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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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垂了垂眼,道:“你說的不錯,連城煜城府極深,李恒才要刷什么陰招,連我都看出來的,他不可能看不出來。我想這一點連李恒才也是想得到的,所以他的目的壓根不是為了嫁禍連三爺,而是為了讓鄭澤曉得,他李恒才背后還有一個連三爺,即便這件事情不是連三爺做的,也是他指示李恒才做的。連城煜就更加是奇怪,他分明已經曉得了李恒才有意嫁禍他,卻仍舊可以和他談笑風生像多年老友一般,招待他,護著他……” 如意越說越覺得無力:“一個是狼,一個是虎,我竟然還以為他們會就此對立上……我是不是太天真了?” 江承燁默了默,看著女人的確有些頹喪的神色,淡淡道:“并非是你想錯了。只是人往往沒有你想的那么純粹,不是愛便是恨。也許對連城煜來說,李恒才還有什么利用價值,而李恒才也可以借連城煜來做自己的保護盾,這是你情我愿的買賣,并不奇怪?!?/br> 連城煜利用李恒才?如意有些了然,她和連城煜之間,又何嘗不是一種相互利用? 如意將頭歪在江承燁的肩膀上:“真討厭!討厭這些事情,卻又不得不做這些事情!總有一日,我要買下好多個山頭,然后就歸隱,過無憂無慮的日子!” 江承燁輕笑,如意看了看他,也跟著一起笑了。 ------題外話------ 1zx8055童生投了1張月票 2南國冰海童生投了1張月票 3靈沁童生投了1張月票 415108328386童生投了2張月票 5天豆1025童生投了1張月票 6sakula92童生投了1張月票——(づ ̄3 ̄)づ╭?~。 文章差不多已經寫了將近一半,這當中感慨很多,最多的還是即便小安子的文章還有缺陷,卻依舊能有親愛的你們正版支持。 覺得劇情膩歪~不想看男女主哼唧的妹紙不要急~因為兩個人要小別一段時間了~就讓他們先膩歪一下吧…… 如果你們不阻止我我就要開啟瑪麗蘇金手指模式了!我蘇金起來連我自己都害怕! ☆、第一百零四章 大鍋將成又被攪 房門緊閉的香閨之中,香芝披頭散發的坐在床上,衣裳不知道還是幾日前穿的,一雙美眸已經被淚水泡的又紅又腫,她無助的抱著腿,神情有些呆滯。 裴玉容站在門口,身邊跟著的是提著食盒的相思。 “把門打開?!迸嵊袢輰σ慌缘募叶〉懒艘痪?。家丁有鄭澤的吩咐,不敢隨意動手,裴玉容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我的話不管用?是不是要讓我請少爺來?” 家丁一驚,趕忙為自己辯解:“夫人……不然何姨娘到處走……本就是少爺的意思,夫人您還是……還是不要為難小人!” 裴玉容目光冷了幾分,伸手就去推門,那家丁攔也不是,不攔也不是,片刻猶豫間,裴玉容已經領著人進了房屋。 房門打開的那一刻,香芝猛地望過來,還沒看清來的人是誰,她就已經撲過去跪在地上痛哭起來:“爺……我錯了,我再也不做那些傻事了,爺……求求你別這樣對我……” 裴玉容微微彎身去扶她,香芝抬起頭,見到來的人是她之后,臉上的神色瞬息萬變,從意外驚訝、到痛苦失落、再到最后的憤恨交加,她一把推開裴玉容:“是你!都是你!是你這個賤人,一定是你讓爺鎖著我!你怕我能幫的上爺會占了你的位子,所以你才初初擠兌我陷害我!一定是你跟爺說了什么,才會讓他把我關在這里,也不來看我……”香芝越說越恨,整個人都有些神經兮兮的,到了最后,她的目光游移到了一旁的一把修剪盆景的剪子,忽的沖過去抓住那把剪子,紅著眼朝裴玉容刺過去! “夫人!”相思大驚失色,可就在她還沒來得及抓住裴玉容的時候,已經有一道身影飛身而入,將裴玉容拉到一側,讓已經有些發狂的香芝撲了個空! 香芝轉頭望向忽然闖進來的男人,還要揚手去刺,一聲厲喝已經傳了過來:“住手!” 香芝只覺得手腕一痛,握著的剪子也隨之一送,就那么掉在地上,啪的一聲響。鄭澤將香芝狠狠一推,她整個人便直接往后摔在了地上! 香芝愣了一愣,旋即尖叫一聲大哭了出來。 鄭澤陰沉著臉望向一邊護著裴玉容的男人,裴玉容似乎是感覺到了鄭澤的不悅,微微掙了掙,走到鄭澤身邊,對著沈遠輝微微一福身:“多謝沈公子?!?/br> 沈遠輝看了一眼裴玉容,又看了一眼鄭澤,臉上的表情終歸沒了第一次來此時候的和顏悅色,言語間甚至帶上了幾分質問:“鄭兄,你便是這樣照顧她的?你這妾侍可真是瘋得很,若不是沈某及時趕到,只怕今日鄭府就該見血了?!?/br> 鄭澤伸手將裴玉容扶住,對一邊的下人冷冷道:“把人帶到柴房!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放她出來!” 香芝已經到了絕望的邊沿,被人架走的那一刻,她還拼命地想要抓住鄭澤的衣角,只是那眼淚不住的往下流,連為自己求情的話也說不完整,就這樣被帶了下去。 沈遠輝看了面前的兩個人一眼,眉眼微垂,情緒已經比剛才平靜了很多:“鄭兄,方才是我冒犯嫂夫人了,情況危急,還望鄭兄不要介懷?!?/br> 鄭澤的臉色依舊算不上好看,他淡淡的應了一聲,繼而道:“鄭某家教不嚴,令沈兄看了笑話,不過內子方才受驚,還請沈兄稍等片刻,待我安置好內子再來好生招待沈兄?!?/br> 沈遠輝點點頭,轉身出了,在下人的帶領下去了前廳。 鄭澤一路將裴玉容送回了她的院子,讓相思去找了大夫,便陪著她坐在床塌邊。 “我當他為何走了不足數月便又回來了,倒沒想到竟又是來看你的……”鄭澤的聲音有些暗啞,他伸手撫上裴玉容的臉:“看我這位好夫人,即便已經成了親,還能被這么多人記掛著,真叫為夫不安心?!?/br> 裴玉容似乎的確是受了驚嚇,微微闔眼,語態疲憊:“阿澤,一直以來,都是你庸人自擾,我即嫁給你,便是一心一意的做你的妻子,你何苦再將那些過去的事情挖出來?” 鄭澤冷笑一聲:“我庸人自擾?那里告訴我,新婚之夜為何要抗拒我???裴玉容,你一直都在騙我!你根本就是忘不了他,是啊,他是堂堂尚食令之子,而我不過是從最底下摸爬滾打起來的一一條蟲,像一條狗一樣跟著你,你一直看不起我,若不是你家道中落,你也不會嫁給我!你當我不懂么???” 這些年,鄭澤從未在她面前提起過這些是,兩人除開新婚之夜的那些不快,之后倒也相敬如賓,裴玉容身子不好,所以一直未能與他圓房,被他一直當做了她不愿與他親近的借口。 裴玉容的臉色變得蒼白,她轉過頭,不再說話。 大夫便是在這個時候過來的,鄭澤不再理她,起身等大夫來把脈。他負手踱至窗邊,神色深沉,似是在想著什么。 就在這時,前廳有下人過來傳話:“少爺,沈公子說他今日有要事在身,已經離去了?!?/br> 鄭澤沉沉的應了一聲,回頭看了看正在讓大夫診脈的裴玉容,眼神中閃過復雜的神色。 何家村里,吉祥一早就起床開始忙活自己的繡活,如意在一旁看著她精致的繡花和甜蜜的神情,忽然就羨慕起她來,拿過一個已經修好的枕頭,手指在上面那對戲水鴛鴦上點來點去:“大姐,你手藝這般好,教教我吧!” 吉祥有些意外:“你啥時候開始對這個有興趣了,我只當你就喜歡拿著大勺做飯呢!”吉祥是打趣,可如意就有些聽者有心了,自從上一次何柳兒來挑釁過后,如意每每想起,都覺得程葉實在是個危險系數很高的男人,沒有安全感,可是她琢磨了很久,最后琢磨出,與其說她對程葉沒有安全感,不如說是她對自己沒有信心。 正如吉祥所說,她最擅長的就是拿大勺,好像也沒什么別的地方厲害了。如意有點沮喪,喪著喪著,就無意識的開始研究起怎么做魚能做的更好吃??墒撬K究還是不滿意,如今家中已經過的好了,吉祥也有找落了,等到接下來的幾件事情完成,她也能送弟妹去上學了,一切仿佛都在軌道之中正常運行,可是不知為何,她就是覺得沒法子真正的安下心來。 就在這時,外頭忽然來了人,如意趕忙出去一看,卻是不認得的馬車和奴仆。來人見到如意,很是恭敬有禮:“如意姑娘,劉閣老今日請姑娘過府,不曉得姑娘是否有空閑?” 劉閣老???如意有些意外,恰好這時候,東屋傳來了幾聲響動。如意心中了然,對來人道:“閣老邀請,如意真是受寵若驚,只是這番行頭,只怕會失禮,還請小哥等我一等,待我換身衣裳?!?/br> 小哥溫和一笑,立在了院子里做出一副等待的姿態。 如意走到東屋,關上了門窗。 江承燁雙手環胸靠在門邊,等如意一進來,他便拉著她往床榻上坐。 “劉閣老為何會來找你?”江承燁神色嚴肅的看著她,如意自己也有些意外,她想了想,將上一回中秋夜宴的事情回顧了一遍,江承燁越聽臉色越是不好看。 等到如意說完,轉眼一看,才發現江承燁正直直的看著她。 就算她再傻,此刻也能感覺到江承燁的不對勁了,她面上不動聲色,只是做出一副好奇的樣子問道:“怎么了?是不是有哪里不妥?” 江承燁眼眸深沉,道:“上一回帶你過去,尚且有個中秋夜宴的由頭,此次有什么由頭?既非大壽,亦非節日慶典,除非……” “你如何知道不是大壽也不是節日慶典?”如意忽然發問,目光定定的看著他,仿佛是要將他每一個細微的表情都挖掘出來。江承燁感覺到了如意質疑的目光,笑了笑,道:“你忘記我告訴過你商人本性?不過一個中秋夜宴,李恒才和鄭澤已經挖空心思的想帶你去,若是還有機會,他們怎么會毫無動作?” 如意點點頭,卻還是看著他的神情,繼續發問:“那你剛才說,除非什么?” 江承燁并未急著回答她這個問題,且話題一跳,問道:“如意,你曾說過你不想離開這個地方,可是若你有大好的機會……比如去到汴京,你可愿意?” 李恒才和鄭澤都想利用她,仔細來看,她能利用上的,便是一手絕妙的廚藝,無論是在鄭家和霍云的比試還是六府夜宴皆是如此。如意早就明白這一點,只是她尚且不懂外頭的局勢如何,便不得而知他們究竟想讓自己做什么。 可是此時此刻,聽著江承燁的話,如意隱隱生出一個感覺——他似乎是知道些什么,卻不愿讓她曉得。即便他問的是她愿不愿意去,可是這話語中的語氣,終究還是帶上了些不情愿。 如意笑了笑:“我哪里也不去,就想在這里過些安穩的日子,我也不想要什么光明前途,沒人敢欺負到頭上就夠了?!彼掍h一轉:“那你呢?既然你說的外頭這么好,處處都有大把機會,你又愿意和我在這個小村子里過一輩子嗎?” 江承燁定定的看著她,微微勾唇將人拉到懷里:“看上了哪座山?明日就去買了?!?/br> 買山頭本是一句玩笑話,可他卻記到心里了,如意笑呵呵的看著他:“當真要買?自己開不就好了!” “誰來開?你么?”江承燁笑看著她,眼神中極近寵溺,如意當真做出一番思索的樣子,摸著下巴點點頭:“你與我一起開,什么時候把著周圍的山都開個遍,什么時候才算完!” 江承燁認真的看著她,點點頭:“好,我們兩個開,開完為止?!?/br> 兩人一番膩歪,險些忘記了外頭等著的人。好在半盞茶之后,如意換了一身裙子,和那家丁一同走了。 馬車一路行到了鎮上的劉府,因著如意才來過一次,對里面的一切都不陌生,就說劉閣老夫人的那對羊脂白玉鐲,還被如意和吉祥的嫁妝裝在了一起。 下人一路將如意引到了后院的荷花池邊。這個季節,荷花早已經開敗,連著那荷葉也怏怏的立在水中,仿佛已經被嚴冬的初溫打的沒了力氣。 沿著曲折迂回的橋廊走到水中央的一座亭子前,如意站定請禮。 亭間,劉閣老正在于幾人烹茶,見到如意來了,聲如洪鐘:“呵,當真是說到就到了,幾位,這位就是老夫說的那位廚娘?!?/br> 沈遠輝也認出了如意,當即相認:“想不到如意姑娘的名號,連閣老也要掛在嘴邊提上一提,看來沈某離開東橋些許時日,如意姑娘的廚藝只怕是越發精進了!” 亭中有三人,除開劉閣老與沈遠輝,亭中石桌邊還坐著兩人,一個是模樣二十出頭的年輕男子,面容清秀,一身襦白色寬袖袍子,斟茶飲水間,竟是格外的儒雅;另一個卻是三十出頭模樣的男人,一張臉唯一一個特色就是白,抹了粉似的,目光流轉間有些娘炮,是個看了讓人覺得不大舒服的人。 因著劉閣老和沈遠輝的話,兩人都齊齊的望了過來,如意收回打量的目光,謙卑的微微低頭。 劉閣老擺擺手:“如意,你莫要驚慌,這幾位都是老夫自汴京前來的好友,皆是喜愛美食之人,聽聞東橋有個小廚娘,廚藝絕頂,自然就好奇些,今日將你找來,也不過是為了讓我這幾位好友飽一飽口福?!?/br> 如意怔了怔,微微有些皺眉,卻仍舊回道:“是、是……” 沈遠輝發現了如意的異常,問道:“姑娘似乎有什么難言之隱,可是有什么不便之處?” “不?!比缫鈸u頭,擠出一絲笑容來:“如意愿意一試?!?/br> 正是秋意漸濃的時候,饒是下人再怎么勤奮的清掃,也敵不過秋風蕭瑟,不過片刻時間,干凈的石板路上又是一層枯黃落葉,看著蕭條的很。 “咣當”一聲,如意手里的刀應聲而落,掉在了砧板上,如意皺著眉想要再去拿刀,可這一次愣是連握也沒有握住,又是一聲響,那刀竟直直墜下,眼看著就要砍傷如意的腳! “當心!”沈遠輝已經在門口站了許久,見狀也是一驚,可這回他的動作沒有那么快了,身旁一個影子閃過,下一刻,那人已經握住了如意的手腕飛快的將她往后一拉。 刀最終掉在地上,如意驚魂未定,轉眼望向身邊的人。這人是剛才與劉閣老他們一同坐在亭中的男人之一,是那個頗有書卷氣的男人。 見她再無危險,男人飛快的放開了手,對著如意歉意道:“多有得罪?!彼f這話時,和沈元輝一樣,將目光落在如意的右手上。 如意右手受傷的事情很快就傳到了劉閣老的耳朵里,竟讓這位德高望重的帝師也著緊了一回,匆匆招了大夫來把脈,可大夫把了許久,都沒能說出個癥狀來。 按照如意若說,她先前在百味樓上工的時候曾出過意外,右手被砸過,可那時候不過疼了一疼就沒事了,卻沒想到在那之后,手臂時不時的就會疼一疼,她每日都有上工,所以自然而然的將這疼痛當做一天勞累過度的反應,可是沒找到前幾日她一覺醒過來,右手就沒了知覺……如意說這話的時候,神態十分平靜,平靜的讓沈元輝有些好奇:“身為廚娘,與那文人墨客馬上英豪一般,一雙手都是極為重要的,你如今這般情況實屬不妙,倒也情景的很?!?/br> 如意卻是笑了笑:“哪能不難過哭鼻子呢,只是一頓傷心后,手非但好不了,還徒惹得家里人跟著一起擔心,那就錯大發了?!?/br> 他這一番話,令幾個人都有些刮目相看,唯獨那個讓如意覺得看著就不舒服的男人獨自飲著茶,冷不防冒出一個不和諧的聲音來:“看來閣老的一番好意,就是老天爺也不給情面,偏生讓這廚娘傷了手。罷了,不論是當真湊巧的傷了手還是為保名號故弄玄虛,覃某也不強求了,我等還有要事在身,便不打擾閣老清靜了?!彼f話用的是我們而非他一個人,倒像是他是三人中間帶頭的那一個。 沈元輝與襦白袍子的男人神色平靜,隨著那自稱姓覃的人一并站了起來,當真是一副要告辭的模樣,劉閣老撫了撫胡須,不作強留。 三人告辭后,如意也準備告辭,劉閣老問了問她手臂的情況,如意撿好的說了許多,最后笑道:“不過就是睡了一覺起來就沒了力氣,興許哪一日又睡一覺起來,自己好了也說不定?!?/br> 劉閣老看了看她攏在袖子里垂在身側的右手道:“你若是能被他們其中一個瞧上,帶你去汴京走一回,日子也會比現在強的多,我上回似是聽說你與那百味樓簽了什么契約。年紀輕輕,這樣將自己束縛著可不好……”說到最后,還是免不了一陣嘆息:“當真是可惜了……” 如意就這么認真的聽著劉閣老說話,等到說的差不多了,劉閣老愣是讓人在庫房里抓了好幾味珍貴的補身藥材,讓如意帶回去,如意盛情難卻,更不好駁了劉閣老的面子,一一收下后便告辭了。 路過百味樓的時候,如意在一邊悄悄看了看,通往后院的那扇小門打開著,正好可以瞧見里面滿地的泥沙和腳印,還有沒用的木材堆放在一邊,似乎還在翻修。酒樓的大門緊挨著,并沒有做生意。 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如意忽然想到了在鄭府的那個晚上,李恒才帶人去搜查鄭府,被裴玉容攔下來給了個死人做交代后,李恒才和鄭澤的對話。那時候裴玉容反咬一口,說李恒才拿了兇手還不愿離去,只怕是刻意為之,那時候李恒才氣的反問,難道是他自己燒了自己的店,就為了誣陷他們? 那時候鄭澤是怎么回答的? “這樣的事情。李老板也不是沒做過吧?” 這樣的事情?這樣的事情是哪樣的事情?自己炸了自己的酒樓來誣陷別人這件事情?如意又看了看這人來人往的大街,那些之前覺得不對勁的地方漸漸就浮出水面了。那晚百味樓被放火,他急急的就去報了官,那怕所謂的兇手鄭家已經給了出來,可是他仍舊報了官??墒腔叵氲谝淮伟傥稑潜煌斗耪ㄋ?,李恒才別說報官,連聲張都沒有,一副要私了的模樣,怎么想,如意怎么覺得不對勁。 如果劉全沒死,如意可以想辦法讓劉全去指證李恒才,可是她不過是給劉全吃了些藥,她問過江承燁,那藥的藥性頂多就是比一般的來的時間更長反應更劇烈,不至于直接死了,更不應該的是,王有財借口尸體會發臭,直接連人也處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