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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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力沒說話,這時,阿翔和豆腐已經點了三十來根蠟燭,將整個廳堂都籠罩著一層橘黃的光暈中。這會兒關著門,已然可以聽到外面打雷閃電的聲音,嘩嘩的雨聲很大,預示著一場持久的山雨。 應我們的要求,阿翔也放松了一些,豆腐說外面雨大,讓阿翔也別那么正式了,幾人坐沙發上聊天,閑話中,阿翔聽我們說起七號溫泉館,神色忽然緊張了起來。 我也算閱人無數,立刻瞧出這其中有貓膩,便問阿翔,說那七號館是不是有什么秘密?阿翔搖頭,忙說不知道,沈立道:“你在這兒上班還能不清楚?” 豆腐沒吭聲,雖說精神恢復了一些,但也沒有往日里活絡,時不時的便走神,這會兒,似乎是又神游天外了。我剛想開口轉移話題,忽然間,房間里的燈猛然亮了起來,從停電到現在,一共不到十分鐘,效率還是很快的,這會兒是晚上八點。阿翔便問我們有什么安排,并且詳細介紹了幾個行宮里的夜間娛樂項目。 眾人第一天來,白日里有些疲憊,便也無心玩樂,都打算早點兒睡覺,養足了精神,明天再好好玩也不遲,反正還有好幾天。 就在這時,阿翔腰間的微型對講機忽然亮了一下,緊接著,阿翔開啟藍牙接收,似乎是發生了什么事,他神色變了一下,道;“好、好的,知道了?!?/br> 我瞅著他神色不對勁,像是出了什么事,不等發問,便聽阿翔告訴我們,雷電損壞了一些娛樂設備,今晚不方便使用,再加上今晚的雷雨較大,因而囑咐我們不要再外出,作為道歉,行宮會給我們在結賬的時候打折、 我們也沒有多心,反正本來就沒打算出去,于是便點頭表示知道,阿翔便徑自離去。這時,便聽沈立說:“你們絕不覺得這個服務員奇奇怪怪的?” 蔣興國不明所以,道:“挺不錯的人,哪里奇怪了?” 顧大美女一直坐在沉默不語的豆腐身邊,她是警察,觀察力一向很敏銳,就在這時,她開口道:“剛才那個人的手在接聽時抖了兩下,神色慌張,向是出了什么大事?!?/br> 蔣興國道:“可能是工作上出了問題,被領導罵了吧?” 文敏搖了搖頭,道:“從我們今天到這里,他就一直跟著我們,哪有機會犯別的錯誤?再說,就算真的是工作中出了什么問題,一個成年人,也不該這么膽小才對?!鳖櫞竺琅揲L的眉頭微微一簇,大約是出于警察的直覺,揣測說:“我感覺,應該是這個行宮出了什么事?!痹捯魟偮?,我們的門忽然從外面被人打開了,卻是阿翔不知為何,去而復返。 他身上的衣服有些濕潤,喘著粗氣看著我們,一時間讓我們有些納悶兒。豆腐也覺得奇怪,終于開口道:“阿翔,你怎么又回來了?!卑⑾鑼㈤T給關上,走到了我們旁邊,目光轉向豆腐,說:“這事兒我原本不該說的,不過幾位老板人不錯,我想給你們提個醒兒,這幾天,我們這個地方不太平,我知道你們現在只交了押金,最好明天就離開,別的我就不便多說了?!?/br> 這幾天不太平? 我一時懵了,心說這是怎么回事兒,我難得出來度個假,想讓自己的兄弟開心一些,怎么這服務人員,竟然拐著彎兒提醒我們離開?阿翔說完,便轉身準備走人。我不是這么客氣的人,哪能跟被猴子一樣耍著玩兒,于是將人一攔,道;“這開門做生意,哪有像你這樣把人往外推的?我們花一半時間在路上。來一趟合著就按摩吃個飯就完事兒了?你最好給我說清楚?!?/br> 阿翔面露為難好后悔的神色,估摸著是在后悔自己不該回來多嘴,但又不能給我動手,因而我這一攔,他頓時面露苦色。豆腐興趣缺缺,說:“陳老,別為難人家了,回去就回去唄?!?/br> 我心說這次下了血本兒帶你出來,可不是為了就這么灰溜溜的回去,蔣興國和沈立不解這其中緣由,文敏卻是知道的,聞言對豆腐說:“這事兒你別管了,我們這是在維護顧客的正當權益?!?/br> 阿翔見我和顧大美女不松口,一副勢要弄清楚的模樣,不由得嘆了口氣,在自己臉上拍了一下,自言自語說:“叫你多嘴?!本o接著便道:“我告訴你們,你們可千萬別說出去,否則我肯定得被炒魷魚?!彼o接著看了豆腐一眼,說:“我剛才之所以回來,主要是覺得這位老板人好,我們這地方工資挺高的,服務好,但就比那古時候的奴才還下賤,來這兒的都是富商顯貴,趾高氣揚,像您們這么和氣的,不多見,所以我才半道回來多句嘴?!?/br> 頓了頓,他道:“之所以讓你們走,是有原因的,你們想想,這幾天是什么日子?” 我回想了下時間,忽然心里打了個突,這才想起,再過兩天就是中元節,也就是七月半,民間所稱的鬼節。老話說,七月半,鬼亂竄,相傳這一天是鬼門關大開的日子。在這一天里,忌諱出行和晚歸,忌諱說不吉利的話,更忌諱提怪力亂神的事,否則很容易引來不干凈的東西。 不過,這些忌諱在鄉下比較講究,在農村,一到中元前后,家家戶戶入夜就落鎖睡覺,不過在城里沒這個忌諱,因為城市里晚上燈火通明,而且人煙稠密,陽氣很旺,因兒有猛鬼不上街的說法。我記得以前還在鄉下的時候,爺爺也會講究這些,后來我一個人來到深圳這邊兒,燈火繁華,早就沒有這些忌諱了。 我于是道:“莫非你說的是中元節?” 阿翔點了點頭,說:“我們這行宮建了有三年,是一個大老板投資的,據說修建的時候總是出事兒,死了好幾個工人。因此動工到一半的時候,大老板請了個風水師父看過,說是這里的風水不好,具體哪兒不好我就不清楚了。風水師父說不能繼續修,但工程動了一半兒,各方面關系也打通了,停下來就得虧錢,所以大老板不愿意,讓風水師傅給改改,這一改,就有了7號溫泉館?!?/br> 阿翔的話,徹底將眾人的注意力吸引過去,連帶著豆腐也豎起了耳朵,神色專心起來,于是我道:“接著說?!?/br> 阿翔有些奇怪,說:“你們難道不覺得害怕嗎?” 沈立說:“風水嘛我不信,不過過兩天還真是鬼節,這地方有些偏,人也少,不像市里燈火通明的,你這一說,還真有點兒發憷?!笔Y興國說:“鬼怪嘛,這些都是無稽之談,用來騙人的?!?/br> 阿翔直搖頭,道:“我以前也以為是騙人的,你們接著聽我說就明白了?!本o接著,阿翔接下來的話,讓眾人頓時覺得后背里涼颼颼的。 這地方風水不好,因而行宮在修建之時,受了風水大師的指點,做了一些改動。改動的關鍵位置,便是7號溫泉館。阿翔只是打工的,自然不懂什么風水,所知的內幕也不多。那七號溫泉館,與其它館沒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唯一比較特別的就是位置,因為講究回歸自然,因此七號溫泉館恰好是位于一片灰黑色的巨石下,石下是個天然的貝殼形水池。 ps:這兩天大家都在說尸仙的事,這個不會挖坑的,后續會交待,大家慢慢看吧。 ☆、第四十九章 門窗上的黑影 第一年來這兒工作的時候,阿翔沒有發覺七號館有什么奇特的地方,他們員工的住宿場所在行宮外面的一個單獨二層樓院子里,這里實行的是貼身服務,所以有時候遇上個三急,又不敢離開太久,難免會違規,趁著沒人發現,使用周圍的洗手間速戰速決。 第一年,也是中元節前后,阿翔記得特別清楚,由于這里為止高,又離市中心遠,沒有光污染,因而星星月亮,看的格外清楚。那晚的月亮,是農村俗話說的毛月亮,用現在的話來說,就是月暈。那種毛月亮,昏黃昏黃,時隱時現,沒有多大的光,反而總給人一種陰森森的感覺。 那一天,阿翔貼身照顧的是一位來談生意的老板,他站在門外,時不時的要進去聽候吩咐。那些人比較能玩兒,到了晚上的12點多了,還不見消停。其實是有換班人員的,但阿翔想得些加班費,所以硬撐著一直沒休息。約莫十二點半左右,阿翔有些內急,想上大號,見里面的人玩的正高興,沒什么能用得著自己的地方,便快步溜到離的最近的公共洗手間。 那個地方,就位于七號館旁邊。 那時候,七號館每到晚上也是上鎖的,阿翔沒什么好奇心,因而也并沒有探究過,他上完洗手間,準備回崗位時,忽然聽到七號館里傳來一陣細微的聲音,像是水聲。 阿翔心想;這么晚,怎么會有水聲?難道是有人在里面泡溫泉?不對啊,這七號館不一直都是入夜就上鎖的嗎?由于是仿古建筑,因而門窗都是鏤雕窗花的,透過毛玻璃,可以隱約看到七號館里面。 只見里面黑漆漆的,連燈都沒開,門也確實是鎖上的,也就是說,不可能有人在里面泡溫泉,但那水聲,卻是一直沒停過。 這讓阿翔心里有些發毛,便不打算多看,于是轉身往回走,回到了自己的崗位邊上,心里卻忍不住想起七號館里的奇怪水聲。而有些事情,往往是事后想起來才更可怕,因為阿翔越想,就越冒冷汗,他想到了一個不對勁的地方。 行宮在晚上,內里是十分通亮的,當時阿翔站在七號館外面,外面是燈火通明,而雕花鏤空的門內,則是毛玻璃,按理說,即便七號館里面沒有開燈,那么在那種情況下,外面的燈光也是可以通過毛玻璃透進七號館的。阿翔當時,不應該什么也看不到。 但事實卻是,當時看到的,是黑漆漆的一團。 阿翔想到了一個恐怖的可能性,那就是,當時有一個黑色的東西,貼在門上,而自己看到的,并不是溫泉館里的黑暗,而是貼在門上的那個東西!阿翔白日里也經常在其間出入,自然知道毛玻璃內部并沒有貼什么,那么當時,阻擋住自己實現,和自己只隔著一層玻璃的,究竟是什么東西? 那會兒阿翔別提多恐怖了,當天晚上就嚇的繞路。 結果沒過兩天,這里的一位顧客忽然上吊自殺了。這位顧客是和新婚妻子來度蜜月的,已經住了三天,感情真是如膠似漆的甜蜜時期,誰知第四天早上,便死在了屋子里。后來據調查,原來是當晚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妻子和他發生了爭吵。其實也說不上爭吵,就尋常的拌嘴,按照平日死者的辦法,往往會將老婆拉過來一親一摸一滾床單,也就啥事都沒了。 誰知那天晚上他卻十分反常,對妻子很沒有耐心,大吵起來,這樣一來,妻子也火了,二人吵了一架各自睡去,直到第二天,老婆一醒過來,就看到大堂里吊死的人。 當時正是中元節沒過兩天,按民間的說法,并非只是中元節這一天才會群鬼出巢,而是中元節前后,在黃道上都屬于陰氣匯聚的日子,因此中元節前后的一段時間,都是容易‘出事撞邪’的時候。當時,阿翔不由得便產生了聯想,但畢竟鬼怪誰也沒見過,因而沒有深想。 頓了頓,阿翔忽然道:“還有一件事,說出來你們別害怕?!彼焓滞现噶酥?,說:“那個人,就是在這這個廳堂吊死的?!?/br> 沈立倒抽一口涼氣,怪叫道:“媽的,合著我們花這么多錢是來聽鬼故事的,你沒哄我們吧?你小子要是亂說,我馬上打電話投訴你?!?/br> 阿翔趕緊揮手,說:“千真萬確,我說了,如果不是因為竇老板人不錯,我不會跟你們說這些的,我跟你們說這些,自己一點兒好處都沒有?!鄙蛄⒁幌胍彩?,有些發毛了,看著我說:“要不咱明天還是回去吧,正好省錢了?!?/br> 我和顧大美女對視一眼,顧大美女唇角露出一絲苦笑,對我說:“看來我們的運氣還真不是一般差?!?/br> 我道:“說運氣差的應該是我,地方是我選的?!闭f到底,我就是個走背字的命,就跟那柯南似的,走到哪兒,哪兒就會發生命案,自從詛咒開始發威讓我破產之后,我的生活幾乎沒有消停過,處處都埋伏這危急。這次尸仙的事,最痛苦的莫過于豆腐,我放下一切,想著幫自己的兄弟度過這個坎兒,還拉來蔣興國二人作陪,謀劃的滴水不漏,誰知卻還是撞到了槍口上。 豆腐顯然也想到了這上面,看了我一眼,說;“老陳,這個故事告訴我們,運氣不好的人,以后還是乖乖在家待著?!?/br> 我苦笑,搖了搖頭,說:“這次是我沒有了解清楚,阿翔,謝謝你,”這地方,又是中元,又是吊死人的,知道真相的人,誰也玩不下去了,于是我決定明天一大早就回去。 這時,文敏轉過話題,問阿翔:“我看你之前神色不對勁,像是出了什么事?” 阿翔神色更加古怪,停頓了須臾,才說:“這地方今年是第三年了,第一年中元節那個客人在這個廳堂里上吊自殺了;去年中元節前一天,還有一個人,也自殺了?!?/br> 豆腐倒抽一口涼氣,道:“不會也是吊死的吧?” 阿翔搖了搖頭,道:“不是,我們這行宮建在山上,兩邊是懸崖,那個客人留下封遺書,估計是有抑郁癥一類的,跳崖自殺死了?!鳖D了頓,他說:“剛才我們經理說,有一個客人精神病犯了,拿著刀四處砍人,死了兩個服務員,這事傳出去以后誰還敢來,他讓我安撫住你們,讓你們今晚不要外出,想把這事兒隱瞞下去?!?/br> 我冷冷道:“這么大的事,能瞞得???” 阿翔苦笑,道:“死的是員工,不是顧客,給家里賠些錢就能了事,這行宮盈利很高,這點兒錢不算什么。關鍵是怕你們知道,以后影響這里的名聲?!?/br> 眾人面面相覷,最后文敏問道:“現在那個精神病人怎么樣了?” 阿翔道:“被保安打暈了,是個富商,他家里人也不愿意聲張,主張賠錢了事,現在被綁在床上,他們準備連夜離開……”話語未落,他腰間的對講機又亮了一下,阿翔說了聲抱歉,打開藍牙。 我們聽不見耳機里說的是什么,之間阿翔臉色瞬間就白了,聲音激動道:“什么?那現在怎么辦?” “好、好我知道了……”緊接著,他切斷藍牙,目光直勾勾的看著我們,道:“山下塌方,公路被堵住了,那個病人從車里逃了出去,雨大林深,找不到了……” 文敏深深吸了口氣,道:“告訴你們經理,一定要加強安保。根據你描述的病人情況來看,他很可能有殺人傾向,很多變態殺人狂就是這么來的……這么大的雨,只有三種可能,一是他往山下走了,但現在路斷了,直接在暴雨黑暗中中山里,摔死的幾率很大;二是他還在林子里游蕩,但現在天黑雨大,而且山體滑坡,不宜出去找人;第三……他很可能會回來?!眥 沈立嚇的一張胖臉上全是汗,抬手擦了擦,看著顧大美女,說:“妹子,你這分析太精辟了,你是做什么的?” 文敏沒理會沈立的問話,對阿翔道:“立刻把我的話傳達過去,我是警察?!?/br> 阿翔差點兒咬了自己的舌頭,神色也不知所措起來,說:“警、警察,這不行,領導讓我把這件事兒瞞下來,我要一說,我這飯碗兒就沒了?!蔽艺f:“你是想要飯碗還是想要命?” 阿翔哭喪著臉說:“這飯碗就是我的命,我一家老小就指著我活了?!?/br> 豆腐拍了拍阿翔的肩膀,說:“你要真為這事兒丟了飯碗,你就到我這兒來,我們開店的,工資不低,鋪子里正好缺人呢?!蔽倚恼f奇怪,我們那鋪子三個大男人,什么活兒都干完了,哪里還缺人?不過難得豆腐精神起來,我因此沒有打斷他的話。阿翔對豆腐很有好感,聽這么一說,眼珠子轉了幾下,便點了點頭,開始通話。 須臾,阿翔苦笑說:“我被炒魷魚了,竇老板,你可得說話算數啊?!?/br> 我道:“放心吧,絕對算數,不過丑話說在前頭,你要是干的不好,我照樣會炒你魷魚。你們上頭怎么說?” 阿翔道:“經理正帶著人過來,估計是沖看顧警官來的?!?/br> ☆、第五十章 噩夢 須臾,便見一個穿著正裝,高高瘦瘦,約莫三十歲年紀的人走了進來,瞪了阿翔一眼,最后看向房間里唯一的女人,也就是顧大美女,說:”您是警察?”顧大美女微微點了點頭,從兜里掏出證件。 那經理客氣的讓我們坐下,看著證件,道:“原來是北京遠道而來的顧警官,我依舊按照你的吩咐去做了,讓保安冒雨加強巡邏?!鳖D了頓,那經理說:“這事兒病人家屬愿意承擔責任,您看能不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改日,我們一定好好感謝您?!边@個好好感謝的意思,自然不言而喻。 文敏聞言,緩聲道:“這件事情,就算我是警察,但死者的家人如果不追究,病人家屬也愿意賠償,再加上對方是精神病患者,我也確實不好插手?!?/br> “對、對、對……就是這么個理兒?!苯浝砺牭倪B連點頭。 我是很了解顧大美女的,一向是正義感爆棚,這事兒,她肯定不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果然,便聽接下來,她話鋒一轉,說:“但是,這次犯罪嫌疑人所持有的精神障礙,是危險性最大的一種,我有權利將他強制送檢,以保障這里所有人的人身安全?!?/br> 經理一聽,遲疑起來,最后神色也不那么客氣了,微微哼了一聲,說:“幾位,既然話說到這兒,那我就直說了。你們知不知道那個病人是什么來路?他家里是做地產的,錢就不用說了,和上邊的關系也打點的極好,得罪了他們,女警官,你有這個膽子嗎?” 文敏微微側頭,沒說話,似乎是在考慮,片刻后,文敏看向經理,道:“我只做自己該做的事,讓他放馬過來?!?/br> “嘿……”經理有些急了,說:“姑娘,你怎么不知變通啊,我說這些,那也是為了你好啊。你說你一個女人,不在家洗衣做飯伺候老公,出來惹什么事兒???“ 我皺了皺眉,淡淡道:“我就是她老公,我的任務是洗衣做飯賺錢伺候老婆?!?/br> 文敏噗嗤一笑,美目一轉,似嗔似笑的瞪了我一眼,那經理被我給噎住了,半天沒憋出一句話來,文敏微微一笑,道:“我不是來跟你作對的,你們要私了沒問題,但如果在我離開之前,病人情況還處于危險期,我就必須要將他送檢,沒的商量?!本o接著,她指了指證件上自己的名字,說道:“可以讓他們先查查我家里是干嘛的?!?/br> 經理被這一番連噎帶唬,也懵了,接下來便是顧大美女問什么,他就乖乖答什么。根據他的說法,今晚的雷雨,破壞了這里的信號,電話暫時打不出去了,至少得等到明天白天才能恢復。然后行宮里的人要想下山,原本就只有一條公路,現如今公路塌方,車輛無法通行,在道路被清理之前,要想下山,就只能徒步。 這山地勢不算矮,再加上連夜暴雨,連著三天之內,山里都是爛草泥濘,稍不注意土石崩塌,沒準兒就摔死了。也就是說,我們現在就是想走也走不成了,只能等待報警后的公路搶修。 現在已經入夜,搶修隊最早也是明天中午才能上山,那還是情況好,情況不好,如果雨一直斷斷續續不停歇,那會使得路況更加惡劣,就算是搶險修路,也得等到天氣好轉才行。 眾人無法,也就是說,如今唯一的辦法救只能等了。 須臾,那經理離開,時間已經到了晚上的九點鐘,沈立直感嘆說運氣不好,看來今年不用買彩票了,好不容易出來享受享受,結果出來個精神病殺人狂,真是讓人不安生。 文敏安慰眾人不要多想,說只要行宮加強安保就無事,我們交談了一會兒,便各自回房睡覺。這一連串的事情,估計讓豆腐無暇再去想尸仙的事,雖然情緒依舊低落,但也好了很多,對顧大美女說:“以后旅游,變態陳得離我們至少五百米遠,否則那就不是旅游,是探險?!?/br> 我覺得自己挺無辜的,聳了聳肩,回房睡覺。這里的環境沒的說,往床上一趟,清新的原木香成了最好的安眠劑,不多時,我整個人便睡熟了。這一覺睡的不太安慰,或許是我自己心中其實也壓著很多事,一入睡,這些事情便化為各種古怪紛亂的夢境鉆入大腦里。但真正去想的時候,卻又不記得自己夢見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