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
我現在要出去看電影急著把更新放進來了~~ 等我回家再修~大家先看~~~~~ 記得撒花~~~~昨天的分還沒送~也等我回家一起送~~~ 再來推個文~~豪門高干~挺樂的~有興趣的要去轉轉喲~~~ ☆、第三十章 飯局剛結束徐巖就打來電話。他問她在哪里,她當時正走到一個大型的購物廣場門口,便隨口報了地址。徐巖什么也沒說什么也沒問,讓她站在原地,他來接。 購物廣場大門口就是個大型的通風口,一半是涼快的空調風,一半是炎炎如火的陽光。喬夕顏往里站了一些,颼颼的涼風吹的她有點冷,零落的碎發被風吹動,掃在她的后頸和耳后,癢癢的。她抱了抱手臂,有些不自在。 徐巖十分鐘后就到了,姿態閑適的從車里下來,下意識的拉了拉下擺,任何時刻都似乎保持完美。他西裝革履,穩重而矜貴,不用說話就能顯示出他的與眾不同。 喬夕顏咬著嘴唇愣愣的看著他,不知道是太陽太曬還是怎么回事,總覺得有幾分不真實。 徐巖眉頭一揚,微微歪著腦袋:“你這是什么表情?被人只劫財不劫色?” 喬夕顏被噎著了,沒好氣的說:“去你的!” 徐巖咧嘴笑了,好像挺高興的。太陽光籠在他臉上,襯得他五官更加耀眼。 “你翹班了?”喬夕顏問他。 徐巖走過來,伸手自然的攬著她的腰:“這個周五公司周年慶,你不記得了?” 喬夕顏感受到腰間傳來的溫柔力道,臉上一紅,她低著頭,但鼻端全是他身上的氣息,他說什么她也沒注意聽,一直心不在焉的嗯嗯,直到上車了,她才發現自己心跳如雷,咚咚咚仿佛就要跳出胸膛一樣。 丟人,結婚一年多孩子都有了,她竟然還對孩子她爹臉紅心跳,跟少女懷春似的。 徐巖發動車前問她:“你平常喜歡在哪里逛?” 喬夕顏一愣:“逛什么?” “你剛才沒有聽我說話嗎?你神游哪兒去了?我說周五的周年慶晚會,你和我一起致辭?!?/br> “為什么?” 徐巖挑眉:“正式介紹你是我太太??!這么久了,你也該給我名分了?!毙鞄r小眼神特委屈的看著喬夕顏,仿佛喬夕顏是吃干抹盡還賴賬的禽獸一樣。 “家里有很多禮服,不用特意買了?!?/br> “這么好的機會你居然不宰一筆?” 喬夕顏摸了摸肚子,笑的很歡實:“錢要攢著花,孩子奶粉錢可貴了?!?/br> 徐巖眉頭擰成一團:“我苦著你們娘兒倆了?” “我不是抱怨來著,就,你自己發現的??!” “……”看著喬夕顏滿臉無辜的表情,徐巖嘴角抽了抽,無語了。 曾記得前幾年有一次,喬夕顏去s市,謝忱和程池接待她,她愛逛街,謝忱和她手挽手作陪,程池很無聊,一直在一旁玩手機,買鞋子的時候,到一個牌子就坐在試鞋的沙發上,后來大約是太累,他甚至直接在沙發上睡著了,弄得喬夕顏很不好意思,沒盡興就回去了。 徐巖很少和喬夕顏一起逛街,但他只要陪著就很有耐心,跟著她每家逛到,既不會露出不耐煩的表情,也不會催促她,這一點,絕對能將他奉為新世紀“三從四德”的好男人。 她看中了兩件小禮服,徐巖都給刷了。因為不能穿高跟鞋,她搭了一雙銀色平底鞋,在璀璨的燈盞映照下,倒有幾分水晶鞋的味道。 喬夕顏呆呆的看著自己,再看看身后很認真幫他參謀的徐巖,始終有一種恍惚如夢的錯覺。 徐巖的大方給喬夕顏帶來的直接苦惱就是——她到底該穿哪一件? 她站在鏡子前照來找去,始終不能決定。她自己比較傾向于短款,不能穿高跟鞋,短款露腿出來至少還有幾分優勢,但是短款好像有點太貼身,顯得她胖了一些。 她苦惱的回頭,徐巖正拿著毛巾路過,她叫住他:“徐巖,我是不是胖了?”她摸了摸腰身,好像確實比以前有rou了。 徐巖打量了她兩眼,誠實的回答:“有一點?!?/br> 喬夕顏一聽,心里立刻不樂意了,很跳躍的問他:“那你還愛我嗎?” 徐巖眉頭一挑,摸了摸下巴說:“這兩者有直接聯系嗎?” 喬夕顏氣著了,她恨透了徐巖這不解風情一板一眼的榆木疙瘩,她雙手叉腰,大聲的說:“我要你每次在我質疑你愛不愛的時候,狠狠的抱著我親我!你給我說那些條條框框的干嘛??!” “哦?!?/br> 他這一個字就想打進氣球里的最后一絲氫氣,徹底把喬夕顏惹炸了,喬夕顏瞪著他,大發飆:“你哦什么哦?。?!” 徐巖還是波瀾不興的樣子,瞥了她一眼說:“沒,老婆,我先去刷個牙,回來就狠狠親你,你等我一下??!” 喬夕顏無語了,不是一個星球真的無法溝通,她徹底放棄了,啪的一聲把門關了,門外徐巖還火上澆油的說一句:“不要親啦?” 親你媽去吧!喬夕顏暗暗啐道。 公司的周年慶酒會在一個私家莊園舉行的,露天的宴場比起一般的酒會唯一的優點就是聲音更嘈雜些,能盡量緩解喬夕顏的緊張。 從她跟著徐巖坐上上桌,她從前的同事就開始把視線都膠在她身上,她不敢動也不敢回頭,只覺那些探究和疑惑的視線讓她如坐針氈。 她一直緊張的抓著自己的手指,視線一瞬不瞬的盯著右上方一盞歐式燈盞,清冷的白光周圍繞著幾只不速之客,誤闖宴會的飛蟲,看著它們飛來晃去,喬夕顏覺得自己的緊張緩解了一些。 她最終還是決定穿那件短款禮服,她素來愛美,粉色的禮服,搭配的是徐巖的mama送的一條古董珍珠項鏈,年代已經追溯不清了,但那珍珠項鏈質地極好,飽滿圓潤,顆顆都差不多大,這更顯得價值不菲,她耳朵上也嵌著和項鏈配套的墜飾,名貴的珠寶讓她稍微有了一點底氣。她沒有化妝,珍珠襯得她皮膚很白,她五官本就立體分明,不化妝也不顯寡淡,反顯得更年輕更清秀。 現場的樂隊隨著宴會的過程奏響各種不同的背景音,衣香鬢影繁華如夢。徐巖牽著她的手走上臺時,她始終抿著唇,有點狀況外。 徐巖的聲音有兩道,一道就在她耳畔,匪夷所思的輕柔,像輕盈的羽毛癢癢刷過她的心頭,另一道通過地面音響響徹,清澈悅耳,靡靡共振,聲波穿透她的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