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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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信使 我不確定吉子是不是說了實話,但通過我對這個日本女人的觀察,她確實只是一個普通的人,就算有一些心計,也算不得太深。至于啞巴,他一方面尋找陳詞,尋找巨耳王墓的結構圖,一方面又不承認和我們陳家有關系,種種線索結合起來,卻是十分矛盾,讓人難以理解。 事到如今,我們的談話也只能到此為止了,三人回了隊伍中,其余人已經商議出了一個方案,決定派一個人,用繩索拴著,防止迷路,去攀到上方的冰洞上探明那冰中人的身份。 這個其余人多多少少有些滑頭,心知如果那冰中人真是啞巴,那么冰洞中很可能還有其它的東西,方案雖然商議出來,卻沒有人自告奮勇。其實我有些想不明白啞巴為什么要帶這么多人,其實我們中的很多人手都是可以撤銷的。這一點,和趙老頭運送大量信使進山,倒是有一個相似點。這啞巴和趙老頭二人,到底是打的什么算盤? 呂肅見沒有人出頭,笑了笑,對我說:”陳兄弟,我上去看看,你在下面接應一下?!拔蚁氲侥莻€青面白眼的鬼影,心說有呂肅這把兇刀在,那玩意兒估摸著不敢靠近,他要一走,還不知會出什么變故,這底下吉子柔柔弱弱,風一吹就倒,豆腐不靠譜,蒙蒙沖動,老煙槍和黑泥鰍都比較滑頭,就馮鬼手還稍微可靠些,實在不保險,于是我讓呂肅留下,自己攜了武器進入冰洞。 根基冰洞入口的傾斜度,我們能大致判斷冰洞的走勢,靠向冰中人的洞口,約莫有十來個,但這十來個洞口,到了深處,很可能是相通的,因此最主要的就是認清方位。我攜帶了武器,翻出頭燈戴上,胸口的衣兜里放著指南針,靠著搭人梯爬進了一個冰洞里。 為了保險起見,腰間栓了一條繩索,繩索的另一頭留在呂肅等人手里,這樣就算摸不到冰中人所在的位置,至少也不會迷路。一進入冰洞,昏黃的燈光將周圍的一切印上了琥珀色。玄冰通透,隔著往下看,還隱隱約約能看到豆腐等人的身影。只是越往里爬,冰洞的走勢逐漸升高,底部的冰層逐漸加厚,漸漸地便什么也看不清楚了。 須臾,我眼前出現了一些連通的冰洞,形成了密密麻麻蛛網一樣的岔道,索性我有指南針,認準了方位一直向前爬。拴在我身上的繩索有四十多米長,如果算直線距離,幾乎和冰中人所在的位置相差無幾,但冰洞里彎彎曲曲,岔道橫生,時不時就會爬到死路出,拐來繞去,繩索實在不夠用。爬了四十米后,冰中人連個影子都看不到,腰間的繩索卻已經繃緊了,無奈,我只能解開繩索繼續前進。 好在事先有過約定,如果出現什么變故,我會鳴槍示警。這地方全是玄冰,不用擔心雪崩,槍也可以放心大膽的用了。在此之前,這條繩索可以暫時當做一個路標。 接下來沒有繩索的路,沒爬一段,我便會在冰壁上鑿一個記號,如此一來,停停走走,破費時間。約莫半個多小時,我前方的洞口忽然開始便寬,使得我從一開始爬行的姿勢,慢慢改成跪爬,到最近已經有一人高,可以直接在里面行走了。于此同時,原本氣息凌冽的冰洞中,也出現了一種若有若無的臭味兒,像是什么動物的糞便。 我心中警惕,心知眾人的推測成真,想不到這玄冰層中,竟然還有活物。 隨著距離的拉近,那股味道也更加濃烈起來,就在這時,我視線的盡頭處,猛然出現了一雙人手。 那雙手骨節分明,十分蒼白,從冰層中伸出來,除此之外,其余的地方都藏在冰下面。我立刻意識到,冰中人就在這里。當即便快步走過去,于此同時,冰中人仿佛是聽到了我的腳步聲,回應似的伸了伸手,仿佛希望我拉他出來。 不用說,鐵定是啞巴無疑了。 我雖然松了口氣,但同時也擔心會有什么東西忽然竄出來,因此右手一直握著槍,走到哪雙手旁邊時,我朝下一看。立刻看到了一頭黑發,于此同時,冰洞中的人也抬起頭來,說:“救命?!蔽乙豢此拿婷?,頓時倒抽一口涼氣,哪里是啞巴,分明是一個大粽子! 緊接著我反應過來,粽子是不會說話的,這個臉已經爛了一半,rou被凍成青白色的人,應該是一個信使1 我被驚的不輕,這時也明白,剛才聞到的惡臭,不是什么糞便味兒,而是從信使身上發出來的,只不過這里溫度比較低,因此尸臭不太濃郁,讓人一時沒有察覺出來。 仔細一看,他整個人陷入了一個豎狀冰洞中,并沒有冰封之類的現象,按理說應該可以自己爬出來才對,但他現在的情況,似乎無法動彈。這是怎么回事? 我知道信使和粽子不一樣,他們是有語言、有思維的,再說也不是第一次見了,除了剛才那一瞬間的驚嚇,這會兒也沒有其他感覺了,便問它:“你是趙二爺的人?” 他臉上的rou有一半都爛了,眼珠子也只有一只,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只是用一種極其痛苦的聲音,雙手抓撓著,說:“救我,救救我?!?/br> 我瞧他的模樣,似乎也沒有危險,更何況信使‘續命’,得找親近的人下手,比如父母、妻兒等等,這實在是一個很變態的東西,因為要想‘活’下去,就得殺自己最親近的人。我和眼前的信使沒什么關系,所以他殺我也沒用,應該不會升起什么歪心思。于是我說:“我救你出來,不過你乖乖配合,事后可別給我找麻煩?!?/br> 它點了點頭。正當我的手靠近它,準備將它拉進來時,它腐爛的臉忽然猙獰起來,對我說:“快躲起來,它回來了,快!”我被他恐懼到幾乎猙獰的臉給驚住了,二話不說轉身就跑,跑到拐角處躲起來,關閉了燈光,一手拿著匕首,一手握著槍。 它是什么東西? 我不知道,不過連信使都會中招和恐懼的東西,我必須得更加小心。想到此處,我蹲下身,側耳傾聽著前方的動靜。燈光一關,周圍黑的伸手不見五指。我耳里只聽到一陣咯咯咯的聲音,一開始沒反應過來,緊接著才明白過來,這是那個信使恐懼時牙齒顫抖的摩擦聲。 我的心臟忍不住撲通撲通狂跳起來,是什么,讓信使如此恐懼? 這一刻,我忽然有些感激這個信使,因為它至少提醒我躲起來,否則我恐怕就要和它面對一樣的東西了。此時,伴隨著信使咯咯咯的打顫聲,從遠處,還傳來一陣啪嗒啪嗒的聲音,正朝著信使所在的方位逼近。那聲音,就像魚在案板上掙扎的彈跳聲,又想是一個大腳的人,赤著腳走路時,腳掌發出的啪嗒聲。 聲音來的很快,幾乎沒幾秒,就到了信使邊兒,我鼻尖幾乎已經可以聞到一陣腥味兒了。 究竟是什么東西?不等我往下響,冰洞中忽然響起了凄厲的慘叫聲。這聲音來的太突然,讓我驚的后退一步。這一步霎時間鑄下大錯,我頭上的頭燈,因為一路的爬行有些松弛,這一下頓時掉到了地上。 我確定,肯定是那該死的詛咒在作祟,因為頭燈掉地上,不僅發出了吧嗒一聲,而且燈光還瞬間亮了。 我口舌發干,渾身的肌rou都緊了。而此時,我也徹底看清楚了那個讓信使極其恐懼的東西。那真的是一個人,一個腳很大,渾身光溜溜的人,只不過這個人的皮膚是赤紅色的,上面還有很多墨綠的花紋,像符咒一樣,至于臉部,則浮腫不堪,像泡漲了的尸體一樣。 此刻,它手里抓了一塊爛rou一樣的東西,正要往嘴里送,目光一轉,那個信使被提溜出了一般,另一半臉上的rou,也沒了…… 我幾乎想要吐了,但理智告訴我,這時候吐是最傻的行為,因為此刻,那東西停止了進食的動作,一對脹鼓鼓的死魚眼直勾勾盯著我。幾乎是在瞬間,我就開槍了,不顧一切的朝著它射擊。 “砰!砰!砰!”激烈的槍響,完全不節約子彈的打法,劇烈的槍聲,被冰洞的構造無限擴大,震得我自己都耳朵發麻了。我相信,這里的動靜,呂肅他們肯定聽到了。別說槍聲,就信使剛才那一聲凄厲無比的慘叫,都足以讓他們聽到了。 但我這猛烈的槍擊并沒有起作用,因為它的皮膚,就如同橡皮一樣,所有打上去的子彈,竟然都被反彈了出去。 我頭皮一炸,覺得雙腿軟成了面條。 ☆、第五十一章 儲存 那玩意兒松開了手,信使從新滑入了豎著的冰洞中,那張沒有rou的臉也消失在我眼前。在槍擊中,那東西朝我走了過來,速度很快,沒一步,都伴隨著一種啪嗒啪嗒的聲音。 槍完全沒用。 連子彈都無法穿透它的皮膚,更別說我手里的匕首了,情急之下,我只能拔腿就跑。如果歡樂豆腐,這會兒恐怕嚇的路都不能走了,這一刻,我尤為感激自己強悍的心理素質。 我這轉身一跑,那玩意兒也跟著跑起來,速度比我還快,因此幾乎沒跑幾步,我便覺得身后一陣掌風襲來,似乎是那玩意兒朝我的脖子抓過來了。雖然沒有回頭,但經驗還是讓我瞬間倒地,在地上打了個棍兒。燈光晃動間,我瞥見那東西的手抓了個空,它靠的太近,身上有種古怪的氣味兒,到不是臭,但也不香,讓人難以描述。 我這一滾,它撲了個空,顯得很暴怒,一雙赤紅色的大腳猛地朝我踩過來。這一切幾乎都發生在瞬間,我都還沒來得及爬起來,身體先于大腦一步,便向前攀爬的逃命,不過這動作哪里比的上它,才爬了一下,那只大腳就踩了下來,猛的踩在我腰上。 那滋味就別提了,我只覺得肚子都要被擠爆了,腰部傳來一陣劇痛,如果不是防寒服穿的夠厚,緩沖了一下力道,我估摸著自己的腰肯定得被踩斷。這一下我痛的眼前發暈,呼吸都停了一下,但在這種劇痛中,神智卻還是清醒了。我不是個坐以待斃的人,即便機會渺小,也不可能任人宰割。 于是我順勢將匕首猛地反身后刺,刺到了它的腳背上,同樣的,匕首如同刺刀了一塊超級橡膠,有一種柔軟感,但卻并不受力,它的腳背,連個小傷口都沒有戳出來,反倒是我自己強行的扭身,讓受創的腰部,更是一陣抽痛。 它的腳一直踩在我腰上,如同人踩住一只狗的脖子一樣,絲毫無法反抗。此刻離的近,這個赤紅色的人,在我眼中更加清晰起來,浮腫的臉,嘴巴很大,里面的牙齒比正常人的更大,兩顆虎牙更尖。手和腳都比人要打,手指甲不算太長,但和人的不一樣,它的指甲像貓科動物的爪子一樣,呈三角形,頂端是個彎鉤。 除此之外,赤紅色的皮膚上,有很多花紋,這會兒湊近了一看,我忽然覺得像紋身。 這些古怪的紋身,像是某種符咒一類的東西,布滿了它全身的各個位置,顯得十分奇怪。 這東西究竟是什么? 如果是人的話,人有怎么會變成這個模樣? 但此時,我哪有精力去想那么多,因為這東西已經伸出手提住了我的脖子。整個人被提著脖子懸空的感覺,別提多難受了,但我根本不能掙扎,因為它手上那些倒鉤一樣的爪子,就緊挨著我脖子上的皮膚,只要再收緊,或者我自己掙扎兩下,爪子就會戳入皮膚深處。 我沒用動。 那東西把我擰近,我的臉和它浮腫的臉對視,我忽然發現,它竟然是有呼吸的,每呼吸一下,鼻孔都噴出一陣惡臭的氣體。其實,看到它這么古怪的模樣,我潛意識里認為它可能是一個大粽子,但這呼吸告訴我,這是個活物。 我和它的臉,相隔幾乎不到五厘米,那張如同被水泡漲的臉,足足有我兩個大?;疑难壑樽雍翢o情緒的看著我。我腦海里冒出了剛才看到的一幕,它手里的rou,以及信使臉上消失的另一半,只覺得雙腳發虛,身上什么感覺都沒有了,連脖子和腰部的疼痛,似乎也感覺不到了,唯獨剩下了恐懼。 就在這時,那東西伸出了顏色發灰的長舌頭,忽然在我臉上一舔,從下巴刷上去,跟舔棒棒糖似的,我都被舔懵了。心說它要干什么?吃之前還要舔一舔?那黏糊糊散發著惡臭的口水粘在臉上,別提多惡心了。我又不敢掙扎,只能緊閉著嘴巴和眼睛。這東西幾乎將我整個臉舔了一遍,緊接著便擰著我往回走。 須臾,它跨國裝信使的那個冰坑,又往前四五米左右,便將我放下了,但這次,我也被放入了一個冰洞里。剛一進去,我便感覺有什么東西,將我的雙腿緊緊裹住了,那東西還蠕動著,像蛇一樣。 我頭皮發炸,下意識想往外爬,卻被腳下的東西捆的死死的。而冰洞剛好有一人寬,我連低頭看看是什么東西作怪都辦不到,整個人只能保持著冰棍兒一樣的姿勢。 緊接著,那個赤紅色的人圍著我轉了個圈,忽然又把我的臉給舔了一遍,這才啪嗒啪嗒的走開了,似乎沒有要吃我的意思。我的頭頂還亮著,因此能看到周圍的幻覺,那東西走開了。 這時,我又聽到了信使的聲音,它說:“這地方,不止它一個,它是用唾液在留記號,標明獵物的所有權?!?/br> 我立刻將臉在肩頭的衣服上蹭了兩下,雖說味道蹭不掉,但好歹把那些黏糊糊的口水給蹭掉了。 看來,這個信使被困此處,已經很長時間了。 我深深吸了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道:“你知不知道它是什么東西?” 信使說不知道。 它擁有活人一樣的思維,當然,前提是不能去看它的真面目,信使接著說:“我以為你能救我出去,你也完蛋了?!蔽依淅涞溃骸拔疫€有同伴,他們很快就會來?!?/br> 信使聞言激動起來,說:“要多久才能找到這兒?我估計那個東西,半個小時就會回來?!?/br> 我心中一驚,雖說我找到這兒,耗費了很長時間,但我后來在正確的道路上都做了記號,因此呂肅他們要進來,大約需要二十分鐘左右,時間上沒什么問題,于是我問道:“你確定是半個多小時嗎?它去干什么了?你怎么知道它什么回來?” 信使說:“我在這里,已經三個月了……它去干什么我不知道,但每半個小時左右會回來一次,有時候只是重新舔一下,有時候會、會吃我……” 我覺得有些不對勁,說:“都三個月了,你還沒被吃光?” 信使說:“我們的再生能力很強,但……但我已經越來越虛弱了,要不了多久,就要真的被吃干凈了?!彼鼘⒏蓛魞蓚€字強調了一下,聽得人有些冒寒氣。 我可沒有信使的再生能力,相比之下,承受痛苦的能力也無法和信使相比,如果那東西也在我臉上抓一塊rou去吃…… 光是想一想這個場景,都能讓人心驚膽顫了。我猛然明白過來,現在所待的這個豎形的冰洞,應該就是那東西的食物儲藏室。信使緊接著說道:“不過你放心,它進食的間隔時間很長,十個小時內你是安全的,不過你臉上的口水千萬不要擦掉,因為還會有別的東西闖入這個領地,如果沒有那個標記,它們就會吃你?!?/br> 我靠! 我幾乎要暈過去了,心說你他娘的不早說,老子早就在衣服上蹭干凈了!我低頭一看,好在沖鋒衣不吸水,因此蹭上去的粘液,還有不少都還呈現液體狀,黏黏的掛在肩膀上。這會兒也顧不得惡心了,趕緊又低頭,將這些東西重新往臉上蹭。這感覺別提多窩囊了,我就盼著呂肅他們趕緊過來。 之前的戰況那么激烈,他們絕對能聽到動靜。老煙槍那些人比較滑頭,可能會玩什么花招,但呂肅和豆腐,絕對會趕過來。只要有呂肅就足夠了,當然,豆腐最好還是在下面待著,他屬于烏鴉嘴外加拖油瓶體質,如果有他在,我覺得自己被救出去的希望就很渺茫了。 總算蹭了一些在臉上,時間也過去了十來分鐘,期間,我又看到了一個赤紅色的人,和先前那顯然不是同一個。稍微矮小些。我頭上戴著頭燈,它大約沒有見過光源,因此瞬間就將那雙浮腫的灰白色眼球給盯著了。它圍著我轉了兩圈,最后抽動鼻子嗅了嗅,齜牙咧嘴,一副想吃我,又不敢吃的模樣。 我驚的汗毛都豎起來了,屏住呼吸,生怕它一個不遵守規則,一口咬過來。好在信使說的沒錯,這東西耽誤了一會兒,就戀戀不舍的離開了。我松了口氣,估摸著時間,心中激動起來。呂肅等人,如果不出意外,應該五分鐘之內就會到了。 我將頭轉向來時的位置,迫切等待他們的到來。這都得益于我個頭夠高,所以頭能露出來。那信使估摸著比較矮,所以整個兒都陷在冰洞里。不多時,我忽然聽到了一陣細微的腳步聲,緊接著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前面有關,肯定是老陳?!?/br> 我心下一喜一驚,喜的是人總算來了,驚的是豆腐這個烏鴉嘴也跟來了。 見到燈光后,他們加快了腳步,很快就出現在拐角處。緊接著,我和豆腐對視,豆腐如遭雷擊,嘴唇顫抖道:”頭……頭,老陳只剩下一個頭了?!?/br> 我其余部位都在冰洞里,從他們那個位置看過來,我確實是只剩下一顆頭在冰面上,就跟我不久前看到信使那雙手一樣,還以為是一只斷手。 ☆、第五十二章 殺 我被豆腐這話氣的哭笑不得,急忙道:“快過來,救我出去,我被困在冰洞里了?!?/br> 豆腐反應過來,連忙跑上前、來的果然只有呂肅和豆腐。我示意呂肅去救不遠處的信使,豆腐則將我往外拔,一邊兒拔,一邊兒道:“老陳,你這是咋回事?之前那聲慘叫,我在下面都聽到了,擔心死你了?!?/br> 我道:“你擔心死了嗎?不還活的好好的,使勁兒拔,沒吃飯??!”豆腐越是拔,下面那東西纏的越緊,信使那邊的情況也一樣,呂肅力氣算是夠大了,同樣拔不出來。 這一下子,便已經是四五分鐘了,我道:“那玩意兒就要回來了,快點兒?!?/br> 豆腐說:“那玩意兒是什么?就是把你們倆放洞離的東西?” 我哪有功夫給他們解釋那么多,眼瞅著腳纏的越來越緊,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不由急躁起來。信使的感覺似乎比我們更加靈敏,眼瞅著出不了冰洞,它忽然說:“回來了,快躲起來!” 豆腐說:“我一定要救你們出去,躲?竇爺爺我就不知道躲字兒是怎么寫的!”我對信使的判斷力已經有所了解了,忙對呂肅說:“來不及解釋那么多了,帶著這個蠢貨快躲起來?!眳蚊C又怎么會是傻子,一看不僅我中招,還有個非人的信使也跟著中招,便知道厲害了,立刻一拽豆腐,二人躲到了我之前藏身的位置。 只要不像我之前那樣犯錯,應該不會被察覺到。 緊接著,那陣啪嗒啪嗒的聲音靠近了,很快,那個赤紅色的身影出現在了我面前。就如同巡視領地似的,在我和信使之間轉了轉,隨即各舔了幾下,又轉身啪嗒啪嗒的準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