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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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眾人坐在這巨大的蟲尸旁邊,各個狼狽,如同喪家之犬一般。豆腐斷斷續續說起來遇到萬事通的經過,顓瑞等人沉默不語的聽著,歐陽萱的一番責怪自不必說,反倒是顓瑞,沉寂片刻,便道:“鑰匙呢?” 我反應過來,他說的是那把黃金鑰匙,于是從腰間的工具袋中將鑰匙取了出來。顓瑞接過手,掂了掂重量,看了片刻,問道:“那個地圖中,第三層的大門在什么位置?” 豆腐嘶了一聲,估計是奇怪顓瑞怎么沒有發飆,于是說:“具體是什么位置,他沒說。老陳,好像是沒說吧?”他有些不確定。我點了點頭,道:“確實沒有具體提到過。但根據當時的描述,這個大坑確實是一個規模宏大的祭祀場所,而且在堯方還沒有滅亡之時,這下面應該是沒有水的。那扇祭祀之門,很可能在水底下?!?/br> 歐陽萱問顓瑞:“要去找那扇門嗎?”顓瑞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忽然間,他對我說:“我有一個任務交給你,辦完這件事兒,你欠我的人情就算還了?!?/br> 我不由得吃驚,問道:“什么任務?” 顓瑞指了指旁邊的歐陽萱,道:“你們兩個,帶著她,務必安全離開這里,將人送回郭家?!?/br> 歐陽萱一聽,大叫道:“那你怎么辦?我才不要跟他們走!我是想來幫你的!” 顓瑞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道:“你臉上的傷越早處理越好,最重要的是,接下來會很危險,在那樣的環境中,我顧慮不到你?!?/br> 雖說帶著歐陽萱這個大小姐,事事需要照顧,但也沒到需要我和豆腐將人給送回去的地步吧?顓瑞到底有什么打算?這時,便聽顓瑞向我和豆腐解釋起來,聽完他的話,我腦子里唯一的反應就是:太冒險了。 原來,在我和豆腐以及尸仙沉入水洞后,顓瑞等人便展開了搜尋,歐陽萱萬幸當時撒開手,被尸仙加速的沖擊力甩出了亂流區保住性命。顓瑞等人接著沿著水流一直尋找我和豆腐,由于一直沒找到人影兒,還以為我們兩遇難了。顓瑞心里自然不好受,心中更加發狠,便沿著自東向西的水流一路游去。 很快,幾人發現已經到了頭,順著石壁的走勢游了須臾,圓弧形的線條,更加肯定了之前天坑的推測,直到游到現在所處的位置,才被這大蟲子給抓住。也就是說,這個天坑的大部分水域,顓瑞三人都已經在這幾小時內打探過了,并沒有大門或者圖騰柱的線索。 因而,顓瑞現在的想法是決定冒險,到那一片沒有去過的水流中打探,也就是那片兒帶有吸力的水域。按照顓瑞的意思,他是要順著石壁摸過去。然后用鑿子在石壁上打一個固定撬,套上保險繩,利用繩索進入那片水域。 那水下環境極其惡劣,各人只能自保,根本顧不上其它人。而這會兒,顓瑞讓我和豆腐送歐陽萱回家,估摸是有兩層考慮,一來擔心歐陽萱出事,對郭家不好交代,壞了聯姻;二來,八成也是自知兇險,便不打算讓我和豆腐兩個外人攙和。 比起呂肅等人的行事作風,我由衷佩服顓瑞這人。 豆腐卻沒有深想其中的道理,聞言高興道:“太好了,我早就不想在這地方待了,放心吧,我和老陳一定把歐陽姑娘平平安安送回北京?!?/br> 歐陽萱怒道:“誰要你送啊,閉嘴?!本o接著便對顓瑞道:“我不能讓你一個人冒險,我不走,我可以幫你的?!?/br> 我想了想,心說顓瑞如此仗義,多次相助與我,若就這么一走了之,任由他帶著兩個手下冒險,這樣的事我也做不出來,于是便出主意道:“不如這樣,小豆,你帶著歐陽小姐出去,也不用回北京,在外面和巴圖守著等我們匯合便是,這樣一來,我們若有什么危險,你也好接應?!?/br> 豆腐一聽,傻眼了,問道:“那你呢?!?/br> 我說:“我留下來幫忙?!?/br> ☆、第三十五章 黃金大門 豆腐顯然也很不樂意,但見我和顓瑞堅持,便勉強點頭答應下來,說干脆把尸仙留給我,萬一有事兒也好照應,于是對尸仙說:“木頭啊,你跟著陳懸行不行?” 尸仙歪了歪頭。 豆腐比劃了一下我,又重復了幾遍,便聽尸仙半晌才擠出幾個字:“不……陳……懸……兇……”我靠,我忽然覺得,這尸仙平日里這么呆,肯定是裝出來的!但見它一本正經的拒絕,我一時被噎的說不出話來。這會兒眾人心情都不好,我便罷了罷手,對豆腐說:“行了,我現在是惡名遠播,讓它跟著你也好,萬一出了事也好照應?!?/br> 眾人商議完畢,便重新整理裝備,期間,歐陽萱一直不吭聲,表示對這個決定的不滿,我也沒搭理她,一邊兒收拾裝備,一邊兒囑咐豆腐一些注意事項,大漠環境不比其他地方,免得他又惹出什么事來,我一邊說,他掏了掏耳朵,說:“煩不煩啊,平時怎么不見你這么啰嗦,別搞得跟生離死別一樣行不行,弄的我心里怪虛的?!苯又戕D移話題,盯著不遠處那大蟲的尸體,道:“你說這是個什么玩意兒?” 另一邊的章文接話道:“這個東西咱們之前見過,但你們可能沒留意?!?/br> “見過?”我回憶了一下,這進入沙漠后,毒蝎子毒蛇到見過,可沒遇到過這么碩大而古怪的蟲子,我不由得搖頭,問道:“你什么意思?”章文推了推自己的眼鏡兒,說我們不記得也并不奇怪。 來時的宮殿里,那把黃金寶座,上面便有各種各樣的古怪獸紋,由于過于復雜,我們其余人只看了個大概,重點則放在了呼呿鐸身上。那黃金寶座中,便有這種蟲子一樣的東西。由于章文一直對方國文化很感興趣,因而觀察的比我們其余人都更細微,對于我們所不關心的一些細節,也體察入微、 起初,他在那寶座上看到一個蟲子造型的東西,身下分散著許多條狀物,造型像梭形水母,還以為那玩意兒是水母,心中一直在琢磨:這上面怎么會有類似水母造型的東西呢?老話說滄海桑田,滄??梢宰兂缮L?,但這騰格里大漠,往上追述,那也是一大片草原山嶺,和大海水母八竿子打不著,這是怎么回事兒? 他也沒有深想,最初以為這上面的一些異種,就如同呼呿鐸一樣,是一種被神化的圖騰,屬于虛構出來的東西。但這會兒見到這大蟲子的全貌。立刻便肯定下來,那黃金寶座上的水母,就是眼前這只大蟲子! 我心里暗暗吃驚,道:“那些東西不是被虛構出來的嗎?難不成還真的存在?” 章文神色凝重的搖頭,反問我:“你們覺得龍是存在的嗎?” 豆腐說:“當然是存在的,我和老陳還見過呢!說完便講起我們在鬼王遇龍墓里和那惡蛟大戰的場景。章文聞言又反問一句:”可那是蛟,不是真正的龍。咱們漢人以龍為祖,自譽為龍的傳人,但誰見過龍?咱們崇拜龍,崇拜幾千年,關于龍的傳說、圖案、文字、文化數不勝數,可誰真正親眼見過?” 我明白過來章文的意思,有時候人們沒有見過的,并不一定是不存在的。而堯方是一個神權與王權共存的古國,崇奉薩滿教,而薩滿又是一個萬物崇拜的宗教。通過之前的圖騰柱就可以看出來,他們的圖騰是呼呿鐸,也就是他們的主神,而其余圍繞在圖騰周圍的,同樣是一些神靈,但不屬于堯方的主神。 這些看似虛構的圖騰,就如同龍一樣,誰也說不上是真還是假,而如今,圖騰中的東西,赫然就在我們眼前,被章文一語點破它的身份,還是讓人不由得不吃驚。 這時,豆腐將裝備包也收拾好了,于是將背包背到了尸仙身上,卡上卡扣,繼續利用這個移動包裹。他拍了拍手,說;”反正都死了,想這么多也沒用,我就好奇這東西是靠什么活下來的,你說那水里也不見有魚有蝦,難不成這么多年,就喝水長大的?” 歐陽萱語氣不善的插了句話,說:“你們忘了那些自殺的粽子了?沒準兒它是靠吃那些粽子長大的?!倍垢煌?,說自己當時曾經用探鏟拍過那些粽子,事實證明,那些都是軟粽子,軟粽子說白了就是空氣,空氣怎么吃? 一邊兒討論,眾人一邊兒決定下水。此刻,一低頭腳下便是黑漆漆的深淵,雖然知道下面是水,但還是讓人覺得恐懼。水面離我們現在所在的位置,至少有五六十米,我們也沒那個勇氣直接往下跳,于是弄了根鐵鑿子充當地釘,將繩索朝下一扔,墜入了黑暗之中。豆腐戴上手套,當頭順著繩索往下。我們一共砸了兩根繩索,一行六人順著繩索往下而去。尸仙到是不用我們cao心,跟長了吸盤一樣,上下自如。 我跟在豆腐后面,兩者相距約有五六米寬,我估算著高度,估計快要入水了,就在這時,豆腐忽然發出一聲驚呼,緊接著便是一連串的我cao,我cao,我cao…… 我納悶了,心說你個渾身虛rou,一點兒勁沒有的秒射宅男,你cao誰呢你?往下又縮了幾米,發現豆腐停在原地不動了,我問道:“怎么回事兒?” 豆腐將自己頭上的頭燈光線調大最大,指了指下面,說:“你看?!蔽翼樦哪抗庖豢?,忍不住道:“我cao!”我總算知道豆腐為什么這么激動了,因為這下面的水沒了。 那之前差點兒淹死我們的幽暗地下水,消失的無影無蹤,只剩下濕乎乎的山壁。 豆腐臉都青了,要知道。之前歐陽萱心情不好,還提議說打什么鑿子,反正下面是水,直接跳下去好了!還好眾人都比較靠譜,沒有理會歐陽萱的發泄之詞,否則,要真跳下來,豈不是得摔成一團番茄醬? 其余人這時也發現了異變,驚訝自然不必說,特別是歐陽萱,嚇的臉都白了,額頭上一陣陣冒冷汗。好在繩索夠長,剛好垂到底,離地約有兩米的位置,跳下去也無大礙。 眾人下到底,只覺得周圍潮濕無比,鼻子里的空氣都含著水汽特有的味道。 章文驚訝道:“地下水怎么沒了?” 顓瑞沉思著,說:“這地方是個天坑,之前的地下水,肯定是從其他通道涌上來的,現在八成是退走了?!?/br> 我覺得不對勁,說離我和豆腐被襲擊,再到我們現在下來,還不到一個小時,那么多的水,就算是地下河回潮,也不可能再這么短的時間里抽干???”如果按照這個速度,那是不是意味著,這個地方千百年來,一直是處于一種時而漲水,時而退潮的狀態中? 若真是這樣,那些支撐著階梯的大石柱,就算是再堅固,有道是水滴石穿,這千多年間,只怕也早就崩塌了。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等我想明白,豆腐忽然說:“管它的,沒有水豈不是更好,這下子不用擔心亂流了,咱們抓緊時間,趕緊找到那扇大門?!边@小子,豆腐和歐陽萱倒也不用單獨行動了、眾人按照原來計劃的方向,立刻朝著之前的亂流區域走去。不過這地方由于常年積水,因此這會兒裸露出的地面非常濕滑,稍不注意便會摔個四腳朝天。 在前進的過程中,我們時不時的會經過一些打底的大石柱,湊近了看,可以看到這些石柱子是用一塊一塊的灰色大石砌起來的,在兩千多年前,要想完成這樣一個工程,實屬不易。 在這期間,偶爾還能發現一些地面的遺跡,大約是以前留下的一些燈臺一類的東西,如今只剩下幾塊殘破的石頭。按照萬事通所描述的地圖場景來看,那扇巨大的門,應該就開在山壁上,門前有大的圖騰柱,在按照之前亂流的方位來看,我隱約有種不好的感覺,心說那大門所處的位置,和亂流被卷走的方向差不多,因而,那扇大門,很可能已經在地質運動或者地下水中被破壞了。 我估計,這次我們應該會無功而返。當然,這個猜測我沒說出來,黑暗中,眾人以最快的速度,朝著這個天坑的東南方而去。 即便是用走的,也足足十來分鐘才走到頭,豆腐一心想著早點兒解決,早點兒回去,因此一直沖在最前頭,這時,邊聽他叫道:”看到了,看到了,大門在那兒!” 隱隱約約,黑漆漆的山壁上,一個黃色的東西顯得分外扎眼,再往前走一段距離,那東西便越來越大,也更加清晰起來,赫然是一扇黃金大門。,豆腐說;“我勒個乖乖,古時候這個地方黃金產量是不是特別豐富???” ☆、第三十六章 真假薛安 我沒回答豆腐,而是覺得特別驚訝,這扇門能保存至今,實在是超出了我們的預計。而就在這時,隨著距離的拉近,更匪夷所思的一幕出現了。由于這個空間里,曾經都是水,因而地面上都是濕淋淋的,但在大門前卻有一片空曠的扇形區域,根本沒有水跡。 章文吃驚道:“難道水流到這里時會自動避開?太不可思議了?!?/br> 豆腐撓著腦袋,道:“你以為是小說呢,還自動避開……肯定有其它原因,唉,看這根兒圖騰柱,真夠大的?!?/br> 圖騰柱恰好位于黃金大門扇形區域交界處的外圍,十分大,至少有七八人合抱粗,看料子,應該是就地取材的料子,黑紅交加的圖騰柱上,全是碩大的,造型各異的呼呿鐸。 我至今還記得不久前對著圖騰柱上的呼呿鐸開槍的場景,只覺得這玩意兒十分邪門兒,看一眼都不舒服。豆腐粗神經,到不覺得有啥,盯著柱子,圍著石柱慢慢轉悠,嘴里嘶了一聲,道:“我說陰陽臉,合著你就是怕這個,我覺得,也沒有多恐怖嘛……“話音剛落,豆腐猛然啊的一聲大叫:“這里怎么還有個人??!” 這會兒,豆腐轉悠到了柱子的后面,也就是眾人視線的盲區,他這么一叫,我不禁一愣,心說怎么會有人?難道這小子又不靠譜了,想玩人嚇人的游戲?鐘恭到是比較相信豆腐,緊跟著轉了過去,隨后也驚道:“真有人,不對,是具尸體!” 我們其余人趕緊繞過去,也顧不得去打量那扇黃金門和圖騰柱了,繞背后一看,卻見赫然有一個靠著圖騰柱而坐的人。他低垂著頭,頭發還在,身上沒有穿衣服,渾身的肌rou萎縮發白,顯得十分奇怪。 這是誰的尸體?怎么會在這兒? 不對,真正奇怪的是,這尸體怎么沒被水給卷走? 直到此時,我們也沒能找到地下水回潮的源頭在哪兒,但應該就在這附近。我心說:這具尸體,會不會就是之前我們在水底見到的尸體中的一員? 而這時,顓瑞取出了防毒面具重新戴上,緊接著戴著摸尸手套的手,扣住尸體的下顎,將尸體低垂著的頭顱強行抬起來,尸體的頸骨間,發出了咔嚓的聲音。 在看到尸體模樣的一瞬間,眾人齊刷刷的抽了口氣,甚至連顓瑞都猛的撤開了手,如同摸到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一樣。 因為,眼前這具尸體的臉,赫然與顓瑞之前給我們看的照片上的薛安,一模一樣! 我腦海里頓時冒出無數疑問。 眼前這具尸體究竟是誰?難道真的是薛安?如果它是薛安,那么后來活著出去的薛安又是誰? 豆腐牙齒咯咯打顫,縮著脖子很是害怕,躲到我身后,說:“老陳,你還記不記得畢利兒說起過的一件事,就是那一晚下大雨,他起床收狼皮,然后看到薛安走進了雨里,然后……那個薛安的臉,變成了一張尖尖的,長著毛的狐貍臉?你說會不會……那個薛安,其實一直都是個……” 豆腐的話更加增添了恐慌效果,歐陽萱緊張道:“那,也就是說,真正的薛安就是他?可、可他怎么會死在這兒?莫非那沙漠下的古城,和這個地方,有什么么相連接的通道?”她這么一說,眾人自然而然的便看向那黃金門。 難道這扇黃金門后,是一條相連的地下通道?莫非薛安是從那兒出來的?也不對,那扇門不是需要鑰匙才能打開嗎?莫非那鎖早就已經失靈了? 而這時,顓瑞的呼吸急促起來,喉嚨間劇烈的滾動著,心情似乎非常激動,眾人很少看到他這個樣子,豆腐趕緊拍他的背,說:“別激動了,緩緩氣兒,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心臟病犯了?!?/br> 須臾,顓瑞才稍稍平復下來,緊接著坐在了地上,緩緩道:“這個才是真正的薛安,一定是這樣,就和當年一樣?!蔽抑?,他所說的是當年那個神龜墓里的遭遇,當時他的手下,就忽然變成了兩個,一個是燒焦的尸體,一個是從土里新‘長’出來的‘人’。 我也跟著坐下,覺得事情有些不妙起來,道:“你的意思是,那個薛安,其實是眼前這個薛安的再生品?”顓瑞點了點頭。 豆腐抓住了問題的重點,露出害怕的神色,緊張起來,疑神疑鬼的四處瞄,咽了咽口水說:“那你的意思是,這地方的呼呿鐸……也、也有那種能力?它會不會把我們也給凈化再生了?” 顓瑞看了豆腐一眼,沒說話,顯然,這個想法,并不止豆腐有。 我深深吸了口氣,忽然覺得周遭涼颼颼的,仿佛有什么東西,在黑暗中窺視我們一樣。其實,這種被窺視的感覺,是人在極度不安全的環境中經常會產生的錯覺,顓瑞的一席話讓眾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特別是眼前的尸體,他的身份,他的經歷,更讓人覺得恐懼。 如果我們所推測的一切是真的發生過,那么我幾乎可以想象,五十多年前,薛安為了救畢利爾,被掩埋在了黃沙中的古城下,他肯定有什么機遇,使得他沒有被活埋,一個人在地下摸爬打滾,來到了這個地方,結果卻死在了此處,更確切的來說,應該是被呼呿鐸弄死在了這個地方。緊接著,在它尸體的旁邊,另一個人緩緩長了出來,然后這個人睜開了眼睛,換上了屬于他的衣服,離開了這里。 薩滿信奉萬物有靈,萬物皆神。因而每個地方,甚至不同村寨之間的具體信仰也不同。古人信奉呼呿鐸的人,是崇拜于它可以讓死人重新‘長出來’的能力,奉它為凈化和重生的神靈。 而畢利兒曾經的遭遇,讓眾人的腦海里都打上了一個問題:被呼呿鐸‘凈化’后,重新‘長出來’的人,真的還是以前的人嗎?畢利爾當時所形容的那張酷似狐貍的臉,很顯然就是呼呿鐸的臉…… 而我們現在,就處在這樣一個極其危險的地方。 豆腐問顓瑞:“這地方已經走到頭了,咱們唯一的收回,就是之前通過相機和紙張拓下來的神語,有沒有用還不知道,陰陽臉,你接下來什么打算?那扇黃金門,八成是和那個沙漠下的古遺跡相通的,咱們還要不要去?” 愛情的力量是比較盲目的,別看歐陽萱平日里大小姐脾氣,怕蟲子怕蚯蚓的,但事關顓瑞的未來,她態度就變得很堅硬了,哼了一聲,指著豆腐的鼻子罵道:“膽小鬼,怕就自己走,沒人留你?!?/br> 豆腐自尊心受到打擊,不樂意了,說:“嘿,我是怕嗎?我這叫未雨綢繆,規劃未來,我又沒說要散伙,這不問問陰陽臉的意見嗎!” 歐陽萱怒斥道:“誰準你這么叫了,就算只有一半臉好看,也比你這個又懶又饞,又膽小又礙事的肥包子強多了!” 豆腐跟著跳腳,說:“我、我……“最后發現歐陽萱好像說的挺對的,找不出反駁的話,最后一扯尸仙,說:“那又怎么樣,我的跟班長的比他帥,本事比他強,要不是它,你早在水里淹死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