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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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時,我看了看那棟梧桐掩映中的房屋,心里默默的說:總有一天,我的房子會比它更漂亮。 須臾,收回思緒,面館老板準備關門,我們三人走在仿古的青石板街道上,慢悠悠的回了古董鋪。 豆腐的電話不停的響,他干脆直接關機了,第二天一大早,打開店門沒多久,我們鋪子里迎來了一個頭發灰白的老頭,但他不是一般的老頭,穿著灰色的西裝,打著領帶,在一男一女的陪同下,慢慢踱入了鋪子里。 我認出來了,這人是豆腐的二叔,以前見過幾次面,然后就沒有聯系了,記憶中他是年輕的,現在卻已經老了。 他看著我,臉上含笑,說:“陳老板,好久不見了?!?/br> 我道:“竇叔您客氣了,在你面前我哪算什么老板,請坐?!迸c此同時,朝獨眼龍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去看著豆腐,別讓他下樓。豆腐那小子我太了解的,心腸軟,很容易被人忽悠,這姓竇的老頭子不似年輕時那么犀利,若三兩句軟語,沒準兒就真把豆腐給套住了。 我不相信他會突然送房子,肯定是有什么用意,還是先套出他的來意再說。 ☆、第一百零四章 消息 豆腐的二叔叫竇毅康,資質平平,年輕時沒什么大的作為,一間小公司也是在大哥的cao持下勉強運作,直到他大哥死后才開始發跡,再多的我就不清楚了,豆腐很少提起這些人,當他們不存在。 我給他斟了杯茶,也不說話,等他自己開口。 竇老頭笑了笑,露出一幅感慨的模樣,說:“最后一次見面,你才十八九歲呢,一轉眼都這么大了,對了,我侄子呢?” 我道:“出去了,您找他有什么事兒?”這時,站在他身后那個年輕的姑娘說:“打電話讓他趕緊回來,我們找他有好事兒,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店了啊?!蹦枪媚飩€子小巧,穿著紫色的短裝旗袍,身材玲瓏,長的十分漂亮,但眉宇間帶著一股高傲氣。我一琢磨便想起了,這姑娘應該是竇老頭最小的女兒,我聽豆腐提起過一次,竇老頭是二婚,這是第二個老婆生的。 我笑了笑,說:“不知是什么樣的好事?” 那姑娘道:“這是我們的家事,你就別問那么多了?!?/br> “家事?”我道:“他是我兄弟,他的家事就是我的事,有什么事先跟我這個當大哥的說,我得聽聽才知道是不是好事?!?/br> 竇老頭還是那副和藹的表情,人老了就是不一樣,這和他年輕的時候可是相差太多了,他說:“應該的,也是應該的?!鳖D了頓,竇老頭便說:“我知道他對我這個當叔叔的有意見,我也老了,我大哥就他這么一個兒子,怎么著我也不能不聞不問的,他年紀也不小了,也該考慮終身大事,所以我想把之前的房產過給他,也好讓他收收心,成家立業,我也算對得起我大哥了?!?/br> 我才不信他這套鬼話,但說完,竇老頭也沒有提別的事情,等了片刻不見豆腐‘回來’,便帶著那一男一女起身告辭,臨走時對我說:“麻煩你轉告他,有空還是回去看看,有一件他爹媽留下的遺物,想要,就讓他回來一趟?!边@最后一句話,明顯已經是要挾了,我沒吭聲,目送三人而去。 片刻后,豆腐蹬蹬蹬跑下樓來,說:“哪兒,在哪兒,那老頭子呢?”一邊張望一邊兒挽袖子,露出要干架的模樣。我覺得有些頭疼,心說幸虧是讓獨眼龍攔了他一把,否則真讓兩人見了面,要就這么打起來,可太不光彩了。 我道:“別看了,人已經走了?!本o接著,便將竇老頭的話轉述給豆腐,他原本是一副無所謂的神情,但聽聞最后一句話,不禁疑惑起來,嘀咕說:“什么遺物?這老頭不會是框我的吧?”獨眼龍是個精明的人,也已經探聽出了大概,便說:“善者不來,來者不善,他既然找上門來,有一就有二,還是去弄個清楚?!?/br> 豆腐心里記掛著竇老頭的最后一句話,因此獨眼龍這么一說,他便點頭道:“去就去,他還能吃了我不成,我明天就回去?!?/br> 我道:“明天我約了季祥齋的人看貨,要不后天我陪你去一趟?!?/br> 豆腐揮了揮手,說自己一個人回去就行。我一想也是,這又不是在斗里,光天化日的,竇老頭還能把人給砍了不成?想到此處,不由搖了搖頭,覺得自己有些過于擔心了,便沒反對。第二天豆腐回了家,我去季祥齋看貨。做古玩講究的是人脈,考的是眼力,所謂的看貨,就是個聚人脈練眼力的好機會,一般都是有貨的賣家,聯系他人脈圈里的朋友聚在一起,互相交流,拿出來的往往也是好貨。 我們這鋪子開了有半年,生意不錯,因此一般有這種事兒,都在受邀之列,只要有空就不會錯過。 獨眼龍看店,我去季祥齋看貨,和一幫行家討論,確實受益匪淺,這些人都是yin浸在古玩圈里十多年的行家,見多識廣,對于一件東西的來歷、出處、傳說、年代、成分,都能分析的很透徹。 住持這次聚會的是季祥齋的掌柜,是個四十來歲,留著板寸,穿著褐色長衫的中年人。眾人聚集在后堂,落座上茶不表,須臾,他拿出一個用黃布包裹的東西,說:“諸位,這是剛出土不久的貨,剛收回來不久,給眾位掌掌眼?!彼麑|西放在茶幾正中,掀開黃布,示意我們去看。 那是個青銅器,造型很奇怪,是一個個圓球,大圓球上面重一個小圓球,一共五個,圓球表面則有很多凸起的點,球的底部是個正方形的基座。我心說奇怪,這是個什么物件,我怎么從來沒聽說過? 前來聚會的眾人大部分也是如我一般,感到不解,眾人掌看一番,便聽一個帶著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年紀跟我差不多的人說:“這是不是方國???”他這么一說,便有一個老者似乎回憶起什么,拍手說:“對、對、對,這可是好東西?!?/br> 除了我之外,還有一些人大約也聽不懂,一頭霧水,便聽那個戴眼鏡的人解釋說,所謂的方國,是夏商時期,對于周邊部落和小國家的稱呼,那時候沒有大一統,華夏大地分布著無數的民族、部落、或獨立的諸侯小國,在考古發現的甲骨文記載著,統一用方國稱呼,歷史上比較著名的方國,比如孤竹方、肅慎房、箕方、長方、青州方、犬戎方等等,大部分的小方國都湮滅在了歷史的長河中,在四千多年的歲月里,這些曾經遍布華夏大地的諸方國,只在甲骨上留下了零零星星的痕跡,引起人無限遐想。 由于年代久遠,因此很少會有方國的文物問世,但在近年來的考古和盜掘活動中,人們對方國的文化開始逐漸深入的研究起來,因此才有人認出那是方國印,也就是古代某個方國的印章,甚至有可能是國印。 季祥齋的老板本人就姓季,他含笑點了點頭,將五重圓球方印方倒,果然便見方印底部有文字的跡象,只是已經磨損非常嚴重,看不清具體寫的什么。接下來便是一番圍繞方國文物的討論,從歷史講到最新資訊,最后開始估價,天南地北,一直到下午,才有人問出了一個比較關鍵的問題。 這么珍貴的東西,是誰盜出來的? 問這個問題的應該也是個跟著長輩來長見識的年輕姑娘,這話問的有失水準,這本來就是暗地里的生意,即便季老板知道,也不可能在這種場合說出來,誰知季老板卻并沒有隱瞞,而是說:“這個人諸位應該都聽過他的名號,叫呂肅?!?/br> 那老者驚呼了一聲,說:“我聽過,據說這位爺手里倒騰出來的都是殺頭貨,能收他貨的買家,都是咱們粵地數一數二的大家,這東西怎么到你手里了?” 季老板罷手,說:“我也沒見過他,說來話長?!彼麤]有繼續往下說的意思,但我已經坐不住了,我沒想到自己苦等了兩個多月的消息,會忽然從天而降,一時有些不能自己。但現在人多眼雜,縱使我心里翻江倒海,面上也沒有表露出來。臨近日落十分,眾人相繼散去,我落在最后一個沒離開。 季老板含笑問:“有事?” 我道:“季先生,我留下來是想向你請教一件事?!彼麤]說話,重新作為了紅木椅子上,示意我說。 緊接著,我道:“你能不能聯系到呂肅?” 季老板很驚訝,說:“怎么,你想找他要貨?” 我道:“不是要貨,他的貨我可要不起,實不相瞞,我找了他好幾個月了,是為了一些私人恩怨,您要能幫我聯系上,感激不盡?!?/br> 季老板是土生土長的粵地人,很重禮節,人也不錯,他點了點頭,說:“那可對不住,我手頭上沒有呂肅的聯系方式,你知道,干他們這一行,藏的很深,我手里這件東西也是從朋友那兒轉過來的,他欠我一個人情,所以讓給我了。這么著,我這位朋友出國了,過兩天他回來,我給你聯系聯系?!?/br> 事情到這兒總算有了些眉目,我放下心來,別過季老板回到店鋪了,吃喝收拾完,關了店門才想起來,還沒有詢問豆腐那邊兒情況如何。 我給豆腐打了個電話,但電話響一聲就自動掛了,一般都是沒有信號才會出現這個情況。 我心說豆腐家房子的地址,隨著城市十多年的規劃,現在看起來是有些偏了,但也不至于沒信號吧?我心里覺得不對勁,眼瞅著外面黑漆漆一片,總不至于大晚上再跑過去。獨眼龍見此,笑了笑,說:“東家,你們感情真不錯,不過我說句話您別不中聽,他才走了一天,出不了什么事兒,這是深圳,又不是荒郊野嶺,您是不是有點兒擔心過頭了?” 被獨眼龍這么一說,我也覺得不好意思,心說豆腐都二十好幾的人了,沒那么容易出事兒,也怪這小子平時辦事兒太不靠譜,讓人鬧心的很。這么一想,便也放下心倒頭睡覺。第二天一大早豆腐便打電話過來,獨眼龍的一只眼睛看著我,露出一副‘看吧,人還活著’的表情。 ☆、第一章 怪病 “喂?!币唤与娫?,對面便傳來一個要死不活的聲音:“咳咳……老陳,我今天估計回不來了,別等我,計劃的烤魚你和獨眼龍去吃吧,等我回來再給我補上?!蔽也挥杉{悶,心說這是出了什么事兒,平時見了好吃的,不是連祖宗都能忘記嗎,今天怎么轉性了? 我問他怎么回事兒,豆腐說:“別提了,八成是水土不服,今天起來就病了?!?/br> 我說:“去你媽的,你這還沒出深圳市呢,你就水土不服了,前幾次下斗怎么沒事,那還跨省了呢,就你這樣,還想去泰國看人妖,去美國看裸體海灘美女,得了吧?!?/br> 豆腐聲音聽起來有些虛弱,有氣無力的說:“我今天不想跟你吵,現在下不了床,不扯了,我睡一覺,就跟你說一聲?!闭f完,電話便嘟嘟的掛斷了。我越想越不對勁,總覺得還是去看一趟好,正好今天也沒事兒,便驅著上個月買的新車朝豆腐家而去。 碰上周六,路面很堵,四十分鐘的車程,用了接近一個半小時,脫離高速后路段便越走越偏。十多年前,這一帶挺繁華的,但深圳城市建設很快,十多年的時間,這一帶成了老房區,大部分房屋顯得很老舊,唯有不遠處靠近山嶺的別墅區沒有什么變化,依舊顯得寧靜而清幽,甚至由于沒有當年那么多的建筑施工隊,因此更為清幽雅致, 路旁的梧桐樹道,早已經移為了別的樹種,即便是入秋,這些樹依然碧綠,遮天蔽日將道路掩映起來,陽光被遮擋的嚴嚴實實,路旁人煙稀少,街道上也看不見垃圾,雖說干凈清幽,但少了人的活動,總覺得有些陰氣森森的。 車輛越往前走,一扇扇關閉的爬滿蔓藤的鐵門被甩在身后,那都是一些已經搬離了住戶的空置房屋。我覺得挺奇怪,因為這個地段驅車十多分鐘便是商業區,身后又靠著深圳最大的山系,環境好的沒話說,以后隨著開發,地價只會越來越高,這里的住戶怎么越來越少了? 后來我才知道,這一片是富豪區,住的大部分都是本地人,之所以房子空下來,是因為大部分都移居香港或國外了。 沒多久,終于到了地方。如豆腐所說,房子又被翻新過,和我記憶中的房屋差別很大,顯得更加西方化。 門外有電子監控,因此不等我有所動作,便有人來接門,是個五十多歲的老阿姨。 進去之后我發現竇老頭不在這兒,那老阿姨告訴我,竇老頭一家已經搬出去了,產權正在辦理中,得要一段時間,而豆腐可以隨時住回來。我打量了一下,看起來竇老頭的財富積聚的不錯,房間的設施和布局沒得說,八成是請專人設計的。 緊接著我去看豆腐,他吃了藥,在床上挺尸。我沒打擾他,自己將房子上上下下轉了一圈,看不出什么不對勁的地方,那個阿姨也是在這里工作了五年了,對一切都極為熟悉,通過攀談,我得知竇老頭在決定歸還房子時,確實也沒有發生其他的異變,似乎是突然良心醒悟了,要補償侄子一樣。 我心說:莫非真的是人老了,所以心也軟了? 入夜時,豆腐稍微好了一些,他說:“我現在是有錢人了,這地段,這布局,這房子怎么也值個一千萬吧,以后請叫我富豪,竇富豪!” 我說:“行,竇富豪,你的春天到了,以后你好好過日子,老婆孩子熱炕頭,我就不陪你了?!蔽艺f的是實話,就如同豆腐所說的,這事兒還沒有完,除了詛咒,還有太多太多的謎團,我有預感,未來的路,或許會更加危險,如果有可能,我希望豆腐和文敏不要再跟著我冒險。 兩人扯了些有的沒的,臨近入夜,我便在客房休息一晚,第二天日上三竿才醒,我見豆腐也無事,便打算離開,但就在這時,那個姓胡的阿姨蹬蹬蹬的跑下來,說:“不好了,病的好像更嚴重了,吐了好多東西?!?/br> 我一愣,心說昨晚扯皮不還倍兒有勁嗎?今天怎么就趴下了?我瞧那阿姨變色的臉,也不敢耽誤,趕緊沖上樓,果見人暈倒在床上,床邊一堆黑乎乎的穢物,別提多惡心了。我趕緊將豆腐給弄上車送醫院,期間人一直沒醒,一番折騰自是不必說,待到結果出來,醫生說懷疑是食物中毒,但按照食物中毒的方法救治后,也不見有什么好轉。 我心說昨天我也住在那房子里,吃喝都和豆腐一樣,怎么我好好的沒事兒,他卻中毒了?難道是在地鬼王墓里的毒蠱還沒有清干凈?可我和豆腐回來都按照上面記載的方法用朱砂泡過了,不該出什么問題才對,我自己不還好好的嗎? 一時間也弄不清,又住了兩日院,眼瞅著蘇醒的時間少,昏睡的時間多,豆腐整個人瘦了一圈,儼然一副要掛的模樣,我急的不行,又給轉了醫院,折騰兩日,也沒有好轉,情急之下,我想干脆去北京軍醫院,因為之前我們在海上感染的棘手病毒就是在那里解決的,在國內醫療水平很高。想到此處,我給顧文敏打了個電話,讓她先跑一跑手續,因為那邊床位什么的都非常緊,入院掛號都得提前約很久,沒有關系別想開綠色通道。 顧文敏一聽這情況,也急的不行,說:“你怎么現在才告訴我,行,我馬上聯系朋友幫忙,都這么多天了,肯定不是什么食物中毒,怎么忽然搞成這樣?” 我說:“突如其來的病,也不清楚?!闭f罷,便將各種緣由一說,顧文敏思索了一下,忽然道:“你有沒有檢查過小竇睡覺的房間?” “嗯?”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緊接著,顧文敏跟我說起了她辦過的一個案子。 當時的情況和豆腐現在的情況十分相似,是北京一戶比較富裕的家庭,父親癌癥在醫院住院,家里兩個兄弟,平日里為了遺產的事兒就處不好。直到有一天,哥哥忽然生了一場怪病,沒多久便一命嗚呼了,死在老爹的前頭。 老頭子白發人送黑發人,內心十分悲痛,認定是醫院的醫生救治不力,因此讓人在醫院里大鬧,無奈之下,醫院提出走法律程序尸檢。老頭子心說,自己的兒子平日里身體壯的很,不會無緣無故沒了,就算尸檢也不怕,一定要給他討回一個公道。 電話另一頭,顧文敏說:“你猜,從尸體里發現了什么?” 我道:“是他弟弟謀殺的吧?” 顧文敏說:“沒錯,但謀殺的手法非常匪夷所思,在他身體里,發現了一種十分罕見的病毒,這種病毒不是通過自然傳播的,而是人為培育的,緊接著,我們搜查了病人之前住過的房間,在房間的枕頭芯里,發現了這種病毒,經過推測,應該是有人用針筒注射到枕芯里的?!?/br> 我道:“你懷疑是竇老頭要對付豆腐?” 顧文敏說:“這只是我作為警察的直覺,轉院得兩天時間,在這段時間里,你最好查一查,只有查到源頭,才能事半功倍?!睊焱觌娫?,我讓獨眼龍關了店門到醫院守著,自己驅車重新回了那棟別墅,但等我沖上樓時,發現整個房間已經被胡阿姨收拾了一遍。 我現在已經懷疑上了竇老頭,甚至懷疑這姓胡的老女人,是不是受竇老頭指使的禍首,見她將整個房間線索破壞干凈,不由大怒。 她見我臉色不好,也很害怕,說:“陳先生,你這是怎么了,你怎么回來了?竇先生的病怎么樣了?” 我冷笑,說:“別裝了,你今天要是不交待清楚,我要你好看,說,是不是竇老頭指使你的?你是不是給他下毒了!” 胡阿姨一愣,隨即呼天搶地的說:“冤枉,這是什么話,我給你們打工,安安分分掙錢,沒事兒下毒害人干嘛,再說了,我哪兒去弄毒藥??!” 如果說一開始,下毒一說只是猜測,那么經過這一路的推敲,我幾乎已經確定豆腐是被人給害了,見這人哭天搶地,也不覺得心軟,現在心軟,若豆腐出個好歹,就追悔莫及了。于是我說:“那你倒是說說,為什么人一住進來就病了?你要是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一步步朝她走近。 她驚懼道:“你、你別亂來,打人是犯法的!” 我說:“犯法?不就是賠錢嗎?就算把你打殘了我也賠的起?!?/br> 她頓時怒了,一改懼怕的神色,痛罵道:“你們這些有了錢就沒了良心的王八蛋,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了,就不把我們當人看了,你們早晚要遭報應的!” 我看著她憤怒的臉,平靜道:“阿姨,你錯了。我從來不輕視身邊的任何一個人,因為有人告訴過我,生命的貴賤不是用金錢和權利來衡量的,每一個努力活著的生命都是偉大的,知道這句話是誰告訴我的嗎?就是那個現在快要病死的人!我告訴你,我干過很多壞事,但從來沒有干過一件為富不仁,仗勢欺人的事。但今天我要破例,因為你現在傷害的是我兄弟,是愿意為我兩肋插刀的兄弟。我給你最后一次機會,否則,我今天就要當那個王八蛋,說到做到?!?/br> ☆、第二章 請幫手(為龍飛鳳舞同學的皇冠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