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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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在跑動的過程中,我們遇到了一些白斬雞的人,他們似乎在搬運物資,尚未來得及反應,便被信使們給撕碎了。我們這一行‘人’所到之處,幾乎是腥風血雨。有信使在前方開道,槍支完全沒用,事到如今,我也顧不得去想放出它們的后果了,復仇的快感充斥在每個人的腦海里,跟在信使后面,殺出一條血路后,我們終于沖出了研究所。 大門被砰的撞開,研究所外面爬滿了藤蔓植物,周圍空無一人。 信使終于停了下來,他們圍繞著房子轉圈,腐爛的臉,茫然的神情,仿佛在問:這是什么地方,我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我們做錯了什么? 豆腐腦袋本就被撞破了,這會兒一屁股坐在地上,捂著腦袋哼哼。 白斬雞那一行人已經已經撤退了,整個研究所布滿了濃重的血腥味兒,卻是人去樓空了。 ☆、第二十七章 此刻,離我們剛進入研究所也不過兩個小時,時值正午,陽光被厚厚的密林遮擋,血腥味和腐尸特有的腐臭味兒在林間發酵,讓人頭暈腦脹。 那十多個信使嘴里不斷發出痛苦和怨恨的吼聲,力大無窮,摧毀者所有能看見的一切,研究所的門被生生的撞破,周圍空無一人。豆腐嘴里喘著粗氣,有些搖搖晃晃的走到我身邊,甩了甩腦袋,說:“顧大美女在哪兒?咱們現在怎么辦?”一邊兒說,一邊兒搖腦袋,臉上露出痛苦的模樣。 他頭部受了傷,原本就不宜動作,這一番折騰,此刻放松下來,連站都站不穩了,話音剛落,就差點兒倒在地上,我連忙扶了他一把,說:“那姓趙的白斬雞,估摸著已經帶著人跑了,不過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這研究所在這里,就肯定能查到線索,不過這是警察的事了,咱們先離開這兒,只要顧大美女沒出事兒,就一切好說?!?/br> 說完,我將豆腐背身上,一邊兒注意著周圍的動靜,一邊兒下山,準備沿原路回去。那些信使也沒有為難我和豆腐,繼續破壞著研究所,豆腐沖他們吼道:“別留在這兒了,等警察來了你們可就完蛋了?!蹦切┬攀挂呀洷怀鸷藓涂刂?,哪里會聽豆腐的話,他說完,破壞依舊在繼續,豆腐一向心軟,忍不住嘆了口氣。 我說:“別想那么多了,他們注定沒有好結果,不是出去害人,就是被人消滅,眼不見為凈?!?/br> 豆腐悶聲道:“姓趙的也一把年紀了,老人家不都是很慈祥的么,他怎么做出這種事兒?” 慈祥?我聽了不覺好笑,說:“這個理論是誰告訴你的?知道老人家為什么看起來比較慈祥嗎?因為他們經歷太多,也因為他們離死亡太近,越近就越怕,越怕就越通透。人之初,性本善,人從一出生就開始被染色,變成各種各樣的,但死亡,可以讓人回歸到最初的模樣?!?/br> 豆腐說:“為什么趙老頭沒有回去?” 我想了想,說:“因為他對于死亡,他不害怕,他是個強者,他想戰勝死亡?!倍垢聊?,估摸著是睡著了。我背著他在忐忑不平的山間行走,但沒走多遠,身后忽然傳來了砰的一聲巨響。 這聲音就跟炸雷shide,震的群鳥驚飛,仿佛大地都在抖動,豆腐被這聲音給驚醒了,我背著他轉身,兩人看著之前走過的地方,之間從研究所的位置處,騰起了一團稀薄的蘑菇云,混合著灰塵和各種塊狀物。爆炸聲一聲接著一聲,無數的土石和樹木被炸飛,我心里猛地一沉,升騰起一種無以言表的憤怒,緊接著是一陣后怕:我沒想到,這個研究所居然還有自毀裝置,竟然早就被埋好了炸藥,如果我和豆腐再晚離開一些,豈不是…… 豆腐聲音虛弱,卻狠狠的罵了句臟話:cao他老母,姓趙的王八蛋早晚不得好死。 那些信使,顯然也已經被炸成碎rou渣了。 緊接著,我帶著豆腐回程,沿途看到了很多人類活動的痕跡,應該是白斬雞的撤退隊伍,但他們行動速度快,而我背著豆腐,又耽誤了這么長時間,應該是遇不上的。此刻,我唯一擔心的就是顧大美女,也不知她現在在何處,也不知我和呂肅走后,她是逃出去搬救兵了,還是又落在了白斬雞手里。 至于呂肅這人,我到是不擔心他,他肯定還活著,活的好好的,在生存方面,這人是個實實在在的強者。 走到深溝時,白斬雞一行人留下的痕跡忽然消失了,在我們前方,是一條水溝,周圍全是長滿青苔的滑石,如果有人從這里走過,肯定會留下活動的痕跡,但這會兒,周圍沒有一點兒痕跡,只有不遠處,我們來時所走過的地方,有一些陳舊的腳印。 走了這么久,我也有些吃不消,將豆腐放下來,一屁股坐在地上,累的直喘氣。豆腐依舊是頭暈腦脹,頭重腳輕的,站著都容易倒,他捧著頭,見我累的跟條狗似的,愧疚道:“老陳,我又給你添麻煩了,對不起?!?/br> 我緩了兩口氣,用冷水洗了洗臉,說:“你給我添的麻煩還少嗎?現在說對不起,晚了?!?/br> 豆腐說:“那你想怎么樣?” 我道:“下次在顧大美女面前,你別再揭我老底就行了?!?/br> 豆腐爽快的答應,說:“放心,我肯定不告訴她你第一次網戀,視頻的時候,結果對方是個男的?!蔽也铧c兒被氣死,說:“打住打住,我錯了,當我沒說,什么男的,什么網戀……我、我那是年少不懂事,你給我閉嘴,要不然我就把你丟在這人,晚上給豺狼虎豹過夜?!?/br> 豆腐慫了,總算把他那張烏鴉嘴給堵住。正歇著,溪溝對面忽然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似乎是有什么東西正在朝我們靠近。我心里咯噔一下,心說不好:不會真來了什么豺狼虎豹吧?這里是溪溝,正是各種動物的飲水地,遇上野獸一點兒也不奇怪。我趕緊將豆腐扯入旁邊的一片荊棘叢中。 豆腐猝不及防,想要說什么,我趕緊捂住他的嘴,沖他比了個噤聲的手勢,示意不要弄出動靜。豆腐了然的眨了眨眼,我們兩人從在荊棘叢后,一動也不敢動,目光直勾勾盯著溪溝對面的動靜。 對面是密密麻麻的灌木叢,零零星星幾條獸踏人踩的小徑布滿了淤泥,那灌木叢的聲響越來越大,看樣子是個大家伙。豆腐也屏住了呼吸,一動也不敢動,我倆神經緊繃,又是一番勞累,若真出了什么狀況,實在是無力對付了。 一邊觀看,我一邊想著有可能出現的情況以及對策,就在這時,叢林中忽然伸出了一只腳。 是人的腳,不是獸腳。那只腳穿著黑色的高邦登山鞋,鞋上是軍綠色的迷彩,和周圍的灌木融為一體,不仔細還真看不出來。緊接著,一個人從灌木中竄了出來,是個身材挺拔的軍人,我大驚,心說這是什么人?難道是顧大美女搬來的救兵?可是顧大美女的動靜,應該沒這么快??? 就在這時,便見那個軍人停了下來,目光看向溪溝對面,也就是我和豆腐所在的方位,只不過我和豆腐隱藏在荊棘后面,他應該沒發現我們。 但很快,我發現那個軍人的臉色忽然一變,目光死死盯著我們這邊的地面,我心里咯噔一下,順著他的目光往旁邊的地上一看,頓時暗呼糟糕:靠近溪溝,泥土濕軟,我們旁邊的土地上,清楚的留下了我和豆腐的腳印。緊接著,那個軍人的目光猛地盯住了我和豆腐藏身的灌木叢,二話不說拔出槍。 在他掏槍的一瞬間,我猛地將豆腐一撲,二人撲倒在地,于此同時,數聲槍響連發,我感覺到頭頂嗖嗖的飛過什么東西,樹葉亂飛。 不等我和豆腐做出反應,那邊的人便厲聲道:“出來!” 豆腐被我這么一撲,受傷的腦袋更是暈乎,聞言嘶啞的吼了一嗓子:“不出來!” 對面的人估摸著愣了一下,緊接著,便又傳出了一個聲音:“別開槍,是自己人?!蔽乙宦犨@聲音,整個人都軟了,霎時間松了一口氣,連忙喊道:“文敏,我們在這兒,小豆受傷了?!蔽曳鲋鴰缀跻獣炦^去的豆腐鉆出去時,顧大美女已經一臉驚慌蹚著水過來了。 在她幾乎要撲進我懷里時,又猛地剎住了腳,微微喘著氣,漆黑的眼睛仿佛帶著一層水霧,直勾勾的盯著我,估摸著是顧忌著還有其他人在場,所以沒有靠近。 須臾,她道:“還好,我沒有來晚?!?/br> 我說:”來晚了,研究所毀了,這案子現在證據是全毀了?!边@時,其余人也陸陸續續過來,我一看,發現這次的陣容實在龐大,赫然是只二十多人的隊伍。 有這一群持槍的軍人站崗,我心下一定,就這火力,也不怕再出意外了,緊接著,便將在研究所發生的事情講述一番,轉而問道:“你是怎么逃出去的?這些人是……?” 我這么一問,才知道,原來這幫后援能來的這么快,也實在是出乎顧文敏本人的預料。那研究所戒備森嚴,和我們分手后,顧大美女東躲西藏,狼狽不堪,緊接著,直到呂肅引發了警報裝置,她才趁亂跑了出去。 誰知還沒出山,便遇到了這一群人,緊接著他們便殺回來接應,直到遇見我們。 顧大美女一問才知道,原來這一群人,竟然是她老爸動用關系調來的。顧文敏的父親在位時也算位高權重,退休后雖然不參與警務,但人際關系還在,消息很靈通,得知女兒這次是想去端深圳趙二爺的老窩,心知趙二爺不是好惹的,當機立斷,于是利用關系,趕緊調了一批人過來接應。 我聽到此處,猛地想到一件事兒,既然顧大美女帶著這些人殺了個回馬槍,那么他們在回程的途中,難道沒有遇見白斬雞的人? ☆、第二十八章 激戰 我一想起白斬雞的事兒,便覺得有大問題,顧文敏卻說,他們殺回來這一陣,并沒有遇到過白斬雞的人,問我接下來該怎么辦。 我思索片刻,于是將顧大美女悄悄叫到了一邊,說:“斬草需除根,這次沒抓到證據,一但讓姓趙的小子跑出去,他勢必會反咬一口,我估摸著,這小子應該還在這林子里,八成擔心警察有埋伏,所以繞道了,咱們得找到他才行?!?/br> 顧大美女臉色一變,說:“可是,現在咱們毫無證據,以什么名義抓他?” 我說:“人證啊,我和豆腐都是人證,現在不把趙家整垮,他們接下來的反撲,必定是很瘋狂的,只是這事兒,還得你去布置一下?!蔽沂疽饬艘幌虏贿h處的那支隊伍,顧大美女了然的點了點頭,兩人合計一番,決定搜山。 這支隊伍一共22人,在顧大美女的調動下,分成四個行動隊,八個小組,朝四個大方向,八個小方位擴散搜尋,多出來的兩個人,我們讓他們先將豆腐給送回去,這小子這次傷了腦袋,不是小事,耽誤了,不知會出什么后果。 我和顧大美女混在其中一支隊伍中,這樣的分散隊形,有利于確認位置,方便匯合,一但有所發現,便能立刻發信號,鳴槍招兵、一邊搜索,顧文敏一邊分析,她的想法跟我差不多,認為呂肅肯定還活著,只是不知蹦跶到了什么地方,她問我:“你說,他會不會跟著趙家的人走了?” 我心說這到是有可能,趙家人離開,毀滅研究所,但肯定將重要的東西轉移出去了,以呂肅的為人,必定也不會善罷甘休,八成這會兒也正和我們一樣,尋找著趙家人的蹤影呢。 搜山約摸半個小時,我們的人員先是五個,緊接著分散為三個一組,最后分為兩個,到最后只剩下我和顧大美女,兩個是最低底線,如果人還找不到,那我們就只能匯合出山了。 就在我兩憂心忡忡之時,遠處忽然傳來砰砰砰三聲急促的槍響,猛然聽到這聲音,我和顧大美女都是一怔,緊接著,兩人對視一眼,立刻朝著槍聲傳來的方向拔腿就跑。 是信號聲,有發現了! 這三聲信號槍過后,槍聲并沒有停下來,反而越來越激烈,這一次已經沒有之前的節奏了,聲音十分混亂,顯然是發生槍戰.從槍聲的密集程度來看,人數應該還不少。 好在我們的搜索是成分散性的,雖然分開了半個多小時,但彼此之間的直線距離并不算太遠,約莫需要十多分鐘。但激烈的槍聲大約持續了四分鐘左右,便猛地停了下來。 顧文敏臉色一青,聲音有些發緊,說:”沒聲了,難道我們的人被……”我心里也是沉甸甸的,白斬雞究竟帶走了多少人,這是個未知數,他們的火力如何,也是個未知數,我方雖然只有兩人,但都是優秀的軍人,攜帶的裝備也是頂尖的,就算真的開火,自保應該不成問題,這怎么一下子就熄火了? 難不成是我方太英勇,直接將白斬雞那邊干掉了?就在這時,林間猛然又傳來幾聲零零星星的槍響,顧大美女耳朵靈敏,側耳傾聽了幾聲,喜道:“他們在將人往咱們這邊引,是在打散戰?!?/br> 要不怎么說是專業出身的,聽這槍聲,他們八成是分散開來打游擊,將人往我們這邊兒引,等人引過來,我們的隊伍就匯合的差不多了,須臾,槍聲越來越近,我和顧大美女各自攀上一顆大樹,兩人一動不動的潛伏著,須臾,便看見下方灌木中鉆出一個穿著軍裝的人影。 顧大美女嘴里發出咕咕兩聲,如同鳥叫似的,下方的人身形一頓,也沒有抬頭,也就近找了顆大樹隱蔽。他們這些人,自有一套信號,我這個外人是看不懂的,也沒攙和,只關注著下發的動靜。 沒片刻,我看到白斬雞帶著約莫七八個人從灌木叢里鉆了出來,這時,另一顆樹上的顧大美女,槍支已經瞄準了,只聽砰的一聲槍響,子彈猛然擊中了白斬雞肩頭,打的這小子踉蹌一下,捂著肩頭,單膝跪倒在地,但讓我意外的是,他卻是一聲不吭,這份忍耐力著實厲害。 顧大美女這一開槍,就暴露了自己的位置,白斬雞的人反應過來后,舉槍欲要打,周圍潛伏的人卻已經匯合起來,將白斬雞一行人團團圍住。 “放棄抵抗,繳槍不殺?!睘槭椎哪莻€軍人喊了句口號。 顧大美女還是按規矩來的,否則之前那一槍,就直接打爆白斬雞的腦袋了,這會兒被團團二十人圍住,白斬雞又受了傷,那伙人哪里還敢反抗,白斬雞臉色蒼白,流著冷汗,卻還是那副模樣,不陰不陽的說:“喲,這還搬救兵了,你們這是打算干什么?謀殺?”我和顧大美女從樹上下去,顧文敏緩步踱上前,說:“趙先生,你涉險文物盜竊、故意殺人、組織非法團體,請跟我走一趟?!?/br> 白斬雞捂著肩頭的傷站起來,挑了挑眉,說:“文物盜竊?請問文物在哪兒?故意殺人?請問尸體在哪兒?組織非法團體,這就更奇怪了,團體在哪兒?” 顧文敏道:“有沒有,現在不要問我,我們自然會有相關證據,請你們配合繳槍,放下武器?!?/br> 白斬雞冷笑,說:“對待警察暴力執法,我有權拒絕。相關證據……?”他目光轉動了幾下,落在我身上,說:“你是指他嗎?哈哈,警官,我記得你姓顧,嘖嘖嘖,前途無量啊,他是干什么的,你心里最清楚,他能作證嗎?” 在這事兒上,我和豆腐確實當不了人證,他不提醒我都忘了,自從加入挖蘑菇的行列,我就不屬于良民了??此敲吹靡?,一副你能拿我怎么辦的模樣,我心里怒火中燒,冷冷道:“這些罪名,都可以不成立,但非法持槍,究極團伙,這是證據確鑿,不算冤枉你吧?別以為找了個靠山就高枕無憂,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們的好運氣,這次要到頭了?!?/br> 白斬雞臉色猛地一沉,一直不陰不陽的神色變得怨毒起來,說:“陳懸,你有本事,能把我逼到這一步,你也算是第一個了。不過我告訴你,你最好考慮清楚,得罪我的后果是什么!自己沾了腥,居然還敢去惹貓,你小子是真傻還是假愣?” 我淡淡道:“我是真傻假傻,與你無關,現在你有兩條路,一是暴力抗法,就地擊斃,而是配合我們,繳槍投降?!弊詈?,我學著他之前的模樣,冷笑道:“以三聲為號?!?/br> “一?!?/br> 白斬雞猛地將槍一扔,而他身后的那幫人,則顯得慌亂無比,軍人出身,從事非法組織,這是罪加一等啊,他們沒有白斬雞的勢力,自然是心里沒底的。 壓著這一幫人,我們翻過山溝,上了國道,各回各家。 豆腐又一次光榮住院,我回到鋪子里時,天色已晚,給豆腐那邊去了個電話,說是輕微腦震蕩,除此之外,沒有別的什么毛病,需要靜養,于是我也沒去醫院,洗了個澡,便倒頭睡覺。 第二天,我接到了顧文敏的電話,她說她已經回北京了,主要是讓她爸幫幫忙在北京那邊活動一下,將深圳趙家上頭的那位主兒壓一壓,以防出現什么變故,并囑咐我說:“這事兒就留給我們處理了,這次的事,全虧了你們,不過你們身份尷尬,所以這件事情上也不能再出面了,多余的也別打聽,等事情完了再說?!?/br> 我道:“這個我知道,我是個倒斗的,不可能真的去當什么人證,這么大的事兒,你一個人應付的過來嗎?” 電話那頭,顧大美女笑了一下,聲音帶著些調皮的意味,說:“誰說是我一個人了,我背后還有國家呢。到是你,有件事我一定得囑咐你,趙家那邊現在被壓制著,他們現在是不敢對你下手的,但是馮鬼手提前被他們弄出來了,我擔心他會私自找你報仇,你和小豆一定要當心。對了,小豆怎么樣了?” “腦震蕩?!?/br> 她焦急道:”要緊嗎?“ 我說:“不算嚴重,沒準兒這一震之后可以變聰明點兒?!彼勓?,撲哧一笑,說:“那行,對了,詛咒的事如有有什么進展,一定得給我打電話,我告訴你,你以后要再這么遮遮掩掩的,我可得生氣?!?/br> 我心中感動,連連稱是,二人掛了電話,我下樓看鋪子,猛然發現,鋪子里已經坐了一個人。 馮鬼手。 我心里打了個突:剛才還和顧大美女說起他,真是說什么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