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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男主,我實在是頭疼他的名字。 你說五攝家九清華吧,就很容易感覺是在內涵人家高官土豪成員,感覺不太好;要是自己捏一個吧,日本現在明治還沒過幾年,你當人家傻的??? 明治維新以后百姓都擁有姓氏權了,是個人都可以隨便給自己捏個姓氏,什么河上河下,田中井下的,再不濟就是模仿藤原氏,一股腦兒地藤本藤山的,簡直就是沒眼看。 要是我隨便為了好聽捏一個,總是有一種廉價的感覺,要是硬說這姓氏高貴,大家就算是心里接受了我的設定,心里還是堵得慌的。 所以到底叫啥呢…… 我嘆了口氣,算了,直接就不要給名字,用編號稱呼,這樣既有冰冷的機械感,又有一種身為仿生人與普通人類的疏離。 就叫X54316吧。 正當我發愁劇情開始的天氣的時候,窗外就開始刮起了山風,嘩嘩的枯樹搖晃之聲不絕于耳,不過幾時,雨聲就從天空上傾斜而下。 正當我咬著鋼筆發呆聽雨聲的時候,身后的障子門被敲了幾下:“櫻庭小姐?您休息了嗎?” 我當然不會睡啦,我永遠都在的。 我回過頭,對隔壁的煉獄杏壽郎說:“沒有!煉獄先生,有什么事嗎?” “就是,夜里突然下雨了?!彼q豫了一下,還是輕聲說:“這邊夜里風很大,請您務必關好門窗?!?/br> “放心~我早就關好了?!?/br> 我剛回答完,突然就想起大哥這幾天似乎心情不太好的說,要不要我送他一個很快樂的夢? 嗷嗚,既然如此,就這樣吧。 我記得在原著無限列車篇,魘夢也給他搞了個夢,但是那算不上什么好夢,反而讓他回憶起了自己剛當上炎柱以后不被父親認可的回憶。 這不算什么好夢吧?只能說一個不好不壞的回憶夢。 我刻意等了一會兒,感覺到隔壁的燈熄了以后,就發動了血鬼術,順便把隔壁沒事半夜霍霍磨刀的不死川實彌也整睡了。 反正磨的又不是日輪刀,估計就是個把小西瓜刀什么的,還擱這兒威脅我呢?要是真是日輪刀,就日本刀那個脆弱程度早就無了,鋼鐵冢知道了抄著菜刀追殺他。 希望真主保佑他在昏睡過去之前上過廁所,阿門。 —— 「故事開始在一個彌漫著霧氣的雨夜。 街道上濕漉漉的,臟污的雨水從空中漫無目的地落下,在街邊匯聚成一條小溪流,緩緩地流向更低的地方。光怪陸離的粉紫暖光混合著冰藍的冷光,交疊在東京巷子的兩邊,映出了巷尾墻上被人用噴漆隨意繪制的字樣。 長著青苔的墻上寫著一些日本與別的國家語言的臟話,這些字樣明明顏色看起來已經很臟了,但在燈光的輝映下,卻完全瞧不見里面腐爛的墻體。 這里就是城市的最底端,是高天原的排水溝。 自上而下流過的水,都會在這里傾倒而下,流入比此處地勢更低的地方。 這就是東京城的生存法則。 ……」 寫完開頭,我就真情實感地意識到了作者真的是天氣隨意亂寫的,根本沒有考慮什么場景景色渲染啥的,偏生后世的語文就喜歡隨意揣測他們的想法。 這道題就連作者本人來了都拿零分??! 我一邊在心里吐槽現代語文閱讀理解,一邊奮筆疾書女主的戲份。 女主嘛,冠以輝夜之名,自然是行偽月之事了。 照顧她的機械師爺爺去世了以后,只給她留下一座狹小凌亂的屋子,以及屁股后欠的一尾巴的酒債,要不是女主天生擁有能夠從微表情中看穿人心的能力,早就被居酒屋老板娘吊起來錘了。 原因無他,她抓到了老板和隔壁寡婦不清不楚的石錘。 老板只得忍痛用自己的私房錢墊上這筆漏洞。 輝夜會的東西不多,爺爺沒教她什么,也不知道是不樂意教呢,還是根本沒想到。老頭子生前對她算不上好,就跟喂貓兒狗兒一樣,想起來了就撒一把魚食,想不起來,就放任她自己出去覓食。 輝夜就這樣,將自己的能力鍛煉地愈加完美。 她最后只學了加工一些簡單的零件的技術,但是這不賺錢,會這一行的人太多了。她的傘倒是做的不錯,在這樣喜歡下雨的世界里,倒是一門必須且來錢更快的買賣。 為了能多騙點錢,她宣稱自己是精神系異能者,有著能夠看穿人心的力量,以此來從市民那里騙點可以換錢的東西。 雖然相信的人并不太多,畢竟每天吹牛逼的人太多了,除了實驗室和那些獲得功勛的貴族,你基本瞧不見異能者的存在。 說到底,要是真是異能者,還上這混? 總之,輝夜日子就這么不上不下地過著。 男女主的相遇不算太好,也不算什么驚天動地,天雷勾動地火一見鐘情的戲碼。 她就是普通地買個日用品,普通地路過了一片流過幽藍色液體的排水溝,因為閑的出屁,就溜達過去看看有什么新貨被人扔到這里來了。 確實,有時候,這里也會有一些從高天原上不慎掉落的東西。 我在這里埋了個雷。 可能會有傻叉大正讀者真的以為這個“高天原”就是指日本神界,但其實不是。文里曾經形容過高天原的樣子就像是蓬萊列島一般,如同仙山漂浮于空中,有亮晶晶的東西往來其間,看上去就像是云中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