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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想都覺得園藝師很不對勁吧!劇情里已經很多次暗示園藝師的假期和回來的時間有問題了,但是女主從來沒有注意。而且一個長相俊美精通毒術還心甘情愿在一個瀕臨破產的華族家當園藝師的男子—— 你倒是注意一下啊,女主角! 可是沒有辦法,乙游的老通病了,女主除了溫溫柔柔一無是處,天真無邪還純真善良,總是發現不了隱藏劇情。 加上歷史時代的局限性,還一個不落地涉及了黃賭毒軍國主義。要不是劇情真的很棒,我早就在豆瓣上寫長篇吐槽了。 而現在,我顯然是陷入了這段劇情的漩渦之中了。 巡警聽了百合子的話,像探照燈一樣狐疑地上下打量了我幾番。 特別是我的刻字美瞳,成了他的重點關注對象。 這兩人不僅要盯著看,還要向前走幾步,湊過來仔細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覺得,要是可以,他們恨不得給我眼珠子摳下來看看基本構造…… 雖然說,理論上,這是可cao作的。 不僅可cao作,我還能一直摳,摳到裝滿一個玻璃瓶,泡上福爾馬林液出售給有喜歡收集身體部位的變態,從而實現發家致富的鴻鵠大志…… 巡警問:“你的眼睛怎么回事?” 我微笑:“天生的?!?/br> 巡警不死心:“怎么可能?人的眼睛里怎么會有字?” 我的語氣逐漸被安塞腰鼓后的蝴蝶忍化,逐漸不詳:“真的是天生的哦?!?/br> 我說你能不能清楚一下自己的定位?你二位就是一個小小的巡警,在漫畫篇幅里連正臉都沒有的炮灰,就不要把臉向前湊了啊,萬一看出個好歹,我還得勞心勞力地把你滅口,當做今晚的加餐。 要看去極樂教看童磨去,行不行? 他的瑪麗蘇眼珠子還是七彩的呢,比我的薄荷綠高大上多了,謝謝。 (童磨:在?為什么又迫害我?) (義勇:我已經說累了。) 百合子在一邊看出了我的慍怒,善解人意的她上前一步,用穿著華麗洋裝的身子為我擋住了巡警的目光,然后優雅地抬起右臂,以扇微微掩唇,溫柔卻不失條理地對巡警說: “這位先生是救助了我和我的丈夫的人,還請您不要對他做出這樣失禮的行為?!?/br> 巡警說到底也不過就是個小警察,與這樣一看就是大家族出身的人物是沒有多少交談的底氣的,除了阿諛奉承,也沒說過更多的話了。 他們一聽到百合子這樣半是禮貌半是警告的話,哪里還敢多問,當即就連連道歉,自動退下了。 斯波純一稍一緩過勁兒來,就走回妻子身側。他宣誓主權般地挽住了她的手臂,百合子表面上順從,可眼神里仍然有著閃爍的不情愿。 絲毫沒有察覺到妻子情緒的斯波純一環顧一周,行人見狀,紛紛散開。他轉而看向我:“我的妻子幫助了您,這樣算起來,我們也兩清了……” “……您說是嗎?” 如果他和百合子是HE線,我大概真的也就是致歉后離去。 可顯然,已經破罐子破摔的百合子并不愿意。 她現在完全不欲理會斯波純一在想什么,也不在乎他會不會難受,反正她自己暢快了就行,管那么多做什么?反正她在世間的最后一個親人也沒了。 她甜蜜地笑起來,好像真的與眼前的男人萬般情深義重。 她睜大了茶褐色的眼睛,望了眼自己的丈夫,接著又把視線轉投到我身上:“難得能遇到這么有緣的人,正好我們要去用餐,不如您就與我們一同前往吧,可好?” 我從她的眼睛中看出了幾許懇求。 還能怎么辦,如果蝶毒是個男性向游戲,我大概就要視而不見了,可偏生這是我才玩過的乙女游戲,我實在是沒法對曾經見證過第一視角的百合子說不。 何況我現在的確是有恃無恐,不僅知道劇情,也不怕斯波純一真的會對我做什么。 于是我無視了斯波純一不善的眼神,甚至還假惺惺地添了句:“如果您的丈夫也同意的話?” 斯波純一能說什么?能說不嗎? 百合子看著他。 他只得擠出一個僵硬的笑容:“是我的榮幸?!?/br> 他們預訂的餐廳離這里不過五十米遠,要不了多久就走到了位置。 那是一家非常高雅的餐廳,侍應生甚至都是外國人,說著流利的日語,來接待客人的時候也沒有多問,對我的異于常人的外貌也像是沒有看到,只是禮貌地詢問我需不需要拿外套。 我今天沒有穿裁員大會那一身(太晦氣了所以不),而是選擇了一身正常的西裝三件套加黑色風衣,雖說不是多么高檔,至少不會讓人乍一看以為我有36D。 鬼滅之刃的動漫是我一集一集地追的,當時看的人沒那么多,魘夢剛出場的時候大家還在疑惑他的性別問題,因為實在是長得雌雄莫辯,加上聲音也奇奇怪怪的,甚至還有看起來是大胸的輪廓…… 我摸過,真沒有。 可以確認就是集英社的鍋。 入座后,斯波純一作為丈夫,先和我客套了幾句,接著就問起我的名字:“說了這么多,還不知道您貴姓?先前因為小小的風波耽擱了,現下不說我的夫人,我也是好奇的很呢。畢竟世間同名同姓的人不知幾許,聲音相似到恍若一人的卻沒有多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