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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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鼓墻 這三天時間,已經足夠他往返玄冰墓一遍了。這會兒,他有可能還在墓里,當然,也有可能,呂肅已經一個人出去了。 對于這個可能性,我雖然覺得意外,但也坦然接受,早在和呂肅接觸時我就做好了可能被他陰的準備,因此這會兒,反倒是啞巴臉色很難看。他踹了尸體一腳算是發泄不滿,緊接著,目光便轉移到了我們的前方,也就是被不凍水所阻隔的位置。 剛才的一切,畢竟也只是一種推測,我們不可能因為一個推測而就此放棄,因此我道:“真相究竟如何,只能先找到趙老頭的尸體再說,這個地方我已經打探過了,咱們要想到對面,只能蹚水過去?!?/br> 豆腐縮了縮脖子,一臉不情愿,說:“在我映像中,一下水就沒好事兒,我總覺得普真那老家伙,肯定在水里動過手腳了?!蔽衣勓?,不由一樂,說:“行啊,你總算知道趨吉避兇了,看來倒斗是倒出經驗來了。這水不太深,兇魚一類的東西應該沒有?!?/br> 連豆腐都能想到這一點,我哪兒會大意,早在此之前,啞巴還沒出來時,就已經仔仔細細的研究過,這不凍水僅有一米深,清澈見底,藏不了東西,蹚水過去,應該不會有什么大礙。 那三具尸體被啞巴搜身后,便也沒了用處,就此擱置在原地,我們三人脫了鞋襪,挽起褲腿蹚水。好在不凍水并不冷,下水后反而比站在岸上暖后。我打著探照燈走在第一個,黑暗中,冰窟里的一切都顯得霧蒙蒙的,四周除了我們三人的呼吸聲,便是腳步蹚水的聲音。 前方光明與黑暗的交界處,仿佛涌動著一團黑霧似的,我們走入這團武器總,就如同被什么東西吃下去了一樣,給人一種古怪的感覺。 這片不凍水的范圍挺大的,走出了幾十米開外,也看不到頭,而我們頭頂上方的冰壁上,則懸掛著無數鐘乳石一樣的冰錐。這個冰窟的落差比較大,中間約摸有二十來米,因此燈光往上一打,上面的冰錐反射著點點寒光,讓我有種頭上懸掛著無數刀劍一樣的感覺。 約摸蹚水五分鐘左右,光線盡頭才出現了水岸線,在燈光下,呈現出一道藍色的線條,對面應該是個冰面。隨著距離的拉近,對面的一切也暴露在了我們的眼前,看清楚情形的瞬間,我只覺得頭皮一陣發麻,心中閃過一個念頭:該來的還是要來,這又是什么鬼東西? 卻見不凍水的盡頭,是一片冰面的平臺,平臺后面便是連成一體的冰壁,似乎我們已經走到了整個冰窟的盡頭,但其實不然,因為最后的這一面玄冰壁,并非是藍色的玄冰,而是白色,一種病態一樣的白色,就像死人的皮膚一樣,白中泛著青色。 玄冰怎么會是這樣的顏色? 仔細一看,原來那西恩白色,赫然是一張張大鼓,只露出鼓面兒在外,余下的身體則全都鑲嵌在冰壁里,因而一眼看去,才是慘白一片,應該是用剝下不久的羊皮所為。 我在斗里見過的物件也多了,陪葬的鼓也有,但還沒有見過這么大一面鼓墻的。 老話說,反著比為妖,就和之前那看似無害的鐵鏈陣一樣,這面鼓墻,絕對有問題。因此我才看了一眼,便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三人登上冰面,擦干腳換上鞋襪,一邊兒留意著周圍的動靜,一邊兒觀察這些鼓。豆腐說:“難不成這墓主人還是個音樂愛好者?” 我道:“別瞎說,找找有沒有別的通道口?!边@地方似乎已經到了盡頭,眼前只有一面冰壁以及其上的大鼓,除此外,也沒瞧見有什么其它通道。我問啞巴,知不知道這鼓的來歷,他忽然比了個噤聲的手勢,指了指冰壁的正中央。 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由于位置較高,再加上距離的原因,因此也看不太真切,只是發現,冰壁最中央的那面鼓,赫然比其它鼓都大出了許多,那鼓的表面,似乎還有什么花紋。 我看了一會兒,發現其余的鼓,都是以這面大鼓為中心,依次排開的,除此之外,便沒有發現什么特別的地方。我不由壓低聲音道:“怎么,那面鼓有問題?” 啞巴的目力似乎非常好,他瞇著眼睛,聲音也壓低了,道:“上面有人?!?/br> 我聞言一驚,不由得再次凝神細看,卻連個人影兒也看不到。 豆腐也伸長了脖子望,疑惑道:“哪兒有人啊,我怎么看不到?咦……是不是鼓上面那個花紋?你這么一說,好像是個人形,在做瑜伽、”要不怎么是搞藝術的,想象力比較豐富,經過他這么一提醒,我立馬發現,那個花紋確實像個人形,有點兒像是一個人在彎腰,形成了一個口朝下的c形,具體則看不清楚。 啞巴說的人莫非是指那個花紋? 我用眼神詢問啞巴,他沒說話,而是拔出了自己腰間的兩把黑色彎刀,冷冷道:“我上去看看,你們等著?!本o接著,也不需要依靠繩索,這小子將彎刀插入鼓與鼓相連的細縫間,借此使力往上爬,時不時的腳尖踢到鼓面,冰窟中便會回響起大鼓低沉而獨特的聲響,或許是由于大小關系,又或許是由于工藝原因,這沉悶的鼓聲,和我以前聽過的腰鼓、架子鼓、現代鼓點都不一樣,透著一種渾厚悠遠的獨特聲音。 我和豆腐站在下方觀察著啞巴的一舉一動,他沒一次都非常穩當,給人一種不疾不徐,勝券在握的感覺。他堅定的朝著正中央的大鼓而去,準確的說,是為了那個鼓上的人影而去。 我們有準備望遠鏡,但之前在清理裝備時,這些東西能丟的都丟了,因此現在由于目力的關系,我們無法確定那個人形,究竟是個真人,還是只是某個圖案。 豆腐盯著啞巴靈巧的身手,評論說:“你老爹雖然脾氣不好,但這能耐還真不是吹的,你什么時候能比他厲害?” 我淡淡道:“他不是我爹,別亂說?!?/br> 豆腐聳了聳肩,道:“他承不承認是一回事,事實擺在眼前,一模一樣的臉,九成九相似的性格,還有飛刀,還有他說過的話……不是你老爹,難不成還是我爹?” 我盯著啞巴毫無保險措施,懸空在冰壁上攀爬的身影,冷靜道:”第一,他不承認;。第二,我有沒有爹無所謂;我的目標是解開詛咒,其余的與我無關?!?/br> 豆腐挑了挑眉,自言自語道:“有時候,連說話的腔調都一模一樣……哎,別打別打,我閉嘴,我閉嘴?!币娢乙崛?,豆腐閃到一邊,終于識趣的住口,而這時,啞巴也攀上了那面大鼓。 從這個方位看去,啞巴是站在大鼓頂端的,緊接著,他的身形矮了下去,看樣子是蹲下去了。由此可見,那大鼓應該凸出了一截,上面站一個人應該沒問題。 緊接著,我看見那個c字形開始動了起來,緩緩往上移動。豆腐倒抽一口涼氣,說:“是個真人,啞巴在把他往上拉呢,不過這人就這樣懸在半空中,又不動彈,八成也是個死人,只是不知道是誰?” 這話語剛落,上面似乎出現了什么變故,啞巴的身形忽然一晃,緊接著,竟然猛的栽倒下來。這一幕忽如其來,出人意料,將我和豆腐驚的不輕,我只覺得心臟漏跳了一拍,整個人也沖上前去,下意識想接住啞巴。事實上,從那么高的地方摔下來,先不說能不能接到,就算接到,估計也 把我給砸殘廢了。 這完全是一個不經過思考的行為,或許是潛意識里,我真的把啞巴和陳詞劃上了對等號。 這一切也不過瞬間的功夫,我還沒沖上去多遠,啞巴的身形卻猛然一頓,停在了半空中。而那個被他往上拉的人,也重新懸在的原位。啞巴似乎是抓住了那人的手,所以才沒有掉下來。由于人影晃動起來,因此這會兒我才能看見,那人形的腰上,原來一直都有一根繩索連接著,看樣子,他一直是被繩索吊在那個位置的, 我稍稍松了口氣,心中也不由疑惑起來。 啞巴身手了得,怎么會忽然掉下來?難道是踩滑了?腳下打滑這種事兒,發生在豆腐身上還差不多,發生在啞巴身上的幾率,那可太低了。 帶著這個疑惑,我不由瞇著眼看向啞巴原先所站的位置,卻見那地方有個黑影兒,也不知是個什么東西,沒等我多看兩眼,那東西便消失不見了。 而這時,啞巴開始順著繩索網上爬,很快又重新站到了大鼓上,緊接著一矮聲,也忽然不見了。 “咦?!倍垢@了一下,伸長脖子說:“人呢?這怎么跟玩魔術似的,轉眼就沒影兒了?”一時間我也著急,不由大喊啞巴的名字,可惜卻無人響應。 我心下一驚,說:“啞巴八成出事兒了,我就知道這面鼓墻必定有古怪,小豆,你在下面等著,我上去看看?!?/br> ☆、c第七十章 意外的死者 豆腐見我卸下裝備包,要學著啞巴一樣上去,不由急了,說:“咱還沒弄清楚啞巴是怎么沒的,這么貿貿然上去,萬一你也中招了咋整?”我也知道豆腐是擔心我,他的話也不無道理,我雖然身手不算差,但比起啞巴這些人還是遜色許多,啞巴剛才都差點兒出事,我這么不知根底的上去,沒準兒會重蹈覆轍。 于是我只能停下卸裝備的動作,問豆腐:”你有什么想法?” 豆腐撓著腦袋,估摸著也想不出來,最后一咬牙說:”要去也不能你一個人去冒險,咱哥倆一起去,出事兒也好有個照應?!笔碌饺缃?,也別無他法了,我和豆腐只好帶著裝備上陣,這加大了攀爬的難度。 好在鼓與鼓之間有一些空隙,可以讓人落腳,雖然我們無法變態到像啞巴那樣輕而易舉,但勉強還應付的過來,不多時,便爬到了七八米高。這段距離不高,但卻是險象環生,過程就別提了,想想就蛋疼,走一遍就不想再來第二遍。 豆腐恐高,根本就不敢往下看,一直自我催眠,嘀咕說:“這不是七八米,這不是七八米,其實我才往上爬了兩米,只有兩米……“ 在這么冷的環境中,我身上還是出了一層白毛汗,連呼吸都得小心翼翼的,以免胸膛和冰壁之間的張力太大,一聽豆腐這會兒居然還能嘀咕,一時間哭笑不得,也不知該夸他還是該罵他。 須臾,我和豆腐爬到了那大鼓的旁邊,只見這鼓,直徑約有六米,鼓身大半嵌入了冰層中,有一米左右裸露在外。似是木質的,表面刷著朱紅色的大漆,由于上面結著一層薄冰,因此有些打滑。啞巴之前從這兒往上爬,用那兩把彎刀在鼓身側面扎了一排洞眼,因此我和豆腐也如法炮制,利用鑿子一類的東西扎入洞眼里,順著往上爬。站在高空中,周圍寒霧涌動,往下一望,便是我這種沒有恐高癥的人,也覺得頭暈目眩,肌rou發緊。 待爬上那大鼓上方,我頓時瞧清了這里的門道。原來這大鼓正上方,貼著玄冰壁的地方,有一個一人高的洞口,之前我們位于下方,所以看不見。我將燈光往里一打,這洞口黑幽幽的,也不知通往何處。洞口不遠處,有一個鐵鑿子,鑿子上扣著繩索,一路延伸出來,垂到鼓面上。 我蹲下身,順著繩索往下看,赫然便是那個c字形的東西。 果然是個人,而且是一個熟人。 豆腐驚呼道:”白斬雞!”此刻,這人已不復之前的風光,他穿著戶外御寒服,安全鎖扣在腰間,整個人靠著繩索吊在空中,由于身體自然往后仰,因此我們在下方時,便看到了一個c字的造型。 豆腐一陣唏噓,雖說我們已經想到,趙老頭一行人進入雪龍山就沒了消息,八成是遇難了,但真看到白斬雞的尸體時,不免有種兔死狐悲之感。這白斬雞絕對算不上好人,但能力卻是有的,如今死在此處,不能稱之為冤枉,卻也讓我們這些做‘同行’的心有戚戚焉。 豆腐搖了搖頭,對著白斬雞的尸身說:“做人吶,不能太貪心。你說你……家里富的流油,長的也是一表人才,高富帥,三樣你都占齊了,不好好享受,懷著感激之情感謝老天爺給你這么好的命數,還干盡惡事,如今懸尸此處,連捧黃土也沒有,何苦來哉?!?/br> 這世間的人,往往都是如此,有一就想二,有二就想三,得到的從不珍惜。這白斬雞有趙老頭的福蔭,可以說是一世不愁,能當一輩子的二世祖,他也該知足了,這樣的生活,是多少普通人求也求不來的,可惜,人心不足蛇吞象啊。 此刻,豆腐也蹲在我旁邊,鼓上打滑,稍有不慎便容易跌倒下去。我猛然想起剛才啞巴跌倒那一幕,想到那個鼓上的黑影,心中頓時明白過來,那黑影想必就是從我們身后這個洞中鉆出來的,它仗著地勢偷襲了啞巴,啞巴上來后自然追蹤而去,因此才會出現之前大變活人那一幕。 并非是啞巴和那黑影消失了,而是它們鉆入了這冰洞之中。 我趕緊起身,心說那黑影也不知是什么東西,還是小心為妙,萬一它想推啞巴那樣陰我一把,我可沒有信心能在半空中停下來。這時,豆腐忽然語帶疑惑的問我:“老陳,你說這白斬雞是怎么死的?他身手也不差,反正比我好就多了。其次,他還有安全鎖扣在腰上,就算一不小心摔下去,再順著繩子爬上來也就是了,怎么會就這樣死在此地?” 他這么一說,我也覺得奇怪,不由得仔細去觀察白斬雞的尸身,尸身已經凍僵了,臉色白中帶青,臉部的肌rou因為僵硬而凝聚成了一個奇怪的表情,眼睛外凸,似乎很不甘心的模樣。 再仔細一看,他脖頸間赫然有凝固的血跡,但究竟是不是致命傷,則看不清楚。啞巴之前想將白斬雞拉上來,估摸著是想搜身,但沒來得及搜,便被那不知是什么的黑影給坑了。這白斬雞是趙老頭的兒子,趙老頭將地圖交給他保管也不是不可能,于是我對豆腐說:“我警戒,你把尸體拉上來?!?/br> 豆腐也不啰嗦,搓了搓雙手,雙手絞住繩索一使勁兒,尸身便慢慢被提了上來。在這個過程中,我時刻注意著身后的冰洞,好在無驚無險,尸體被順利的提了上來。 我們將尸體拉入冰凍中,開始檢查他的死因。由于已經被凍硬了,因此白斬雞依舊保持著一個手腳和脖子都往后仰的姿勢,胸腹前凸。我往他脖頸處一看,頓時覺得愕然。 因為他脖子處有一個圓洞,我一眼便看了出來,是槍傷,一槍致命。 我腦海里立刻冒出了這樣一幅場景:白斬雞打上鑿子,鎖上安全扣,準備順著下到鼓中央部位,誰知就在這時,上方有人對他開了槍?!?/br> 這個人是誰? 要知道,這支隊伍,就是趙家人的隊伍,誰還敢對白斬雞開槍? 難道說是隊伍里的人吃黑? 可是吃黑,總得有吃黑的理由,那人為什么吃黑?或者說再沒有找到什么有價值的東西前,又有什么可吃黑的? 在白斬雞死亡的過程中,趙老頭又去了哪里?他怎么可能看著有人殺自己兒子呢? 我將這一連串問題整理出來,順便詢問豆腐的意見,他想了想,說:“趙老頭或許不在,他們沒準兒分開了。至于吃黑……我覺得不可能,白斬雞不吃別人都不錯了,有人如果想吃黑他,以這人的精明程度,早就先下手為強了?!?/br> 我道:“這時候你的腦子到挺清楚?!?/br> 豆腐道:“像你這種體察入微的,叫小聰明;像我這種直指本源的,才叫大智慧;這么跟你說吧,你看啊……與其我們現在想他為什么會被人殺死,為什么不想想,他沒事兒為什么在自己腰上系一條繩索?” 我心中一動,道:“難道這鼓里有什么東西?” 豆腐搖頭,說:“那我可不知道,反正白斬雞當時肯定是想下去來著?!蔽伊⒖贪纬隽素笆?,說:”你在上面守著,順便搜搜他的身,看看能不能撿個漏。我下去看看?!本o接著,我將白斬雞的腰間的繩索替換下來,栓到自己腰上,順著鼓面開始往下滑。 這鼓靠近了,便能聞到一種屬于皮革制品的特殊氣味兒,而且讓人奇怪的是,這鼓面沒有連接的痕跡,也就是說,它的鼓面,是用一張整皮制成的。 什么樣的動物,皮革展開后能有這么大? 這時,繩索已經放到了底,我懸掛在了當時白斬雞死亡的位置,而這時,我猛然發現,鼓面上赫然有一行血字! 我眼角一跳,立刻去看。 很顯然,這是白斬雞臨死前掙扎著寫下的,字跡非?;靵y,字數不多,上面寫了半句話:悔之晚矣,殺我著趙…… 后面半句沒寫完,但我看到那個趙字時,不由得大驚,心想:殺他的人難道也姓趙?總不會是趙二爺吧?這個想法有些不靠譜,很快被我給否決了,畢竟,有誰會莫名其妙殺自己的獨生子呢? ☆、第七十一章 鼓中神燈 白斬雞留下的這幾個字,實在讓人匪夷所思,但這會兒也不是關心這個的時候,因此我轉移了注意力,開始觀察起這張鑲嵌在空中的大鼓。鼓面白中透青,觸摸之下很粗糙,不像是常見的羊皮,就在這時,我猛然發現,這鼓皮后面,似乎還藏著什么東西,那東西投影在鼓面上,便形成了一團淡淡的陰影。 這鼓里面難道還藏著什么東西?白斬雞當初是不是發現了這個,所以才會放下鎖扣,結果被人暗算?這么一想,我便拔出匕首,猛的插入鼓中,將鼓面的皮革切開。須臾,大鼓被我弄出了一個l形的開口,掀開鼓皮往里一看,我不由得大吃一驚,原來這鼓的正中央位置,赫然放置著一具人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