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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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豆腐,顧文敏也被收買的很徹底,比起我這個心狠手辣又屢次欺騙她的盜墓賊,呂肅這個溫文儒雅又本領高強的,自然更受歡迎。我心里有些不舒服,暗罵自己:不舒服個屁,姓顧的跟我什么關系都沒有! 此刻,我們站在墓室后面,前方是一處落腳的平臺,鋪著黑色的墓磚,平臺盡頭便是玉橋。我們將燈光聚集在一處,順著玉橋拱形的走勢往上看,只見這玉橋造型奇特,高處足有十多米,也不知為何要修建成這樣奇特的造型,而玉橋之下,則是一眼望不到的深淵,也不知有多高。 呂肅蹲下身摸了摸橋身,隨后說道:“果然是玉石?!彼櫫税櫭?,隨即微微一笑,問一旁被捆起來的兩人,說:“任小姐,我有個疑惑,還希望二位能夠解答?!比吴徤裆簧?,看了呂肅片刻,忽然嬌笑一聲,道:“是不是想我告訴你該怎么過這橋?你放了我,我親自教你?!?/br> 豆腐聽見她軟綿綿的聲音,不由得渾身一抖,說道:“美人計,呂老哥肯定不會上當?!?/br> 我冷冷道:“你怎么確定?你自己就是男人,還不了解男人嗎?!?/br> 豆腐鄙夷的看了我一眼,說:“老陳,你這是心里不平衡,一看就是嫉妒人家的風采。咱們這種小rou絲,抵抗不了美女投懷送抱很正常,你看呂老哥是一般人嗎?” 我聽這話就不樂意了,心說這個吃里扒外的慫貨,不教訓教訓他,他還真打算胳膊肘往外拐了。 沒等我開口,便見呂肅笑了笑,說道:“當然可以?!彼掷锏牡兑粨],任鈴身上的繩子應聲而斷,不過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刀的力度沒控制好,在任玲雪白的手臂上,留下了一道長長的劃痕。 顧文敏微微皺眉,忽然對我說道:“陳懸,你不能再跟這幫人混在一起了?!彼曇魤旱暮艿?,側過頭,幾乎是耳語了,唇間的熱氣吹過,讓人耳朵有些發癢。 我挺意外,說道:“敏敏,你有什么高見?” 她聽我這么一叫,臉上閃過一絲薄怒,在我手臂上掐了一把,低罵道:“沒正經的,盡瞎叫?!鳖D了頓,又道:“這呂肅看起來人挺好,事實上,我覺得這人恐怕比馮江一更狠辣。我見過的人不算少,相信我。你雖然做事有些……有些離經叛道,但我看得出,你本性是個好人,我不想看到你和小豆,跟這樣一幫人混在一起?!彼曇粽f的很低,再加上我倆站在靠墻的地方,也沒有其余人聽到,讓我不禁愣了愣。 我想起了自己的女朋友肖靜,不管我做什么事,她都是支持我的,從來不干預,哪怕我以前做生意,經常跟黑道上一些不三不四的人來往,一不留神就有可能進局子,她也從不在意。只要我舍得給她花錢就行了。還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像顧文敏這樣,勸我不要和這些所謂的惡人在一起。 當然,豆腐會說,但他是男的,男的滾蛋。 ps:新書第一天上架,求訂閱,求推薦票,賣萌打滾各種求~~~ ☆、第一百零一章 飛瀑 我也知道馮鬼手這幫人都不是什么好貨色,若非為了鬼厙之面的詛咒,我和豆腐自己挖自己的小蘑菇,根本不會跟這些人合作。此時見顧文敏言詞懇求,目光中透著擔憂,我不禁心中一動,剛想開口,便聽另一邊的呂肅說了個請字。 任鈴撫著傷處,到也沒有多生氣,估計也只敢在心里問候呂肅的祖宗,當即,便朝著玉橋上而去??磥韰蚊C此番,卻是想用任鈴當探路石。能面帶微笑的讓這么一個美人兒去趟雷,他可真夠行的。 豆腐估計也瞧出端倪了,知道呂肅并非表面上那么和善,神色微微一愣,隨即朝我這邊靠了靠。我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別過來,找你的呂老哥去?!?/br> 豆腐道:“你還能更幼稚點么?” 顧文敏撲哧一笑,說:“好了好了,你們這兩個活寶,到了一起就沒消停過?!闭f罷搖了搖頭,看向那玉橋。 我們原本以為,這玉橋只是個擺設,沒想到任鈴走上去后,卻并沒有斷裂的跡象,顯得十分牢固。任鈴身材玲瓏嬌小,估摸有七十斤左右,這重量相對于那薄薄的玉橋來說,顯得岌岌可危。 然而,事情出乎我們意料之外,她一直向前走,身形平穩,逐漸走到了高處,由于是到了頂,橋的另一端也不知是什么走勢,因此任鈴的身形頓時就消失在我們視線中了,我們等了十來分鐘,也不見她回來。 豆腐于是對那年長的女人說道:“看來你的小侄女扔下你跑了?!?/br> 她忌諱呂肅,可不忌諱其它人,看了豆腐一眼,冷笑著罵道:“你算什么狗東西,有你說話的份嗎?!倍垢绷?,滿面通紅,估計又不好對女人下手,不由跳腳,結結巴巴一句話也說不出。我忍不住搖頭,拍了拍豆腐的肩膀,說:“你還能更丟人一點嗎?乖,以后出門把臉遮起來,不要說你認識我?!币贿呎f,我揚手給了那娘們兒一巴掌。 啪的一聲響。 豆腐愣了,那女人也愣了,半晌才一字一頓道:“你!敢!打!我!” 我慢悠悠的說道:“我小時候很窮,向學校里的女孩子表白,你知道她說什么嗎?她說:你喜歡我???好啊,你只要叼著你腳上那雙破布鞋學小狗叫,我晚上放學就跟你一起回家。瞪什么瞪,不服氣打我??!” “你知道我是怎么做的嗎?我看了她一眼,走了。后來,有一個經常借橡皮給我用的同桌也向她表白,她說了同樣的話,把我同桌氣哭了。你知道我怎么做的嗎?” “我在她放學的路上,讓她叼著鞋爬了十圈。女人,如果你不肯給別人尊重,那我就沒必要跟你玩關愛女性的把戲了?!?/br> 周圍一時間啞然無聲,那女人這么大一把年紀,估計還沒被人甩過耳光,牙齒咬了幾下,才慢慢說道:“好,好!陳懸是吧。你夠狠?!?/br> 說完她便沒吭聲,但這梁子算是結下了。我從來不對女性動手,但事情總有例外,侮辱我可以,侮辱和我生死相交的兄弟,不行。 呂肅驚訝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豆腐,最后拍了拍豆腐的肩膀,說:“你有個好兄弟?!倍垢读税胩?,隨后撈了撈頭,咧嘴笑道:“當然,我以前雖然沒給他借過橡皮,但我借過內褲給他穿?!?/br> 我嗆了一下,忍下想一腳把他踹火星的沖動,冷冷道:“這種事情就不用告訴別人了?!?/br> 直到此時,眾人才回過神來。無視那女人臉上的巴掌印,馮鬼手討論道:“看來姓任的鬼丫頭八成是扔下她姑姑自己跑了,看來這橋挺結實,為了保險起見,咱們還是一個個的過去?!?/br> 顧文敏神色有些復雜,道:“萬一她在后面埋伏怎么辦?” 呂肅微微一笑,柔聲道:“她手里沒有槍,單靠身手,難以成事。這丫頭聰明,估計早就跑了?!痹捯魟偮?,忽然,只聽的整個洞窟里,響起了一陣嗡鳴聲,聲音似乎是從橋的方向傳來的。這玉橋下方是一片深淵,黑黝黝一片,也不知有多高,估計下面十成十是陷阱,若不慎從玉橋上掉落下去,下場可想而知。 此時,那一陣嗡鳴聲,既像是從橋身傳來的,又像是從深淵中傳來的,讓眾人一時間摸不著頭腦。也虧顧文敏眼尖,立刻發下不對勁,指著玉橋驚呼道:“你們看,橋在動?!表樦哪抗庾屑氁磺?,果然,那玉橋在微微顫動,只不過頻率很低,若不細看,一時還真難以察覺。 我立刻明白過來,怒道:“肯定是姓任的丫頭想把橋弄斷?!北晃覀兘壷呐?,聞聽此言,也不由得神色一變,道:“這不可能?!?/br> 呂肅依舊在笑,只是笑容未達眼底,有些冷,對那女人說道:“怎么不可能,你們任家不一向出這種貨色嗎?” 那女人估計是聯想到了什么,神情一變,沒有說話。見她那樣,到似乎有什么隱瞞,于是我道:“事到如今,難道你還要和你的小侄女一條心?她明顯置你的生死于不顧了。這橋有什么秘密,橋后又是什么地方,乖乖說出來吧,否則……” 她冷笑著看了我一眼,依舊不說話,隨后閉上眼睛,居然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 這是怎么回事? 這女人難道不怕死? 還是說,她是打算xishēng自己? 那任鈴也是為了八鯉斗蛟鎮海石而來,那東西究竟有什么寶貝之處,居然讓這女人甘愿xishēng?那石頭和鬼厙之面的詛咒又有沒有聯系?這一連番疑問在我心頭滾動,而那玉橋的嗡鳴顫動聲更強,仿佛隨時可能裂開一樣。我們幾人都不是愚笨的人,但這緊急關頭,卻沒人想得出有什么辦法阻止。 正焦頭爛額之際,聲音忽然一停,便聽對面極深處猛然傳來一聲驚叫。那聲音分明是任玲的叫聲,由于洞窟的回音,因此聲調霎時變得十分古怪。 顧文敏驚道:“出了什么事?” 那聲音響徹后,便消失無蹤,而原本閉著眼睛的女人也猛然睜開眼,說道:“難道出了意外?不可能?!?/br> 這時我也沒耐心給她多說了,直接將她往前一推,說道:“剛才的問題我不想問第二遍,如果你對我們沒什么幫助,那我們也就不必帶著你了?!彼戳艘谎勰_下黑漆漆的深淵,嘴角抽搐了一下,眼角的皺紋顯得更加扭曲起來。 緊接著,她開口,道:“據說,玉橋后面是飛瀑,金棺就在瀑布后面。但那瀑布,很兇險?!?/br> “兇險?”呂肅道:“怎么個兇險法?” 原來,關于這格格爾公主墓的信息,事實上流傳已久,但家族口口相傳的東西,年深日久,難免有些地方傳錯了樣。對于整個墓室,任家人最后所知的,也就這玉橋飛瀑了。 這玉并非普通的玉,學名叫做‘聲玉’。 這種玉產量比較少,質地看起來駁雜,在民間屬于是走了水頭的雜玉,價格不高,也沒什么人保存。但在某些人眼里,這玉卻是寶貝,因為駁雜,所以它沒有玉石那么脆,相比之下,承重能力比大部分玉石強,而且因為敲擊之下,會產生比較奇特的嗡鳴聲,而經常被一些道士拿去做成所謂的驅鬼辟邪的法器,據說它產生的聲音,能夠讓靈魂發抖。 而所謂的飛瀑,則是指一股地下水,從山壁上飛躍而下,直沖玉橋。這股水流速和沖擊力很快,人要想看見飛瀑后面的金棺,就得學孫悟空跳水簾洞,從瀑布下穿過去。水流激烈,玉橋狹窄,稍微身形不穩,便會跌入下方的深淵。 而據說,這下方的深淵,乃是蛟龍所挖掘的一個洞xue,洞xue中蛟龍已消失,徒留龍蛇無數,吃一切鳥蟲人獸,掉下去,便是萬蛇蝕咬,痛苦不堪。 聽到此處,豆腐忽然說道:“不對不對。照你這么說,那玉橋飛瀑,事實上是金棺的最后一道屏障,十分難以穿越。那么任鈴小美女是怎么過去的?她如果沒有穿越瀑布,那就是自己也還在橋上,既然如此,又怎么會動手砸橋?橋一斷,她自己豈不是也掉下去了?” 那女人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备鶕恼f法,要想穿越瀑布,首先就得增加自身重量,以保證不會被瀑布的水流推倒。但如果增加了自身重量,玉橋勢必會難以承受,從而斷裂。因此至今都沒有想出什么好辦法。 她們的原計劃,是多帶裝備,等看了具體情況在想主意的。不過,祖上口口相傳的東西,難免失實,那玉橋飛瀑的真實面貌如何,或許又和她口中所說不一樣了。 聽到此處,豆腐不禁搖頭,說:“照我估計,如果真有這么厲害,任小美女一個人肯定穿不過瀑布。那剛才的敲擊聲怎么回事?她自己還在橋上,怎么會去擊橋?”一時間,眾人百思不得其。 忽然,呂肅瞇了瞇眼,對我們說道:“聲玉的聲音能夠鎮鬼,會不會……她是在橋上遇見了什么東西?” 我一下子想到了羅德仁,接著又想到了紅衣軟粽子,一時間后背發涼。 后來任小美女的那一聲尖叫,難道是……已經遇害了? 眾人不約而同將目光移向玉橋,洞窟太大,我們僅僅能看到光源以內的情形,更多的東西,都影藏在了黑暗中。 ☆、第一百零二章 地藏金精像 自己的侄女兒生死不明,那年長的女人也穩不住了,一番交代下來,估計也沒有騙我們。眼下的情況,要想知道怎么過橋,橋上究竟發生了什么事,看來還得我們自己走一趟。我們一行加上姓任的共七人,同時上橋,玉橋必然無法承受,還得一個個上去才行。 那玉橋上,可能還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因此第一個去探明情況的,必然還需要有些手段才行。 我雖然有心去探一探,卻也吃不消粽子糾纏,想來想去,這里最合適的只有兩個人。一是馮鬼手,他身上的水牛角是個寶貝,二是呂肅,有他那柄鋼刀在,估計一般的軟粽子幽魂都不敢近身。 這兩人都是心思靈活的,不等開口,馮鬼手便揚著水牛角道:“我先上去看看,如有意外,以號為令?!闭f著,我們約定了幾個暗號,馮鬼手便放下裝備包,輕裝上陣,只帶了水牛角和一把冷兵器走上了狹窄的玉橋,身形越來越高,漸行漸遠,直到看不見人影。 我們其余人待在原地,不約而同豎起耳朵,等待著馮鬼手的信號。片刻后,卻聽見一聲悠揚的號角聲響起,只一瞬間便消失了。這讓我們幾人不禁大喜,但又覺得奇怪。因為這聲短促悠揚的號角聲,是我們事先約定的安全暗號,也就是說,玉橋上沒有危險,甚至有可能連瀑布都是不存在的。 但奇怪的是,倘若沒有危險,任鈴又是怎么一回事? 馮鬼手吹完暗號,便反身往回走,再也看不見蹤影。我們幾人心頭有些遲疑,一時也沒有立刻上前,豆腐沖著黑暗中暗道:“老馮,真沒事兒嗎?”喊話聲被空間放大,顯得十分清晰。按理說馮鬼手應該能聽見,但他并沒有用語言回應我們,只是又一次吹響安全信號,示意我們過去。 顧文敏微微蹙眉,說:“看來是沒什么事,或許是咱們多心了?!?/br> 呂肅神色依舊平靜溫和,緩聲道:“不如我先上去看看發生了什么事,一會兒不論安全還是危險,我都會回來?!彼f完,便也提著鋼刀,走到了玉橋之上。這聲玉質地堅硬,雖然承載了馮鬼手和呂肅兩人,但二人各站一頭,重量平均,到也沒有碎裂的跡象。呂肅便安心走上了玉橋。 沒多久,呂肅便在另一端的黑暗中喊話,讓我們依次過去,玉橋很安全,并且根本沒有什么瀑布,但比較奇怪的是,他沒有按照之前的約定,無論是否安全,都回來報信。 我心說,難道是玉橋后面有什么東西,讓他們無法走開? 這東西必然沒有危險,但又讓二人舍不得離開,難道是金棺? 我心中一動,當即說:“我先上去,走到頂在給你們打暗號,你們一個一個來,一次性不能上太多人,彼此之間拉開距離?!倍垢它c了點頭,我便拿著手槍上了玉橋。 這橋很窄,站在橋上,往兩邊一看,都是黑漆漆的深淵,若心理素質不好,在橋上腿打顫什么的,很容易失去平衡,跌入深淵中。 這深淵雖然黑漆漆不見底,但按照任家人的說法,下面卻是個龍蛇窟,掉下去一下子摔死也罷,要摔的半死不活,再被龍蛇撕咬,那就真是生不如死了。 我的心里素質還算過硬,不多時便走到了拱形的橋頂,只見玉橋的另一端,走勢卻是比較平緩,也沒有看見什么飛瀑,玉橋盡頭處有兩團光,應當就是呂肅二人,看起來比較安穩,沒什么危險。于是我朝豆腐三人喊話,示意他們可以一個個上橋,緊接著,我便朝著呂肅二人靠近。 隨著距離的拉近,玉橋盡頭,赫然顯現出一個巨大的紅色影子,我起初以為是紅衣軟粽子,頓時嚇了一跳,差點兒驚的踩滑。再仔細一看,卻是一尊巨大的塑像。 那塑像足有十七八米高,呂肅二人站在它跟前,就如同小孩兒一樣。 此時,那二人都背對著我,似乎是在觀看什么東西,顯得十分專心。 我一開始也看不清那塑像是什么造型的,隨著燈光的聚集,它的部分特征顯現了出來,我一看,頓時覺得心中咯噔一下,升起一種不詳的預感。 我們前方的巨大塑像,面朝玉橋,背靠山石,渾身隱隱發紅。材質似石非石,似金非金,如果猜的不錯,應當是用的‘金精’鑄造而成。塑像盤腿而坐,一腳踏地,一腳盤曲,坐下一只古里古怪的神獸,一手結印,一手持降魔杵,赫然是一尊地藏王菩薩的寶象。 它身下坐著的,乃是神獸‘諦聽’,由于塑像較為高大,因此菩薩的面部表情我們無法看清,只能看見一個帶著寶冠的腦袋輪廓。 其實我不信佛教,但關于地藏王菩薩,卻也知道一點兒,關于它,最出名的應該是那一句:地獄不空,誓不成佛。 據說地藏王菩薩并沒有和諸佛一樣,身處西方極樂世界,它的駐地,卻是在地府中。因為發下宏愿,要度化眾生,超度惡鬼,因此被世人所尊崇。又由于地獄不空,誓不成佛的宏愿,因此地藏王沒有位列佛陀,而是位列菩薩。在佛教等級制度中,佛是最高境界,菩薩則次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