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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個社會沒有對他溫柔以待,他便也不做人,不僅是對百合子的態度讓人極為不適,且大發戰爭財的行為更是讓我不屑。 明明還沒有挑起戰爭,但是他那副已經迫不及待躍躍欲試的嘴臉,真是令人作嘔。 當小桃向我告別的時候,我向小桃保證,一旦斯波純一不幸那啥,記得千萬通知我。 —— 鎹鴉的速度也真是神速,第二天一早,我就接到了來自產屋敷耀哉的回信。 這讓我不得不懷疑,鬼殺隊大本營是不是在東京周邊地區,不然為什么蝴蝶忍都在東京附近打轉,而各個大城市也有蝶屋的網點,保證可以及時支援隊員。 我懷著有些忐忑的心情,打開了印著熟悉家紋的信件。 這個印跡,我在夢境里已經看得很熟了。 在無慘每一天身上掛的折扇上,在他和服袍角的刺繡上,在他寫出的每一封信件上……甚至是那天在馬車上被我掀起的小牌子上。 曾幾何時,無慘也曾經冠以這個姓氏,使用著家主的印章,最后卻成為了家族絞殺的對象。 我一邊搖頭,一邊看著里面的內容。 產屋敷耀哉用的是那種最高級的敬語,遣詞造句也是日式文言文的格式,全漢字的書寫方式,恨不得把“上流”二字做成水印打滿信紙。 要不是魘夢本體的語音文字儲備極為深厚,我都要忍不住怒摔信件了。 有一說一,我非常懷疑魘夢在變成鬼之前,可能是那種幕末時代的貴族少爺,平時最喜歡玩弄、蹂躪比他弱小的人,卻又對比自己強大的人極為舔狗。 活著的時候就是一個喜歡搞愉悅的小愉悅怪,等到因為意外遇見老板以后,變鬼反而方便他變成大愉悅怪。 所以仔細想來,可能鱷魚不給他安排走馬燈,不僅是因為戰斗節奏的原因,更是因為他本人沒有什么值得說道的點。 這也是他文學功底還算扎實的原因吧? 不過之前我在夢里也曾經被老板強制進行教學,被迫練習所謂貴族的說話方式,還有一些文學相關的東西。 就算是我哪天穿回去,我覺得我也是一個日語十級選手了! 真是前人栽樹,后人乘涼。 我一目十行地看了下去,過濾掉廢話的部分,最后總結一下就是: 【我作為鬼殺隊的主公,認為您是一位值得結交的人選,我們需要您的情報。 希望您能夠在有空之時光臨敝舍。 如果有意向的話,就寫信讓這個鎹鴉帶回來,到時候自然會有專員來接您?!?/br> 口氣還是非??蜌饬?,但是我還是不滿足,畢竟一叫就到,這可不行,搞得好像我上趕著去找他們一樣。 但是實際上,鬼殺隊肯定比我還急,畢竟他們經不得損耗。 如果是真有價值的情報,只要晚一天,就可能會有更多的隊員犧牲; 而我則不同,就算鬼舞辻無慘逼的緊了,實在不行我還可以坐船出海,大不了一跑了之,再茍他個好多年,也不是非要跟他們合作才行。 畢竟現在去美國買房投資,還是來的及的! 我當然是要先在信件里對他們進行質疑了。 雖然我是前十二鬼月,但是我有情報,我就是爸爸,他們再不服氣也只能干瞪眼。 要是表現的太謙卑了,到時候要是被隱呼來喝去地摁頭讓我跪下,我可能會忍不住笑瞇瞇地把他的頭擰掉。 那是你的主公,可不是我的。 對自己與至親之人都如此狠辣的人,也沒法一下子獲得我的信任。 想到這里,我便提筆寫下了對產屋敷耀哉的回信。 不僅繁體漢字的逼我可以裝上,我還可以直接用比他更古的口吻和用詞,直接對他進行回信。 感謝鬼舞辻無慘,要是產屋敷耀哉知道這是無慘跟人寫信的口氣和常用表達方式,會不會氣的小臉煞白呢? 我一邊寫一邊笑。 排除掉無意義的內容,我的信件大概是這個意思: 【您的邀請我看到了,但是我畢竟曾經和你們的立場不同,很難相信貴組織能有什么誠意。 我也很想與您交流一些內容,但是就在日前,您麾下的隊員就帶著能致普通鬼于死地毒素的日輪刀前往我的府上,對我進行了一番核善的交流。 我對貴組織的隊員的精神狀況表示擔心。 不過我還是感受到了您在信件里迫切而又熱情的態度的,這又讓我對您有一些信任。 容我再考慮一番吧?!?/br> —— 我放下筆,有些惡意地笑了。 寫的這么明顯,來的人是誰已經很清楚了吧?反正蝴蝶忍都已經懷疑我了,干脆要撕馬甲就撕個干凈,沒必要再遮遮掩掩了。 反正她現在在警察局被拘留了,一時半會兒也找不著我。 就算我是前十二鬼月又怎么樣?只要裝逼到位,我就擁有虛假的強大。 有產屋敷耀哉在,鬼殺隊隊員也不能真的對我下刀子。 再說了,其實只要不是柱來親自找我,我一般都不帶慌的。 作者有話要說: 【重新解釋一下我的看法吧】 我的意思是,產屋敷家族和劍士的關系類似于資本家與其雇傭的員工,而且還砌上了封建主義 大家的想法我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