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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織田作?!笨椞镒髦貜土艘槐榉Q呼,“就這么稱呼就好了,老師可以不用敬語的?!?/br> 感受到了孩子們炙熱的圍觀目光,我感受到了他們想吃瓜的沖動,但是我堂堂69歲的老同志,怎么能讓他們吃到瓜!那必然是不可能的! 我反而表現地淡定極了,重復了這句我曾經在另一個世界叫過很多遍的名字:“織田作?!?/br> “櫻庭夢子。櫻庭,夢子,都可以?!?/br> 織田作點點頭,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樣,遞給我一樣東西:“這是家里的鑰匙?!?/br> 草,這既視感怎么總覺得怪怪的? 這不是無cp文嗎?再這樣下去可大大的不妙??! 我接了過來,然后就厚著臉皮坐到餐桌前面。咲樂遞給我我的那份早餐,是很普通的面包加牛奶,并沒有什么特別的。 我心思一轉就明白了,織田作一個港黑下層人員還要供養五個孩子,那可不是一筆小開支,現在居然還能帶上我,他會不會過勞…… 不,不會的!不然太宰治絕對捏死我??! 我正怨念地想著呢,就看到孩子們都吃完了,紛紛站起來。 “夢子jiejie,我們去上學啦!” “夢子jiejie再見!” 我應答一句,突然想起來什么:“對了,你們學校在哪里?” 優告訴了我學校名字,我暗暗記了下來,打算如果以后有空可以去接他們放學。 —— 織田作帶著孩子們出去了,我就像孤寡老人一樣留守在家里。 我不由得思索了一下,現在我在這里也是黑戶,不過文野里的橫濱卡的不是很嚴,好像這個時代下的橫濱其實就和我們那邊差不多,不僅有租界,還有日本最大的貧民窟,黑手黨橫行街頭,外國人員在街上也不少,亂的很。 對我這樣的無業游民真是再友好不過了。 吃完了早飯,我這才去洗手間打理一下自己外表。 不要問我為什么可以不洗臉刷牙就去吃東西,問就是究極生物不需要。 我來的時候穿的是大正時期的和服,也就是二尺袖 行燈袴 羽織的打扮,看上去非常有年代感。不過之前為了睡覺,我就只穿了最里面白色的襦絆,看上去就像是穿著浴袍一樣,倒也不尷尬。 洗漱過后,我手法嫻熟地把頭發用彩色菊花的發簪束好,在前面留下兩縷劉海,顯得本來就小的臉只有巴掌大,我穿好和服,看了看不施粉黛的素顏,總覺得不太習慣,但是織田作一個大男人家里怎么可能有化妝品。 我只好再一次被迫踏上找工作之路。 結果剛一出公寓,就遭到了隔壁鄰居的注目禮。 怎么說呢,織田作家的公寓是日本很常見的那種戶型,就像武裝偵探社的員工宿舍一樣,是大門朝外、半露天的那種類型,樓道一排上有好幾戶住戶。 我剛一出門,隔壁小哥就注意到了我。 他本來可能只是因為眼前閃過一個花里胡哨的身影,目光下意識地追逐。結果這一看,眼睛就粘在我臉上,連門也不鎖了,頭就像可以無限扭動的發條一樣,直勾勾地盯著我。 看啥看啊,沒見過長得像鈔票的人嗎! “媽耶……簡直cos的神還原……” 小哥宛如被勾了魂兒的聲音從我背后喃喃傳來。 我在心里輕舒一口氣,好在日本二次元濃度過高,就說我是coser,誰也不會懷疑我! 好耶,這本書可以改名叫《身為萬円文豪coser的我究竟該怎么在橫濱不被路人圍觀》了,唯一的問題就是題目太長,根本擠不進綠江那短短窄窄的榜單。 有了這個心理保證,我雄赳赳氣昂昂地攥著織田作走之前留給我的一千日元,打算就這么憑我自己走到武裝偵探社去應聘—— 當然是不可能的,自己走是不可能走的。 有地鐵和電車,我為什么要坐11路公交? 可能有人要問了,為什么我不去寫東西換錢,而是要去武裝偵探社,不怕被亂步看穿嗎? 首先,寄人籬下是一件非常尷尬的事,具體心情可以詢問林黛玉meimei。加上我對織田作精神的異常關注,生怕他哪天就從織甜作之助變成織田刀之助了,我也不敢多麻煩他。 其次,我已經很清楚了,就算我坐在這里不出去,總有一天我也會與兩大人型X光掃描儀相遇的,與其被動不如主動。 最后,港黑委實不適合我。好不容易擺脫那種每天都想殺個人來吃著玩玩兒的日常,現在我一心向太陽,只想做點有益于社會的事……好吧,我坦白,我就是也想當調查員。 眾所周知,朝霧老師一開始寫文野的時候可是克系風格的! 朝霧老師這廝不愧是寫COC跑團劇本出身的,從偵探社和調查員這樣夾帶私貨的名稱,再到接到的普通且不起眼的委托,結果卻引出驚天大案的風格,無一不是愛手藝老爺子光輝普照下的產物。 我就不提朝霧老師是怎么把愛手藝魔改成組合成員洛夫克拉夫特的了,為愛發電嘛,我懂得,大家都懂。 雖然我沒有機會去密斯卡托尼克大學進修了,但是讓我在橫濱過把虛假克蘇魯的癮也是極好的! 現在的武偵還只是一家位于地鐵廢棄岔路的深處、靠打廣告來接活兒的小店“晚香堂”,遠沒有動漫里所見那般氣派,足以和統治橫濱里世界的港黑一較高下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