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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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的大驚,心說不是吧,還真給說對了,該不會是懵的吧? 緊接著,便聽那老鄉又說:“命里兇險頗多,好在有貴人在側,不過……”他沉吟了一些,搖頭說:“常言道,說好不說壞,萬事小心?!倍垢牭囊汇兑汇兜?,被老鄉一語言中爹媽的事,他有些急了,說:“我說,您別說話一半一半的,我不會英年早逝吧?” 老鄉的名字叫揭安,壯族沒有語言,這兩個字是音譯過來的,他敲了敲桌子,說:“前期有貴人在側,雖然兇險,但自能逢兇化吉,至于后面……天機不可泄露?!倍垢D時急的抓耳撈腮,說:“那我的貴人是誰,您趕緊告訴我,我以后一直貼著他?!?/br> 老鄉想了想,提醒說:“誰救你次數最多,誰就是?!倍垢肓讼?,猛然盯著我,最后抱著我的胳膊就不撒手,說:“我錯了,我以后再也不叫你變態了,再也不背后說你壞話了,陳哥、陳爺爺,你別離開我,我的后半輩子會不會英年早逝,就看你了?!?/br> 我又是好氣又是好笑,我向來不信算命之說,若人的命真的是早已注定,那殺人犯還有什么罪過?又不是他想殺人,是命運讓他殺人的,既然如此,又何來十八層地獄之說?這豈非自相矛盾嗎? 似乎是看出我的疑惑,老鄉笑了笑,說:“人命天定,但又有句話,叫人定勝天,批命算卦,便是老祖宗們研究出的洞徹天機的法門,知命方能改命,成圣成魔,只在一念之間?!倍垢坪鯇野采钚挪灰闪?,連忙把我推出去,說:“老鄉,再給他看看,這小子一直走霉運,是怎么回事?” 豆腐其實挺有心眼的,他想借用我,趁機測試下揭安的水平。我們受到村民的熱情招待,這時候自然不能說什么不相信的話去駁人臉面,便寫下了自己的生辰八字。 揭安老鄉同樣是算了很久,隨后說道:“此命格剛直,有破命之像,如同雛鳥成鳳,鱗蛇化龍,擁有此命之人,日后當大富大貴,不過……”豆腐對此深信不疑,比我還著急,忙問道:“不過什么?” 揭安看了我一眼,忽然搖了搖頭,說:“前勢勇猛,而后勁不足,月柱有妖星在側,容易命損于邪兇?!?/br> 肖靜緊張道:“邪兇是什么意思?” 豆腐稍微懂一些,說:“就是容易被一些邪惡的東西給弄死?!闭f完,盯著揭安的目光一臉崇拜。我心頭如鼓跳,心道:歷來高手在民間,想不到這窮山僻壤之所,還有如此能人,如果說他給豆腐批命是瞎貓碰上死耗子,那給我批這個八字,就太準了。 不僅算出了我的破命之像,連邪兇都提到了。 肖靜聞言大驚,立刻從之前的老鄉改口叫大師,說:“大師,那有沒有什么破解之法?” 揭安搖頭,說:“邪兇之像,我無能為力,不過還是那句話,人定勝天,歷來說吉不說兇,便是這么個意思。你名字中帶了個懸字,便有定心的意思,可見給你取名字的人,也是位高人?!闭f起來,我這名字是我爺爺起的,歷來風水玄學不分家,想來爺爺當年肯定也給我看過八字了,所以才起了個懸字,就和這上爻村的來歷差不多。 想到此處,我便放下心來,也沒將揭安的話放在心里,顧文敏更是不信命理之說,只站在一旁觀望,顓瑞則若有所思的盯著我們,也沒有出聲。 就在此時,肖靜忽然說:“大師,你幫我也看看吧?!?/br> 竭安欣然答應,他們這地方外來人少,本地人幾乎人人都有那么兩手,根本不需要別人算,因此一身本事毫無用武之地。有我們自動送上八字兒,他正好練手。肖靜將八字遞給揭安,我在旁邊看著,想聽聽揭安還能說出些什么,不知道能不能算準。 就在此時,我發現揭安眼睛忽然瞪大了一下,似乎發現了什么不可思議的東西,緊接著,他猛地抬起頭盯著肖靜,問:“你八字肯定給錯了?!?/br> 肖靜說:“怎么會,我父母從小就這么告訴我的,身份證上都是這個,沒錯,覺得沒錯……大師,難道有什么地方不對勁?”肖靜原本也不信這些,但見將豆腐和我算的都 不離十,因此頓時緊張起來。 揭安沉吟了片刻,最后搖了搖頭,說:“或許是我弄錯了,這個命格很好,是夫人命,日后會嫁個好丈夫的?!毙れo聽聞,看了我一眼,笑的一臉幸福,明眼人都知道是什么意思。揭安見此,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便說:“床鋪給你們收拾好了,早點兒休息吧?!闭f完便離開了。 其余人可能沒發現,但我卻心中了然,揭安雖然隱藏的很好,但我發現,他的手在微微顫抖。 揭安穿的是民族服裝,寬袖子,手垂下來后,半只手都藏在衣袖里,其余人沒發現,但我向來警惕,盯著他顫抖的手指,心里沉了沉。 轉頭看向肖靜,她笑的很甜蜜,一旁的顧文敏神情有些落寞,沒說什么,便轉身回屋休息了。 床鋪有限,入夜,我依舊和豆腐睡一起,豆腐半夜起來上廁所,說:“走,一起去?!?/br> 我莫名其妙,說:“你是妹子嗎?” 豆腐道:“你沒聽算命的說嗎?他讓我不要離開貴人,否則就會死于非命。這地方又沒有馬桶,糞坑有十多米深,你不在我身邊,上廁所多危險啊,我肯定會腳下一滑,然后滾糞坑里淹死?!蔽覍Χ垢南胂罅ε宸奈弩w投地,說:“糞坑也是有尊嚴的,裝的是大便,沒事兒裝你干嘛?!?/br> 豆腐半晌才聽出來我是在罵他,怒道:“合著你的意思是說我還不如屎?姓陳的,竇爺爺今天跟你沒完,你去不去?你不去我就告訴顧大美女,說你和肖靜在醫院里那啥了?!?/br> “等等?!蔽壹{悶,說:“我和肖靜只是親兩口,可沒那啥,不過,你是怎么知道的?” 豆腐撇了撇嘴,說:“得了吧,脖子上一串口紅印,就你自己不知道吧?!蔽衣勓圆铧c兒被自己的口水嗆死,合著這小子當時居然沒有提醒我?那我豈不是頂著口紅印在古玩城晃蕩了一天?壓下想掐死他的 ,我只能起身,說:“走吧……” 片刻后,豆腐蹲在糞坑處放茅,我在遠處的一顆樹下抽煙。這大半夜的,夜風嗖嗖的刮,我想來想去也想不明白,明明這會兒我該在床上睡覺,為什么現在會站在這個地方?唯一的解釋是:交友不慎,一失足成千古恨。 正想著,便聽身后傳來一個嘶啞的聲音:“誰在那兒?” ☆、第二十二章 沼澤 我聽見這聲音,轉身一看,發現是揭安,不由得奇怪:這大半夜的,他怎么還沒睡?難道也是起來放茅的? 揭安看見我,也挺驚訝的,我猛然發現,他手里拿著一串東西,而且還在冒煙,看的出來,他并不是起來上廁所的,倒像是在熏什么東西。我不由警惕起來,大半夜的,這人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到底想干什么? 這么一想,我便沒管在蹲坑的豆腐,朝著揭安走過去。 在看到我的那一刻,揭安的神情明顯緊張起來,仿佛什么事情被撞破了一樣,他的神情,讓我不由得想起睡覺前的事兒,而且他還下意識的將手里熏著的東西往后挪了一下。我心下一動,也顧不得客氣,劈手將那玩意兒奪了過來,仔細一看,不由咦了一聲,道:“是菖蒲?你熏它做什么?” 菖蒲是水生草本植物。有香氣,在傳統文化中,相傳是能防疫驅邪的靈草,與蘭花、水仙、菊花并稱為“花草四雅”。民間便有對聯說:手執艾旗招百福,門懸蒲劍斬千邪。鄉下夜間常常熏艾草驅除蚊蟲,但熏菖蒲的卻十分少見,只有家中出了邪祟,才會熏這東西。 我盯著手里熏了一半的菖蒲,腦海里冒出無數個猜想:難道揭安家里不干凈?我又想到了臨睡前揭安手指發抖的場景,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猛的拽住他的胳膊,壓低聲音道:“告訴我,是不是最后一個八字有問題?” 揭安大驚,估計是沒想到我會這么敏銳,結結巴巴道:“你、你怎么知道?你自己難道沒感覺嗎?” 我道:“什么感覺?你到底知道些什么,說出來?” 揭安神情顯得很緊張,四下里望了望,忽然將聲音壓的很低,說:“按照這個八字來看……她、她在兩個月前,就應該死了?!?/br> 我猛的倒抽一口涼氣,心臟頓時狂跳起來,感覺自己的聲音有些發干:“你什么意思?” 揭安道:“要么,這個八字是錯的,要么,她……已經不是她了,要么就是我功夫不到家,算岔了?!蔽乙娮R過他給我和豆腐算命的本事,雖不說洞悉乾坤,但也是有兩把刷子的,一時間呆愣當場,滿嘴發苦。 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那肖靜豈非…… 可是,肖靜明明是個大活人,怎么可能已經死了? 揭安說完,趁此掙脫我的手,說:“總之,你們好自為之吧,明天早上就離開我家,我就不招待你們吃早飯了?!闭f完便溜了個沒影,我站在夜色下的院子里,心里如同壓了塊沉甸甸的石頭,就在此時,豆腐提溜著褲子小跑過來。 我甩了甩腦袋,將這件古怪的事兒暫且壓下?;蛟S他真的是算錯了,又或者是肖靜的八字給錯了,畢竟大部分人能弄清楚年月日,但出生的時間,父母一但粗心些,就很容易搞錯。想到此處,我安下心來,一邊兒和豆腐往回走,一邊兒說:“你怎么這么慢,是在拉屎還是在吃屎?!?/br> 豆腐撇了撇嘴,鄙夷的看著我,說:“沒文化,說話就是粗俗。什么屎不屎的,我只不過是拉完之后,順便打了一下飛機?!蔽夷_下一絆,差點兒摔地上,怒道:“你還能再無恥一點嗎?閉嘴,不要跟我說話,我早晚會被你氣死?!?/br> 豆腐神情哀怨,嘆了口氣,說:“像你這種整天左擁右抱的人,哪里能體會我們單身青年的苦楚,別 *站著說話不腰疼了?!?/br> 我被他氣的差點兒罵娘,聞言冷笑一聲,看了看手表,說:“連拉屎帶飛機,一共用了十分鐘,夠快的?!倍垢D時被打擊了,站在原地,露出一副天塌下來的表情。 第二天一早,我記掛著揭安昨晚的話,擔心再生變故,便早早的將眾人叫醒,吃了些自帶的干糧,便催促著上路。 進入瑯琊寶殿的環形山一帶,要走一片下山的路,天氣炎熱,眾人都顧不得說話,低頭吭哧吭哧的往前走,沒多久,我才發現肖靜落在了后面。我轉身準備攙和她一把,肖靜咬著紅唇,看了看前方的顧文敏,說:“我能行,我不是來給你添麻煩的,別扶我?!?/br> 瞧著她一臉醋意,爭強好勝的模樣,我不由一笑,心說看來是自己多想了,算命一說哪能全信,這么活生生的,會生氣、會嫉妒的一個人,怎么可能早死了?肖靜咬牙堅持,不肯讓我扶,我便隨她去了,這時候讓她鍛煉鍛煉,適應一下是好事,到時候發生了什么危險,她也能跑快些。 我們的腳程算比較快的,約摸黃昏時分,便到了村民所說的一線天附近。 所謂的一線天,便是進入環形山內部唯一的通道,整個環形山如同被大刀劈了一下,露出一道口子,狹窄處僅能容一人通過,站在入口處往里望,夕陽的余光都透不進去。趁著尚未入夜,我們決定加把勁,在今晚入夜前穿過一線天,然后進入環形山內部扎營,這樣可以節約很多時間。 眾人也沒有異議,一天的跋涉下來,連我都累了,更別說肖靜了,累的雙腿發顫,最后也顧不得堅強了,只能讓人扶著。我們魚貫而入,進入了一線天中,兩邊棱角分明的巖石很容易刮傷皮膚,細縫間更是蛇蟲鼠蟻的天然巢xue,好在這些東西,只要不驚擾,就不會主動攻擊人,只是把肖靜嚇的夠嗆,牽著我的衣服都不撒手。 走在最前面的是顓瑞那個本家兄弟,名叫顓吉,小伙子性格不錯,精神頭也很足,一路都沖在前頭,約摸在一線天里行走了約十來分鐘,便聽前方的顓吉說:“到出口了,咦?!彼鋈煌O铝四_步,沒有繼續往前走。 跟在他后面的顓瑞問道:“怎么回事?” 顓吉說:“哥,前面是一片兒大沼澤?!?/br> 沼澤?我有些納悶,便朝著前方擠過去,須臾擠到了前面,朝著出口外一看,不由驚了下,還真是一片大沼澤。這沼澤地一眼也望不到頭,表面上漂浮著薄薄的一層黑水,水上全是些爛葉子爛樹枝,若非顓吉觀察能力挺強,普通人還真就一腳踩下去了。 我沒想到這一線天后面居然是大片沼澤地,一行人當即被堵在此處進退不得。 鐘恭說:“這里地勢低洼,有沼澤不奇怪,當家的,現在怎么辦?” 顓瑞想了想,說:“先回去再想辦法?!笔碌饺缃?,我們只能從一線天里退了出去,又退回了入口處。眾人摸出帳篷扎營,升起篝火,一邊兒吃壓縮干糧,一邊兒商量著對策。 若說是小面積的沼澤,我們還可以通過繩索一類的過去,但一線天后面的沼澤太大,這方法就不頂用了,我想了想,便冒出個主意,說:“干脆做一架木筏滑過去?!?/br> 顧文敏點了點頭,說:“南美的印第安人會在腳上綁木板在沼澤地里滑行,還會運用木筏搬家,我看這個方法可行?!北娙顺燥柡茸?,趁著天色尚未暗下來,立刻開始去收集制作木筏的材料,在群山里最不缺的就是樹,大大小小,因有盡有,入夜前便準備妥當。 眾人分工,輪流休息和扎筏子,第二天凌晨,一架結實的木筏便成功了。 這地方沒什么外人,顓瑞估摸是一直帶著面具也不舒服,便將半邊面具摘了下來,將不知情的肖靜和顧文敏嚇的不輕,好在顓瑞也不介意自己的容貌,頂著一張極俊和極丑的臉,打了個手勢,眾人便橫過木筏,進入了一線天中。 這方法果然奏效,木筏并不會陷下去,而且沼澤表面的張力很大,用特別制作的帶了木板的槁子一撐,木筏便會往前滑。不過我們這次沒準備防毒面具,這沼澤地的味兒可不好聞,聞久了,還覺得有些頭暈腦脹的。 我們其余人還好,肖靜哪里經歷過這些,抱著雙膝坐在木筏上,如同生了一場大病似的。 這里和我們想象中的太不同,我原以為進了一線天,會是一片叢林密布的盆地,誰承想卻是一眼望不到頭的沼澤,兩側是環形山的山壁,生長著茂密的植被,時不時便能聽到各種動物的鳴叫聲,一開始還能看見,等木筏子滑到中央位置,就連環形山的山壁都看不到了。 霎時間,我們仿佛進入了一片浩渺的黑色湖泊似的。 隨著正午的日頭高升,沼澤里霧氣蒸騰,將我們的視線阻擋了很多,那股難聞的 氣息也越加濃厚,熏得人直想吐。在這種環境下,沒人有心情開口說話,木筏在沉默中向前行駛。 就在這時,豆腐忽然發現了一個東西,指著不遠處說:“看,那兒好像有黃金?!?/br> 黃金? 沼澤地里有黃金?這小子又在滿嘴跑火車了,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我不由得一愣:還真有黃金。 ☆、第二十三章 濃霧中的寶殿 只見在霧氣彌漫的沼澤間,在正午的日頭下,一點兒金黃色反射著金光,仿佛那地方放著一塊黃金。 此時cao縱槁子的正是鐘恭,我打了個手勢,說:“過去看看?!辩姽С聊蜒?,辦事卻十分可靠,長槁在沼澤地里一推,便朝著那個方位而去。須臾,眾人接近了那片地方,只見此處的泥沼含水量要少一些,表層的潛水似乎已經被蒸發掉了許多。在污黑的泥沼里,一個大約三十厘米左右的寶塔形物件從沼澤冒了出來,表面包裹著淤泥,只零零星星露出里面的本色,金黃金黃的反射著光芒。 顧文敏掏出手帕,將那東西表面的污跡抹去,頓時露出了它的原樣,那是個金色的葫蘆底座獸頭,造型十分奇特,形似麒麟,但耳朵帶著云紋,四爪各有一張嘴,各自大張著,仿佛要咬什么東西。 這成色已經有些發暗,但我一眼還是看了出來,是赤金無疑。 豆腐見了黃金哪里還會手軟,立刻伸出雙手準備把它弄上來,誰知一拔之下,那玩意兒紋絲不動,仿佛下面還墜著什么東西。就這時,顓瑞說:“別動,這是傳說中陰司寶殿上的善惡獸,如果我沒猜錯,咱們要尋找的琊山寶殿,早已經被這片沼澤吞沒了?!?/br> 見這獸頭露出來,我心知顓瑞說的不假,想來這片沼澤之下,八成就是琊山寶殿所在,這寶殿早已經被沼澤覆蓋,現在正值夏日,沼澤中的水汽蒸發許多,淤泥下沉,這才露出了寶殿頂部的善惡獸,想來,那寶殿內部,必然也已經塞滿了沼泥。 這可如何是好? 這時,顧文敏忽然說:“莫非當年那人所說的被吃下去的人,實際上是被沼澤給吞了?”不得不說顧文敏思維敏捷,我點了點頭說:“有這個可能,如果寶殿是埋在地底到還好說,難不倒咱們,可在沼澤底下,這淤泥軟水,我們可難以下手?!?/br> 顓瑞道:“剛直易折,柔弱堅強,越是這種地貌,越難以下手?!?/br> 肖靜精神好了一些,聲音有些虛弱,說:“那怎么辦?咱們還要繼續嗎?” 我想了想,說:“這沼澤并非十幾年間就能形成,既然十幾年前,有人說在此見過琊山寶殿,那么肯定還有別的路,咱們先離開沼澤再說?!碑敿?,眾人也不再多言,滑著木筏在迷霧間穿梭,隨著時間的流逝,沼澤上的霧氣越來越濃重,就在此時,在那迷霧中,隱隱約約,出現了一個碩大的建筑物,一眼看去黑樓黃瓦,古樸精美,在迷霧中忽隱忽現。 這東西忽然出現,眾人又不是傻子,哪里不清楚這是假象,便聽豆腐嘀咕說:“這是什么玩意兒?難道是山市?” 顓吉摸著下巴說:“山市是海市蜃樓的一種,是屬于投射,既然有投射,就應該有本體。但是琊山寶殿都已經被埋在了沼澤下,又怎么可能會有投影?”眾人一時也弄不明白,便聽肖靜有些害怕,摟著我的胳膊說:“看,它就堵在咱們前面呢,我們繼續往前走,會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