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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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好不容易有線索,去肯定得去,不過咱們得先讓傷勢緩一緩?!倍垢垓v了一夜,疲憊的厲害,但由于我們這次受傷比較嚴重,行動不便,豆腐強撐著將扎了一半的帳篷弄起來,將我們的新營地,離那堆黃虎的死尸移遠了一些,又分好了醫藥、吃食,這才縮進帳篷里睡覺。 鐘恭笑道:“看不出來,他平時偷懶?;?,看似這也不會,那也不會,沒想到這次還挺厲害?!蔽倚α诵?,沒說話。其實豆腐不是不會,他的理念是能者多勞,就算會,也要裝作不會,這樣你周圍的人自然會幫你做好。如果你要是什么都會,那么肯定得成為一個苦勞力,說白了,他就是在偷懶。 如今除了他,我們人人負傷,他就是想偷懶也不行了,雖然動作慢吞吞的,弄的亂七八糟,但好在也把我們這些傷患給安置好了。如此這般,眾人在原地修養了幾日,期間為了防止出現什么危險,豆腐一直扛著槍在周圍巡視。 歐陽萱情緒也沒那么激動了,不過用一條防風巾將臉給遮了起來,估計是不想讓顓瑞看見她的模樣。顓瑞安慰了她兩句,說了幾句不咸不淡,諸如不會嫌棄她相貌之類的話,將歐陽萱感動的熱淚盈眶。 豆腐也從這段不靠譜的感情中醒悟了過來,他偶爾看一下歐陽萱,只是默默嘀咕:“陰陽臉有什么好,什么不在乎你的容貌,一聽就是騙人的,傻姑娘,怎么就信了。老陳,我現在才發現,女人都是傻子?!?/br> 我點了點頭,道:“是,她們明知道被騙,但還是去爭取那百分之一的可能性,怎么,難道你想去喚醒她?” 豆腐搖了搖頭,說:“你就別說風涼話了,我已經想通了,第二十八春,過去就過去了,我相信,我真正的媳婦兒還在未來等著我,我要讓自己變強一點兒,以后保護她!” 我心里暗笑,也沒打擊他的zixin,開始閉目養神,休息四天,我們傷口結了痂,行動無甚大礙,按照計劃,我們明天就要去打探那個鬼市出現的地方。顓瑞對別人怎么樣我不清楚,但至少對我是仁至義盡,我只能期望明天能有收獲,早點兒替他解決呼呿鐸的事情,免受痛苦。 ☆、第十九章 宮殿 第二天,眾人傷勢好的差不多,好歹是結痂了,不影響行動,只是不能有什么大動作。我們收拾了裝備行李,在豆腐的帶領下,趁著青天白日,一路朝著豆腐所說的出現過鬼市的地方而去。 越往前走,周圍的胡楊林越顯得茂密,將陽光遮擋的嚴嚴實實,由于大漠中炎熱的氣候,因此林間顯得十分憋悶,混合著林間特有的氣息,形成了一股古怪的味道。 豆腐所說的地方有些遠,他當時一路狂奔,停停歇歇足足四十來分鐘才趕回來,這會兒我們走過去,整整多了一倍的時間,只不過避開了豆腐所說的懸尸林。 須臾,我們被帶到了豆腐所說的那塊露出來的大石處,我蹲下身看了看,只見c形的大石內部,果然有雕刻出的獸形,線條雖然已經模糊,但大致的輪廓還在,顯得簡潔古拙。 眾人二話不說,摸出鐵釬各自查探,很快,我們便發現這下面有古遺跡,鐵釬深入六米左右,通過震感可以清晰的感應到下方有堅硬物,順著這個物體周圍排開圓形十字架,便能確定硬物的輪廓,很快我們斷定,下面是一個寶頂,也就是建筑物的頂部,而且寶頂為抗壓能力很強的拱形,至今沒有坍塌,這樣一來,建筑物的內部,很可能還完整的保留著。 這對我們來說實在是個好消息,眾人精神大振,當即規劃出了一片區域,利用鐵釬定位后,便開始筆直的往下打盜洞。由于土質松軟,因此利用材料加固是免不了的,這使得我們的進度比較慢,直到黎明時分,一個較為堅固的盜洞便打了出來,盜洞下方,裸露出褐色的寶頂。 此刻天色將暗未暗,豆腐催促顓瑞說:“快點兒,咱們早點兒下去,否則要鬼市又出現了可咋辦?” 我道:“放心吧,鬼市并不常見,你以為跟擺地攤一樣,每晚都出現?”眾人圍在盜洞口,將一根繩索拴在旁邊的大樹上,顓瑞順著繩索而下,此刻正用手瞧著寶頂上方,傾聽了片刻,他告訴我們,下方肯定有一個很大的空間,我們運氣不錯。 緊接著,沒用多久,寶頂上方便被顓瑞弄出了一個洞。這寶頂挺厚,埋在沙土之下千百年也沒有毀壞,可見其工藝高超,就這么弄出一個洞來,其實非??上?,由此可見,世人痛恨盜墓賊,實際上并沒有冤枉倒斗的。若非身不由己,我也真不愿干這些缺的勾當。 破開洞口后,顓瑞順著繩索爬了上來,囑咐我們說:“洞下游晦氣,等它通通氣兒再說,等五個小時再下去?!本o接著,我們便在原地吃喝起來,養精蓄銳。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周圍逐漸陷入了黑暗,眾人升起篝火,除了鐘恭和萬事通被安排一人守兩個半小時外,其余人都原地休息,恢復白日里消耗的體力。 豆腐估摸著是那天在鬼市留下了很深的陰影,因此一見天要黑下來,就顯得很緊張,湊到我身邊,恨不得貼上來。我沒好氣,說:“看你這樣子,估計也睡不著了,睡不著就去跟鐘恭換換?!?/br> 豆腐哪兒會給自己找事,嘀咕著罵了我兩句,便用手捂住耳朵,閉著眼睛睡覺,一副隨時準備跑路的模樣。這一趟回來,豆腐也確實對歐陽萱死心了,用他的話來說,之所以會對歐陽萱一見鐘情,是因為那姑娘脾氣差歸差,但最大的優點是不騙人,不裝模作樣,之前豆腐估摸著是被古玩城對面的琪琪給忽悠怕了,這才對歐陽萱死心塌地。 這小子本就沒心沒肺,想通了道理,又知道歐陽萱和顓瑞早晚是一對兒,便立刻跟沒事兒人一樣,該吃吃,該喝喝,我雖然挺欣慰豆腐拿得起,放得下,但也忍不住懷疑這小子是不是沒心沒肺,不久前還跟我說非她不娶,這才幾天,就整個人形同陌路了。 尸仙如今有了意識,這兩天跟人也跟的沒那么緊了,見眾人都睡下,它便圍繞著營地晃悠起來,東走走,西走走,神情木然,像個木偶一樣,顯得十分搞笑。 我原本還想著,既然尸仙已經聽的懂指令,回去之后,非得再去一趟地鬼王墓,把地鬼王給大卸八塊。但根據豆腐前幾日的遭遇以及我這兩天的試探來看,尸仙還沒有達到完全服從的地步,但對于它的服從性,我也一直沒有找出規律。 什么樣的命令它才會聽? 為什么時靈時不靈? 是跟環境有關,還是跟尸仙的意識有關? 或許,我應該再多養一段兒時間? 這些問題一時半會兒也弄不清楚,想著想著,便也睡了過去。這一覺風平浪靜,五個小時后,萬事通將我們叫醒,示意可以行動了。事實上,五個小時是不足以完全發散下面的晦氣的,因此眾人還是戴上了防毒面具,戴上了手套,背著裝備,順著繩索下到了寶頂下方。 下面黑漆漆一片,在數盞探照燈的照射下,寶頂下方的環境暴露在了我們的視線中。這是個很大的空間,絕對不是普通的居民住所,看樣子倒像是王宮一類的地方。高足足有十多米,到達地面時,腳底赫然鋪設著地磚,周圍矗立著一根根大柱子,上面雕刻著各種各樣古怪的獸類,和古代中原地區的風格差異很大。 除此之外,這地方布滿塵埃,空空蕩蕩的,其中一面弧形墻的位置坍塌了一塊兒,涌進來很多黃沙。 燈光一轉,我發現這應該是個舉行什么重要事宜的大殿,因為在最上方的位置,赫然還有一個金黃色,鑲嵌著寶石的寶座,以端端正正的姿態擺放在高處。我幾乎可以想象,曾經必定有一個地位極高的人,曾經坐在上面。 坐在上面的會是誰呢? 眾人的目光聚集到這個大殿唯一的東西上,它很大,以我的眼力,一眼就能看出它金燦燦的外表并非是鍍上去的,而是真正的黃金。這是一把黃金寶座,再配合獨特的造型和上面的寶石,絕對是價值連城,舉世罕見?!?/br> 豆腐咽了咽口水,說:“發財了?!彼笾懽尤ッ艘幌聦氉?,緊接著試探著去移動它,結果寶座太沉,根本搬不起來。 章文說:“別動,讓我來看看?!彼麥惤S金椅,仔仔細細觀察。時不時還用放大鏡觀察,須臾對我們說:“你們看,這個手柄的地方,有個人臉,這人臉是魚眼羽面,和現代的儺面有些相似,咱們的尋找方向沒有錯,這個地方,和古薩滿教有著很深的聯系。而且這個寶座背部有鷹狼的原始圖案,這在蒙地是王權和神權的象征,我看這地方八成是某個王宮的遺址,很可能就是我們要尋找的堯方?!?/br> 章文熟知方國歷史,在這方面是很權威的,所說的話應該不會有錯。豆腐聞言,樂道:”那話怎么說來著,咱們這是不是走了狗屎運,居然一下子就找到堯方的王宮了。哎,這寶座現在值多少錢?“ 章文搖了搖頭,道:“無價之寶,但又一文不值?!?/br> 豆腐吃驚,道:“什么意思?這兩個詞兒差的十萬八千里吧?你會不會用成語啊,不會我教你……”我被豆腐的愚蠢給打敗了,忍不住在他后腦勺給了一巴掌,道:“不懂就閉嘴,這玩意兒是古方國寶物,那是夏商時期的寶物,比青銅貨還要寶貴,一般人誰敢動?再說,這東西的個頭兒也擺在這兒,就憑咱們這幾個人,弄得出去嗎?” 章文點了點頭,說:“不錯,就是這個意識,這東西是舉世無雙的寶貝,但我們吃不了,所以在它身上,我們一毛錢也賺不到?!倍垢环?,說;“一文不值也說的太寒磣了,我摳兩個寶石下來成不?” 我說:“你就別暴殄天物了,這么好的東西,你還真下的去手,原來你小子比我更適合倒斗?!倍垢樣樀目s回手,嘀咕說什么殘缺才是美,維納斯不還斷了一條手臂么。 而這時,章文卻說:“說道摳寶石,還真可以摳,你們沒發現嗎,這寶座上最大的寶石,已經被人摳走了?!彼噶酥笇氉敹艘粋€菱形的印記。那個印記我之前其實發現了,因為比較大,想忽略也難,但我以為那只是一個花紋,現在仔細一瞧,才發現里面有鑲嵌過的痕跡。 豆腐倒抽一口涼氣,伸出自己的手在菱形上面比了比,說:“乖乖……有我巴掌這么大,這原本嵌在上面的寶石得有多大啊。嘶……是哪個混蛋,居然先我們一步把它摳下來了?!?/br> 章文皺著眉,手里的放大鏡朝著寶座指揮,說:“上面有很多刀砍的痕跡,時間久了你們可能看不出來,而且你們看,這個大殿以前肯定是有很重要的作用,按理說應該會有很多東西,但現在什么也沒有,所以我估計,這個堯方可能是毀滅于戰亂,在戰亂中東西被洗劫一空了。這個寶座或許是因為太重,或許是因為象征著神權,古時候的人有所忌諱,所以保留至今?!?/br> ☆、第二十章 女童 豆腐聽完,跟著豎起了大拇指,說:“行啊你,是個行家嘛。就看見一把椅子你就冒出一套亡國論了?!闭f著,豆腐看向顓瑞,道:“你說這地方都被洗劫一空了,咱能找到解除呼呿鐸的辦法嗎?” 顓瑞沒說話,豆腐以為是顓瑞的zixin心遭受了打擊,于是安慰道:“沒事兒,想開點兒。你說那呼呿鐸長你背上這么多年,也沒見有啥事兒,你不活的挺滋潤的嗎,就算找出到解決的辦法也沒關系,充其量每晚做噩夢而已,習慣也就好了?!?/br> “閉嘴?!鳖吶鸩焕洳粺岬耐鲁鲞@兩個字,緊接著移動探照燈,給我們打了個手勢,示意分開行動。這個大殿面具很大,眾人四散分開尋找線索。 只見周圍的墻壁上,布滿了很多浮雕,有太陽的標記,有鳥獸的形象,也有人的形象,細看下去,皆是大型的祭祀形聚會,顯示出古堯方是一個神權與王權相結合的方國。 忽然,浮雕中的其中一個景象引起了我的注意,是一個手持寶劍,頭戴鳥冠的人,男女不辨,站在一個黑漆漆的洞口前,身后是一根巨大的圖騰柱,圖騰柱外跪著黑壓壓的人,似乎是在舉行什么儀式。 而下一刻,浮雕展現出了一個驚人的場景,因為那個手持寶劍的人,竟然猛地縱身一躍,跳入了那個黑色的洞口中。與此同時,浮雕上面出現了很多的波浪紋,彎彎曲曲,仿佛整個畫面要被撕碎一樣。 我看的滿頭霧水,心說這個手持寶劍,戴著鳥冠的人,一看就是地位不低,他跳進那個大黑洞里干嘛?那個黑洞代表的什么?我正琢磨著,我身后忽然傳來一個人的聲音,說:“這像是某種祭祀?!蔽肄D頭一看,原來是戴著眼鏡的章文,不知何時,悄無聲息的站到了我身后。 我正要開口,忽然聽豆腐大叫道:“這兒有條通到,大家快過來?!?/br> 我和章文對視一眼,沒再說話,朝著豆腐所在的位置而去。那是位于西南角的位置,是一條拱形的通道,約有三米高,兩米寬左右,通道入口處雕刻著同樣古怪的獸形,而拱形通道的頂部,赫然蹲著一個黑色的石雕,那造型,不是呼呿鐸又是什么? 這玩意兒通體漆黑,臉似狐貍,卻比狐貍更加細長,顯得十分妖異,蹲在頂端的位置,仿佛在打探在通道中來來往往的人一般,顯得十分詭異。顓瑞看到這東西,臉色變得不好看了,估計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憶。 我們所用的防毒面具是便攜式的簡易面具,只罩住了口鼻,因此眾人的神情清晰可見。顓瑞死死盯著那個黑色的呼呿鐸看了一會兒,沉默不語,將槍上膛,率先走在了前頭。 眾人緊跟而上,通道兩側的石壁上分布著石制的燈座,造型是一個鷹頭,顯得活靈活現。這條通道并不長,通道后頭便是一個圓形的廳堂,同樣沒有什么東西,只在正對面靠墻的位置,有一張褐色的石案,那石案之前估摸是擺放著什么東西,有一個圓形的凹印兒,不過上面的東西已然不見,估計也是被打劫了。 這時,我手里的探照燈微微移動,往上一打時,猛然看到了頭頂上方的低矮寶頂上,赫然還懸掛著一個圓形的物體。燈光照上去,那玩意兒反射著熒光,萬事通說:“好像是一塊熒光石?!?/br> 那熒光石顯然是人為制作成這模樣的,但奇怪的是,熒光石的內部顯然是被掏空的,只剩下了薄薄一層,纖薄的熒光石內部,映著一個黑影兒,乍然一看,像是一個小孩兒。 不知怎么,我想到了巴圖所說的,那個在水里圖騰柱后面的大嘴獠牙的小孩兒。巴圖沒跟著我們下來,我們擔心會有什么變故,更擔心連累他,因而讓他守在外面,看守帳篷一類暫時不需要的裝備。 豆腐驚了一下,說:“這大石頭里面,怎么還有個小孩兒?” 顓瑞給鐘恭使了個顏色,鐘恭會意,左右看了看,將槍瞄準那個熒光石球開槍。便聽砰的一聲槍響,熒光石纖薄的平衡被打破,立刻碎裂成幾個大的碎片,連同里面的人影兒,皆砸到了地上。 眾人湊近一看,果然是具童尸。這尸體身上的衣服已經喝尸身的油跡混在一處,因此依然隱約可見,而這具孩尸約莫有八九歲大,是具女童的尸體,沒有什么外傷,像是突然死亡的一樣。除此之外,我發現這女童脖子上還帶了個純金的項圈,項圈上穿了一些珠寶和獸牙,下面還墜了一塊牌子。我用匕首撥弄了一下牌子,發現上面有一些符號。這種扭曲的符號我已經不陌生了,應該也是薩滿的‘神語’,而顓瑞一直想尋找的,也是破解呼呿鐸的神語。 我看著這塊牌子,覺得這次堯方之行,或許會有大收獲。 歐陽萱毀容后話一直不多,這會兒有些受驚,道:“為什么要把小孩兒放在這個大球里?太可怕了?!?/br> 章文面露思索之色,他對方國文化比我們了解的多,似乎想到了什么,目光盯著女童尸的脖子,說:“她脖子上帶的東西,有鷹喙,有狼牙,而且項圈是純金的,綴著珠玉,這種待遇是很高的,所以這個小女孩生前的地位也一定很高?!?/br> 豆腐撓了撓頭,說:“地位很高,有多高?” 章文道:“我有兩種猜測,第一:她可能是一位公主,或許這個石球,是堯方的某種葬俗,畢竟堯方是個沒有記載的古國,它們的葬俗如何,我們一無所知?;蛟S是后來發生了什么變故,不等公主入葬。堯方就滅亡了?!?/br> 豆腐反駁說:“下個葬才幾天,連下葬的時間都沒有,難不成堯方是在很短的時間內滅亡的?這扯淡吧?!?/br> 章文搖頭,道:“這只是一個推測?!?/br> 我道:“那第二種可能性呢?” 章文沉吟道:“第二種可能性,或許更接近真相,這是一個沒有完成的祭祀,這個女童擁有刻有神語的玉牌,項圈上綴著鷹喙,這是神權的象征,她很可能是堯方祭祀的產物?!?/br> 豆腐面露同情,說:“不管是什么原因,小小年紀,死的這么慘,也怪可憐的。阿彌陀佛,小朋友,希望你已登極樂?!边@具女童尸年代太久,在掉下來的過程中,已經摔成了一個扭曲的姿勢。豆腐大著膽子將她扶正,由于只有一層油膩膩的黑皮和骨頭,因而看起來非常小,估計十斤都不到。 豆腐說:“老陳,不如把她火化了吧,她被關在那石球里兩千多年,太可憐了?!?/br> 我道:“燒吧?!笔砩喜紳M尸油,一點就著,小小一團沒有燃起多大的火焰,一團小火苗,預示著一個兩千多年前死亡的生命。一時間,這個失落的古國,更顯的神秘莫測。 我正盯著火苗看,猛然間,顓瑞忽然道:“誰!”緊接著,便忽然追了出去。他所跑的方向,是一個拱形的通道,原本應該是有門的,只不過現在只剩下一些爛木頭渣滓。 這一聲將我們給驚了一下。 難道還有其它人? 緊接著便也跟著顓瑞沖了進去。 門后是一個四方形的空間,四周的墻壁和之前所見的褐色墻壁不同,而是漆黑漆黑的,似乎空間中蒙了一層灰似的,給人一種朦朦朧朧,晦澀不明的感覺。 顓瑞站在原地,神色警惕的掃過每一個角落,似乎在尋找什么東西。 我走到他旁邊,壓低聲音道:“什么東西?” 顓瑞抿著唇,道:“我看到一個人影,但追進來,他就不見了?!?/br> 歐陽萱緊張道:”這、這地方怎么可能有人,難道是……鬼?”眾人沒吭聲,事實上我也不相信這地方還會有除了我們以外的活人。這時,豆腐說道:“不會吧,你是不是看花眼了?” 顓瑞沒理他,豆腐也習慣被忽略了,不過他現在身邊跟了個尸仙,膽子到還真大了不少,緊接著便提著探照燈,將這個地方的角落都逛了一遍,依舊無所發現。豆腐不由轉過頭問顓瑞:“你看到的人影長什么樣?男的女的?老的少的?” 顓瑞抿了抿唇,目光忽然變得詭異起來,幽幽的說:“少的,像個孩童……” “嘶……”我不由得倒抽一口涼氣,猛地轉身去看來時那個圓形的廳堂。正中央位置,那團火化女童的火焰將熄未熄,在死寂的地下幽幽的燃燒著。 孩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