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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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豆腐醒悟過來,發現我是在他對面,緊接著,他轉頭一看,才發現揪著他的人不是我,而是啞巴。豆腐頓時反應過來,掙扎道:“陳伯伯,有話好好說,我是你兒子的好朋友,咱們別動手動腳,這樣不好?!?/br> 我差點兒被氣的吐血,什么陳伯伯,這不是擺明了占我便宜嗎,我哪兒冒出這么年輕一爹來?真想撕爛豆腐這張臭嘴。 豆腐那力氣哪兒能掙的過啞巴,便見啞巴五指一緊,也不知扣住了豆腐那根脈絡,豆腐疼的嘶了一聲,再也不敢動彈,用求救的目光詢問我,明顯在問:這是啥情況? 我瞇了瞇眼,不由暗嘆一聲計劃落空,我知道,啞巴既然會救我們,就不會再對我和豆腐下殺手,當即將那兩把黑色的腰刀扔了過去。啞巴伸手接刀,立刻放開了豆腐。豆腐連滾帶爬躲到我后面,嘀咕說:“你老爹脾氣可真大?!?/br> 我低吼道:“閉嘴,你哪只眼睛看出他是我爹?我爹死二十多年了,有這么年輕嗎?” 豆腐抬眼瞅著啞巴,來來回回打量,嘀咕說:“現在的化妝技術多厲害啊,六十多歲的女明星,化完妝一上臺,永遠二十八,沒準兒他是涂脂抹粉了?!?/br> 啞巴聞言皺了皺眉,神色高傲,完全不加掩飾,仿佛都懶得搭理我倆,冷冰冰的說道:“陳詞,他是個什么東西?別跟我攀親帶故?!闭f完,徑自起身。他之前都傷的吐血了,隨即又強行發力對付我和豆腐,這會兒站起身,頓時踉蹌了一下,身形不穩,不得不依靠著墻壁而立。 我看出這小子是強弩之末,不由冷笑道:“虎落平陽被犬欺,我今天還就當這條惡犬了,你也別給我裝蒜,若不把身份交代清楚,你就留在這兒吧,陪著你的手下,永永遠遠留在這兒?!?/br> 我當然是嚇唬啞巴的,且不說我還得靠他的能力找到出路,光是他這張和陳詞一模一樣的臉,我也不可能在這時候下殺手,但我得嚇唬嚇唬他,不然這小子牛皮哄哄,一副他第一,刀第二,天第三的模樣,老子可受不了。 ☆、第一百章 饑餓 啞巴聞言,漆黑的目光微微一瞇,冰冷的嘴角抿成一條直線,淡淡道:“來吧?!?/br> 我一愣,一時有些搞不清他的意思,因為我沒想到他會這樣回答我。 來吧?什么意思?不等我發問,啞巴嘴角微微一鉤,露出一個冷漠而不屑的微笑,冷冷道:“過來吧,看誰會永永遠遠留在這兒?!彼簧硎茄?,狼狽不堪,神情卻不改高傲本色,一副你不配殺我的樣子。 豆腐這個沒出息的,忽然笑出聲,說:“哈哈,老陳,你被鄙視了,太他媽好笑了,一直都是我被鄙視的,現在你知道我的痛苦了吧?!?/br> 我讓他閉嘴,于此同時,平復下自己想殺人的沖動,盤腿坐在地上。其實,我一直在觀察啞巴的表情,當我說到陳詞時,這個啞巴絲毫不為所動,并且當豆腐說陳詞是我老爹時,他的神色也是一片冷漠,甚至最后還露出高傲和不屑的神色。我也算閱人無數,那神情不像是裝出來的。 難道,他真的不認識陳詞? 難道,他和我們陳家真的一點兒關系都沒有? 不!不可能。這張臉是鐵打的事實。 我想了想,心知這啞巴是個冷漠高傲的硬骨頭,嚇唬他是沒用的,于是便道:“行了,你的脾氣我也摸的差不多了,嚇也嚇不住你,咱們敞開天窗說亮話,現在我們三人被困在這個地方,必須得攜手才能逃出去。你受了傷,行動不便,你不能做的事情,我可以做到,同樣,我對于機關不了解,也需要你的幫助,其余的事情咱們放手一邊,先攜手合作,如何?” 豆腐立刻慫恿啞巴,說:“老大,趕緊答應吧,咱們三個也算一起出生入死過了,您就別擺架子了?!?/br> 啞巴看了豆腐一眼,微微蹙眉,才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我立刻指著豆腐介紹道:“他叫竇泊志,我叫陳懸?!蔽倚恼f,先套出名字再說,我和豆腐都抱上名諱了,他也該給個反應吧。誰知我說完,啞巴冷冷的看了我們一眼,道:“你們叫什么名字,與我無關,閃開?!闭f完,挺直了脊背走在前方,看樣子,是要順著這間石室,往前面的墓道走,也就是那無皮尸之前冒出來的地方。 豆腐因為受了啞巴施救和恩惠,原本已經成了啞巴的哈巴狗,但現在被啞巴接二連三的打擊,也抱怨起來,嘀咕說:“不就是會耍兩把破刀么,有什么了不起,我也會耍刀?!?/br> 豆腐雙腿受傷,手邊也沒有個支撐物,根本站不起來,便只能由人背著,我順手將人往背上一帶,便跟在啞巴身后,既然這人要在前面打頭陣,我何必要跟他爭。 無皮尸一除,沒有顧忌,我們便暢所欲言,我問豆腐:“你會耍什么刀?” 豆腐想了想,說:“指甲刀……” 我道:“你別出聲了,中國人的臉要被你丟盡了?!倍垢懿粯芬?,但估計是失血過多,沒什么體力,便沒吭聲。我真羨慕他,心說腿受傷的怎么不是我?我這是招誰惹誰了,現在得給人當坐騎? 啞巴走在前方,也沒有理會我們二人,只見這條墓道陰冷潮濕,和我之前的猜測差不多,墓道周圍應該有地下水,我們如果要想出去,恐怕得從地下水下手。一邊兒走,我一邊想著 印的事情。 印是件不世出的至寶,正常情況下應該是隨棺而葬,可徐福的棺材我們也打開了,里面的十八衾雖然名貴,卻已經爛成一團,除此之外,別無他物,那么 印又在何處? 難道這次的行程我們白跑了一趟?其實,能不能拿到 印,于我和豆腐沒有太大的關系,這是林教授個人的事情。不過,這一路下來折騰的不輕,差點兒連命都搭上,現在找不找的到出路都是個未知數,倘若空手而歸,心里實在不痛快。 轉念,我又想到了之前那石門之上的符文,那些符文和格格爾公主脖子上的符文十分相似,顯然,這其中應該有某種蹊蹺的聯系。我本以為進入主墓地宮,可以查看到什么相關的線索,誰知卻落得這么一個田地。 一邊兒想,我一邊兒留意著周圍的動靜,雖說有啞巴在前面開路,但他也不是能絕對信任的人,萬事還是要靠自己。 我跟在他身后走,兩人的腳程都不快,不多時,前方忽然出現了一間石室,我們二人跨出去一看,我不由愣了,因為我們回到了原點,石室里還有我們之前打斗留下的血跡。 這一路,啞巴時不時的會伸手去探周圍的墓磚,顯然是在打探機關,但如今,我們又走回了原點,啞巴卻是一無所獲。 我忍不住皺了皺眉,問道:“你也沒辦法?” 啞巴沒說話,似乎是在思考,片刻后,指了指我們三人之前休息的位置,說:“休息?!?/br> 又休息? 我嘆了口氣,心知啞巴暫時也無計可施,只能放下豆腐重新坐下,直到這時,我忽然想起了一個細節,追問啞巴:“既然之前還死了一個日本人,為什么我們一路走來,沒有看到那個日本人的尸體?” 我不禁看了看這石室里的白骨,心說:難道日本人的尸體,在此之前就已經被無皮尸徐福給吃了?不對啊,就算尸體吃干凈了,衣服總該留下吧?那日本人還帶著槍呢,槍支總該留下吧? 啞巴轉過頭,目光依舊冰冷,淡淡道:“你還不算太蠢,尸體消失了?!闭f著,他原地坐下,顯然是在思考。 尸體既然不是被無皮尸吃掉的,那么就肯定是被轉移了出去,這說明我們之前的想法是正確的,這地方確實有機關,只是以啞巴的能力,找不出來而已,不出所料,尸體應該是被某種機關給清理出去了,到底是什么? 如果我們被擄來之前沒有昏迷過去,或許就知道答案了。 一時間,墓室里的氣氛十分沉重,豆腐和啞巴好歹休息了一陣,我許久不曾合眼,這會兒睡意襲來,也不知怎么的就睡著了,半夢半醒間還做了個荒誕不羈的怪夢,只可惜,那怪夢的內容醒來后,卻一點兒也記不得了,只隱約知道,那不是什么好夢。 醒來時,墓室里沒有任何改變,為了節約電量,手電筒的光芒被開到了最小,除了我們所處的方寸之間,周圍的一切都隱沒在黑暗里。這條圓形的墓道十分奇怪,啞巴的機關術怎么樣我不清楚,但他當時能一眼認出九生九死鎖,并且抽出龍油,就這份兒手段,便不是一般人能有的,想來技術差不到哪兒去。 我發現在我睡覺的過程中,啞巴一直沒有休息,而是來來回回的在墓室里轉悠,雖說我看他很不順眼,但這會兒,這小子持之以恒的勁頭著實讓人欽佩,普通人受這么多傷,怕是早就要死要活倒在地上呻吟了,哪兒還會像他這般不動聲色,是條硬漢子。 豆腐反倒是無所謂,他說:“咱們找不到出去的路也不要緊,會有人來救咱們的?!?/br> 我道:“你就這么篤定?” 豆腐道:“當然,機器人幾個,還有林教授,還有你媳婦兒,能扔下咱們嗎?他們肯定會來救咱們的?!?/br> 我道:“文敏會救我們,我相信,但她一個女人,力量有限,至于其他人……”我瞇了瞇眼,心說:大難臨頭各自飛,會不會來救我們可難說。對于豆腐這種樂天的想法我完全不贊同,我可不會將自己的生命,寄托在別人身上。 想了想,我起身準備去幫忙查看一下,雖說我不懂機關,但好歹三個臭皮匠,也抵一個諸葛亮,總比坐在這里無所事事,看著啞巴一個人忙活強,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我和啞巴幾乎將這個圓環形的墓道摸了不下十遍,但依舊一無所獲,時間過去了多久我不清楚,手表早就不運轉了,但根據肚子的饑餓程度,我估計八成已經過去十多個鐘頭了。 豆腐和啞巴失血過多,又沒有吃東西,兩人的嘴皮都干的出血,顯然是渴的難受,我雖然也覺得口干舌燥,但當時落水時灌了不少水,到還不至于難以忍受,此刻三人體力匱乏,肚腹中饑腸轆轆,力氣也沒剩下多少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感覺自己胃里逐漸變得如同火在燒一樣,餓的抓心撈肝,豆腐也好不到哪兒去,趴在地上氣息奄奄,啞巴則閉目養神,干裂的嘴唇緊抿著,神色萬年不變,看不出痛苦或是不安,如同一尊雕像一樣。 相比之下,我沒有受傷,情況算是最好的,一咬牙,我起身說:“不能這么放棄,我再去打探一遍,你們歇著?!眱扇艘矝]阻止我,豆腐虛弱的點了點頭,說了句小心,便閉上眼。我打著手電筒,將燈光調到最亮,生怕漏過一絲細節,拖著沉重疲憊的身體,忍饑挨餓細細摸索著墓道的每一寸。 之前一路跟在啞巴身后,我到也學了不少,尋找機關并非大海撈針,這一切都是有竅門的,機關得根據形勢構架,并非想做成什么樣,就能做成什么樣,這方面,馮鬼手也跟我講過不少,因此到也積累了一些心得。 ☆、第一百零一章 人吃人 我順著墓室找下去,也不知多久,又一次走到了頭,看著前方坐著的豆腐和啞巴,我心里一沉,心說:莫非我們當真要被困死于此? 被困墓室,并非第一次,但這一次,我卻真的是沒有任何頭緒了。 重新回到了休息的位置,啞巴只是睜開眼,幽黑的雙眼平靜冷漠的看了我一眼,隨即又閉上。豆腐沒有眼力勁兒,眼巴巴的問我:“老陳,有什么發現嗎?” 我嘆了口氣,說:“找到路我還會坐這兒嗎,早拉著啞巴去開機關了?!蔽液投垢o啞巴安外號,他到也不介意,或許是根本不在乎,面無表情,就跟我們說的是別人一樣。 豆腐嘆了口氣,神情沮喪,道:“那該怎么辦?” 我這會兒也無計可施了,聞言說道:“之前你不還勸我樂觀些嗎?不是相信會有人來救咱們嗎?現在怎么跟霜打的茄子一樣了?” 豆腐翻了個白眼兒,說:“我相信會有人來救咱們,不過問題是我餓,我渴,我想吃燒烤、吃火鍋、吃紅油滾鍋,吃面牛鹵,吃海鮮龍蝦大螃蟹,沾點兒醬油和芥末,放點兒蒜蓉,往里面一沾,再往嘴里那么一放……”豆腐顯然已經進入了幻想中,一邊說一邊兒喉頭滾動。我越聽越覺得餓,腦海里冒出一連串的吃食,不由自主的咽口水,可惜口干舌燥,咽也咽不下什么東西,便連忙捂住豆腐的嘴,說:“別說了,再說我就要饞死了?!?/br> 這會兒就跟畫餅充饑一樣,我和豆腐又渴又餓,現在又找不到出路,滿腦子都是吃的喝的。我現在幾乎也絕望了,只能像豆腐說的那樣,希望能有人來救我們。 可是,會有人來嗎? 那外面稀奇古怪的人皮棺材,顧文敏他們能對付嗎?我們被莫名其妙擄掠到這個地方,顧文敏他們能發現嗎?會不會已經反打盜洞出去了?我相信顧文敏不會扔下我們,但如果其余人有二心,顧文敏一個弱女子能救出我們嗎?不止救不出,沒準兒還得把自己給搭上。 這一連串念頭在我心中翻滾,卻也沒有什么實際作用,隨著時間的流逝,饑餓讓我們的腸胃絞痛、惡心,從最初的想吃東西,到后來的想吐,再到后來毫無知覺,但人已經氣息奄奄了。我不知道自己在黑暗中渡過了多久,隨著時間的流逝,我感覺自己也越來越虛弱,等我精神稍微恢復過來時,我才意識到,整個墓室里已經安靜很久了。 為了節約體力,我們沒有再四處走動,而是或坐或臥的休息節約體力,偶爾還是能說兩句話解悶兒,但現在,我卻忽然意識到,豆腐已經很久沒有開口跟我說話了。 具體有多久? 一個小時?兩個小時?或者十個小時,二十個小時? 我意識到不對勁,伸手順著摸過去,摸到了豆腐的手,有點兒涼。我心里沉甸甸的,豆腐受傷嚴重,又沒吃沒喝,難道已經堅持不下去了嗎?黑暗中,我打開了手電筒,掙扎著爬起來去看旁邊的豆腐,探了探鼻息,不由得松了口氣,他還活著。 緊接著我叫他的名字,希望這小子能醒一醒,但在這個過程中,豆腐只是睜開了一次眼睛,最后又如同熄滅的燭火一樣,一句話不說,將眼睛給閉上了。 我眼眶有些發熱,回憶著這些年的經歷,有種想罵老天爺的沖動。我陳懸半輩子吃了多少苦,好不容易打出點兒事業,一下子就毀了。這輩子也就這么一個死心塌地對我的兄弟,現在眼瞅著快活不成了,我 *究竟做錯了什么? 難道是我以前做生意坑的人太多,遭報應了?如果真是如此,那這報應也太勢利眼了,那么多賺黑心錢的人,可比我惡毒多了,怎么不去報應他們? 我拽著豆腐冰冷的手,心里有一股怒火,還有一種恐懼,畢竟沒有誰是不怕死的,我怕死,也更怕豆腐跟著我一起死,他雖然又蠢又饞,欠抽又拖后腿,但沒干過什么壞事兒,實在不該死在這個地方。 正想著,一直沒有說過話的啞巴忽然出聲了,而且在我出神的關頭,竟然走到了我和豆腐旁邊,他看了豆腐一眼,伸手摸了摸豆腐的脈搏,淡淡道:“他快死了?!?/br> “閉嘴!” 啞巴看著我,又道:“你也活不了多久?!?/br> 我道:“彼此彼此?!?/br> 啞巴頓了頓,慢悠悠的說道:“我有個辦法可以撐下去?!?/br> 我有些愣神,心里隱隱有種不妙的感覺,問道:“什么辦法?” 啞巴指了指豆腐,說:“趁他還有一口氣,血液還在流動,可以喝他的血,死后還可以吃他的rou,咱們可以撐一段時間?!彼袂槠届o,目光冰冷,我聽著他的話,猛然覺得喉嚨發緊,心說放狗屁!都這種關頭了,這小子竟然還在說屁話!但接觸到啞巴冰冷平靜的目光,我心里咯噔一下,心說:他不是來真的吧? 我有些警惕的看著他,將豆腐護在了身后。 其實人rou并非不能吃,只是大部分動物包括人類,都沒有吃同類的習慣,不過,據說五九年的時候,餓死了很多人,其中有一部分人,就是靠吃草根、樹皮、老鼠甚至是死人rou活下來的,后來還有親歷者回憶,人rou的味道柔軟適口,滋味鮮美,其中以少男少女rou質適合炒,成年人適合烤,老人適合燉,在古代,用人rou做藥做補品,也是一些王侯將相、達官貴胄的喜愛。 古時候的粵地有一道菜,叫‘人參抱子’,何為人參抱子?據說是選用七到八個月的死胎,取出后,再將一根老人參塞入肚中,嬰兒成臥抱狀,因此稱為人參抱子,據說吃了能延年益壽,鶴發變黑,補腎壯陽。 我知道人rou可以吃,但我自認還不是真正的變態,哪能干這種事兒,更何況,現在這啞巴是要吃豆腐! 我身邊沒有武器,只能警惕的看著啞巴,心說他要真敢有什么打算,我跟這小子同歸于盡。 啞巴盯著我,冰冷的面孔,忽然露出了一絲譏諷的笑容,冷冷道:“再不給他吃喝點兒東西,這小子就完了?!蔽覍χ鴨“透甙晾淠谋砬?,瞬間明白過來,原來這小子是在變相的提醒我,可以喂豆腐些吃的,比如人血? 我看了看自己的手腕,心說:我還沒偉大到這個地步吧?真放血給豆腐喝,估計他喝飽,我也就見閻王了。不過這會兒也顧不得那么多了,我伸手找啞巴要了刀,在手掌上一劃,便見血流如注。 正常人可能無法想象這個情景,喝血,那得多惡心,但人渴到了極點,那種痛苦不是能用語言形容了,如果說拿鞭子抽的痛苦是一,那么饑渴到極致,那種痛苦就是十,因此當我看到自己手掌流出的液體時,哪里還能想什么惡心不惡心,我自己都想喝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