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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高門庶孽之步步蓮華在線閱讀 - 第138節

第138節

    她不由暗自舒了一口氣,至多再等一炷香的時間,她就可以離開皇宮這個是非之地,在宮門外與凌孟祈回合,回他們的家了,希望剩下這一炷香的時間,萬事也能這般順利。

    只可惜事與愿違,她才剛出了鳳儀殿,就看見一個熟悉的面孔立在不遠處的墻角,不是別個,正是香櫞,一看見她出來,香櫞臉上立刻爬滿了笑容,徑自向她走了過來。

    陸明萱都要氣死了,自己是今年才出現在誥命夫人堆里的新面孔,又因年輕,本就已夠引人注目了,羅貴妃倒好,巴不得她更引人注目,竟打發了自己跟前兒最得用的人于眾目睽睽之下來找自己,她難道不知道陸明鳳正等著抓他們的小辮子,一個不慎,她自己還好,凌孟祈卻極有可能萬劫不復嗎?

    香櫞已經在屈膝向她打招呼了:“凌夫人,我們娘娘才無意聽說您今年新封了四品恭人,想著以前與您頗投緣,所以想請您過去說幾句話兒,如今就在前面的亭子里等著,不知您可方便隨我走一趟?”

    不方便,一千個不方便,一萬個不方便!

    可眼見周圍的人已經因香櫞與她說話在頻頻的看她了,真拒絕了香櫞,只怕會更引人注目,且陸明萱也想當面與羅貴妃把話說清楚,以后能不能別再打著愛的名義,做會為凌孟祈帶來麻煩,甚至極有可能要了他命的事了?

    “貴妃娘娘是君,臣妾是臣?!焙萌菀撞湃套∫训阶爝叺膼貉?,陸明萱勉強笑道:“且貴妃娘娘還在臣妾第一次進宮時,對臣妾曾有過救助之恩,如今娘娘傳召,臣妾又怎會不方便,勞煩姑姑給我引一下路?!闭f后面幾句話時,有意將聲調拔高了幾分,算是間接在向周邊的人解釋羅貴妃不召見旁人,單只召見她的原因,雖然知道極有可能什么效果都沒有。

    然后,她便在眾人或是驚疑或是艷羨或是若有所思的目光中,被香櫞引著七拐八拐的,到了離重畫殿不遠的一個亭子。

    遠遠的,果然就見一身皇貴妃服制的羅貴妃正坐在里面,亭子外則侍立了十數個宮女內侍。

    “臣妾叩見皇貴妃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陸明萱目不斜視,一進亭子便對著羅貴妃行了大禮。

    羅貴妃忙命香櫞將她攙了起來,笑道:“本宮自那年在上林苑無意遇上了身體有恙的你,便覺得與你極是投緣,只可惜之前你進宮的時候少,如今好了,你四時八節都要進宮了,以后本宮又多一個可以說話兒的人了?!?/br>
    “臣妾惶恐?!标懨鬏嬉话逡谎鄣膽溃骸爸灰锬锊幌訔壋兼獰o趣,臣妾自然樂意陪娘娘說話兒?!?/br>
    羅貴妃笑著點了點頭,然后向香櫞使了個眼色,香櫞便命亭子外侍立的宮女內侍們都遠遠退開了,羅貴妃方壓低了聲音問陸明萱:“你與元哥兒可還好罷,家里也沒個人能幫襯你們的,你們一切可都還順利?我老早就想見見你了,只可惜一直沒找到機會……元哥兒身上的傷,可都已痊愈了?”

    陸明萱沒有回答羅貴妃的問題,只是低聲道:“娘娘既知道夫君身上有傷,就該知道,只有您越遠著夫君,他才能越安全,還請娘娘,以后盡量少關心夫君一些罷,如此便是您對夫君最好的疼愛了!”

    “我少關心他一些,才是對他最好的疼愛!”羅貴妃絕美的臉瞬間變得蒼白如紙,好半晌方慘笑著低聲道:“你說得對,我只有越遠著他,他才能越安全,你說得對……你放心,我以后再不會打擾你,也不會打擾他了,只希望你能好好兒待他,讓他的后半輩子再不要像前面十幾年那般艱辛了……”

    這話元哥兒也曾與她說過,元哥兒說時她還可以自欺欺人的認為他是在賭氣,如今連他媳婦都這樣說了,叫她如何還能自欺欺人得下去?

    陸明萱不由有些不忍,說到底,羅貴妃也只是一個迫切想補償兒子,卻又不知道該怎么補償的可憐母親罷了……可她有什么辦法,總不能真讓她看著凌孟祈被她所謂的“愛”給害死罷?

    她只能深深沖羅貴妃拜了下去:“那臣妾就先在這里謝過貴妃娘娘了,臣妾告退!”

    然后不待羅貴妃發話,已站起身來,轉身徑自往亭子外去了。

    ------題外話------

    今天回娘家去了,要住一晚上,明天沒有更新哈,后天恢復,請大家見諒,么么o(n_n)o~

    ☆、第五十八回 拜年

    “……那臣妾就先在這里謝過貴妃娘娘了,臣妾告退!”陸明萱雖因羅貴妃蒼白如紙的臉色心里大為不忍,到底凌孟祈才是她的夫君,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她自然更在乎凌孟祈的悲喜與安危,當下又沖羅貴妃行個了禮,也就轉身頭也不回的去了。

    只是她才走出亭子外沒幾步,香櫞就自后面攆了上來,神色復雜的咬唇低聲道:“娘娘吩咐奴婢送凌夫人出宮,說是奴婢好歹是她跟前兒得用之人,在宮里多少有幾分體面,也免得有人為難夫人?!?/br>
    陸明萱想起自己上次在宮里的死里逃生,猶豫了片刻,到底還是沒有拒絕:“如此就有勞香櫞姑姑了?!?/br>
    兩人沿著皇宮里特有的黃瓦紅墻一前一后的往宮門方向走去,半道上,香櫞忍了又忍,到底還是沒有忍住小聲說道:“夫人難道不覺得,您方才對我們娘娘太殘忍了一些嗎?說到底,她對元哥兒從無半點壞心,只是想力所能及的補償他一些而已,夫人不說充當緩解他們母子關系的紐帶也就罷了,反倒還那樣……只盼夫人能早些有自己的孩子,屆時與我們娘娘一樣做了母親,自然也就能體會我們娘娘心里的苦了?!?/br>
    這話說得極是不客氣,饒陸明萱看在她一心為主的份兒上,依然沒辦法不動怒,面上卻一派的平靜:“香櫞姑姑未免太抬舉我了,我何德何能,能與貴妃娘娘相提并論,不過惟有一點,我倒是自信能比貴妃娘娘強的,那就是……”

    說著越發壓低了聲音,“那就是我有生之年,絕不會做拋夫棄子的事,所以貴妃娘娘心里的苦,我這輩子都是體會不到了的,少不得要叫香櫞姑姑失望了!”

    她不過就是對羅貴妃說了幾句不中聽的心里話而已,立刻就有香櫞站出來為她打抱不平,那凌孟祈所受的那些屈辱與凌虐,還有幾次三番的生死命懸一線,又該找誰伸冤去?

    “你!”香櫞沒想到陸明萱說翻臉就翻臉,當下便被她字字如刀,刀刀見血的話刺得一滯,紅漲著臉胸脯一起一伏的,滿腦子只余下一個念頭,娘娘那個溫泉莊子和那些連公主都沒舍得給的奇珍異寶真是白瞎了!

    一連深吸了好幾口氣,香櫞正要說話,遠遠的就見一大群人走了過來,打頭被眾人簇擁著的不是別個,恰是寧王與他年前才新娶的妻子,寧王妃張氏,顯然二人是朝拜過帝后后,特地過來重華殿給羅貴妃拜年的。

    香櫞的心猛地一緊,知道不能再與陸明萱繼續說下去了,最要緊的是,近來寧王殿下似已隱隱綽綽知道了娘娘與元哥兒之間的事,如今讓陸氏與殿下當面碰上,還不知道殿下事后會不會生疑呢!

    “夫人,這是寧王殿下與新娶的王妃娘娘,瞧這架勢怕是來給娘娘拜年,您只管低著頭別出聲,我行禮時您也跟著行禮,待殿下與王妃娘娘過去后,我再送您出去?!毕銠匆差櫜坏门c陸明萱置氣了,忙小聲說道。

    陸明萱又不是瞎子,香櫞能看到寧王夫婦走過來,她自然也能看到,雖不能確定二人的身份,但二人一著四爪盤龍蟒袍,頭戴紫金白玉冠,一著親王妃服制,通身華貴之氣,前呼后擁的朝重華殿方向過來,她心里又豈能沒點兒數?

    事實也果然證明她沒有猜錯,對方果然是寧王夫婦,她的手一下子攥緊了,很想一口啐在那個已離她越來越近的,連自己一母同胞親哥哥都能殺害的兇手的臉上!

    但她終究強忍住了,眼下可不是她出氣的好時機,不然誰知道會產生什么后果,她還是聽香櫞的話更妥帖一些……念頭閃過,陸明萱低低應了一聲:“嗯,我知道了?!?/br>
    香櫞來不及回答她,寧王夫婦已走到她們面前了,她只得屈膝深深福下,笑道:“奴婢給寧王殿下、王妃娘娘拜年了,祝殿下與娘娘大吉大利,長樂無極!”

    陸明萱跟著香櫞也深深福了下去,只不過沒有說話罷了。

    寧王已笑道:“香櫞姑姑與本王還這般客氣,快起來罷。對了,你這是要去哪里,王妃連夜準備了好些極富彩頭的金銀錁子,預備待會兒賞給母妃宮里的人,以嘉獎大家伙兒過去一年來對母妃的忠心呢,你若是不著急,就先回去領了賞再忙你的去不遲,若你實在著急,本王便讓王妃遲些時候再放賞也不礙的?!?/br>
    一邊說,一邊狀似無意的看向陸明萱問香櫞道:“這位是?”

    心里不無懊惱,方才他遠遠的已看見與香櫞姑姑一塊兒走著的女子生得十分貌美,毫不夸張的說,差點兒就能趕上自己的母妃了,只可惜美人兒梳的卻是婦人頭,穿的也是四品恭人的服制,一看便知是朝中哪位臣工的家眷,實在由不得他不感嘆一句“恨不相逢未嫁時”,不然這樣的美人兒進了自己府里,自己可就賢妻美妾都占齊了,如今妻子張氏雖方方面面都可圈可點,那相貌卻撐死了只能算清秀,時間長了,難免有些乏味。

    不過,就算是哪個臣工的家眷也不打緊,等將來自己御極了,要將美人兒弄到手也不是什么難事兒……

    香櫞如何能知道寧王那點兒見不得人的小心思,但并不妨礙她提高警惕將陸明萱擋得越發嚴實:“回殿下,這是今兒進宮來朝賀正旦的誥命夫人之一,因與娘娘昔日曾有過一面之緣,娘娘今兒個偶然見了,覺得親切,便召這位夫人至跟前兒說了幾句話兒,如今話兒已說完了,娘娘特地吩咐奴婢將人送出去,奴婢就先告退了,待辦完了娘娘交給奴婢的差事后,再回去領殿下和王妃娘娘的賞?!?/br>
    說完屈膝又是一福,領著陸明萱便欲繼續往前走。

    卻才走出沒兩步,已被一直沒出聲的寧王妃給喚住了,笑道:“既能入母妃的眼,這位夫人一定有其過人之處,煩請香櫞姑姑與本宮介紹一下,這位夫人到底是朝中哪位大人的尊眷,以后本宮也好與她時常往來,多個說話兒的人?!?/br>
    寧王妃與陸明萱一樣也不是瞎子,丈夫看向后者的異樣眼神她豈能看不到,心下不由又恨又怒,自己除了相貌以外,哪點做得不是盡善盡美,府里自自己過門以后,也先后抬舉幾個新人了,怎么他慕容恒還是一副窮形盡相的餓鬼樣兒,這不是擺明了打她的臉嗎,真是氣死她了!

    所以她才會故意出言叫住了香櫞,讓她給自己介紹陸明萱,話里話外還透露出她以后要時常與其往來的意思,她倒要瞧瞧,寧王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到底要怎么動陸明萱!

    寧王妃此言一出,香櫞與陸明萱都是心里一緊。

    不過陸明萱緊過就算,反正還有香櫞在呢,這種時候她不出頭誰出頭,于是仍低眉順眼的做鵪鶉狀,打定主意天塌下來都不干她的事,還能分心走下神,寧王竟然長這副模樣兒,瞧著竟一點也沒有繼承到羅貴妃的美貌,不知道的,只怕誰也不會認為他是羅貴妃的兒子,難道是長得像皇上?

    香櫞就不能不回答寧王妃的話了,她再得羅貴妃的信任,說到底也不過一介下人,只得勉強笑道:“回王妃娘娘,這位夫人是……錦衣衛凌同知的夫人,前年皇后娘娘的千秋節上,凌夫人曾在上林苑迷路,偶然遇上了貴妃娘娘,今兒個娘娘再見凌夫人時,難免覺得親切,便命人去傳了凌夫人來說話兒,如今話兒說完了,奴婢也該送凌夫人出去了,以免凌夫人的家人在宮門外著急,奴婢就先告退了,待會兒再回來給殿下和王妃娘娘拜年?!?/br>
    寧王妃聽得陸明萱的夫婿竟是錦衣衛的同知,心下驀地一松,錦衣衛可不比其他衙門,慕容恒想奪人妻室,至少在他沒有坐上那個至尊的位子之前是絕不可能的,而等他坐上了那個位子之后,只怕眼前這位我見猶憐的凌夫人也已人老珠黃,根本入不得他的眼了。

    “原來是凌夫人,等明兒得了機會時,本宮再與你好生說話兒,今日就不耽誤你了,香櫞姑姑,你且好生將凌夫人送出去罷?!睂幫蹂那橐缓?,連帶語氣都柔和了不少。

    寧王妃都指名點姓了,陸明萱倒是不好再裝泥胎菩薩,只得恭聲應了一聲“是”,“那臣妾就先行告退了?!迸c香櫞一道行了禮,卻行后退至幾丈開外以后,才轉身終于順利的離開了。

    余下寧王妃直至徹底看不見二人的背影后,才轉頭笑向寧王道:“殿下,我們也走罷,省得讓母妃等急了……”

    話沒說完,卻見寧王一張臉不知什么時候已是黑如鍋底,眉眼間的陰鷙與狠戾更是滿得要溢出來,實在有些可怖,不由唬了一大跳,忙道:“殿下您怎么了,您可別嚇妾身啊……”

    一顆心更是砰砰直跳,難道丈夫是在怪自己方才壞了他的好事,可自己說了什么,自己不過就問了問香櫞那位凌夫人的來歷,紆尊與其寒暄了幾句而已,這不正是丈夫想知道的?說來自己還幫了他的大忙呢,他該感謝自己才是,擺出這么一副駭人的樣子做什么,他難道還有理了!

    這般一想,寧王妃立刻又火大起來,也懶得再給寧王面子了,反正是他不給自己面子在先的,因淡聲扔下一句:“殿下既不走,妾身便先走了,省得母妃著急?!北泐I著自己的人先走了。

    卻不知道寧王那滿眼的陰鷙和滿臉的狠戾并不是針對的她,而是針對的陸明萱,不,應該說是針對的陸明萱背后的凌孟祈。

    本來寧王見自己問了陸明萱是誰,香櫞卻不肯告訴自己時,還有些不悅的,誰知道自己的王妃立刻便拿話來將得香櫞不得不向他們介紹陸明萱的身份,他心里還在暗自歡喜,張氏果然是個善解人意的,自己以后可得待她更好一些才是。

    萬萬沒想到陸明萱不是別個,恰是自己生平所最恨之人,那個賤種凌孟祈的夫人,老天簡直不開眼,讓自己與草介子一般的他一母同胞也就罷了,如今好容易自己遇上了一個絕色,誰知道竟然也被那個賤種搶先了一步,簡直是可惡至極!

    新仇勾起舊恨,寧王隨即又恨恨的想到,過去這一年多以來,母妃為了那個賤種,不知道與父皇置了多少次氣,若非因為母妃與父皇置氣,自己如今早已是太子殿下,國之儲君了,父皇將母妃的悲喜看得比什么都重,他可不在乎這些,橫豎母妃也更在乎那個賤種,根本不在乎自己,那自己還在乎她的喜樂做什么,——上次是僥幸,才讓那個賤種撿回了一條性命,這一次,他一定不能再重蹈上次的覆轍了,一定要讓其死無葬身之地!

    再說陸明萱與香櫞辭了寧王夫婦后,因怕再遇上不該遇上的人橫生枝節,香櫞這次卻是不敢再與陸明萱攀談了,帶著陸明萱只管疾步往宮門方向走去。

    而陸明萱也一刻不想再在皇宮這個是非之地多待,見香櫞不說話只是疾行,自己便也加快了腳步,不到半柱香的時間,西華門便已近在眼前了。

    香櫞這才停下,屈膝沖陸明萱福了一福:“奴婢只能送夫人到這里了,夫人請!”

    陸明萱屈膝還了禮:“多謝姑姑了,姑姑還請回罷,我夫君和家人就在外面等我,不會再有什么事了?!?/br>
    香櫞點點頭,轉身徑自去了,陸明萱方加快腳步,出了宮門。

    遠遠的果然就見凌孟祈正站在自家的馬車轅上不停的朝宮門里張望,一瞧得陸明萱出來,便自車轅上躍到地上,三步并作兩步迎了上前:“你怎么這么遲才出來,是不是有人為難你了,你怎么不放信號彈呢?”

    陸明萱見原本停滿車轎的空地上如今只剩得寥寥幾輛馬車,知道大部分誥命夫人都已出宮回家了,也就難怪凌孟祈著急,因忙低聲道:“沒誰為難我,只是發生了一點小意外,我們車上說?!?/br>
    凌孟祈趁她說話時,已從頭至腳快速將她打量了一遍,見她的確毫發無傷,才稍稍松了一口氣,扶著她上了馬車,然后自己也跟著上去了,待車夫“駕——”的一揚鞭子,馬車開始動起來后,方低聲問陸明萱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是貴妃娘娘打發了香櫞姑姑召我去說話兒?!标懨鬏姹愕吐暟旬敃r的情形及自己與羅貴妃的對話一五一十都重復了一遍,香櫞事后說自己待羅貴妃未免太殘忍了一些的話卻有意沒說,省得凌孟祈聽了生氣,“……誰知道半道上卻又碰上了寧王和寧王妃去給貴妃娘娘拜年,香櫞姑姑少不得要與他們打招呼寒暄幾句,所以才出來得遲了,你不會怪我自作主張罷?”

    凌孟祈沒想到羅貴妃對修復他們之間的關系還沒有死心,俊臉一下子陰冷得能滴出水來,片刻方勾唇冷笑道:“得了魚還想得熊掌,這世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她又以為她是誰!你做得再好不過了,我怎么會怪你?!?/br>
    至于慕容恒,哼,他們之間最終只會有一個結果,不是自己死,便是他亡,所以那個女人想與他母慈子孝,這輩子都是不可能的!

    陸明萱見凌孟祈周身都籠罩上了一股肅殺之氣,不想讓他大過年的也不開心,忙笑著柔聲道:“你也別生氣,只有在乎了才會生氣,否則連為之生氣都是浪費時間,還是想想我們接下來幾日的安排罷,你別的上峰同僚那里也還罷了,曹指揮使和高副指揮使府上我卻是覺得我也有必要與你一塊兒去拜個年,你既托了兩位夫人照應我,那不管怎么樣,我也該去當面向她們道個謝才是,你怎么說?”

    雖說覺得陸明萱那句‘只有在乎了才會生氣,否則連為之生氣都是浪費時間’的確有理,可誰又能輕易做到讓理智時時凌駕于情感之上,換句話說,若凌孟祈心里真如他說的那樣,一點也不在乎羅貴妃,那他也不會一直恨著她怨著她了。

    只不過不想讓陸明萱擔心,凌孟祈還是很快便收拾好了心情,點頭道:“曹大人與高大人府上你的確該去一趟,這樣罷,回家用過午飯后,我便帶你先去二位大人府上拜年,之后我送了你回家后,再單獨去其他同僚府上拜年,今日把這些事了了,明日才好安心回去給岳父岳母兩位大人拜年?!?/br>
    陸明萱點點頭:“明日回去給父親和太太拜過年后,后日我想去國公府給老夫人拜年,之后的日子我們便清閑了,我們又不用請人吃年酒,今年也不用去別人家吃年酒,到時候你可得好生陪我幾日才是?!闭f到后面,有意帶上了幾分撒嬌的語氣。

    凌孟祈明白她是想讓自己開心,心下一片柔軟,撫了她的頭發笑道:“那你想去哪里玩兒,我都帶你去好不好?”

    “我聽說白云觀的齋菜做得極好,想去嘗嘗,還有太液池每年正月都有冰嬉比賽,我還沒瞧過呢……元宵節我還想去燈市賞燈,還有……”陸明萱便掰著手指頭一個一個數起來。

    凌孟祈一一應了:“都去,還有哪里你想去的,我提前讓人都安排好,到時候管保你玩盡興?!?/br>
    “那我們可就說好了……”

    夫妻兩個說著閑話,很快便回了家,彼時已過了午正了,丹青與丹碧忙服侍起陸明萱和凌孟祈更衣梳洗來,等夫妻兩個都梳洗好,換過家常衣裳出來后,就見段嬤嬤早已領著人擺了一桌熱氣騰騰的飯菜了,一見二人便屈膝笑道:“五更就起,折騰到現在才消停下來,大爺與夫人一定早餓了罷,老奴讓人準備了幾樣熱湯熱菜,大爺與夫人快趁熱用一些?!?/br>
    陸明萱想起方才回來時,熱水什么都是現成的,不由笑道:“怪道人常說‘家有一老,如有一寶’呢,有段嬤嬤在,我不知道能省多少事兒呢!”

    段嬤嬤忙笑道:“夫人言重了,老奴不過只是盡了自己的本分而已?!?/br>
    一時吃過飯,稍微歇息了一會兒,陸明萱便又換了出門衣裳,與凌孟祈一道坐車先去了曹指揮使府上拜年。

    對凌孟祈這個下屬,不論是于公還是于私來說,曹指揮使都是極得意的,所以聽得下人來稟凌孟祈攜夫人來給自己拜年時,他顧不得自己是凌孟祈的上峰,與曹夫人一道接出了垂花門外。

    因是來拜年,凌孟祈與陸明萱都穿戴得極是鮮亮,夫妻兩個本就生得好,站在一起倒比畫像上玉皇大帝跟前兒的金童玉女還要漂亮幾分,不止讓從來都只聞凌孟祈其聲,而未見其人的曹夫人看得愣住了,也讓曹指揮使愣住了,夫妻兩個一者想著,這世間竟真有這般俊俏的男子,一者則想著,孟祈的新媳婦兒竟這般漂亮,也就難怪他那么寶貝了,英雄難過美人關嘛!

    大家彼此廝見過了,曹指揮使帶著凌孟祈去了前院的花廳,陸明萱則隨曹夫人去了內院的正屋。

    屋里自是比外面暖和得多,陸明萱一進屋便由隨行的丹碧服侍著解了外面大紅的猩猩氈斗篷,露出了里面粉色素面的杭綢褙子和墨綠色鑲瀾邊的襦裙,越發顯得她面若桃花。

    曹夫人不由贊道:“凌大人貌若潘安,也就只有凌夫人這樣的美人兒才能配得上了?!?/br>
    陸明萱忙笑道:“夫人實在謬贊了,我不過蒲柳之姿罷了,對了,我小字‘明萱’,家里長輩們都直呼我的名字,夫人若是不嫌棄,也可以這樣叫我?!毖韵轮?,視曹夫人為長輩般看待。

    曹夫人臉上的笑容就越發的大了,道:“那我就托大,叫你一聲‘明萱’了,上午在宮里見了你時,便覺得親切,只那時候不方便說話,如今咱們總算可以好生說說話兒了?!眴柶痍懨鬏娼衲甓啻?,家里都有些什么人,素日都靠什么打發時間等語來。

    陸明萱恭敬又不失親熱的一一答了,不多一會兒,曹夫人便待她越發親熱起來,命人叫了自己的兩個女兒來拜見陸明萱,連同暫時在自家做客的兩個侄女兒也一并叫了來。

    這便是在以通家之好的禮儀待陸明萱了,陸明萱心下感動,拿出事先準備好的見面禮賞了幾位曹小姐,得體的與她們應酬起來。

    曹夫人還有正事與陸明萱說,待陸明萱與女兒侄女們說話告一段落時,便打發了她們,才與陸明萱道:“我方才聽你說你們除了初二初三兩日,接下來的時間都沒有安排?也是,凌大人一個人在京城里,你們又是新婚……這樣罷,我家初八宴客,到時候錦衣衛里千戶以上的大人和各自的家眷都要來,你也來罷,我介紹她們給你認識,一來二去的,大家自然就熟悉起來,你以后也能多幾個能說話兒的人了?!?/br>
    凌孟祈在錦衣衛如今雖算高官了,與同僚們之間的關系卻大多都不怎么樣,也是因為他升遷得太快平白惹人妒忌,也是因為他與那些人交道打得少,讓人不了解他,若自己能通過與他那些同僚的夫人之間結識交好,來為他緩和與同僚之間的關系,不管怎么說于他都是利大于弊的。

    念頭閃過,陸明萱已起身沖曹夫人深深福了下去,感激的道:“夫人這般待我夫婦,我都不知道該怎么感謝夫人才好了?!?/br>
    曹夫人忙笑著攙了她起來:“你別這般客氣,也是因為我們大人自來視凌大人為左膀右臂,也是因我大女兒與你差不多年紀,是去年年初才嫁的人,我看見你,就想起了她,新媳婦剛過門時誰都不容易,你又沒個長輩提點幫襯,我能幫一點是一點罷,于我來說可能只是舉手之勞,于你來說卻可能是雪中送炭?!?/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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