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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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免再出變故,我和豆腐連忙跟著跳了下去,三人匯集到一處,裂縫中可見度很低,再加上冷煙火光芒暗淡,我們幾乎只能看到彼此的身影。豆腐縮著脖子,道:“你們說,這些煙霧是從哪兒冒出來的?” 啞巴冷冷道:“往前走就知道了?!闭f完,便舉著冷煙火,一步步朝著前方而去,冰谷中響起了他沉穩的腳步聲。我示意豆腐別發愣,趕緊跟上了啞巴的腳步,三人在這條冰谷中前行。 很快我便感覺到,這谷里涌動著一道暗風,似乎是從冰谷前方傳來的,我心說:莫非這冰谷的盡頭處連接著什么出入口?可按照我們一路的走勢,這會兒只怕已經是在冰層之下不知幾十米深了,按理說也不會有出口,這風來的有些古怪啊。 越往前走,風勢越大,而且那陣紅色的煙霧也越加濃厚,這煙霧仿佛是興奮劑一樣,聞久了,就覺得血脈膨脹,精神振奮,大腦也高速運轉起來。之前身上還有一些擦傷,在這片刻間,就已經完完全全好了。 這種物質,要是放現代醫學界,不知會多讓人瘋狂。 沿著冰谷走出幾十米開外,那陣暗風已經吹的人連眼睛都睜不開了,我和豆腐不由得瞇起眼,眼中的世界更加模糊,啞巴的頭發被吹的一團亂,外層的沖鋒衣獵獵作響,行走也逐漸艱難起來。 就在這時,我察覺到啞巴將手移到了腰間,這個動作我很熟悉,是啞巴要拔刀時的動作。 難道有什么危險? 此刻,我眼中除了啞巴的背影外,周圍的一切都籠罩在一層紅色煙霧之中,這些煙霧,在冷煙火慘淡的光芒下顯得更加詭異。 沒等我看清究竟出了什么事,啞巴的一只手忽然移動到身后,并且急速的沖我和豆腐打手勢。我一看這手勢,不禁懵了,這顯然是讓我和豆腐快跑,快走的意思。 前面究竟出現了什么玩意兒?居然讓啞巴這么忌諱? 我心中這個念頭閃過,人卻沒有停下,快速開始后退。倒不是因為我膽小,而是我對啞巴這個人十分了解,如果他能對付,就絕對不會打出讓我和豆腐逃命的手勢。 豆腐跟在我后面,沒看見啞巴的手勢,見我突然后退,還有些發懵,他正待說話,我猛的將他嘴一捂,使了個顏色,示意他先跑。豆腐別的不行,跑路特別有一套,一見情況有變,二話不說拔腿就跑,我沒跟上去,而是拔出了匕首,準備看看是什么情況。 啞巴見我沒離開,眉頭皺了皺,但也沒說什么,只是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緊接著,身體一閃,躲進了冰壁間一道裂縫里,我心中一動,也跟著閃身躲入一旁的冰縫里。 由于我們是一左一右躲起來的,因此從我這個角度,能看到啞巴壓低的身形,兩把黑色的彎刀已然出鞘,啞巴面無表情,漆黑的目光死死的盯著前方,只是在我看來,那地方出了霧,還是霧,能看見什么? 就在這時,我猛然聽到了一陣細微的腳步聲,那聲音夾雜在呼呼的風聲里,初時沒有聽清,這會兒已經聽的清清楚楚,看樣子是有什么人已經離我們很近了。 只是,如果單純是人的話,啞巴又怎么會如此警惕? 我聞著煙霧特有的味道,心說:這地方別是有天兵之類的東西吧? 俗話說的好,人倒霉的時候,喝涼水都塞牙縫,真是怕什么來什么。才躲了沒幾秒,煙霧中,一個身高八尺的東西慢慢顯出了身形,一步步朝我們所在的位置走過來。那赤紅色的皮膚,不是天兵又是什么? 這只天兵個頭足有兩人大,肌rou虬結,一看就不好對付。 我心里暗驚,卻也沒有之前那么害怕,不管多么厲害的東西,一但知道了弱點,就沒什么好怕的。我已經知道天兵的弱點在什么位置,也跟啞巴說過,我們二人合力起來,趁其不備,要對付它也不是難事。 這么一想,我的目光不由得移向了天兵的雙腿間。 那天兵身形龐大,走起路來一搖一擺,雙腿間的東西吊兒郎當晃著,顯得十分龐大。我看了半天,也沒看到方釘,心中暗罵:他娘的,連老二都大了一倍不止,把腿都遮嚴實了,這可怎么看? 我真想一刀把它老二給砍了。 正著急間,那東西已然走近了,這時,我猛然發現了不對勁。這天兵和我之前看到的天兵不一樣,它身上沒有符文。 呂肅曾經說過,天兵是使用煉尸之術練出來的,難不成,這具天兵沒有被煉過? 那么它是怎么來的? 這么一想,我的目光立刻從它的雙腿間移到了它的頭上。那同樣是一顆碩大的腦袋,臉部十分浮腫,已然失了人形,兩顆腫脹的眼珠子燈泡似的掛著。但即便如此,我還是看出來的,這人不是趙老頭又是誰! 即便外表已經發生了如此大的改變,但那張浮腫的臉上,已然還能看得到趙老頭的容貌,我沒想到,他居然會變成了天兵! 這個打擊對我來說實在太大了,一時間,我腦海里閃過許多問題:如果趙老頭變成了天兵,那么呂肅有沒有接近過它?按理說,如果呂肅和趙老頭接近過,那么只可能出現兩種情況,要么趙老頭死,要么呂肅死??涩F在,他倆都還好好的。 如果說呂肅沒有和趙老頭接觸過,那么是不是意味著那張帛書地圖,呂肅根本沒有到手? 可現在的趙老頭,身材足足有兩個壯漢高,而且渾身赤裸,哪里還能看得到帛書的影子?也不知這姓趙的老頭子,究竟遭遇了什么變故,竟然會變成這副鬼樣子。趙老頭身上的衣物,八成在變身時都已經撐破了,不知道留在了哪個地方,也不知他所變的天兵和我們之前所見的天兵,究竟哪個厲害? 而就在這時,天兵已經走到了啞巴身側,它顯然是發現啞巴了,浮腫的大腦袋忽然低下了頭,一只大手朝著啞巴抓過去。啞巴早有準備,之前聽我說過天兵的弱點,因此他一直保持蹲下的身形,而這時,天兵一轉過身,他便就地一個打滾兒,滾到了天兵的雙腿之間。 但啞巴的計劃顯然失策了,因為我們都沒想到,這個天兵會是趙老頭變的,他顯然沒有經過煉化,因此根本沒有什么罩門。啞巴早已經準備好的進攻姿勢無法施展,無奈只好按照原計劃竄了出去,從天兵的胯下滾了過去,一下子竄到了天兵的身后。 那天兵的反應極快,就在啞巴騰身躍起,雙刀直插天兵后脖子的瞬間,趙老頭猛地揮手一擋。它身形龐大,這一擋,便直接掃到了啞巴胸口,一股大力直接將啞巴拍飛。 啞巴被拍飛在地,不等爬起來,趙老頭已經抬起腳準備踩下去。我心里咯噔一下,立刻竄了出去,不過我的跳躍能力沒有啞巴那么變態,不可能做出一跳一米多高,去砍它脖子這樣的高難度動作,因此我竄出去后,手里的匕首便猛地朝著它后腰的位置扎了過去。 其實我也只能抱著僥幸的心理試驗,畢竟趙老頭沒有經過煉尸的階段,或許沒有之前那些天兵那么變態。抱著這種想法,我才敢對它下手。然而,這一匕首刺下去,立刻將我的設想推翻了,就像以外攻擊其它天兵一樣,我的匕首就跟扎到了橡皮一樣,連個印兒都沒戳出來。而這個天兵,卻比之前的那些天兵都要更為靈敏,在我一匕首戳下去后,那只已經抬起準備踩啞巴的腿,卻忽然往后一踢,當著我胸口踹過來。 這股力道大的驚人,我只覺得胸口一陣劇痛,眼前頓時一片發黑,整個人就飛了出去,砰的一聲又翻到在在地,后腦勺狠狠砸在冰面上,整個人意識都模糊了,唯一的感覺就是疼,緊接著就是懵,完全的懵了。 ps:今天是龍飛鳳舞同學的生日,祝生日快樂,謝謝你的皇冠。今天下午的訪談很嗨皮,感謝來捧場的小伙伴們,愛你們,愛你們,愛你們~~~~ ☆、第七十四章 深入虎xue 這只天兵比我之前遇到的要靈活的多,這一下子猝不及防,我被踹翻在地,雙眼發昏,一時間摸不著北。而這時,我耳里卻聽到趙老頭的腳步聲離我越來越近,我強撐著睜眼看去,卻見他臉上掛著怪笑,啪嗒啪嗒朝我走過來,眼瞅著幾步就要踩到我了。這會兒我后背陣陣疼痛,饒是周圍煙霧彌漫,似乎也無法緩解這股疼痛,一時間站都站不起來,只能撐著上半身往后退,盡量想爬起來。 但我這動作,哪里能比的上天兵趙老頭,眼瞅著這東西要一腳踩下來,我心中一寒,暗道我命休矣。誰知就在這千鈞一發關頭,我后脖子的衣服猛然一緊,緊接著一股力道拽著我猛然往后一拉。 便聽砰的一聲響,趙老頭的大腳踩了個空,我轉頭一看,拽著我衣領的赫然是豆腐。 不等我開口,豆腐罵道:“跑、跑、跑,竇爺爺跑到一半,發現你小子根本沒影兒,合著是要在這里跟啞巴同生共死??!”我又是感動又是焦急,對豆腐說:“你回來有個屁用,趕緊逃命才是要緊的?!边@會兒,我后背和胸腔,不在那么抓心撓肝的疼了,就著豆腐的手站起來,二人連連后退。 豆腐聞言,挺身擋在我前面,說:“誰說沒用的,要不是我來的及時,你就該被踩成rou餅了。你先撤,我掩護!” 這話說的倒是敞亮,但豆腐那身手我又不是不知道,話語剛落,追上來的趙老頭大手一伸,揪住豆腐胸前的衣服,便將整個人提溜起來,緊接著竟然狠狠的朝著旁邊的冰壁摔過去、 那冰壁堅硬不說,而且是裂谷形成的,上面冰錐林立,凹凸不平,尖銳無比,這要是砸上去,一個不好,就得折頸斷骨、頭破血流。這一瞬間,我感覺自己渾身的血液都涼了,情急之下,大腦也停止了思考,身體先一步做出了反應,抄著匕首狠狠朝著趙老頭扎過去。 雖然明知是徒勞,但這一刻,我根本無法放任自己什么都不做。 大約是在危急時刻,人的潛力爆發了出來,我這一躍,足足有一米多高,手里的匕首按照以往砍粽子的慣例,朝著天兵的脖頸處扎去,而與此同時,啞巴也早已經翻身而起,在天兵揚出手去砸豆腐的一瞬間,啞巴騰身而起,雙腿極其精準,猛的踢向了天兵的手腕關節處。啞巴也當真聰明,知道刀劍對天兵沒用,因而改用蠻力,這一踢,天兵砸向冰壁的手頓時被踢歪,力道也卸了,豆腐整個人掉落在地,雖然摔了個四腳朝天,但也脫離了生命危險。 我朝天兵脖子這一扎,同樣毫無作用,反倒是天兵被啞巴這一踢,蹬蹬蹬的后退了兩步,足見這一腳的力道之大。 啞巴轉而落在地上,一落地,單膝就跪了下去,另一只腿跟著抽搐了一下,我心知啞巴這一腳,實則是硬碰硬,無異于踢向一塊鐵板,八成是受傷了,于是連忙將人扶起來,道:“這玩意兒太厲害,咱們還是先撤?!?/br> 這一刻,我腦海里已經形成了一個初步的計劃,啞巴腿腳受傷,一時之間,很難有大作為,豆腐就更不用說了,在這種時候,趙老頭緊跟不舍,要想撤退,難上加難,為今之計,只有我先引開天兵的注意力,才能給啞巴和豆腐創造脫身的機會。 想到此處,我快速對啞巴耳語幾句,示意他帶著豆腐先走,緊接著便朝趙老頭奔了過去,此刻他被啞巴打斷,正自暴怒,一見我自動送上門,抬腳便向我踩過來。 這次我早有準備,腳下發力,整個向前一竄,借著冰面的滑力朝著天兵身后滑過去。它緊跟著我轉了個圈,背對著啞巴和豆腐,注意力徹底被我吸引過來。 我根本沒想過與它正面交鋒,心中唯一的念頭便是能拖多久就拖多久,等啞巴和豆腐脫險,我再尋找機會抽身,于是緊接著便爬起來,什么也不顧,拼命的朝前跑,緊接著,下一刻我身后便響起了天兵的腳步聲。 我根本無暇回頭看它的速度,只聽那越來越近的腳步聲,以及顫動的冰面都知道,天兵的速度絕對不是我能比的,只怕我的計劃要落空,豆腐和啞巴或許能脫身,我能不能活下去,可就不一定了。 然而,就在這時,我眼角猛然瞥到,右手側的冰壁上,赫然還有一道一人寬的深縫,我靈機一動,猛地一閃身,鉆入了裂縫里。也幾乎在這一瞬間,天兵的大腳踩到了我剛才所在的位置。 我心頭一跳,只覺得雙腿發軟。 好險。 我不敢停留,立刻往冰縫深處鉆、這冰縫約摸有四五米深,我鉆到底,便無路可走。天兵體型龐大,也擠不進來,一顆大腦袋就堵在冰縫外面,兩只碩大的魚泡眼緊緊盯著我,并且將其中一只手伸入了冰縫中,想將我抓出去。 天兵的手也夠長的,赤紅色的肌rou虬結,至少有兩米長,看著都瘆人,不過我躲入了將近五米深的地方,因此它這手伸進來,也夠不著我。我躲在其中松了口氣,一直緊繃的肌rou這才放松下來。 然而下一刻,這趙老頭所變的天兵似乎沒什么毅力,見逮不著我,立刻便放棄了,將手縮回去,打算放棄我,重新去追豆腐他們。我估摸著按照豆腐他們的速度,這會兒應該已經回了來時那條冰道中,因此也不阻止,見天兵身影消失,我立刻鉆出了冰縫。 此刻,只有我孤身一人,要想回去是不可能了,因為趙老頭也在那條道上,唯一的路,只能繼續往前走。我本就有心想弄明白是怎么回事,當即也不敢多留,順著冰谷一路小跑向前,爭取時間,以免被天兵追上來。 再前進的過程中,我一直有留意周圍的環境,哪里有可以躲身的冰縫,都記在心里,萬一被天兵給堵上了,還能故技重施躲起來。就在這時,一直狹窄的冰谷忽然變得寬闊起來,紅色的煙霧也更加濃烈。此時,我手里唯一的照明設施,便是逃跑時從啞巴胸前拔出來的冷煙火。這冷煙火光芒本來就慘淡,此刻濃霧彌漫,有幾乎等于沒有,什么都看不清。 我小心翼翼在濃霧中摸索,走了沒兩步,腳下猛然踩空,整個人便往下摔去。這一踩空,我只覺得心臟都漏跳了一拍,反射性的手腳亂抓,希望能抓住個什么東西。 事實上,這只是人的正常反應,任何人在往下摔的過程中,雙手都會亂抓,我這也只是自然反應,但我沒想到,還真讓我抓著了一樣東西。拽住它的瞬間,我使勁兒用力,但身體還是跟著往下滑了一段,手掌心霎時間火辣辣的疼痛起來。 緊接著,我的身體便停在了空中,跟著晃蕩起來。 就這冷煙火,我仔細在濃霧中辨別,原來是一根繩索! 這繩索是現代專業探險裝備,里面夾著鋼絲,雖然只有兩指粗,但承重能力非常強,一條懸掛在冰壁上,我這一拽,繩索頓時晃蕩起來,連同我整個人也跟著蕩來蕩去。 我不敢大意,心知這是我的救命繩,立刻將繩索拽緊。這繩索懸掛在此處,八成是趙老頭他們當時弄的,而我現在掉下來的這個地方,雖然我還沒有到底,但可以想見,應該是個比較大的空間。趙老頭等人當初應該是想下到底部去。 難道這底下有趙老頭等人尋找的東西? 趙老頭會變成天兵,會不會也與這有關?這兩個念頭在我腦海里閃過,我不敢大意,立刻順著繩索,小心翼翼的開始往下滑。趙老頭也是一號人物,他最后都變成了這副鬼樣子,可見這下面,絕對不是個善地,我如今唯一的武器是一把匕首,光源是一支冷煙火和打火機,除此之外就是一身的衣服,里面裝了些指南針之類的小物件,其余的裝備則完全沒有。就這兩手空空,絕對比不上趙老頭當初的陣容,連他都會中招,更別說我孤身一人了。 越往下,紅色的煙霧漸漸開始稀薄起來,煙是往上走的,因此現在我可以斷定,這下面,應該就是這種紅色煙霧的來源地。 而隨著這段時間的吸收,我之前被趙老頭踹出一腳,陣陣發痛的胸口,這會兒又恢復過來,手掌心不久前才蹭出的傷,沒一分鐘也消失的無影無蹤,似乎隨著煙霧的濃烈,傷勢的復原速度也加快了。 倘若一直處于這樣一個空間,按理說任何傷勢應該都會復原的,趙老頭究竟經歷的什么,會變成現在這副樣子? 就在這時,煙霧更加稀薄了,就著冷煙火的光芒,我終于看清了下方的環境。 ☆、第七十五章 黑棺 首先眼中的是一個青蒙蒙的東西,最初無法看清具體形狀,待再往下一些,便猛地發現,原來下放是一只大鼎。當然,這種鼎和我以前見的那些禮器一類的方鼎是不同的,這支鼎呈圓形,頂部有鼎蓋,不像是墓室中的的青銅禮器,反而像是古代方士煉丹時用的藥鼎。 這鼎足足有七八米高,直徑也有十來米,儼然是個龐然大物,大鼎的鼎蓋鏤空,那真真紅色的煙霧,便是從這鏤空的蓋子中飄散出來的。 緊接著,繩索到了盡頭,緊垂在地面上。 這只大鼎,放置于正中央的位置,此刻站定一看,才發現這鼎上,赫然還捆著碩大的鐵鏈子,將整個鼎纏了起來,仿佛要困住鼎中的什么東西。 除此之外,在冰壁上,還有一段雕鑿出的冰畫,以冰刻為主,在線條中填以彩繪,咋一看,便是由無數彩色線條形成的壁畫。我仔細看去,只見這壁畫的前半截,是一些沒有什么實際意義的裝飾性壁畫,描繪的是古墓中常見的天闕景致,群仙匯集的場面。 古時候稱人死,又叫做‘仙逝’,又叫‘西去’,足見古人對于人死后世界的期待,因而,在古墓壁畫中,描繪天闕的景象最為多見,當然,也有墓主人生前信佛的,古墓中便會出現大量描繪西方極樂世界的圖像。 我順著這些冰雕壁畫看下去,冰壁呈圓形,形成了一個弧度,我順著往下看,大約一半時,天闕的景象就此中斷,接下來的第二部分,我終于有了些發現。這一部分,顯然描繪的都是墓主人生前的情形。 這一次,壁畫中的墓主人形象產生了變化,不再是身披羽衣的形象,而是一個身材高大,左擁右抱,端坐上方的男人,看樣子像是一方霸主。在他之下,又侍立一幫人,其中有一人畫的比較突出,此人穿著的服裝與周圍的人迥然不同,顯示出他與這一幫人,應該并非同一個地方的人。 此人手中拿著一個黑漆漆的東西,不是那黑燈又是什么? 我立刻判斷,這個手持黑燈的人,應該就是普真無疑??礃幼?,這個地方真正的墓主人,或許就是座位上那個高大的男人? 壁畫的背景是一片線條簡單的山脈,壁畫中的人穿著獸皮制作的衣服,顯示他們是一個生活在雪山一帶的民族。我心想,莫非壁畫中的人,是千年之前生活在雪龍山的某個民族? 普真又為什么會和他們扯上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