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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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筆記中他還指出了兩點,第一點推測,他認為現今的很多新病癥,事實上都是各類病毒的變種,而七三一部隊當時為了戰爭,運用中國人做 實驗,在研究病毒變種上取得了很大的研究,這些研究資料,或許可以將現今很多病毒變種給殺滅,比如癌癥、艾滋等等。 第二點,這是一個理智并且能直視自身錯誤的日本人,在筆記中,他曾數次提到對于祖輩侵華犯下的罪行深感痛恨和無奈。他認為,戰爭中死去的人不可能再復活,七三一部隊的研究成果,固然令人憤恨,但與其憤恨,不如將這鮮血和仇恨凝聚成的資料,轉化為造福人類的成果,也算是一種贖罪。 幾個志同道合的研究人員于是來到這個地方開始進行打撈,這個船葬場很大,因此真正找到那艘傳說中的船只時已經是半個月后,幾人本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沒想到會成功,因此十分激動。筆記本上詳細記錄了那艘船的位置。 這幾人下水打撈后,很快找到了保存樣本和資料的保險箱,他們費力將箱子弄出水面,誰知年深日久,保險箱居然自己打開了,里面用試管保存的樣本大部分損壞或者掉入層層疊疊的船體裂縫中遺失。這件事情讓幾人非常懊惱,對于所剩下的為數不多的樣本,幾人只能通過塑料嚴密采集。 但這一次事件,造成的傷害是無法彌補的,那些病毒樣本中,有些樣本是通過接觸傳播,有些通過空氣呼吸道傳播,無法清理干凈,很快,其余幾名隊員便相繼陸續的出現了不同的癥狀,每個人的發病情形都不一樣。 有人渾身瘙癢潰難,有人不停的喝海水、有人肚子里長出很多奇形怪狀的變異蛔蟲,死狀凄慘無比。 而死者神木一郎,則感到自己的身體越來越僵硬,甚至連走路都困難,他的同伴相繼死去,沒辦法離開這個地方,生命的最后幾天里,他將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寫下來,希望有人能發現,并能將他的尸體進行焚毀。 這個病毒研究者擔心自己和同伴的尸體,會成為某些病毒的傳染源。 ps: 閑扯幾句哈,首先感謝timqin同學的皇冠,這是timqin同學砸給我的第二頂皇冠了。timqin土豪,請你用皇冠砸死我吧…… 哈哈,這是個玩笑,好笑吧?哈哈哈哈…… 今天一大早起床,睜眼一看,咦……有皇冠。我先是激動,然后意識到,要加更了,好痛苦…… 然后我又意識到,范太酸被滅了,哇哈哈哈哈,他不再是我書迷粉絲榜的第一名了,哇哈哈哈哈! 我這就去找他得瑟,讓他整天拿這事打擊我!謝謝大家的支持,謝謝timqin同學,因為有你們,我才能勇敢的跟邪惡編輯作斗爭! timqin同學,我跟編輯得瑟完,就立即滾去碼字哈,加更的那章,時間大概在下午五點!今日7點一更,12點一更,5點一更!大家敬請期待! ☆、第四十六章 登島(為書友timqin的皇冠加更) 聽完林教授的講述,眾人面面相覷,一時無言。 片刻后,吳思冬才看了看我們幾個仇視者,頗為自滿,道:“所以說,沒有劣質的民族,每一個民族、國家,都有好人和壞人,咱們不能一概而論?!?/br> 豆腐罵了句,道:“行了行了,就你覺悟高,現在怎么辦,咱們把尸體燒了?” 阿英似乎想起了之前的事,幾乎要哭了,說:“我和李大哥都被那東西碰過了,現在咋辦呀,我們會不會也像他一樣,會……” 燒不燒尸體并不重要,我此刻所擔心的,恰好也就是阿英所說的這件事。按照筆記的年代來看,這已經是三年前的事情了。每種病毒的特性都不一樣,在一定的環境中,有些或許只能生存幾小時、幾天,而有些甚至能生存幾千年,幾萬年。 當初七三一部隊保留的樣本已經過去六十多年,而這些日本人還是被傳染上了,這說明,這其中的某些病毒是可以生存很久的,甚至現在都還存在。不止阿英和鯉魚,還有現在沒有帶面具的我、還用中途曾經摘下過面具的豆腐。 如果那些病毒真有那么厲害,我們沒準兒都得栽在它手里、。 想到此處,我不由說道:“這地方太過危險,咱們別再理會這具尸體,趕緊弄了東西離開?!北娙藢@地方都有些發憷了,也沒有什么異議,便紛紛離開洞口尋找適用的木料。找了半晌,卻都是些腐朽的爛船板,眾人不禁大為惱火,制定好的計劃,偏偏棋差一招,難不成我們真得待在這個充滿未知病毒的地方? 想著筆記本中所描述的病毒癥狀,我就心里發虛,心說要真那樣,還不如一槍崩了自己痛快。正想著,我耳里忽然聽到了一陣熟悉的鯨鯢之聲,眾人精神一振,便聽段菲一笑,高興的說:“好像是小黑回來了,咱們去看看,再不行,就讓它再馱我們一程?!?/br> 我們站到船場邊緣,旁邊果然便是小黑,這東西儼然將我們當成伙伴,脫離虎頭鯨的追殺后,竟然又潛了回來,一見著我們,便不出聲了,在海里優哉游哉的游著。 這座頭鯨原本就是向著北太平洋而去,和我們恰好順路,眾人沒有找到可當木筏的船板,便決定繼續騎著座頭鯨,先上了時空島,解決生計問題再說。從昨天到現在,我們滴水未進,肚中饑腸轆轆,嘴里干渴難耐,人人都疲憊不堪,實在沒有時間再耽誤下去,做了決定,便背起包袱,泅渡到座頭鯨邊上,爬上了它碩大的身體。 這東西十分聰明,尾巴一擺,便緩緩離開船葬場的位置,游出沒多久,豆腐一拍腦門兒,說:“咱們忘了件事兒,忘記燒那個日本人的尸體了?!蔽倚闹须y免犯嘀咕,擔心被某些病毒給傳染,哪有心思去給那日本人燒尸。好事兒要做,但也得分時候,我可沒有高尚到xishēng自己,成全他人的地步。 機器人一號說:“都已經離開,就別想這么多了,想辦法撈兩條魚上來,好歹墊吧墊吧?!?/br> 機器人二號脫了上衣,用之前豆腐的方法,做了個簡易的漁網撈魚,不過這次不太走運,因為我們騎在鯨上,周圍的海魚都給嚇的游向遠處,撈了半天啥也沒有。眾人神情沮喪,士氣低落,時不時還有人的肚子咕嚕咕嚕叫兩聲。 我們任由座頭鯨載著,一時也無計可施,氣氛較為沉默。豆腐見此,便清了清嗓子,說:“大家也別太灰心,咱們在海上漂流這么多天,又是風暴又是食人薻,還冒出了個uso,到現在都還沒事兒,說明我們一行人吉人天相,肯定能化險為夷。都別哭喪著臉了,我看著心里就覺得發虛?!?/br> 顧文敏聞言,勉強笑了笑,往日清亮的聲音,因為缺水已經變得干啞,微笑說:“小竇說的有道理,咱們別太悲觀了,只要不出意外,、明天就能到達時空島,到時候眼前的危機就能解決了。我看大家也別干坐著,還是輪班守著,節約體力?!?/br> 當即我們分為兩組,一組睡著的時候,一組負責觀察航向和動靜,就這樣一直到晚上,又從晚上到第二日清晨,饑餓和干渴讓我們體虛力乏,即使一直睡,醒了也感覺很累。眼瞅著天光大亮,鯉魚有氣無力的說道:“就在東南方位,大家留神點兒,看見時空島我們就下海,然后游過去?!?/br> 我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用疼痛的刺激,勉強讓自己精神一些。眾人站在座頭鯨背上,身上的衣服也因為座頭鯨偶爾潛水而 的,在陽光照射的海面上,黏糊糊的貼在身上,總覺得渾身瘙癢。我們十幾雙眼睛四顧張望,約摸半個多小時,便瞅見遠處海天相接的地方出現了一座島嶼。 從我們這個方向望去,那島嶼正面的海岸線呈月牙形,背面則不清楚。 海島上林木茂盛,有三座凸起的小山峰,中間高,兩頭低,如同一個‘山’字,造型十分特別。 鯉魚驚喜道:“哎呀,咱們總算開始走運了?!?/br> 吳思冬神色很是興奮,聞言有些不明所以,道:“怎么說?” 鯉魚解釋說,時空島由于地處于北太平洋和東海交界地,因此海下洋流錯亂,十天里有六七天都是屬于海霧、漩渦、暗涌縱橫,船只輕易難以靠近,特別是海霧升騰起來的時候,就連島都看不見。而現在,時空島就矗立在那里,清清楚楚,很顯然,我們趕上了好時候。 座頭鯨再聰明,也不會聽從指揮,將我們送到島上去,因此在它開始偏離時空島時,眾人早已經背好了裝備,紛紛入水。座頭鯨估計是想不通,我們這十幾個在它背上騎了兩天的人類,怎么忽然自己下去了,一時也沒有再往前游。 豆腐拍了拍座頭鯨,說:“小黑,好伙計,去你自己想去的地方吧,謝謝你送了我們一程?!弊^鯨哪能聽的懂人話,見我們往時空島的方向游,便也跟了過來,豆腐咂舌,說:“完了,它愛上我了,咋辦?” 我道:“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有心思扯蛋,它又不是瞎子,能看上你嗎?”這座頭鯨跟著我們,我們一時也無法,只能聽之任之,眾人使出了吃奶的勁兒,豆腐嘴里更是念叨著各種吃食,越說越餓,越餓越想上島,片刻后,我們一行人終于登上了雪白的沙灘。 這些天,我們不是在船上就是泡在水里,現如今終于腳踏實地,就如同給身體打了一針興奮劑一樣,所有人的精神狀態都煥然一新,豆腐直接在海沙上蹦,嘴里嗚哇亂叫,興奮之情自不必說。我轉頭四顧,打量著島上的景色。 在我們腳下,是細白的沙灘,雪白的海浪時不時的沖刷上來,由于此地人跡罕至,因此海沙上時不時便能看見螃蟹、海龜、沙蛤一類的,和深圳那邊的海岸線不同,那地方的海,別說海龜了,連爛貝殼都被人撿光了。 豆腐盯住一只被海浪卷上來的大螃蟹,猛的咽了咽口水,一下子撲上去,他太過急躁,反而被螃蟹的一對大鰲夾住手指,痛的直蹦,說:“怎么辦,怎么辦!” 我一時又是好氣又是好笑,說:“你猴急什么,不要掙扎,把手放海水里,它自然會松開?!倍垢s緊照做,那大海蟹一入水就迅速遁走。豆腐捂著手指,看著它消失的地方,神情很是難過,念叨說:“好想吃你……” 鯉魚還是比較靠譜的,沒急著去逮螃蟹,而是說:“比起吃東西,咱們先喝飽水才是最重要的?!边@個時候正是椰子成熟的季節,他很快便發現了不遠處有一片椰林。上了岸,我們便是如魚得水,再也沒什么顧慮,當即兵分三路,一路撿拾柴禾,一路負責捉蟹摸蛤,一路負責去采椰子。眾人整整兩天兩夜沒有吃東西,餓的眼睛都綠了,一個個兒咬著牙,不停咽著口水干活,不下半個鐘,便生好火,烤起螃蟹沙蛤,砸起了椰子。 待東西弄好,也沒人顧得上說話了,一番狼吞虎咽自不必說,吃的那叫一個香。我以前也不是沒挨過餓,但餓的這么狠還是第一次,那海蟹和沙蛤雖說沒有添加調料,但rou質鮮嫩,烤熟后自帶一股清香,吃的人差點兒連舌頭都咬下來。 待吃飽喝足,我松了口氣,四仰八叉躺在沙灘上。挨餓之后填飽肚子,不宜走動,我們都沒急著離開,躺在沙灘上消食,順便策劃接下來的行動。 既然上了時空島,當然要繼續干活了,在這里吃的喝的都不用愁,主要的裝備我們也都帶著,只差下斗干活了。 我問林教授:“徐福墓的位置具體在哪兒,您有眉目嗎?” 林教授搖了搖頭,說:“不確定,這島面積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要找一個墓,恐怕得費一番功夫。這就是我請你幫忙的原因,當年陳老師望氣發墓的本事,我至今記憶猶新,想必你肯定習得陳老師的真傳,找墓這事,還得由你出頭?!?/br> ☆、第四十七章 誰更毒? 我有些吃不準,楊方那本秘籍里的東西,很多地方艱深晦澀,我也是一知半解,才懂個皮毛而已,能不能找出來,到真不敢夸???,于是我只能說盡量試試。 這時,段菲忽然指著海邊說:“陳大哥,你看,小黑不見了?!?/br> 我不想和段菲多接觸,漫不經心的答道:“大概已經離開了?!币贿呎f,一邊觀看島嶼的形勢。從中國傳統墓葬角度來說,墓葬周圍全是水,那是非常忌諱的。葬書中,對于水的要求是:三山合抱,玉帶含珠。也就是說四個方位中,只能有一處水源,這種水源是水汽的源頭,而如果四周都是水,那不相當于把墓主人給淹了? 徐福即便真成了日本人的祖先,但作為一個方士,他也不該犯這種錯誤,將墓地選在此處。再者,這島形狀如戟,三叉兩刃,望之有肅殺之氣,尸身埋于其中,只會讓死者不安。因此怎么看怎么不像個葬人的地方。 但這話現在我也不好說,畢竟才剛上島,總不至于立刻就告訴林教授,說這地方不可能埋死人吧? 這老教授除了正義感有些爆棚以外,在其它事情方面,行事都比較靠譜,既然他認定這島是徐福的墓葬之地,必然有他的道理,沒準兒是我功夫不到家,誤解了這里的地氣。想到此處,我便道:“在這里望,看不出什么,咱們得登上高處,才能看清形勢,到時候再作打算?!?/br> 林教授點了點頭,表示接下來的一切聽我指揮。 這會兒正是中午,陽光炙熱,眾人吃飽喝足休息了這會兒,原本軟趴趴的身體也恢復了些氣力,但要想就此爬上那最高的山峰,恐怕夠嗆。我們商議今天先在椰林下過一晚,修養好體力,儲存好食物,明天再做打算。一行人各自找地方洗了個澡,換了身干爽的衣服,將濕衣服曬在樹干上。海島上到了晚間,天氣會比較寒冷,而且這里人跡罕至,必定有些蛇蟲鼠蟻,因此夜間篝火不能間斷。眾人便分頭收集干柴,尋找食物,順便摸一下島上的環境。 我趁機找了個機會和顧文敏獨處,兩人逐漸遠離海灘,腳踩著柔軟的細沙,朝著椰林的深處而去。我其實不怎么會哄女人,我以前哄肖靜的方法,是陪她逛商場,買名牌衣服包包,但對顧文敏這招行不通,她不是個追求物質的人,就算她追求物質,這破島上,哪有商場給我逛? 正想著該怎么說,顧文敏反倒先開口了,道:“我知道你想說什么?!本o接著,她微微搖了搖頭,道:“我有眼睛,自己會看,所以你不用解釋,我有些話想對你說?!蔽倚闹幸粍?,想起那天晚上顧文敏未說完的話,道:“是不是段菲的問題?” 顧文敏點頭,眉頭微蹙,道:“在洗澡的時候,我發現了她身上戴著的一樣東西?!备鶕枋?,當天傍晚,她們收拾吃食,燒魚烤蛤蜊,之后都是一身汗,便相約到了另一塊礁石后面洗澡。顧大美女觀察力一向很強,脫衣服時,眼睛一瞟,察覺到段菲腰間貼身帶著一個東西,那東西她挺寶貝的,而且有些害怕人看見,脫衣服時順手一裹就遮蓋起來。 那一眼,別人可能瞧不出什么來,但顧文敏卻認出了那東西,那赫然是一只掏空的牛角,上面還刻著字。這種東西,她曾在馮鬼手那里見過,自然一眼就認了出來,那是挖蘑菇的人,最常帶的護身寶物。南帶牛角北帶米,說的就是這個意思,當然,現在不管是南北,帶什么的都有,已經不搞分裂了。 我聽她這么一說,不由吃了一驚,道:“顧大美女,你沒看錯吧?” 顧文敏說:“絕對錯不了。而且沒有一雙好眼睛,怎么練出好槍法?有誰在我眼皮子底下做小動作,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彼f這話時,語帶挪揄,目光透出笑意,漂亮的面容讓人怦然心動。我不禁上前一步,說道:“你最后一句話是對我說的吧,天地可鑒,咱們雖然認識沒多久,但同甘苦,共患難,我要是敢做小動作,就讓我以后下斗都摸不著寶貝?!?/br> 顧文敏一怒,伸手來掐我的胳膊,說:“好啊你,還想有以后,你還打算長期挖蘑菇了是不是?!倍垢瘺]事兒就蹦出幾個暗語,到讓顧文敏撿了不少。這一下可真狠,掐的我生疼,不過看她含怒帶嗔的明亮目光,我不由得心中一蕩,一個沒忍住,狠狠摟過她的腰扣在懷中,只覺得掌下的腰身柔若無骨,均勻有致,讓人有些欲罷不能。 顧文敏愣了一下,神色有些害羞起來,目光躲來躲去,看得我心癢癢,正低頭打算一親芳澤之際,身后忽然傳來一個慘叫聲:“哎呀媽呀,有蛇!”緊接著我后背被人一撞,人沒親著,腦袋往前一沖,到是撞到了樹上。 這聲音不是豆腐又是誰? 我痛的眼淚都出來了,忙看懷里的顧文敏,好在她被我護在懷中,到沒有大礙。我這下氣的不輕,那天晚上在船上已經被人壞過一次好事了,好不容易要得手,又來這一出,我這是招誰惹誰了? 我氣的夠嗆,放開顧文敏,轉身對著豆腐,這小子顯然知道自己干錯了事兒,嘴里打著哈哈,捂著眼睛說:“我什么也沒看見,你們繼續……” 我冷冷道:“過來?!?/br> 豆腐說:“有人看著呢,這樣不好……給我留點兒面子?!?/br> 我道:“我不想重復第二遍?!?/br> 豆腐慫了,一步三挪的慢吞吞走過來,說:“輕點兒揍行不,看在咱們曾經同穿一條內褲的份兒上……”顧文敏撲哧一笑,拍著我的胳膊,說:“算啦,瞧你把他嚇的?!?/br> 我說:“他壞了咱兩的好事?!?/br> 顧文敏臉一紅,說:“誰跟你有好事,再說……再說我以后就不理你了?!彼@又羞又怒的神色,讓我心中的火氣降了不少,便對豆腐說:“今天就饒你一命……”誰知目光剛轉過去,我就覺得發懵,不由說道:“小豆啊,我這還沒揍你呢,你哭什么?你什么時候能拿出一點兒身為男人的尊嚴?!?/br> 豆腐說:“我也想拿出尊嚴,可是你看……”他掀起腰上的衣服,一看,把我和顧文敏嚇了一跳,那地方赫然有個牙印兒,還在流血,而且印子挺深,一看就是毒蛇咬的。顧文敏驚道:“快,快把毒擠出來?!?/br> 她這會兒已經亂了陣腳,咬都咬了,又耽誤了這會兒功夫,擠也擠不出什么了,我立刻道:“我記得裝備里有血清,趕緊回去打針?!币粫r間柴禾也顧不得撿了,我背起豆腐,和顧文敏兩個立刻往回跑,蛇毒這東西,運動的越厲害,毒發作的越快,我背著豆腐一路往回跑,才沒幾步,忽然發現我們前方,赫然有一條烏黑的大蛇堵住了去路。 豆腐怒道:“就是它咬我的?!?/br> 顧文敏后退一步,習慣性的去摸槍,但摸了個空,槍支沒帶。 我也跟著后退,不敢驚動那東西,誰知就在這時,顧文敏說:“不對,這蛇好像是死的?!闭f著緩步靠近,似乎想上去確認一下。豆腐緊張道:“顧大美女,別去,我聽說有些動物會裝死,它八成是裝的,剛才咬我的時候賊有勁兒呢?!?/br> 我也不放心她冒險,準備開口叫她趕緊回來,誰知話還沒有說出口,顧文敏忽然一個箭步上前,直接將那蛇抓在手里,訝然道:“真的死了?!?/br> 不會吧? 我對豆腐說:“你確定是這條蛇?” “你這個問題是在懷疑我的視力,就是它,我正撿柴禾呢,它突然竄出來,對著我的腰就咬,一點兒禮貌都沒有?!?/br> 我說:“它要是跟你講禮貌,它就不是黑蛇了?!?/br> “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