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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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仔細觀察,發現那不是白鼠,而是長著一對白色rou翼的大白蝙蝠,一時間不由暗暗心驚,心道:民間傳說,很多東西歷來都是添油加醋,我只當仙鼠是杜撰出來的,卻沒想到,居然真的有渾身發白的大蝙蝠。這蝙蝠這么大塊頭,就是論資歷,也肯定是這里的蝠王了。 我一邊觀察,一邊將情況跟二人一說,豆腐猛咽口水,道:“這仙鼠蝠王個頭挺大,吃昆蟲肯定是吃不飽的?!?/br> 我道:“我的rou太粗,不好吃;文敏身上沒幾兩rou,仙鼠估計也不感興趣,小豆啊,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輕于鴻毛。你看,你的rou分量又多,又嫩,不如xishēng自己,先把它喂飽了,也好給我們爭取一條生路。放心,以后逢年過節,哥哥一定不會虧待你,紙扎的玉女,燕瘦環肥,每次給你燒十個,不出三年,就給你湊齊三千后宮?!?/br> 豆腐嚇的一蹦,道:“老子人都死了,你給我燒三千個紙女人有什么用?再說了,紙糊的一戳就破,好歹你也換成真皮的??!” 顧文敏嗆了一下,一拳捶在我肩膀上,不輕不重,不痛不癢的,面帶慍怒,低聲道:“這都什么時候了,你還只顧著欺負小竇,讓你想辦法,你反倒磨起嘴皮子了。再耽誤下去,咱們三個都不用走,先吃小竇,我們倆可以腌起來過年?!?/br> 我看她是真急了,便也正色起來,道:“放心,我有辦法。你忘了,咱們還有這些家伙?!蔽覔P了揚獵槍。顧文敏一拍額頭,恍然大悟,悔道:“瞧我,這一嚇,連這都忘了?!?/br> 那些小蝙蝠,數量眾多,我們有槍也沒用。但眼前這只仙鼠,足有人大,容易瞄準,它在洞口又沒有躲避的空間,要么被我們開槍打死,要么就得飛離洞口。雖然外形詭異,長的令人發虛,但事實上對我們并沒有太大的威脅,手里有槍,一切好辦。要不是因為有這個保障,我也不會在這時候拿豆腐尋開心。 ps:過年了,好開心,刀刀祝大家新年吉祥如意、闔家幸福、馬到功成、馬上有錢……愛你們,飛吻~~~新的一年,刀刀會繼續寫出好文陪伴大家,咱們一起加油~~~ ☆、第六十二章 入夢含仙丹 說話間,那仙鼠眼珠子動了動,搖搖擺擺的往前走了兩步,我們立刻收起話頭,三支槍齊刷刷瞄準。若說這白毛蝙蝠,也是個稀罕東西,真殺了,反倒有些暴殄天物。 我心說:難得你陳爺爺發一次善心,要自己飛走便罷,要真想吃人rou,那我也只能說聲對不住了。 這么一想,我便沒朝頭部開槍,而是朝著它腿下的部位,當先放了一槍。原以為會看到流血的場景,誰承想這一梭子過去,居然連點兒血水都沒有冒,那仙鼠白毛蝙蝠,更像是無動于衷,繼續朝著我們走過來,搖搖擺擺,酷似老鼠的外表,讓人覺得心底發毛。 我原本很有信心,認為這白毛蝙蝠,對我們造不成什么威脅。誰知道這一槍會完全不管用,一時間不由驚呆了。連顧文敏也道:“壞了,難道它不怕槍?” 豆腐道:“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沒想到這個萬一就讓我們給遇上了?,F在怎么辦?變態陳,你趕緊想辦法?!?/br> 我腦子里也十分混亂,不由打道:“前幾天你不說自己是諸葛亮嗎?” “那是我的話沒說話?!鳖D了頓,豆腐一邊緊張的盯著仙鼠,一邊說道:“我是諸葛亮的鄰居的鄰居的大姨媽她兒子的外甥的后人?!?/br> 我已經對豆腐的智商絕望了,對他也不抱希望,此時,隨著那白毛蝙蝠越來越近,我猛的看了個明白。原來那蝙蝠也不知活了多少年月,身上的毛量非常大,皮糙rou厚,子彈打進毛層,又被那身糙皮給夾住,根本打不進去,那柔韌性,可能比塑膠還要強。 這次我也不管是不是什么珍稀品種了,立刻抬手瞄準,由于距離不是很遠,瞄準比較容易,當即朝著它的腦袋開了一槍。 砰的一聲槍響,我手中的獵槍一震,后座力讓人虎口發麻,這直中要害的一槍,卻又是石沉大海,無聲無息,絲毫沒有阻擋那白毛蝙蝠前進的腳步。隨著距離的拉近,我們三人不約而同的聞到一股奇異的香味兒。不錯,是香味兒,而不是那種動物身上特有的惡臭。 那白毛蝙蝠身上散發著異香。 “什么味道?”顧文敏有些警覺,用手捂了捂鼻子,雖然是香味兒,但在這種環境中散發出來,還是讓人覺得很古怪。 我不由得想起了關于仙鼠的另一種說法。蝙蝠活上千年,就會變成白毛,這種白毛蝙蝠,民間又譽為‘仙鼠’,據說它們常引用洞天之類的神水,天長日久,在嘴里會成形一個特殊的丹丸,叫‘入夢含仙丹’,據說這個丹丸,散發著異香,能帶人進入仙境。 正想著,我旁邊的豆腐忽然抽了抽鼻子,一轉過頭,兩只眼睛里全是淚,我驚的一跳,心說豆腐慫是慫了點兒,但還沒有慫到這個地步。離死還差把刀呢,他怎么就嚇哭了? 緊接著豆腐突然朝我撲過來,將頭埋進我懷里,抱著我的腰就不撒手,痛哭的嚎叫道:“爸,你終于回來了。我知道了,飛機失事后,你肯定是流落到了荒島上,學習魯濱遜,艱難的生活了下來。我就知道你沒死……” 我頓時明白過來,心知豆腐不對勁,立刻一耳光子甩了過去,罵道:“看清楚,誰他媽是你爸!你爸媽的飛機是在田里墜毀的,有個屁荒島??!”一邊罵,我心中轉過好幾個念頭:他突然變得神志不清,難道跟那陣異香有關? 豆腐被我扇了一耳光,壓根兒沒有清醒,繼續撲過來,嚎道:“我滴個親爹,你怎么一見面就打人??!”我又氣又急,隨著那仙鼠靠近,那陣異香也越來越濃烈,豆腐死抱著我不肯撒手,我只能趕緊轉頭,對旁邊的顧文敏道:“咱們先后退再作打算?!?/br> 誰知我一回頭,卻發現顧文敏也中招了,兩眼發直,站在原地,盯著我的目光,顯得十分古怪。我才剛察覺出她也出了問題,顧文敏就單手一抬,手里的黑匣子對著我的腦門,手指彎曲,準備扣動機扳。 我哪兒會想到這個局面,心說豆腐神智失常,把我當成他爹,這也就算了,顧文敏怎么還朝我開槍了! 此時我也顧不得多想,一見她扣動機扳,情急之下抱著豆腐就地一個打滾兒,順腳踢到了顧文敏腿上,她那一槍打空,整個人跌倒在地。我隨即又一腳踹開死乞白賴叫爹的豆腐,準備爬起來,誰知身體剛一動,大腦忽然傳來一陣暈眩感。 那暈眩感來的太強烈,我幾乎瞬間就腦袋一空,整個人都懵了。再睜開眼時,卻不由得驚呆了。我發現自己坐在一條木板凳上,身前是一張大桌子,桌上有兩碗白米飯,還有一碟青菜。 周圍熟悉的土墻房,熟悉的家具,瞬間讓我整個人如遭雷擊。 這……這不是我和爺爺當年住的老房子嗎? 我怎么會在這里?這是怎么回事? 就在此時,從側面的房屋里,傳來了鍋鏟和鐵鍋相碰的聲音,伴隨著這種聲音,還有一個嘶啞卻洪亮的聲音傳來:“小懸,菜炒好了,過來端一下?!?/br> 是我爺爺的聲音。 這被遺忘在記憶中的一幕,此刻忽然活靈活現的展現在我的眼前。有了豆腐的前車之鑒,我隱約知道,自己可能是因為吸入了那種香味兒,而產生了幻覺之類的,但明知是幻覺,我卻有種不舍的感覺。 由于我沒動,因此廚房里的老人又喊了一聲,這聲音讓我的腳步不由為之牽動,心里有一個念頭:哪怕是假的也沒關系,看一眼再說。 我朝著廚房走過去,一個老人面對著我,布滿皺紋的臉,慈祥的笑容,精神抖擻的端著盤子朝我走過來,順便牽起我的手,走向了飯桌。 這是一種很糾結的情緒,我知道眼前都是假的,但這種假太過于真實。不,應該說非常真實。這一刻我有些懷疑……爺爺的消失、后來的打拼、隨后的破產、盜墓、仙鼠,是不是其實都是我趴在飯桌上的南柯一夢?或許現在,才是夢醒來的時候。 我腦海里很糾結,對面的老人在給我夾菜,一切仿佛時光倒流。這種震動沒有經歷過的人很難體會,但我深切的知道,這一切都是假的,或許現實中,那個仙鼠已經離我更近了。 我該怎么從這個幻覺中蘇醒過來? 我潛意識里,還想和眼前的老人多相處一會兒,但常年來的冷靜理性思維,讓我逐漸鎮定下來。爺爺似乎發現了我的不對勁,道:“怎么不吃?這條魚可是你今天自己去河里抓的,哈哈,我們家小懸最棒了,將來一定有出息。你在長身體,多吃點兒?!睜敔斠贿吔o我夾菜,一邊摸了摸我的額頭,估計在判斷我是不是發燒了。 我盯著他的臉,看了一會兒,眼睛有些發熱,隨即從長條的板凳上跳下來,將板凳抱在懷里。 爺爺面露疑惑,道:“你干什么?又想什么鬼主意?” 我估計自己現在的臉色肯定很不好看,目光在板凳和老人之間看了一眼,隨后抄起長板凳,就朝著對方頭上砸過去,瞬間就將人打翻在地,接連數下,將對面的人打的頭破血流,哀嚎不已。 這種傷害至親至愛的感覺難以形容,剛開始的兩下讓我幾乎有種崩潰感,但越打越順手,越打腦袋也越清醒,在眼前的老人斷氣之時,我只覺得大腦一陣暈眩,再次睜開時,卻發現自己依舊身處于蝙蝠隧道中。 一旁的豆腐和顧文敏似乎也恢復了神智,兩人傻愣愣的盯著我。 在看我前方,那仙鼠不知何時,竟然已經倒地了,嘴里流著血沫子。 豆腐咕嘟咽了咽口水,沖我豎起大拇指,道:“老陳,你、你牛逼??!我一直知道你小子心狠手黑,但能黑到這個地步,也算絕了!” 他這么一說,我忽然發現自己的手腕關節特別痛,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手里,竟然抄著顧文敏的相機,整個相機都變形了,沉甸甸的被我拽在手里,上面還沾滿了血跡。 ☆、第六十三章 老參 我一時有些發懵,不明白發生了什么事,卻聽豆腐描述,說他清醒過來時,那仙鼠已經被揍的差不多了。我整個人神情扭曲猙獰,手里拿了顧文敏沉甸甸的相機,不斷往仙鼠嘴上面砸。那仙鼠一身皮毛偽裝到了腳底,可惜護不住鼻子和嘴巴,我瘋狂之下,將那仙鼠的嘴巴,砸的裂成兩半兒。 而隨著仙鼠的倒地,洞里的蝙蝠頓時sao亂起來,不等我弄清楚具體情況,那些東西已經振動rou翅撲騰,這次卻是實打實的朝我們咬。 那蝙蝠數量眾多,幾乎瞬間我們就被咬了好幾口,情急之下,也只能甩動背包,盡量將蝙蝠群擋開,一路血淋淋的沖到洞口。 此刻外面已是天亮,洞口處透進來明亮的日光,一沖到洞口后,洞內的東西便停止了追擊。我們三人面面相覷,雖然沒有什么傷經動骨的致命傷,但渾身血淋淋的,在晨光中,顯得有些觸目驚心。 我不由得暗驚,若當時,我再那個幻覺中,再多流連幾刻,恐怕此時,早已成了一堆被分食的骨rou的。古人說,仙鼠嘴里,有可以讓人進入仙境的‘入夢含仙丹’,現在看來,卻是一種讓人陷入幻覺的氣味兒,心底越是有什么遺憾和追求,就會在幻覺中得到滿足。 我見到了爺爺,豆腐見到了他爸。顧文敏呢?為什么她進入幻覺后,是朝著我開槍呢? 此時我們三人劫后余生,也有些精疲力盡,雖然我心中疑惑,現在卻也不是開口問明的時機,當即便道:“有驚無險,好在保住了一條命。林胖子那兩人也太陰毒了,這件事情我原本不想管,現在是非管不可了?!边@話我是特意說給顧文敏聽的,她自己在金脈隧道里也說了,看出我和豆腐不是單純來旅游的。 不管怎么說,盜墓挖蘑菇是個見不得人的勾當。若顧文敏是林胖子兩人那樣的心狠手辣,陰險狡詐之輩,那我也不怕被她發現,大不了事后殺人滅口,這荒山野嶺,下起手來可太方便了。 豆腐向來說我這個人手黑,這一點我承認,但手黑不代表狼心狗肺,顧文敏雖然不知是什么目的,但絕對不是個壞人,若讓她知曉此事,我該如何?難不成也殺了她滅口? 這一點,我雖然手黑,但也自然是做不出來的。與其如此,最好的辦法,就是打消她對我和豆腐的懷疑。 我說完,豆腐也罵道:“那任小美女,看起來跟個天仙似的,但心腸就像毒蛇。張無忌他媽說的果然沒錯:漂亮的女人都不是好東西?!?/br> 我心說這豈不是將顧文敏也罵進去了?于是連忙道:“靈魂的善惡,和外貌是無關的。我們不要糾結于這個話題,還是先離開這里,找個地方休整一下才是要事?!?/br> 當下,我們三人順著繩子下到谷底,尋了一處溪澗水源,處理傷口,這才松了口氣。 此刻我們三人坐在溪澗邊,正值上午的九點鐘左右,是趕路的好時機,只可惜我們三人一夜奔波不眠,又受了些皮rou傷,早已精疲力盡,也無法前行了,便隨意吃了些干糧,在溪澗邊沉沉的睡了一覺。 這一覺睡得天昏地暗,醒來的時候,正是下午的三點鐘左右,顧文敏比我們醒的都早,架了堆篝火,也不知何時在溪澗里捉了兩尾魚,此刻正架在火上烤。 豆腐一醒來就有吃的,什么不爽都忘到腦后了,對著顧文敏一通狂拍馬屁,顧文敏被他拍的挺舒服,將烤好的魚先給了豆腐,這小子怕我跟他搶,擰著魚找了個遠離我的位置,吃的嘖嘖有聲。 我只覺得又好氣又好笑,正打算教育一下豆腐不能吃獨食,猛一抬頭,卻發現顧文敏黑漆漆的眼珠子直勾勾盯著我,唇瓣抿的很緊。 視線對視的剎那,她神情軟化了一下,微微揚起唇角,輕聲道:“現在能說說,你們進山,到底是干什么的嗎?” 我早知她會有此一問,心中已然有了計較,挑了個不痛不癢的理由,道:“如果我說我們倆是進山挖人參的,你信嗎?” “人參?”顧文敏修長的眉毛微微一皺,聲音透著疑惑,道:“來這兒挖人參?” 我也不求顧文敏能完全相信,只要能對付過去也就行了,到時候在半路上,再想個辦法甩開她,拍拍屁股走人,最好不過。 一邊想,我一邊道:“我們倆就是倒騰野人參的。這東西暴利啊,挖個三五棵,就夠我吃一年的了?,F在物價上漲,不弄點兒外水,這生活可太艱難了。文敏啊,一看你就不是缺錢的主兒,但咱們哥倆不一樣,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歲小兒嗷嗷待哺,外加一個天天逛淘寶的敗家老婆,不想辦法撈錢,就要去大街上要飯了?!?/br> 顧文敏聞言,挑了挑眉,詫異道:“你有媳婦兒了?” 我一愣,心說自己講了一長串,她怎么就記住這個了?不等我開口,顧文敏便搖了搖頭,聲音有些冷淡下來,緩聲道:“挖人參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過你挖人參不去長白山,跑這地方來,是不是走錯路了?” 我看她似乎有點兒信了,便立刻使勁兒吹,道:“這你就不懂了。長白山是出產人參的寶地,但那地方現在都快被參客挖空了,早就難見人參的影兒了,反倒是這些人跡罕至的峽谷深山,最容易尋找。我來的時候就聽人說,這武陵山脈,乃是龍盤虎踞,靈氣所鐘之地,寶山深處,山珍無數。你難道沒有聽說過‘蒙解放怒砸參神廟,老娘一命歸天’的故事?” 顧文敏搖了搖頭,我見已經成功轉移了她的注意力,便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領,決心將她侃暈了。我這人平時雖然不多話,但真正該說話的時候,能說的黃河斷流,長江倒退,這都是走南闖北練出來的,要不是那個人,我還真懶得開口。 當即便給她講起了怒砸參神廟的事兒,顧文敏很快被吸引進去,也全然忘了再問其它。 據說全國剛解放那會兒,靠山吃山,武陵山有很多山民靠挖山珍為生,比如什么黑珍、蘑菇、人參、芝草一類的東西。 當地有一間參神廟,供奉的乃是一個須發皆白的的參翁。據說這個參翁乃是個成了精的老參,時?;没衫险咝螒B,在山間行走。老參心地善良,若在山里遇到什么身染病氣之人,便會拔下自己的幾根頭發送與那人。頭發一拔下來,便化為參須,熬湯服用,百病全消,是以當地人修參神廟供奉,要進山挖山珍之前,或者家里有什么疾病的,都要去參廟里祭拜,十分靈驗。 當時已經開始打擊封建迷信了,只是還沒有那么嚴格,因此大家該拜的照樣拜。有個叫蒙解放的,是個不學無術的混蛋,但對老娘卻是十分孝順。 他娘得了重病,藥石無靈,蒙解放起了歪心思,心道:人說吃了成精的參,能增壽添福,與彭祖同壽。如今娘親病重,我和不去將那老參抓來? 這么一想,他便在參神廟中蹲守了幾日,一日夜半,果見一個須發皆白,仙風道骨的老翁朝廟中行來,老翁問他有什么所求,蒙解放張口說了句話,聲音非常小。 老參聽的不分明,于是又上前一步,誰知前方的稻草下,竟然全是芝麻油。 當地民間有說法,認為凡是植物一類的精怪,都怕芝麻油,踩上去就會現出原形。那老參被稻草蒙蔽,一腳踩上去,霎時慘叫,化作一棵老山參,兀自在地上掙扎不休。 蒙解放立刻脫了衣服,裹了老山參,急匆匆奔回家里,喜道:“娘,這下你有救了,咱們母子吃了老參rou,必然能學彭祖,活個七八百年?!闭f罷抖開衣服準備準參,結果打開一看,里面哪有什么人參,居然是一堆狗屎! 蒙解放心知被參精耍了,一怒之下砸了參神廟,結果回到家時,卻發現老娘已經一命歸天,脖子上帶有淤痕,顯然是被勒死的,再湊近脖子一聞,還可以聞到人參的氣味兒。 顧文敏聽的津津有味,說道:“這么說,是那老參精將他母親勒死的。冤有頭債有主,他怎么不找蒙解放,而是找他母親報仇呢?” 我心說:這你就得去問那個老妖精了。嘴上卻道:“養不教,父之過,蒙解放父親早死了,這帳當然就算在他母親頭上了。這個故事告訴我們,自己的孩子一定要教好,否則惹了禍,還要連累父母的。這凡是有老參精的地方,必然出人參。這個蒙解放的事,姑且不論真假,但那參神廟卻是真正存在的,所以,來這里挖人參,肯定錯不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