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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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啞巴似乎聽到了豆腐的話,轉頭看了他一眼,竟然順手扔了一個真空包裝的醬rou干過來。豆腐單手接住,一時間目瞪口呆,盯著rou干,說:“他什么意思?在向我們示好?這rou干會不會有毒?吃,還不吃,這是個問題?!?/br> 我也有些納悶兒,這啞巴的態度很奇怪,高傲的讓人想捅死他,但在某些時候,態度又會特別奇怪,比如現在。 豆腐糾結了一會兒,最后一咬牙,說:“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我先幫你們試試這rou干有沒有毒?!闭f完便撕開包裝袋大嚼起來,等一包rou干吃完了,才打著飽嗝說:“沒毒?!彼荒橉愖?,滿嘴都是油,把我們都給逗樂了,連林教授也露出一絲笑容。 須臾,眾人吃喝完畢,啞巴那邊兒已經站起了身,目光盯著對面的墓門,從裝備包里摸出了一個長方形的黑匣子。那匣子上刻著傳統的中國四方神獸,青龍、白虎、朱雀、玄武,正中央還有個手拿‘規矩’的古人,儼然是中國古代能工巧匠祖師爺魯班的造型。 這明顯是個古物,但我認不出是什么玩意兒。 ☆、第九十二章 特異功能 一見啞巴掏出那玩意兒,眾人不由得站起身觀望,卻見那木匣子后方可以拉開,其中似乎有什么機關。啞巴將木匣子對準那木門,扣動了一下木匣子后方的機關,便見三條帶著繩索的箭頭猛然射出,發出激烈的破空聲,轉瞬扎入了對面的石門中。三條黑色的糅鋼繩索,儼然形成了一道索橋,架在流沙機關之上。 啞巴招呼著三個日本手下,將機關盒子另一端固定,拿出鎖扣,看樣子是準備攀著繩索到達對面。我們一行人看的驚奇,雖說之前不知道是什么,但啞巴這一用我便想起了這東西的名字。 這玩意兒叫‘千機索’,相傳是魯班的后人制作,最初的用意是用在軍事上,但后來由于設計復雜,無法大批次生產,因此曇花一現便消失在歷史的潮流中。由于其爆發力和便于攀登架設的優點,后來大部分時候為采藥的人所使用,再后來又延伸到盜墓賊手里,直至近代,早已失傳。 我沒想到這啞巴隨手拿出一個物件,便是一件已然失傳的古物,不由暗暗吃驚。卻見那繩索架設完畢,啞巴一行人在繩索上掛上滑扣,須臾便到達對面,卻對我們一行人不聞不問,段菲也到了對面,看了我們一眼,附耳不知對啞巴說了什么,只見那啞巴搖了搖頭,段菲面露不悅,卻也沒有再做其它動作,轉而不再理會我們。 豆腐嘴里嘶了一聲,說:“奇怪,他們這是什么意思?” 顧文敏微微蹙眉,分析說:“好像是不打算對付咱們,收繳了我們的武器,又不對付我們,這伙人真是太奇怪了。陳懸,你覺得是因為什么原因?”我搖了搖頭,盯著對面五人的動作,一時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看得出來,這伙人中,啞巴是領頭人。那三個日本人對我們的目光是十分仇視的,估計讓他們下手殺我們,想必絕對不會手軟。 但現在,顯然是啞巴和段菲有什么想法,因此并沒有對我們下黑手,從而形成了這種奇特的局面。如今我們沒有武器,身后又是尸墻,自然無法離開,只能被困與此,而我們前方則是啞巴架起的繩索,要想到對面的墓門處,我們也必須攀著繩索而過。 卻在此時,啞巴忽然做出了一個讓我意外的舉動,他忽然伸手抓住了石門上的千機索,猛的一拔,將箭頭從深嵌的石門中拔出,如此一來,空中架起的索道自然毀壞,我們也無法再過去了。 顧文敏吃驚道:“看樣子,他們是不想讓咱們進主墓,但也不打算對我們動手?!?/br> 豆腐急的抓耳撓腮,說:“咋辦,咱們就這么放棄了?” 林教授卻忽然搖了搖頭,蒼老的聲音忽然透出一絲銳利,說:“沒那么簡單,你們想,這伙兒人如果是為日本人辦事,那么他們會怎么對待這個地宮?” 我心里咯噔一下,道:“毀掉?!?/br> 林教授點了點頭,道:“一但整個地宮毀壞,我們還逃的出去嗎?他根本不需要現在處置我們?!?/br> 機器人二號狠狠罵了句粗話,說:“該死的,只可惜咱們的裝備有一半都被收繳去了,否則……不行,我們不能坐以待斃,必須在他們毀壞地宮前離開?!?/br> 顧文敏對古墓不太了解,遲疑了半晌,問道:“這地宮這么大,他們能毀的了嗎?” 這會兒,我也顧不得跟顧文敏保持距離了,便跟她講起了古墓的結構。古墓的結構,根據朝代不同,墓主的身份不同,都各不一樣。但從外到內,倒斗的土夫子,一般將古墓分為兩層。外層是包括殉葬坑、神道之類的地方,這類地方不會有什么實質性的東西,而真正能代表墓主人身份的則是內層,我們也叫地宮。 從進入尸墻之后,我們就算進入了地宮真正的范圍,這個范圍是古墓中的重點保護對象,因此機關重重,更加危險,為了保護墓主人的尸身和財寶,越靠近地宮中央就越危險,很有可能裝置有自毀地宮的機關,我們之前抽出的龍油便是其中一種。 但這并不代表取出龍油就安全了,那扇墓門之后的中央區域,或許將更加危險。如果這幫人此次來的目的,只是為了掩蓋歷史真相,毀壞地宮,那么他們的行動其實非常容易,只需要破壞徐福的棺木,就可以達到這個目地。 而事成之后,他們很可能利用反打盜洞一類的手法出去,臨走前再往地宮里扔些炸藥,我們就真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了。 這時,啞巴等人已經魚貫進入了對面的墓門,只留下了黑幽幽的洞口。我們一行人站在對面,神色凝重,須臾,機器人一號沉聲道:“我們必須要想辦法阻止他們?!?/br> 我沒吭聲,而是已經開始思考對策。首先,我們現在沒有裝備,啞巴給我們留了一些,但都是吃食、藥品一類的,槍支器械和倒斗裝備,都已經被繳了過去,在這樣的條件下,擺在我們眼前的難題很多,首先就是該怎么到達對面? 我們沒有千機索,也沒有長翅膀,總不能跳過去。 即便到達對面,我們赤手空拳一幫人,怎么和他們斗? 顧文敏面露愧色,道:“都怪我,是我害的大家束手就擒?!倍垢勓?,揮了揮手,說:“顧大美女,都這時候了,就別添亂了,哪能怪你啊,咱們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可別說這么生分的話。不過吧,我覺得,就算沒有你,咱們也是個輸?!?/br> 機器人四號不服氣,問:“何以見得?難道我們中 人,還打不過三個日本人和兩個漢jian?” 豆腐眼珠子亂轉,說:“不是,你們回憶一下,咱們的槍支兩次卡殼,就跟被人施了妖法似的,難道你們不覺得……那個啞巴有特異功能嗎?”豆腐這話還真和我當時想到一處去了,特異功能這種事兒有些扯淡,我只在電視里見過,于是我道:“別瞎說了,或許只是巧合,哪兒會有什么特異功能?!闭l知我話剛說完,就發現機器人四個面色古怪,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的。 我心中一動,問四人:“你們是不是知道什么?” 機器人四號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么,但又將話頭咽了下去。便見機器人一號意味深長的說道:“特異功能,并不是沒有,只是非常非常稀少,但愿事情不是我們所想的那樣?!边@四人奇怪的態度讓我有些窩火,心說這種關頭,幾人還遮遮掩掩,豈非將眾人的性命置之于不顧?轉念一想,人人都有隱情,或許真有什么不能說的秘密,我便也不糾結,轉而挨靠著墻壁坐下,思考接下來的對策。 那三人進入墓門后,整個兒墓室便再無動靜,唯有下面的沙坑,依舊流沙滾動,若當時啞巴真能死在下面,現在就不會有這么多難題了。 正想著,便見顧文敏坐到我身邊兒,也沒說話,呆愣愣的不知在想些什么,看著她纏著紗布的脖頸,我心下一柔,剛想安慰兩句,便見顧文敏轉過頭,將聲音壓的極低,說:“你知道‘特事處’嗎?” 我搖了搖頭,問她那是什么。顧文敏說:“是一個神秘的政府機構,顧名思義,是處理特殊事件的,據說他們的成員有道士、有和尚……還有特異功能人士?!倍垢吭谖遗赃叴蝽飪?,顧文敏聲音雖然小,但也被他聽到了。 他睜開眼,神色專注的看了顧文敏片刻,隨后嚴肅的對我說:“老陳,你媳婦兒精神出問題了,這都怪你,瞧瞧都把人刺激成啥樣了?!?/br> 顧文敏聞言頓時哭笑不得,說:“小竇,我說的是實話?!鳖D了頓,顧文敏似乎在回憶什么,片刻后,跟我講起了一件往事。 她向我講起了從來沒有提過的家事,我一聽才知道,原來顧大美女是出身名門,他父親曾任副局長,后來因為某些事提前離職了,不過關系網還在,因此顧大美女是典型走后門的官二代。不過她還算爭氣,不是空架子,畢業后先是當一名小警察,在父親人脈的照應下,沒多久節節高升,直到現在已經成了一名文物專案組的頭頭。 這事兒,是她還沒有成為頭頭前的事,說來可就話長了。 那會兒,她還是個小警察,一天公安局里忽然接到報案,說發生了殺人案。當時顧文敏正在值班,自然也跟著去了。警察局里,女同志一般從事后臺工作,不用趕赴第一現場,不用面對什么危險,但這類工作雖然安穩,卻沒什么出息。顧文敏的父親,一輩子就這么個獨生女,對她報以厚望,從小就不嬌生慣養,因此沒往后臺調,出事兒后,顧文敏跟同事們立刻奔赴案發現場。 ☆、第九十三章 兇案 那是一棟普通的居民樓,死者是一名男性,當先進入警戒區的是兩位男同事,也就是死人的房間,顧文敏在外面,抓住報案人詢問,發現尸體的時間等等一系列問題。發現尸體的是房東,嚇的語無倫次,忽然說了句:“那尸體死的太恐怖了?” 顧文敏用筆戳著紙面,問:“怎么恐怖?碎尸?剝皮?毀容?潑硫酸?”她一口氣問出一串,房東嚇的欲哭無淚,說:“比這還恐怖,你進去看看就知道了……”就在此時,進入警戒區的兩名男同事,忽然發出驚恐的大叫聲,跌跌撞撞的跑了出來?!?/br> 她驚了一下,收起紙筆問二人怎么回事兒,于此同時警惕的盯著房門。從這個角度看去,可以看到死者,不過只能看到腳,上面則被房門擋住了。便見其中一名男同事跑到一旁嘔吐,另一名喉頭上下滾動,滿頭冷汗,一句說不出來。 顧文敏向來膽色不錯,皺了皺眉,拔出手槍,朝著門內走去,一看到尸體的瞬間,顧文敏便嚇的后退一步,甚至連尖叫聲都發不出來了。 那尸體坐在地上,是個三十歲左右的男性,上半身 ,背靠著桌子腿,沒有頭,應該是被兇手砍下來了。當然,如果單純只是沒有頭也就算了,畢竟顧文敏當時所在的就是兇案組,就如她自己所說,什么碎尸、硫酸泡尸體都見過,連人皮都在冰箱里搜出來過,一般的景象還真嚇不了她。但眼前這具無頭尸,卻讓人頭皮發麻,因為,他的肚腹是被剖開的,而他的腦袋,則被放在腹腔里,眼睛沒有閉上,滿臉是血,就這樣瞪著站在門口處的顧文敏。 顧文敏腿一軟,若非身后恰好是防盜門,只怕就得嚇趴了,被防盜門堅硬的門邊頂了一下,疼痛讓她微微清醒,恐懼情形稍退,再細看那具尸體,更為詭異的一個細節出現了,因為顧文敏猛的發現,那尸體的其中一只手,竟然是揪著那頭顱的頭發,而且攢的很緊,那摸樣,就像是死者自己把頭放進剖開的肚子里的。 但這怎么可能? 克服了最初的恐懼,眾人開始對死者的死因展開調查,很明顯,這是一起殘忍的謀殺案,但在接下來一系列的調查中,越來越多的疑點浮現出來。 豆腐已經聽的目不轉睛,顯然是當故事聽了,但顧文敏的神情卻并不好,對于我們來說這是個故事,但對于她來說,卻是一段親身經歷,顯然,這并不是什么好的回憶。 豆腐沒眼力勁兒,追問道:“后來呢?兇手找到沒?有哪些疑點?我看了五百多集柯南,推理找疑點什么的不在話下?!?/br> 顧文敏笑了笑,接著往下說,神色凝重起來。 疑點有很多,比如兇器,眾人所找到的兇器,就放置在尸體的旁邊,但上面只有死者自己的指紋。 再比如,死者是一名油畫家,不久前才旅游歸來,大部分時間,他閉門作畫,跟周圍的人沒什么交集,平日里也是獨來獨往四處采風,私生活也非常檢點,連個緋聞女友都沒有,這樣的人,怎么會遭人這么殘忍的殺害? 既沒有仇殺的動機,也沒有情殺的動機,而且房間里的財物也沒有被拿走。 這起兇殺案的背后,究竟隱藏著什么? 由于疑點太多,又無從下手,找不到絲毫線索,這起案子一拖再拖,上面施加的壓力越來越大,領導將負責這起案子的小組叫到辦公室,劈頭蓋臉一頓罵。顧大美女是個負責任的好警察,一心想著要破案,下班開車轉了半晌,越想越氣,便將車開到了事發地點,也就是死者家中。 由于案子還沒破,因此除了尸體外,房間里的其余東西一樣未動,樓道里黑漆漆的,顧文敏找房東要了鑰匙,摸著黑往樓上走,寂靜的樓道里只有她的腳步聲,感應燈忽明忽暗。在這種氣氛中,顧文敏有些后悔,早知道應該白天再來,誰知,就在此時,顧文敏抬頭往上看時,忽然看見樓梯的拐角處,有一個黑影。 那黑影像一個人,之所以說像一個人,是因為主觀印象,畢竟這個時候出現在這個地方的,不是人,難不成還是鬼?后來事情過后,再回憶當時的情節時,才驚覺,那并非一個人影,如果非要說,不如說是一個被扭曲了的鬼影還差不多。 當時先入為主,顧文敏以為是人,那人在黑暗中,仿佛感應到了顧文敏的目光,竟然拔腿就跑。顧文敏當時穿著警服,一見這情況就不對勁了,沒做虧心事,你跑什么?當即二話不說,拔出槍就朝著樓梯追了上去。 那人影一直在前面跑,只能看到一個黑幽幽的輪廓,跑到樓道上時,卻見黑影一閃,人沒了蹤影。 顧文敏跟著一轉身,心里忽然咯噔一下,因為她發現,這一轉身,剛好站在了c6的門前。 c6,是那個死者的房號,也就是她今晚的目的地。 饒是顧文敏膽大,一時也嚇怕了,心說那個人跑哪兒去了?難不成進了c6?可是他有鑰匙嘛?該死的,莫非自己見到的是死者的鬼魂?她越想越害怕,但在此之前,顧文敏從來沒遇到過什么靈異事件,再加上在兇案組,經常接觸死者,因此并不迷信,對于鬼神之說,也從未放在心上。 最初的恐懼過后,顧文敏決定探個明白,小心謹慎留意著周圍的動靜,站在黑暗的樓道里,摸出房東給的鑰匙,打開了c6的門。 那一瞬間,一股陰冷潮濕的風從門內撲面而來。 顧文敏屏住了呼吸。 眼前黑暗一片,房間里仿佛還殘留著死人的氣息,散發出一股怪味兒。顧文敏記得燈就在旁邊,于是摸順著右手的墻壁往旁邊摸,誰知就在此時,她忽然摸到了一個冰冷的東西,不是開關,而是一只人手! 那種情況下忽然來這么一下,別提多駭人了,顧文敏驚的大叫一聲,猛然縮回了手,這才想起自己隨身還攜帶著小型手電筒,連忙摸出來打開,猛的往里一照,往旁邊一瞧,那墻壁上哪有什么人手,只有開關而已。 顧文敏抹了抹自己額頭的冷汗,覺得脖子發涼,心說難道是自己被這氛圍嚇的疑神疑鬼了? 她歷來不相信鬼神,遲疑了一會兒,便起身打開了開關,隨著電燈亮起,那種在黑暗中彌漫的陰森恐怖氣氛消失了,顧文敏下意識的松了口氣,開始細細翻看周圍的東西。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來了,大致有哪些物件,她心里也很清楚。 翻了一會兒,顧文敏發現了一本畫夾,應該是那個油畫師畫的,之前隨手翻過兩頁,沒有什么有用的信息,因此沒看完,這次,顧文敏抱著不放過任何一絲可能的線索,開始耐著心將里面的油畫看完。 這些多是風景畫,畫工很好,應該都是油畫師走過的地方,就在此時,一張突兀的人物畫出現在顧文敏的眼前,確切的來說,是一副油畫的神像,上面繪著的是一尊大日如來佛。西方畫很少會畫佛陀一類的東西,顧文敏覺得奇怪,拿出這張畫細看,這時,發現畫的右下角還有一行字,顧文敏不認識,但敏銳的感覺告訴她,這或許是一個線索。隨后,第二天,她將畫帶到了警局,對上面的文字進行查證,最后驚訝的發現,那居然是一段驅邪鎮鬼的經文。 用西方畫來畫佛陀,本就很少見,現在竟然還寫經文,這個油畫師到底是什么意思? 顧文敏冒出個猜測:難道他遇上了什么鬼物? 回去后,她將這個案子告訴了自己的父親。他的父親在這一行摸爬打滾多年,聽完顧文敏說的情況,神色凝重起來,緊接著做了兩件事,第一件,打了一個神秘的電話,第二件,讓顧文敏不要再管這個案子,接下來會有人接手。 果不其然,第二天,上面便來了一支特別行動隊,證件上寫著‘特別案件偵察機構’,那伙人有老有少,稀奇古怪,又沒有制服,看起來很可疑。顧文敏從來沒聽說過這么個組織,但上面的頭頭卻似乎知道什么,將這個案件迅速移交給了這幫奇怪的人。 顧文敏好奇心很重,而且自己負責的詭異案件,被移交給了一群詭異的人,她不放心,便開著車跟蹤那幫人到了死者的家里,由于跟的遠,因此等她上樓時,‘處理’已經在進行了。她多余的什么沒有看到,但她看到,其中一個年輕人的手掌心里,飄著一小簇火苗。 千真萬確,就是一小簇火苗,青色的火苗。 后來,這個案子似乎就到此為止了,不再予以追查。 顧文敏說完,道:“所以,或許特異功能是真的存在的,如果那個戴面具的人,擁有這種本事,我們恐怕沒有勝算?!?/br> 豆腐已然目瞪口呆,說:“我怎么覺得,自己生活的世界,一下子陌生起來了?先是嘼貓,又是粽子,又是趕尸匠,又是蛟龍,尸墻,現在又來個特異功能,嘶……顧大美女,我不是懷疑你的話,不過我還是覺得太扯淡了,老陳,你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