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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高門庶孽之步步蓮華在線閱讀 - 第124節

第124節

    只是爭國本之事既已被擺到臺面上,自然不可能輕易善了,之后的每一次大朝會,以昌國公為首的立寧王派和以安國公為首的反對派便都要吵個天翻地覆,雙方誰也奈何不了誰,都是堅持己見,畢竟事涉各自的切身利益,還不是蠅頭小利,而是天大的利益,自然不會有誰輕易就妥協屈服。

    皇上眼見今日是議不出個什么子丑寅卯了,事實上,他也早已做好了打持久戰的準備,遂讓高玉旺宣布退朝。

    又有內閣五位輔政大臣之一的戴閣老出列說:“大皇子雖犯了錯,到底不是什么有傷大雅之錯,連孔圣人都說‘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只要大皇子能浪子回頭,臣以為仍是可造之材,卻萬萬不能因此便抹殺了大皇子嫡長的身份,亂了嫡庶尊卑,故臣以為國本雖當早立,卻也不必急于這一時,一來皇上春秋正盛,二來總得再給大皇子一次機會,不然若全天下的人家都以嫡長子犯錯,便剝奪了嫡長子應當享有的一切權利,天下遲早要生亂象,還請皇上三思!”

    面上卻不表露出來,只義正言辭道:“天子無家事,國即是家,家即是國,若皇上執意立寧王,臣等也無話可說,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更何況皇上還沒要臣等去死。臣只擔心他日史書工筆記下皇上‘不以江山社稷為重,只憑個人好惡行事’,有損皇上千古明君的美譽!”

    安國公不由大怒,在心里將陸中冕罵了個狗血噴頭,不為自己的女婿爭取也就罷了,反還拖自家的后腿,等將來自家meimei做了太后,安國公府成了當朝第一權貴之家,看他饒得了饒不了他!

    陸中冕當然知道皇上想立寧王,事實上,滿朝文武只怕就沒有誰不知道這一點的,便執笏出列,朗聲道:“此乃皇上家事,自當由皇上一力做主?!彪m未明說也支持立寧王,意思卻已很明白了。

    兩方人馬就此扛上了,皇上臉上看不出喜怒,也不再問他們,只問陸中冕:“愛卿以為如何?”

    當下安國公府的擁躉們也紛紛出列反對立寧王,跪請皇上三思。

    雖說眼見大皇子已沒了做太子的資格,徐皇后在宮中的地位也已名存實亡,安國公府到底是百年世家,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又豈會沒有幾個自己的死忠追隨者?

    安國公卻出列啟奏,說哪怕大皇子之前被人陷害名聲盡毀,平王瞎了雙眼不予考慮,不論是論長還是論賢,也輪不到立寧王,請皇上三思。

    皇上自然要問文武百官誰堪立為儲,昌國公便說:“寧王允文允武,可當大任”,奏請皇上立寧王,之前也上了折子的眾人立刻附議。

    上月月底,昌國公賀昭當先上了奏請皇上‘早立國本’的折子,隨后承恩侯并另幾位勛貴也上了折子附議,文官里也有十來位三四品的中高級官員附議,算是正式將立國本之事擺到了臺面上。

    要說如今朝廷最大的一件事,當非立太子莫屬。

    如此各自忙碌著,不覺便已進入臘月了,陸老夫人的病情本就時好時壞,如今天冷了,不免又加重了幾分,老國公爺放心不下,從嘉禧居搬回了榮泰居起臥,連帶陸中冕等人出入榮泰居的次數也比以前成倍增加,一些前朝的事眾女眷自然而然也知道幾分了。

    而凌孟祈那邊則是在為休憩整改房舍而忙碌,又將花園全部翻新整修了一遍,還在園子里挖了個池子,引了一泉活水進來,瞧著方覺得有了些樣子,待陸明萱過門以后,不至于太委屈她了。

    當下雙方都開始百般忙碌起來,陸中顯這邊是忙著給陸明萱準備嫁妝,就算知道陸老夫人自會給她準備的,陸中顯依然按照當初陸明芙出嫁的規格,給陸明萱也準備了一份;陸老夫人這邊是明著不好再給陸明萱太多嫁妝,畢竟有打著她名頭,實則是羅貴妃給陸明萱的那個莊子在前,她明面上若再給陸明萱太多東西,怕是要引起闔府上下的公憤了,于是只在嫁衣鳳冠并頭面首飾上下功夫。

    凌孟祈都已做好得后年才能迎娶陸明萱的準備了,不妨喜從天降,陸中顯竟暗示他明年待陸明萱及笄后便可以成親,還說陸老夫人與陸明萱也都已同意了,他自然不會傻到將這樣的大好事拒之門外,次日便請了高副指揮使去陸家,在與陸中顯商量過后,將二人成親的吉日定在了明年的九月十六,也就是陸明萱行過及笄禮一個半月之后。

    過了幾日,陸老夫人果然在精神稍稍好些之時,著人請了陸中顯上門,與之商量陸明萱與凌孟祈成親之事,待商量畢后,陸中顯便回去找凌孟祈,暗示其可以擇吉日來女方請期了;陸老夫人則吩咐張嬤嬤等人為陸明萱打點起嫁妝來。

    陸老夫人笑道:“再活二十年,豈不成老妖精了?我可不想活那么久,我這一輩子,也算是富貴至極了,再貪心想要更多,只怕老天爺都要看不下去了……如今萱丫頭的事算是有眉目了,就等著鳳丫頭和珠丫頭出孝后傳來好消息了,就是不知道我還能不能撐那么久,可千萬不要讓她們才出了孝,又得繼續守著才好?!?/br>
    張嬤嬤的眼淚終于忍不住掉了下來,她忙拿帕子掖了,才嗔道:“什么死啊活的,您也不知道忌諱忌諱,我還打算再服侍您二十年呢,我都不服老,您可也不能服老?!?/br>
    陸老夫人喘了一口氣,才勉強笑道:“林醫正已經是太醫院最好脈息的太醫了,不然他也做不了醫正,連他的藥我吃著都沒效了,何況其他人?且別白折騰了,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知道,也就這樣了,只要能在死前看見萱丫頭出嫁,鳳丫頭與珠丫頭都能有自己的孩子,以后不至于老無所依,我也就沒什么可牽掛的了?!?/br>
    張嬤嬤不由紅了眼圈,片刻方哽聲道:“也吃了林醫正的藥將近一個月了,您身體卻仍不見好轉,要不我還是回了老國公爺與國公爺,請旁的太醫來再給您瞧瞧?再這樣下去,小病也要拖成大病了……”

    她不知道的是,她前腳剛走,陸老夫人后腳便咳了個天翻地覆,足足用了一盞茶的時間方漸漸消停下來,而且她咳出的痰里還帶上了絲絲的血跡。

    一直在榮泰居待到午后,陸老夫人要歇中覺了,陸明萱才暫且先回了空翠閣去小憩。

    陸明萱這才松了一口長氣,只要祖母她老人家不是以為自己身體不好了才急著打發她出門,只要她還沒散了精氣神兒就好,人最怕的就是散了精氣神兒,只要精氣神兒還在,病得再重也能有幾分生機,反之,就真是扁鵲華佗在世,也無力回天了!

    陸老夫人不由笑了起來:“你這傻孩子,想什么呢,我可從沒認為自己身體不好了,我少說還要再活二十年呢,享福不享福的且不說,讓我不放心的人和事還有那么多,你兄弟們且不說,咱們這樣人家,男子日子再不好過,也難過不到哪里去,關鍵是你們姐妹幾個,那幾個不是我生的也就罷了,是好是歹全看她們各自的造化,我擔心的是你大jiejie四jiejie還有你,不親眼瞧著你們都過得和和美美的,后半輩子再無憂患,我如何能放心的走?你別胡思亂想?!?/br>
    就怕陸老夫人一旦散了精氣神兒,病才真是好不了了。

    只是想起自己方才的擔憂,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問道:“祖母這般著急打發我出門,是不是以為……您的身體已經不好了?您可千萬不要這樣想,太醫都說了,只要您安心將養,將來親眼看著賢哥兒娶親生子都不是不可能,您享福的日子且在后頭呢!”

    因此兩點,陸明萱終于還是沒忍住聲若蚊蚋的應下了陸老夫人的話:“既是如此,明萱但憑祖母安排?!?/br>
    后一句話到底說得陸明萱心動起來,也許有了事情打發時間,祖母的身體真就好起來了呢?又想起前番凌孟祈受傷中毒之事,當時她便懊惱,若自己其時已與他成了親該多好,至少她可以寸步不離的守著他,哪怕不能為他分擔身上的痛楚,至少也能給予他精神上的支持與力量!

    陸老夫人道:“你不覺得我覺得,你不必再說,此事就這么定了,我過幾日便叫你爹爹上門,這些日子日日窩在屋里不得出門,我早悶得狠了,有了事情打發時間,指不定病反倒好了呢?”

    陸明萱沒想到陸老夫人竟將自己暗地里為陸中昱守孝的行徑都看在眼里,眼下卻是不好再說自己只打算為陸中昱守兩年,在心里仍未拿他當父親看這話了,只得道:“這孝不孝慈不慈的,原取決于個人的心意,其實與旁人并無多大干系,我并不覺得不值當?!?/br>
    話音未落,陸老夫人已道:“他不介意我介意,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雖不肯認你父親,想著他到底生了你一場,你旁的不能為他做,為他守孝三年卻是做得到的,你當你這半年以來只著素服不食葷腥我不知道嗎?你聽我的,他是生了你不假,可卻從未養過你一日,從未對你盡到過一日做父親的責任,這做子女的是該孝順,可做父母的首先卻當慈愛,他既待你不慈,你又何須對他盡孝?等到開了春,你便已為他守滿一年,也算是盡到自己的心意了,就別為他耽誤你的親事了,不值當!”

    陸明萱聞言,就越發肯定了自己的猜測,忙道:“可是我舍不得祖母,還是再過一兩年再說此事罷,我與凌大哥……畢竟還有一輩子,與祖母卻只能相守這短短的三二年了,我相信他不會介意的?!?/br>
    又聽得陸老夫人笑道:“我自來最喜歡女孩兒家你不是不知道,又怎么會嫌你呱噪?只是孟祈那孩子的年紀真等不得了,我倒是相信他待你的一片誠心,我們家也可以倚勢壓得他不敢在你過門之前有什么花花心腸,可外人瞧著難免不像,他如今官越做越大,內宅也不能一直沒個人打理……你就不要多說了,只管等著我與你爹爹擇好吉日后,漂漂亮亮的做你的新娘子罷?!?/br>
    說完,故作害羞的低下了頭去,實則是借此掩飾自己眼里的悲傷。

    陸明萱心里越發的不是滋味兒,但仍強笑道:“我還小呢,不急于這一年半載的,而且我還想多陪祖母兩年呢,如今祖母卻急著打發我出門,莫不是嫌我呱噪,想早些將我打發了出去圖個清靜?那我可不依的!”

    忽然提及她和凌孟祈成親之事,難道是祖母她老人家以為自己已經好不了了,怕屆時一旦……她必須守孝,又得耽擱一年,所以想趁早把他們的親事給辦了?

    “一晃眼連你都長成大姑娘,可以為人妻為人母了,又怎能讓我不感嘆自己已經老了?”陸老夫人笑道:“我這些日子都在尋思,你年紀雖還不大,可以再留兩年,孟祈年紀卻實實不小了,若再等上兩年,就二十出頭了,旁人像他這個年紀時,早已兒女雙全,不能再讓他空等下去了,所以我打算過幾日便叫你爹爹進來一趟,與他商量著挑著吉日,待明年你行了及笄禮后,便將你們的婚事辦了,我也好了一樁心事?!?/br>
    陸明萱回過神來,忙道:“祖母好記性,翻了年我的確十五了?!毙睦锏膼砣蛔冏隽嘶倘?,不知道陸老夫人為此忽然有此一問。

    陸明萱正暗自愴然,就聽得陸老夫人道:“萱丫頭,我記得翻了年你就十五,該行及笄禮了?”

    ☆、第四十一回 一石激起千層浪

    皇上半是因著之前在宮宴上喝得不少,酒意上頭,半是抱著氣羅貴妃一氣的心態臨幸了壽康殿一個宮女之后,即刻便后悔了。

    當初羅貴妃甫一跟他之初,他便許了她余生只她一個的,這也是過去幾個月以來,無論他多生氣多憋屈,都不曾去臨幸過別的宮妃的原因,誰知道今夜卻食言了,在她本就認為他出爾反爾的情況下,一旦這事兒傳到她耳朵里,還不定她會生多大的氣,又會恨他恨成什么樣兒呢,可以預見他們之間本就已跌到冰點的關系只會越發的雪上加霜,屆時可該如何是好?

    可皇上后悔歸后悔,卻也不能不給那宮女一個位份,后者畢竟是羅太后的人,他又是在壽康殿臨幸的她,若事畢他便拍拍屁股走了,當壓根兒沒這回事,豈非活生生在打自己母親的臉?少不得只能給了那宮女一個從四品美人的位份,安置在了離壽康殿不遠的春禧殿。

    那宮女既做了妃嬪,眾人自然不能再像以前那樣直呼其名,問清楚其娘家姓顧后,眾人便在其美人的位份前綴了姓,人稱顧美人。

    次日便是正月初一,滿朝文武與所有誥命夫人依例都該進宮向帝后朝賀。

    雖說皇上昨夜幸了顧美人之事距今才不過短短幾個時辰,后宮卻最是人多口雜的一個地方,眾豪門世家在宮里也不是沒有自己的消息來源,以致眾誥命夫人還在鳳儀殿外等候徐皇后升寶座之前,便泰半都知道了此事,當下有多驚詫自是不消細說。

    驚詫之余,除了少數幾人是同情羅貴妃,或為她感慨的以外,更多人卻是幸災樂禍,男人三妻四妾本是常事,連我們這樣人家的男人尚且妻妾成群呢,憑什么皇上生為天下至尊,卻一直守著你一個人過,把后宮三千佳麗都當擺設?你的命也委實忒好了一些罷,以前是老天爺不開眼,如今老天爺總算開了眼,讓皇上回心轉意,不再只守著你一個人過了,看你以后還要怎么得意!

    又聽說那位顧美人原是羅太后身邊的人,遂都越發幸災樂禍起來,連你自己的親姑母都看不下去你那個輕狂樣兒,要為皇上另薦新人了,你的好日子也該到頭了!

    更有深謀遠慮一些的,已經在想著瞧如今這勢頭,羅貴妃雖不至于已經失了寵,卻也明擺著不如從前了,也不知道皇上立寧王的心會不會也已有所動搖甚至有多改變了?這事兒自家少不得還要從長計議才好。

    大家正竊竊私語或是眉來眼去著,有太監小跑了出來唱喝:“皇后娘娘升寶座了——”

    眾誥命于是自覺按各自丈夫的官爵高低,分文武兩班站好,待內命婦們給徐皇后朝賀過后,便魚貫往鳳儀殿正殿行去。

    兩撥人不出意外在鳳儀殿外相遇了,眾誥命夫人不約而同的都不著痕跡的往前看去,滿以為能看見羅貴妃,也不知道才經歷了這么大的打擊,她會傷心憔悴成什么樣兒?

    只可惜眾妃嬪里今日打頭的卻是蕭定妃,羅貴妃根本就不見人影兒,眾誥命夫人注定要失望了。

    也有乖覺些的,已不著痕跡在人群里搜索起顧美人這位皇上新寵的身影來,想著能在羅貴妃那樣絕色之下尚且引得皇上另眼相看的,一定也是位不輸于羅貴妃的大美人兒,她們今日可要好生見識一番才是。

    奈何眾人瞧來瞧去,也沒能瞧見眾妃嬪里有什么新面孔,顯然顧美人今日也沒來向徐皇后朝賀,眾人這才恍然大悟,顧美人才承了寵,雖有了美人的封號,卻還沒行冊封禮,自然禮服鳳冠什么的也還來不及趕制,她沒出現在眾妃嬪的行列中,也就是題中應有之事了。

    眾誥命夫人只得滿心遺憾的進了鳳儀殿的正殿,三跪九叩向寶座之上的徐皇后行起大禮來。

    待女官叫起之后,眾人又不著痕跡往徐皇后看去,就見徐皇后雖滿臉的端莊肅穆,眉眼間卻分明帶著喜意,便都明白了徐皇后的態度,雖說皇上多了位新歡,但皇后娘娘卻分明比皇上還高興,想想也是,橫豎皇上不多新歡,皇后娘娘也早已失了寵的,如今能有個新人分羅貴妃的寵,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皇后娘娘自然是喜聞樂見。

    京城的豪門勛貴圈子里歷來都存不住什么秘密,更何況皇上多了位新寵顧美人之事也算不得什么秘密,正月又是大家你來我往吃酒看戲最頻繁的日子,于是不出幾日,顧美人的大名便人盡皆知,羅貴妃失寵的消息也不脛而走了。

    卻說陸明萱今年因著擔心寧王不知道什么時候便會被立為太子,一直到臘月二十九才回了家中,與陸中顯戚氏和兩個弟弟一塊兒過年。

    安哥兒開了年就五歲,定哥兒也已三歲了,素日陸明萱不在家中時也還罷了,在家才待了不到一日,便已知道二人究竟有多調皮,真正是貓憎狗嫌,每每把她弄得哭笑不得,戚氏則氣得半死。

    然陸明萱被吵吵得頭暈之余,心里卻說不出的寧靜,說不出的松快,這種感覺只有在陸家她才會有,也許這便是家的感覺?

    正月初二,顏十九郎一早便帶了陸明芙回來拜年,陸明芙已經懷孕六個多月,饒有意穿了寬松的衣裳,肚子也已隆起得很明顯了,而且她不止肚子大了一圈,臉也圓了一圈,陸明萱見了不由驚呼:“jiejie,你怎么胖成這樣了,以后生了孩子后還能瘦下去嗎?”

    陸明芙滿臉的懊惱:“我也擔心以后瘦不下去,可我老是覺得餓,實在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又不能不吃,怕餓著孩子,可不就成這樣了?誰知道前三個月吃什么吐什么,三個月一過我胃口竟會好成這樣呢!”

    一旁顏十九郎忙軟聲安慰她:“胖點才好呢,胖點有福相,你別想那么多,一切順其自然就好,指不定生完孩子,你很快就瘦回去了呢?”

    從語氣到眼神都十分的溫柔,陸明萱看在眼里,就沖陸明芙擠眉弄眼:“瘦不下來就瘦不下來罷,姐夫都說了不會嫌棄你了,沒什么大不了的!”

    說得陸明芙紅了臉,推她道:“就你話多,你不說話,誰還當你啞巴不成?明兒再這般貧嘴薄舌的,仔細我拿針把你嘴巴縫起來!”

    陸明萱忙向上首只是捋須而笑的陸中顯告狀:“爹爹,您也聽見了,jiejie要拿針把我的嘴巴縫起來呢,您可要為我做主??!”

    陸中顯便笑向陸明芙道:“大過年的,你就饒了你meimei這一回罷,仔細回頭你妹夫找你算賬!”竟反過來打趣起陸明萱來。

    “以后還行動就向爹爹告狀不,該!”陸明芙笑得直打跌,陸明萱則耳根子都紅透了,拉著陸明芙扭股兒糖似的只是不依,不過動作間卻沒有失了分寸,一直沒有真正用力,就怕傷了她腹中的孩子。

    戚氏因見顏十九郎微微蹙了下眉頭,只當他是怕陸明萱傷了陸明芙,忙笑著上前將姐妹二人分開了,先是笑嗔陸明萱:“大姑奶奶如今懷著身孕呢,二姑娘看在你小外甥的份兒上,凡事不能多擔待她一些?”

    隨即笑向陸明芙道:“大姑奶奶也不必擔心將來瘦不下來,待孩子生下來以后,一會兒要吃一會兒要拉的,晚間你根本別想睡一個囫圇覺,要不了多久你自然而然就瘦了,當初我生了你兩個弟弟不也胖得不能看?如今雖仍回不到沒生前了,至少也不至于不能看不是?”

    大家又說笑了一回,就有婆子來回:“二姑爺到了!”

    陸明芙少不得又打趣了陸明萱一番,待凌孟祈進來給陸中顯和戚氏拜過年,給顏十九郎和陸明芙也見過禮后,陸中顯便起身帶著兩個女婿去了外院。

    余下戚氏知道陸明萱與陸明芙姐兒倆必定有體己話要說,也借口要去廚房瞧瞧午宴的菜準備得怎么樣,暫時抽不出時間陪陸明芙,讓陸明萱代她相陪,陸明萱遂帶著陸明芙回了自己的院子,姐妹兩個好自在說話兒。

    一時丫鬟來回午宴得了,姐妹兩個遂又回到上房,與戚氏并兩個弟弟一道其樂融融的用起午飯來。

    飯畢,陸明芙如今勞累不得,很快便害起乏來,戚氏遂將其安置在了自己的暖閣里休息,陸明萱還不困,便帶了丹青去園子里散步消食。

    許是心有靈犀,陸明萱前腳才逛到園子里,丹碧后腳便攆了來,小聲稟道:“公子說想見姑娘一面,不知道姑娘可方便?”

    陸明萱何以消個食還非要來園子里,說到底也是想著凌孟祈沒準兒要見她,聽得丹碧的話,臉頰不由微微有些發燙,片刻方道:“你去請他罷,我就在這里等他?!?/br>
    “是,姑娘?!钡け虘暥?,不多一會兒便帶了凌孟祈過來,然后與丹青雙雙退下,機警的把守在了通往園子的兩條必經之路上,以便自家姑娘與姑爺能安心說話兒。

    凌孟祈因隔日便能見到陸明萱的,如今見了面便也用不著訴什么衷腸了,直接壓低了聲音開門見山道:“前日晚上,皇上寵幸了壽康殿一個宮女,如今已經冊為從四品的美人了?!?/br>
    短短一句話,說得陸明萱是大驚之色,失聲道:“皇上不是一心只愛貴妃娘娘,為了貴妃娘娘視后宮三千佳麗如無物的嗎,怎么會這樣,會不會是弄錯了?”

    理智告訴陸明萱,皇上有了新寵之事于他們來說絕對有利無害,指不定皇上堅持立寧王為太子的事也將就此改變,就算不改變,至少也能為他們爭取到更多的時間。

    可從情感上來說,她又覺得這事兒是那么的難以接受,甚至有種自己被迫吃了蒼蠅的說不出的惡心感覺,原來再深的感情,終究也敵不過來自外界的誘惑!

    “如今整個京城十停人里已有八停人知道此事了,怎么可能弄錯?”凌孟祈許是也有與陸明萱一樣的感受,說話間臉上已寫滿了冷嘲與譏誚,“我原本還以為那一位真能對她至死都忠貞不二,才會使得她當初那般決絕的做出拋夫棄子之舉來呢,卻沒想到那一位也沒比我父親忠貞到哪里去,一樣都是朝秦暮楚,三心二意,一樣都不值得,也不知道她如今有沒有悔青了腸子?我這心里,可真是說不出的痛快!”

    這話說得委實有些刻薄,不過想起他多年來所受的委屈與不公待遇,陸明萱又覺得他就算說得再刻薄也是情有可原,便只是道:“凡事總有原因,皇上總不會無緣無故就變了心罷,難道是皇后他們在背后做了什么?”

    凌孟祈道:“這其中自然少不了皇后與安國公府在后面推波助瀾,不過據我所知,問題的根子還是出在她自己身上,自九月以來,她便一直在與那一位慪氣,也不知什么原因,慪得闔宮上下都知道了,那一位到底是皇帝,又豈會沒有幾分氣性,一來二去的,又豈能不給別的女人以趁虛而入的機會?不過對我們來說,終究還是達到了我們‘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目的,如今只看元宵節開印以后,立太子之事會不會不了了之了!”

    陸明萱皺眉道:“那位顧美人就算是新寵,皇上與貴妃到底這么多年的感情了,應當還是敵不過貴妃母子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罷……”

    話沒說完,忽然想到一件事,羅貴妃何以與皇上一慪氣便是幾個月,照理夫妻之間由來都是床頭打架床尾合的,二人之間的感情又不比尋常夫妻,什么事能讓羅貴妃氣性這么大,不顧眼下正是立太子的關鍵時期,與皇上鬧成這樣?須知寧王能不能當上太子,她將來能不能當上太后,至少有一大半取決于皇上的態度。

    難道……羅貴妃竟將當初凌孟祈差點兒就死在了寧王手上的賬也給皇上算了一份兒?

    畢竟造成今日兄弟鬩墻悲劇的罪魁禍首,說到底就是皇上與羅貴妃二人,羅貴妃再悔再恨也于事無補,可不就只有將罪名都怪到皇上頭上了……算算時間,這個推測還真不是空xue來風,無的放矢。

    念頭閃過,陸明萱第一反應便是把自己的推測說給凌孟祈聽,讓他知道羅貴妃說在乎他真不是只在嘴上說說而已。

    但話到嘴邊,卻又被她咽了回去,如今可不是同情羅貴妃,趁此機會修復她和凌孟祈母子關系的時候,寧王都要凌孟祈的命了,誰知道將來雙方真兵戎相見時,寧王會不會看在彼此是一個娘生的份兒上,放過凌孟祈?

    如今自是凌孟祈待羅貴妃和寧王母子越疏離越冷漠,將來他受到傷害的可能性便越小,他也越安全,不然誰知道將來二人真兵戎相見時,羅貴妃會站在哪一頭?誰又說得準羅貴妃對他的那幾分愧疚在自小疼著寵著長大的小兒子面前,能值幾分?沒有希望,自然也就不會有失望!

    至多將來若端王真有幸坐上了那個位子,羅貴妃卻淪為了階下囚時,她勸著凌孟祈好歹奉養她直至終老也就是了;當然更大的可能性是羅貴妃最終還是當上了皇太后,那她余生就更不可能過得糟糕到哪里去了。

    陸明萱明智的立刻岔開了話題:“這些都不過只是我們的猜測罷了,究竟會怎么樣,還得等過了正月十五之后才知道,且等到那時候再說罷,倒是你如今都做同知了,應當不會再像以前那般,時不時就要出京去出任務了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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