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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說?”老司機赤井秀一接過話頭。 “比如說,和太子妃在被窩里……”源賴光故意拉長了尾音,在眾人微妙的眼神中施施然吐出兩個字:“數錢?!?/br> 快斗拍拍胸口,夸張地深吸一口氣:“哎喲這大喘氣!” “嗯,很符合人設?!碧镎颖镏c頭,“你繼續說?!?/br> 源賴光點點頭:“早朝不是七點結束嗎?一下朝我就追著攝政王出去了,我有事兒要跟他說。但是中途我被人擋了一下,沒追上,再出來的時候人就不見了,等我再見到他,他已經……躺草叢里了?!?/br> “昨天晚上七點到今早五點在東宮數錢,五點到七點上早朝,七點半看見死去的攝政王,這就是你的時間線?”琴酒將他的話整理復述了一遍,在本子上做記錄。 “對,就是這么簡單?!痹促嚬庹f道。 “好,那下一個將軍,赤井將軍?!碧镎涌聪虺嗑阋?。 沒想到這么快就輪到自己,赤井秀一頓了頓,稍微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我是赤井將軍,陛下的鎮國大將軍,今年三十二。我的時間線也不復雜,昨天傍晚六點約黑澤侍衛喝酒,我倆喝完酒差不多到十一點了,我就留他在我府上休息?!?/br> 講到這里,他略做停頓,另外幾人也不約而同地露出謎之微笑。 犬夜叉一臉單純地眨巴著眼睛問:“他在你府上只是……休息?” 忙著記筆記的殺生丸:“……咳?!?/br> 赤井秀一擺擺手,笑著解釋道:“真的只是休息,他住客房我住主臥,非常單純?!?/br> “哦——”快斗和白馬異口同聲,“明白,我們明白?!?/br> 田沼忍俊不禁:“行了行了,這破路別老想著漂移,將軍你繼續說?!?/br> 赤井秀一收起臉上的笑容:“我們一起睡到……不是,休息到五點,我出門上朝,他去宮里就職,到了宮門就分開了。七點下早朝,我想約攝政王出宮談點事,但是中途有事就耽擱了一會兒,隔了半個小時再見人就沒了?!?/br> 琴酒適時開口做總結:“昨天晚上六點喝酒喝到十一點,在府里休息到五點,七點前上朝,七點后被什么事情耽擱了半個小時?!?/br> 赤井秀一拍拍他的肩膀:“說得沒錯?!?/br> 琴酒斜他一眼,目光交匯之處火光四濺,充滿張力。 源賴光從桌子上順了一串葡萄,才吃第一顆就被他倆酸到了:“我以太子的頭銜發誓,你們兩位要沒一腿,我就不是我父王親生的?!?/br> 快斗一下笑出聲來:“倒也不至于玩這么大?!?/br> “這個可以有?!背嗑阋灰恢皇至⒖虛ё∏倬频募缟?,還想把另一只手纏到他腰上。 琴酒冷酷地將人扒開:“這個真沒有?!?/br> 田沼微笑著看他們倆互動,心里已有了計較:“那下一個就黑澤侍衛吧,不知道你和將軍的時間線有沒有區別?!?/br> “區別……有一點?!鼻倬妻D了轉筆,也沒再推開又靠上來的赤井秀一,“我是黑澤侍衛,今年三十,和將軍關系不錯。昨天晚上六點將軍約我喝酒,十一點結束的時候,將軍說走夜路不安全讓我留在他府上住一夜,我就在客房睡了一宿。凌晨三點左右,我起了一次床,迷迷糊糊好像聽到門外的侍衛說將軍不在房里,之后我又睡著了。再往后就是五點起床上職,七點半和你們一起發現攝政王的尸體?!?/br> 田沼挑了挑眉:“赤井將軍,你昨天晚上三點出去干了什么?” 赤井秀一笑了笑:“去辦了點……私事,現在還不能說?!?/br> “了解?!碧镎狱c點頭,記下他的時間線后點了快斗,“黑羽丞相,該你了?!?/br> “好?!笨於氛骂I,字正腔圓地道:“我是黑羽丞相,今年二十六。我的時間線特別簡單,簡單得我自己都有些懷疑自己的身份?!?/br> 殺生丸抬眼瞧他:“有多簡單?!?/br> 快斗豎起食指:“一句話就可以說完。我昨天一天都在家里沒有出去過,直到今天早上五點才出門上朝?!?/br> 聞言,殺生丸眼神一動,反手拿筆點了點他:“你是第一個出現在現場的人?!?/br> “而且你昨天怎么可能沒出門?你不用上朝嗎?”白馬緊接著問道。 “昨天是休沐,確實不用上朝?!笨於废然卮鸢遵R的質詢,又看向殺生丸,“我之所以會到御花園來,是攝政王約了我到這里談話,他說有很重要的事要跟我講,可是我過來的時候他就已經倒在血泊中了?!?/br> “那你的時間線確實簡單?!鼻倬瓶粗P記本上快斗名字后面的大片空白,連總結都省了。 幾條時間線順下來,田沼的思緒開始打結,只得強迫自己暫時不去探究其中重合的、隱瞞的部分,繼續問:“好,我知道了。犬夜叉,說一下你的時間線?!?/br> “哦哦?!闭谧ザ鷵先娜共孢B忙坐正,回憶自己背下的劇本,有些磕絆地說:“我是……賈學子,十五歲,是攝政王的隨從。我昨天一直陪在攝政王身邊,今天早上五點也是我駕車送他到宮門口,之后我就一直在外面等他?!?/br> “你昨天一整天都跟著他?”赤井秀一眼睛一亮,“那他有沒有表現出什么奇怪的地方?” 犬夜叉想了想,搖頭:“沒有,他和平時一樣,每到休沐就會在書房里練字和畫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