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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是有著幾分俗氣的喜服,可穿在他身上,只叫人覺得再合適不過了,那股子張狂肆意極是勾人。 他猶如閑庭散步般的穿行在眾人之間,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阻攔,只因他身上帶著比之上任魔君還要駭人的魔氣。 他越走越近,看著遠處白衣染血的程綻,又開始難以抑制心里的嗜殺之意。 他轉眼來到程綻面前,旁邊的一眾弟子早已屁滾尿流的四散逃開了。 蔣彌垂眸,金色瞳孔看著程綻,“過來?!?/br> 程綻淺色眸子凝望著一身喜服的蔣彌,面色蒼白,唇卻泛著紅,程綻沒有動作,只靜靜的問,“你穿這身衣服是因何故?!?/br> 蔣彌一下子頓住,連帶著滿身的嗜殺之意也突然消失不見了。 他張了張口,先前準備好的措辭卻沒能一下子說出口,頭頂一對獸耳難以抑制的冒了出來,又被他迅速收回,他掩飾性的清咳兩聲,金色瞳孔移開,沒有繼續放在程綻身上,“來接我的……君后……” 蔣彌忍不住呼了口氣,還是覺得君后這個詞太過難以啟齒了些,可他此時卻沒有生出絲毫的后悔之意來。 他再挪回視線的時候,程綻已經離他極近,兩人呼吸相接。 程綻眸間盛著光,墨發披散,眼尾上翹,里面是能吞噬一切的漩渦,他雙臂游蛇一般的溫柔的絞上了蔣彌的脖頸,把人往下拉,找準位置,吻住。 那開云堂外的一眾魔物和修士只能看見蔣彌微微低頭的背影,站在原地實在是有些不解,原本尖銳的氣氛此時卻忽然僵持了下來。 可下一瞬,蔣彌連同程綻就已經消失不見了。 但在此之前,蔣彌已經把所有的事情和黑嵬吩咐好了,黑嵬看見蔣彌忽然走了,倒也不覺得奇怪,它手上的長斧往地上一敲,“好了,到我們算舊賬的時候了?!?/br> 而在魔殿中央的大床上,卻響起了壓抑的喘息聲來。 暗色床幔半垂,難掩其間的交纏的身影。 蔣彌有些忌諱程綻的傷,匆忙止住動作,氣息略有不平的問,“你的傷?!?/br> 程綻隨手扯開衣領,雪白圓潤的肩頭出現蔣彌面前,上面光潔一片,沒有絲毫的傷口,他歪頭笑了笑,“好了,現在該到閉嘴的時候了?!?/br> 程綻吻蔣彌的滾動的喉結,輕輕舔舐,那股子酥麻讓蔣彌忍不住掐緊懷里人的纖細的擺動著的腰肢。 程綻抬頭,與蔣彌的金色瞳孔視線相觸,他聲音壓的很低,泛著膩,帶著甜,像從蜜糖中拽出的小勾子一樣,程綻的手來到背后拉著蔣彌的手向下探去,“往下放~” 他聲音漸漸沙啞,“對……” 蔣彌金色瞳孔顏色加深,很多事情向來都是無師自通的,他感受著手底下那不可思議的勾人弧度。 程綻幾乎是立刻癱軟了身子,像化開的糖。 不知道兩人又是什么時候重新吻上的,唇齒交纏間,鐵銹味彌漫開來,互相像要把對方拆吃入腹一般。 暗色床幔不知何時緩慢的垂下,掩住所有的旖旎夢境。 到了后面的時候,程綻總不覺得累,纏著蔣彌要。 但好在蔣彌的修為與程綻相比,只高不低,所以完全受的住。 可是,程綻到了一半的時候,忽然要蔣彌露出獸耳和尾巴出來,軟磨硬泡的癡纏。 蔣彌沒有辦法,只得把獸耳和尾巴露了出來。 程綻嘴角勾起,眼尾泛著潮濕的紅,一邊揉捏著手底下的毛茸茸,一邊聲音破碎,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的承受著。 蔣彌的獸耳和尾巴一向敏感,被程綻激的動作更是激烈了許多。 直到一個月后。 魔殿中才出現了這一個月間的唯一一縷日光。 床幔不知什么時候被重新掛了起來,蔣彌坐在床邊,揉了揉額頭,深吸口氣,覺得自己真是瘋了才會陪著程綻胡鬧整整一個月。 雖然一個月時間對于他們這種修為的人來說,實在是不值一提的很,但這對于蔣彌來說,還是太過于難以想象了。 他坐起來不過片刻,身后伸出一雙玉臂來搭在蔣彌的肩膀上。 蔣彌拿下那雙玉臂,“起來了?!?/br> 程綻頗有幾分食髓知味,還是覺得有些不夠,眉眼間是歡愉過后的醉人春情,“起來做什么,你難道現在就夠了嗎?!?/br> 蔣彌已經很了解程綻了,知道該怎么哄著他,他垂頭吻了吻程綻的眼角,“我當然不夠,但現在也合該起來為封后大典做準備了?!?/br> 程綻原本是懶散的趴在錦被之上享受著被蔣彌輕吻,卻在聽見封后大典四個字后,忽然就坐起了身,墨色長發遮掩住身上的斑斑紅痕,和臀間還沒有消除的手印。 “好?!背叹`嘴角翹起,看向蔣彌,那股子歡喜勁是怎么也壓不下去。 第27章 《高冷仙上的白兔妻》吃醋 魔界即將舉行封后大典的事情,不過幾天,就已經傳遍了魔界。 眾魔心里有的直納悶,明明一個月前,魔殿中就已經辦過一場喜宴,為什么突然又要舉行封后大典了,它們對于那場烏龍一樣的喜宴自然不知內情,只是聽說了個大概。 但眾魔心里一想,就又了然了,自家魔君殿下英武非凡,別說娶兩個了,就是娶一個院兒,那都是應該的。 于是,它們又對這場封后大典喜聞樂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