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織田作猶豫了一下,這才放下手臂。 “送快遞的?”他問。 “對對!從……”快遞小哥被織田作那一下子給嚇了一跳,原本背好的詞都忘得亂七八糟,只記得最原始的信息了:“這是從意大利發過來的快遞……還選了最貴最快的快遞方式……” “那你為什么要帶紅圍巾?”織田作問。 “因為今天是圣誕節,我們公司讓我們給最尊貴的客人送關懷送溫暖……”快遞小哥都要哭了,拿快遞的手微微顫抖:“剛剛被嚇到了,手有點軟了QAQ哪位是魘夢……收件人來簽一下快遞?” 我驚了,什么魘夢?為什么會有人給我寄快遞?!還知道我叫魘夢?? 還從意大利發?送的什么啊,瑪格麗特冷藏披薩嗎? 但是現代人收快遞的沖動習慣早已刻在了DNA里,還沒等我想明白,我的手已經下意識伸了出來,接過這個四四方方的盒子:“沒錯,是我——” 草,為什么我什么都往DNA里亂刻?! 我為什么這么熟練??! 快遞小哥見狀,趕緊把快遞塞到了我的懷里。他拿出一個快遞小哥常備的掃描木倉,對著快遞單據上的信息認真核對了一下:“這是從意大利那不勒斯寄來的,標注為易碎品?!?/br> “寄件人是喬魯諾·喬巴拿,手機尾號***0,收件人魘夢……”他皺了皺眉:“沒寫是女士還是先生啊……” “備注上說,一定要打開燈看一下……”快遞小哥看著顯示器,順便伸手摁開了公寓樓墻壁上的觸摸感應燈,一個字一個字讀出上面的信息:“……是不是長得和日本萬元鈔票上的頭像一樣,性別不重要。謹記……” 他下意識抬頭,在看清我的臉那一瞬間:“……?。?!” 快遞小哥當場就給嚇得花容失色,但是還是勉強穩住了身形,沒有做出連連后退的動作。 之前公寓樓里沒有開燈,烏漆嘛黑的,他又不是夜視動物,自然是看不清我的臉的,可剛剛開了燈,但凡是個日本人還能認不出眼前這張臉是誰? 就像種花家的人會不認識毛爺爺?開玩笑。 可剛剛才讀過的信息還盤旋在腦子里,為了自己小命著想,他怎么也沒法無視過去—— 「謹記:見到此人的時候請不要激動,回去以后也不要聲張。一旦被我知道您違反了以上內容,我只能很抱歉地給您一個無法說出口的理由?!?/br> 這不就是要他小命嗎! 其實快遞小哥自認為自己已經是一個送快遞滿級高手了。雖然他也曾經在去年的橫濱里世界大亂斗·龍頭戰爭的槍淋彈雨里七進七出送快遞而面不改色(自己腦補的),但是這樣直面的生命威脅還是第一次遇到好嗎! 快遞小哥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來表情管理,拼命讓自己顯得波瀾不驚。他假裝手一點也不抖地抽出來一支黑水筆:“請您在這邊空白處簽名?!?/br> 由于心跳聲太大,連我都能聽到他的DOKIDOKI了:“額,您沒事吧?” 快遞小哥瘋狂搖頭。 我也不知道這小哥究竟怎么回事,還不如織田作家的幾個孩子。剛剛人家咲樂也不過是因為不得不做家政作業才哭的,這小哥不就是看了一下我的臉,咋還能抖著這樣? 那人家在地鐵上被拍到長得像王寶強的妹子就不能見人啦? 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我發出了九斤老太同款嘆息,拿過黑筆,在上面流利地簽上了我的名字。 目送著快遞小哥在樓下漸漸遠去的身影,我這才看向手里的大盒子,開始慌得一批:“不是吧?整我呢?我就在家里老老實實地拆個讀者來信,要不是二樓發出宛如鬧鬼一樣的靈異聲音,我怎么會爬到衣柜里穿越?” 還意大利那不勒斯呢?喬魯諾喬巴納?這寄件人怎么不填個美國紐約空條承太郎??! 我會相信才有鬼了! 但是貼在上面的單據又不像是有假,我這剛穿過來,除非這個叫冒牌茸在織田作家里安了監視器,否則怎么可能知道我穿了? 就算他是安了,他為什么要給我寄快遞? 該不會是什么芥子氣吧? “真的假的???為什么給我寄快遞?還說的這么清楚?”我問織田作:“這快遞寄一次多少錢???” 織田作看了看盒子上的logo說:“啊,這不是*京家新推出的奇怪快遞服務嗎?雖然不知道具體多少錢,但是至少也要幾千日元一次。推出服務的時候剛好是龍頭戰爭期間,很多人還以為家里人骨灰盒被寄到了,接到當場就哭了……” 我黑線:“那這個人為什么要給我寄這么貴的快遞?不管是真的假的,意大利送到日本應該都不便宜吧?” “你要不拆開看看?”織田作冷靜地建議。 “萬一是炸彈呢?” “應該不至于?!?/br> “那我拆了?” 我伸出這雙拆過千百快遞的手,三下五除二就打開了包裝盒。 我打開蓋子,里面是一個用打了氣的豎條塑料氣泡裹住的長條狀物品,旁邊還很貼心地附送了一瓶花草培養液。 我:“???” 不知道為什么,我這沉寂已久的老心臟居然狂跳了起來,好像是即將見到命中注定的情人一樣,連伸向包裝紙的手都開始微微顫抖起來:“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