之中。當地人將之稱為‘紅色的食人谷’,只因為那一帶,是典型的風蝕形地貌,紅色的砂巖形成千奇百怪的造型,布滿萬千孔竅,這些xue竅細縫之間,藏滿了毒蛇、蝎子、食人蟻等危險的物種,如果有人沒有準備闖入里面,很容易就此在里面交待了。不過現在有車,也有專業的驅蛇蟲的藥物,因而這個紅色的食人谷,很久沒有在吞過人了,已經名不副實。 我聽顓瑞講完前因后果,二話不說便也點頭答應,既然有機會尋找鬼厙之面的線索,自然不能舍近而求遠,與其到時候冒死去巨耳王墓,不如看看那鬼蜮之中,有沒有一線生機。再者,顓瑞是無論如何也會去的,他幫我諸多,他的事,我也義不容辭,這事兒于他于我都有利,自然不能推辭。 顓瑞見我沒有意見,便道:“好,裝備都是現成的,這次人不多,有哈日查蓋在,所以章文不用去,他會留在烏特拉接應我們,所以這次行動,只有我們四個人?!彼f的哈日查蓋,應該就是那個年輕巫師的名字。 豆腐道:“什么茶,什么蓋子的,蒙古人的名字也太長了?!闭挛耐屏送蒲坨R,笑道:“是哈日查蓋,是鷹的意思?!?/br> 說話間,吃喝完畢,眾人各自回房休息。 這次所需的裝備,也都是現成的,只補充了一些之前消耗光的物資,章文也不知從哪兒調來了一輛悍馬,我們三人站在車邊兒等了毒一會兒,那個叫哈日查蓋的年輕巫師才笑嘻嘻的走了過來。 我一看這人,也有些發懵,我映像中那些帶著儺面的薩滿巫師,大多數是上了年紀,身形干瘦的,但這會兒,我們眼前這個年輕人約莫二十四五十的年紀,染了一頭張揚奪目的紅發,耳朵上戴著耳釘,臉上帶著一副墨鏡,穿著防曬服,嚼著口香糖,用流利的漢語,說:“抱歉,抱歉,我來晚了?!边@造型,哪兒像個薩滿巫師,到有些像那些都市里標新立異的年輕人。 豆腐也結巴了,說:“老陳,看到他這么年輕、時尚有活力,我忽然覺得自己老了?!?/br> 我道:“廢話,我今年三十,你今年都二十七了,還以為自己是剛畢業的大學生啊?!惫詹樯w扎下了墨鏡,笑著沖我們打招呼,隨即對著車吹了個響亮的口哨,說:“悍馬,嘖嘖嘖,好車,我還沒開過呢,讓我來,我今天給大家當司機?!闭f完也不客氣,便坐上了駕駛位。 哈日查蓋的開車技術不錯,就是人太有活力了,開個車,一直放著dj,身體跟著節奏扭來扭去。豆腐有些害怕,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哈、哈什么來著,注意一下行車安全,好好開車行不行,把音樂關了,別扭了?!?/br> 哈日查蓋轉過頭,擠著眼笑,道:“哈哈?這是你給我取的昵稱嗎?我很喜歡,謝謝,你好像姓竇?皮膚真嫩,叫你可愛豆怎么樣?” 豆腐半晌說不出話,最后摸了摸鼻子,訕訕的縮回身體,沮喪的對我說:“老陳,我是不是真的落伍了?我發現我怎么跟不上他的思維?現在的年輕人都這樣嗎?”我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顓瑞坐在副駕駛位上閉目養神,不冷不熱道:“習慣了就好?!庇谑墙酉聛淼恼麄€過程,我們都一直伴隨著節奏性極強的音樂渡過,很快,車子駛出公路,進入了戈壁里,戈壁中的碎石陡坡,讓路不在那么平坦,悍馬雖然是不錯的越野車,但還是有些抖。不多時,隔著車窗,便能看到不遠出狼山的影子。 越往前行駛,便越難以見到人煙,赤紅色的戈壁,仿佛是用鮮血染出來的一樣。就在這時,哈日查蓋忽然關閉了音樂,正經的開起車來,我這才發現,越來前方是一個向下的陡坡,陡坡周邊,都是一些風化的赤紅色巖石,隔著車窗看去,這邊風蝕形的地貌,占地面積廣闊,一眼也望不到頭。 我心說,看來這哈日查蓋還是有些譜的,該小心的地方知道小心,這邊足夠了。 這時,我發現他從前視鏡里看了我和豆腐一眼,自顧自的跟導游一樣說起來,道:“這地方據說以前還曾是一片古戰場,這些土石下面,全都是千百年來聚集下來的死人,骨頭疊著骨頭。聽說這邊有時候到了晚上,還會出現陰兵?!彼^的陰兵的傳說,民間歷來經久不衰,一般只有在戰場才會有陰兵出現。 抗日戰爭期間,參與抗日的川軍很多,當然也死傷慘重,抗戰結束后,一些老百姓就自發的祭起了川軍。據說有一天晚上,一個臨街賣夜宵素丸子的人,忽然看到一隊扛著槍,身上血跡斑斑,纏著綁帶的士兵忽然出現在了街道上,埋著軍步筆直的往前走。那身衣服,不是抗日的軍服又是什么? 老板嚇了一大跳,這時,領頭的渾身是血的士兵問他:“我們要進蜀,怎么走?” 老板嚇懵了,給它們指了一條路,那隊憑空冒出來的士兵,便順著他手指的方向,埋著整齊的軍步往前走去,身影逐漸消失了、這種便是陰兵,據說第二天,當地的老百姓就在路邊樹立起了路牌,給陰兵指路。 見我沒什么反應,哈日查蓋吹了個口哨,說:“看來都是膽子很大的人,那樣最好了?!闭f話間,車子猛地加速,一下子沖了下去。我們三人還真沒跟這么活潑的人打過交道,我以為豆腐已經夠活潑了,現在才知道,自己見識太短淺了。 這一沖,我和豆腐沒系安全帶,兩人往前一撞,又跟著互相撞在一起,直接倒在了座椅上,摔的昏天黑地。不等我開口罵娘,車子已經平穩下來,便聽哈日查蓋連連道歉:“no.no,我不是故意的,你們沒事吧?” 豆腐從我身上爬起來,怒道:“有事,信不信我馬上掐死你!” 我拉了下豆腐準備去掐人的手,搖頭道:“算了,正事要緊?!边@兩人要是掐起來,不定什么時候能消停,在這這哈日查蓋既然是薩滿巫師,想必有兩把刷子,在沒有弄清楚這人真正的本事前,還是不要亂來的好。 豆腐氣呼呼的哼了一聲,戴上防風眼鏡,打開車窗觀察著周圍的環境,說:“鬼蜮是不是就在這一片?你們說,為什么那個地方要叫鬼蜮呢?” 哈日查蓋說:“或許那地方有很多鬼?!?/br> 豆腐道:“沒人跟你說話,開你的車吧?!?/br> 說話間,天色也暗了下來,戈壁上晝夜溫差大,風比較毒,時不時會吹刮起一些小石子兒,打在人身上,便是青一塊紫一塊的。眼瞅著要入夜,我們找了個避風處,穿上防風外套下了車,扎起了一個簡易的營帳。 哈日查蓋收集了一些干柴,升起了一堆篝火,又從車后座里摸出了一個小包,將里面的東西拆開一看,我嘴里含著的水差點兒沒噴出去,因為那是一個便攜式烤架。我和豆腐以及顓瑞三人,默默地看著他收拾烤架,最后將包里的rou干、調料等東西弄出來,吆喝一聲:“內蒙古烤羊rou,幾位要不要來點兒?” ☆、第六十章 失蹤 豆腐抽了抽鼻子,聞著羊rou漸漸散發出來的香味兒猛咽口水,伸手就要去抓。哈日查蓋將他手一拍,聳了聳肩,嘴角掛著壞笑,說:“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拿東西交換?!?/br> 我覺得這小子有些猖狂,便問道:“要什么?” 哈日查蓋指了指周圍,說:“聽說你會看風水,你覺得這地方風水怎么樣?” 我只覺得好笑,說:“風水之由來,乃是古人辨別地理,結合山川河流,以判定是否適合生存的一種手段。這地方草木絕跡,毒蟲遍地,水流斷絕,你說風水好不好?” 哈日查蓋聳了聳肩,將烤好的羊rou條分成四堆,折了些木棍當筷子分發給我們,說:“邊吃邊聊,我mama是漢族人,這邊兒少數民族很多,和漢族人外形差異也挺大,所以我算0的上是混血?!?/br> 我道:“看出來了?!惫詹樯w鼻子高挺,臉型分明,有著蒙古人深刻的輪廓和漢族人柔和的五官,讓人一看就能發現是混血。 豆腐邊吃羊rou條,邊道:“混血兒一般長得帥氣漂亮,你怎么這么磕磣呢?”豆腐這話純粹是找茬兒的。哈日查蓋挑了挑眉,一臉壞笑,說:“我是不是磕磣,回頭咱們去酒吧坐一下,;老男人,看看妹子是去你那兒還是來我這兒?!?/br> 豆腐被嗆了一下,無法辯解,惱羞成怒,說:“老、老男人?你……你們這些年輕人,滿腦子就想著把妹,就不能有點兒遠大的理想嗎?學學那些上太空的飛行員,想一想那些待在大海深處的潛艇員,你就不覺得慚愧嗎!跟你說話掉身價,睡了!” 豆腐被氣走后,我們三人圍在火堆邊繼續吃,期間哈日查蓋挺能找話題,自娛自樂,一直掛著笑,和呂肅那種溫和親切的笑容不同,這個年輕人有著很張揚的活力,我從來不覺得自己年紀大,但跟他處了一天,我忽然感覺自己應該多干些有活力的事,讓自己的心態年輕一些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