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節
書迷正在閱讀:穿越之食色系統、宅門小寡婦、太子竟硬要撩我[穿書]、攻心、[綜漫]論廚師拯救世界的可行性、我是你祖宗、重生之后媽很搶手、[綜漫]為了茍,下弦壹穿上了女裝、高門庶孽之步步蓮華、[快穿]那些女配們
江蓁蹙了蹙眉尖,走到往常拓跋澤最愛翻進來的那扇窗前,試圖將窗子推開,結果窗子也紋絲不動,她眼尖地看見了窗子已經被上了鎖,那把黃橙橙的小鎖像在嘲笑她的徒勞無功。 “果然已經被發現了!”智能頹廢地嘆了口氣。江蓁并不理會,挨個將宮殿的門窗試了個遍,無疑,一個都開不了。 江蓁坐回榻上,將時間順序很快捋了一遍,淡淡道:“拓跋澤登上王位約莫是一月之前,皇帝今日來找我說這話,想必距拓跋澤提出和親不超過三日,之后皇帝就逐漸封鎖了我殿中窗戶,直到今日才與我攤牌?!?/br> “所以呢?!敝悄懿幻魉?。 “我裝不裝癡呆已經無濟于事,目前最重要的還是弄清楚皇帝的目的?!苯枘抗庖焕?,心頭已經涌起了不好的預感??傆X得,一直挺順利的事情,要朝著難以掌控的方向狂奔而去了,而她,不太喜歡這種不受掌控的事件。 果不其然,皇帝在晚膳的時候又來了,在屏退了左右之后,江蓁已不再裝成癡呆,而是慢條斯理地用筷子夾起菜來吃了。 皇帝一直殷切地觀察著她,見她本是癲狂的動作有了條理,忍不住欣喜起來:“吾兒的病這是大好了,真是天佑我朝?!?/br> “父皇?!苯钄R箸,她心中清楚皇帝這么說是為了庇護她,將她的欺君之罪說得輕輕的,只說她是病好了,卻并不說她是故意欺瞞。江蓁這下確定了,皇帝這過于溺愛的保護,一定是有什么緣由。他們二人身份懸殊,再說她手上的牌已經出光,而皇帝手里的牌她還一張都未看見。 江蓁決定打開天窗說亮話:“我與姜國大王子拓跋澤私定終身,還請父皇責罰?!?/br> 皇帝本來清朗明快的面容頓時一僵,眉目間閃過一絲陰霾。但他很快笑道:“堯兒只是不懂事被蒙騙罷了,不是甚么大事。等宣國大勝,朕必抓了那負心漢,父皇替堯兒將他碎尸萬段?!?/br> 江蓁察覺到皇帝真切的殺意,不由心下一凜,她忍不住蹙起眉頭,下意識地抓住了皇帝的衣袖,更進一步試探道:“女兒、女兒只愛他一人。我知道,他帶領姜國來攻打宣國,定也是因為我的緣故。父皇……父皇就將我送去他那兒罷?!?/br> “朕怎會因戰爭就將堯兒送去那等蠻子手里,堯兒休要胡說?!被实凵焓治兆∷ブ滦涞氖?,眸子里的溫柔幾欲滴下。 “堯兒與他是兩情相悅……這樣也不行嗎,父皇!”江蓁提高了聲音,將“兩情相悅”說得格外重。 果不其然,皇帝臉上的表情立刻變了,他本是溫柔握著江蓁的手忽然用力,抓的江蓁下意識痛呼出聲。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已經紅了的手,再一抬頭,皇帝的眼睛已經變得赤紅,忽然他抓住了江蓁的肩膀,猛地將她抱了起來。 江蓁心下一驚,不由有些懊惱。她本是想試探皇帝對這癡呆的三公主宣堯究竟是個什么想法,哪能想到這點試探竟然還刺激過頭了,皇帝還發狂了?江蓁頗為無語,感覺到身體摔上床鋪,眼前人即將壓下來。江蓁毫不猶豫地擰了一把大腿,眼眸順勢含上了兩汪眼淚。她本就黑白分明的眸子因為這淚水而變得格外清澈、楚楚動人。 迎著皇帝寬闊的胸膛,江蓁眼眸里的淚水顫了顫,她下意識地一眨眼睫,一顆滾圓的淚珠便粘上了她的眼睫,在睫毛上滾了滾,跌落下來。 皇帝停下了動作,輕輕地扶起她的身體,頗有些慌亂地擦上她的臉頰:“堯兒,堯兒不哭。堯兒小時候不是說過嗎,要嫁給父皇的……為什么現在又要嫁給別人了呢?” “父皇……我敬愛父皇,可、可我的心是拓跋澤的?!苯璩橐?,故意裝的弱不禁風道,眸子里滿懷期待:“父皇,您嫁我去姜國,不是正好還能平息戰亂嗎?” “那姜國經常出爾反爾,就算將堯兒你送過去,他們也絕不會停戰的。而且,朕也絕不會拿堯兒去換什么和平!朕會將詹元愷將軍從天牢里放出來,讓他去對敵,他贏過姜國,這次也定能勝利,堯兒就不必多想,只要等著勝利的消息便好?!?/br> 江蓁心下一跳。她本來還以為男主被關在牢里,她還能多騰出些時間的,但是現在男主要是上戰場了,那就是個死。如果男主死了,她這無論是拯救男女主被男配毒手,還是感化男配守護這個世界的平衡,讓姜國宣國和平共處的任務,基本都只有“失敗”兩字可言了。 饒是一向淡定如江蓁,也不禁有點心急了。 “堯兒好好休息,父皇明天再來看你?!币娊枘救蛔诖采?,皇帝只當她是受了刺激,雖然此舉狠心了些,但阿堯明明就該是他的!從小她就是他的!他絕不會將她送出去!這么想著,皇帝轉身就想走。 “詹將軍明日就會率兵出征嗎?”江蓁問道。 “是。你問這個做什么?”皇帝奇道。 “我只是在想我們什么時候會勝利而已?!苯栎笭栆恍?,清麗的眉目與皇帝記憶中那人幾乎全然一致,他癡癡地凝視著江蓁,那一刻仿佛忘記了所有語言。最后,他也只是克制地拉過江蓁的肩膀,輕輕在她額頭上印上一吻。 等皇帝離開之后,江蓁從衣柜里拿出套顏色暗淡的衣裳來換上,然后打量了自己桌子一眼,舉起最趁手看著也挺重的一件擺設,直接朝窗口沖去。 智能不由大驚失色:“咦咦咦怎么了你要做什么!” “出去?!苯韬唵胃纱嗟貋G下這個答案,拿起手里的鑲金擺設,直接朝那窗子邊緣砸了上去。 “誒誒誒??!外面不是鎖了嗎!怎么可能砸得開啊啊,不然還是找別的方法……別的……好像也沒有別的方法了呢哈哈哈哈哈哈……”智能干笑。 江蓁只淡淡指了指窗戶邊緣:“托拓跋澤經常翻窗的福,窗子此處有磨損,只要順著這處裂縫砸下去,不多會就能砸個口子,屆時即便有鎖,也能卸下大半翻出去?!?/br> “……出去了然后你要怎么做?”智能沉默了半晌,忍不住憂心道。這諾大的皇宮,難不成還能偷跑出去嗎? “當然是去天牢?!苯枥硭斎坏?。 ☆、第11章 〇壹壹隨軍出征 詹元愷靜靜地盤腿坐在荒涼的牢中,即便牢外引起了喧鬧也沒令他抬起眼皮望上一眼。直到他低垂的視線里映入了一雙繡花鞋,這才抬起頭看了來人一眼。 江蓁出來不可能不遮掩一番,不然誰都能發現她就是三公主。好在之前與拓跋澤逃離追殺在外時,她有暗中觀察過拓跋澤的化裝技巧,故意修飾丑化了五官,又趁著黑暗,弄了些泥遮掩皮膚,守天牢的獄卒又最多只可能遠遠看見過三公主一眼,況且他們見到公主可能性實在小的可憐,江蓁又修飾了容貌,哪里還認得出來。見江蓁塞了銀子進來,又說了幾句誠懇的軟言軟語,便大方讓她進來了。 反正這詹將軍遲早也會放出去的,既然江蓁說是他家人,何不給詹將軍這么個面子。獄卒這一番算盤在心里打得啪啪響,收了銀子又賣了面子,怎么想也不吃虧。 江蓁成功進了天牢,見到詹元愷即便是入獄也依舊氣度不凡,一眼就能看出男主氣場。這故事里男配黑化,他為救出囚禁的女主受了不少折磨,也算是情圣一個了。雖然最后he了,但他也瞎了一只眼睛,再也不能為國效忠,不過也正因為如此,皇帝理所應當地收回了兵權,他這才免于一死。 詹元愷抬眼望著這位陌生的姑娘,雖覺得她有些面熟,但實在想不起來哪里見過面,只得淡淡問道:“姑娘乃何人?!?/br> 江蓁蹲下來,眼角余光看見獄卒離兩人還有些距離,壓低了聲音以獄卒聽不見的音量道:“你想見秋梨嗎?”秋梨正是女主角的名字,一聽見這名字,方才還波瀾不驚,面帶疑惑的詹元愷立刻神色一整,滿臉警惕地望著她,漂亮的烏黑瞳仁里甚至迸濺開了殺意。 江蓁卻面不改色道:“如果想見秋梨,就帶我一起出征。放心吧,明日你就會恢復將軍身份戴罪立功,而你只要讓我混進去,我就將秋梨還你?!?/br> 像女主這么好用的牌,江蓁怎么會放過。雖然并不知皇帝態度異常,但為了防止另生枝節,她早將女主保護了起來。一則防止她與拓跋澤相見生出變故,二則可利用她牽制男主,防止他們倆自找死路。 詹元愷警惕地打量著江蓁,半晌才用嘶啞粗噶的聲音道:“我怎么相信你?!?/br> 江蓁微抬著下頷,居高臨下地望著他,眸底一片涼薄,語氣篤定:“因為你不得不信?!彼@話擺明了秋梨在她手上,詹元愷忍不住蹙了眉望她,終于放軟了口氣,道:“你混進宮中意欲何為?!?/br> “放心吧?!苯璧溃骸拔沂切麌?,我是為阻止這場不該發生的戰爭而去的?!?/br> 詹元愷不由瞪大了眼睛,他是上過沙場的人,自然知道戰爭一開始有多難結束,乍一聽見這話,忍不住打量起眼前這弱女子來,這女子雖容貌不驚,卻帶著一股不凡的氣度,若是別人,忽然說出這等狂妄之語,只會令人笑掉大牙,但由眼前這女子說來,卻令人無端信服起來。 若是他還在任,眼前這女子究竟是不是虛張聲勢,他怎么也能通過蛛絲馬跡判斷出來,可惜他被關在牢中消息閉塞,只從獄卒們的只言片語里聽說,宣國與姜國的談判陷入僵局,之后作廢了。 他還在猶豫,江蓁便道:“不然我可不敢保證明天你能否見到秋梨?!?/br> 詹元愷聞言霍地瞪向江蓁,終于是咬牙切齒地不得不同意了:“就照你所說?!?/br> 江蓁滿意地點了點頭,果然情圣男主就是好控制。與詹元愷細致詢問了具體細節后,最終敲定,江蓁化妝成老嫗,以負責做飯的隨軍家屬身份混進軍隊,屆時跟著詹元愷一同出征。 “若秋梨被傷了一根頭發,我便要你的命?!闭苍獝鹂谖堑?,卻飽含殺氣地威脅道。 江蓁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但笑不語。雖然她沒什么表情,但詹元愷莫名覺得被她鄙視了。 好在戰事告急,第二日一大早皇帝早飯沒吃,就放出詹元愷給他送行了,隨著大批軍隊進入皇宮,江蓁在詹元愷人的幫助下,混入了隨軍家屬的隊伍里?;实刍\絡了詹元愷幾句,再給軍隊的兵士們鼓勁過后,江蓁便混在人群中,順利出了宮。 皇帝送走了官兵們,回到宮中打算與江蓁一同吃飯時,這才發覺,江蓁已經跳窗逃走了。想到方才送出宮的大批軍隊,皇帝變了臉色,但此刻再追,也已經晚了。軍隊早已出了宮,往那戰事前線去了。 皇帝忍不住癱坐在榻上,滿臉失落沮喪—— “阿堯,你便是這么愛他么,就這么……迫不及待逃離父皇身邊,去那家伙身邊嗎?!闭麄€宮殿寬闊無人,只余下皇帝孑然一身的寂寥身影,那一聲長嘆仿佛繞梁三日,生生不息。 江蓁隨著軍隊出了宮,詹元愷便冷聲問起秋梨的狀況來,不想,秋梨忽然出現在大軍面前,抬起一雙清凌凌的目光正望著他。詹元愷忙不迭下馬與秋梨兩人相擁,耳鬢廝磨了一番后,詹元愷擔憂地掃完秋梨全身發現她毫發無損這才松了口氣,又想起江蓁的威脅,不由細細詢問,秋梨卻表現得茫然不知,詹元愷第一反應就是被江蓁騙了! 詹元愷安置好秋梨,細細安慰了她一番后,找上了江蓁質問。不想,江蓁倒是坦然得很:“我若是不這么說,你怎會帶我出宮?!?/br> 詹元愷頓時語塞?!f得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 不過,很快,詹元愷便回過神來,皺著眉頭道:“不行,我不能帶你一介女流之輩去戰場。刀劍無眼,屆時可顧不上你?!?/br> 江蓁卻毫不在意道:“我的生死問題,暫不由你管。你只需帶我過去便可,我有必須要做的事情?!?/br> 想了想,詹元愷雖不知這女子莫名其妙的自信來自何處,卻還是點頭應允了,不過還是無比冷酷地補充道:“若你影響軍情,我不會容你?!?/br> 江蓁也認真地回視詹元愷冰冷的視線,毫無畏懼道:“我不會危害宣國?!?/br> 詹元愷終究還是妥協了,帶著江蓁一同去了戰爭前線,宣國已經節節敗退,詹元愷與軍隊的一同到來無疑為一劑強心劑,眾人又打起了精神來,期盼地看向曾率領他們奪得過勝利的將軍。 很快,詹元愷投入了排兵布陣,安排兵力抵抗拓跋澤的進攻。江蓁尋了個機會,對詹元愷主動提出道,“派個使者前去進行談判?!?/br> 詹元愷立刻皺了眉頭,滿臉不悅地看向江蓁:“我想我應當有告訴你,不要插手沙場上的事情?!?/br> “讓我去?!苯柩灾忚彽?。 現在這種狀況,只有先見一眼拓跋澤才能再做打算,如今兩軍交戰,拓跋澤占盡上風,正因為如此詹元愷才覺得她的提議是在胡鬧,畢竟如果不是戰事僵持,這個時候派出來使,對方未必會接受,反而會怒斬來使也說不定。 不過江蓁忽然提出自己要去做這個勸和談判的來使,這讓詹元愷不由狐疑地看向她。 “不行?!弊詈?,詹元愷還是沒有同意,他無法信任江蓁,最初是因為秋梨的緣故,才不得不帶著江蓁來這沙場上,但他還不至于糊涂到將這么重大的責任交由一個弱女子身上。詹元愷打量她一眼,口吻不容商量:“我不能信任你,若你以宣國來使的身份作出有損我國國體之事,也不無可能?!?/br> 江蓁看了眼詹元愷嚴肅的表情,不愧是男主,渾身浩然正氣不容侵犯,只可惜古板固執了些。不過她的來歷確實引他懷疑也是應當的。 “你知道這場戰爭為何會發生嗎?”江蓁淡然問道。 詹元愷道:“自然是姜國小人,先背叛了議和條款。當初我們戰事雖占優,但卻并不足以令他們臣服,他們早有逆反之心,只是潛伏罷了?!?/br> “確實如此?!苯椟c了點頭。就連她也無法確認,就她一人能否令拓跋澤回心轉意,畢竟拓跋澤之前之所以會到宣國,也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夠打下宣國。如若不然,她也只能以命相逼,保全姜國和詹元愷。 “既然你知道,那就該明白,我是不會讓你去做談判使者的,這一戰,在所難免!”斬釘截鐵地丟下這句話之后,詹元愷拂袖轉身,不再聽江蓁所說,意欲離開。 成為宣國來使,自然就是擔了整個國家的責任,詹元愷不將這權利給她也是理所當然。江蓁本也不愿做那有求于人的人,不過是她困于閨房,閑來無事雖也翻過兵書,卻也不過是紙上談兵,真要在這個節骨眼上贏過拓跋澤實在太難。 “不會吧……你竟然想的是真要派兵打贏拓跋澤??!”智能嚷道:“你這攻略的姿勢……我也是醉了?!?/br> 江蓁擰著眉頭望著駐扎地外一片漆黑的夜空,夜空上群星閃耀,有如黑絨布上的點點寶石,江蓁不由想起那日與拓跋澤被迫流浪在外,她第一次不是困于宮中,望著這浩瀚星空,只覺得心中開闊,徹底出了一口濁氣。 “若是趁著夜晚直接去燒他們糧草,贏的幾率多大?;蛘?,探察到他們運送糧草的路線,中途進行攔截如何?!苯枰槐菊浀厮伎嫉?。 “等、等等,你不是過來見拓跋澤,然后讓他不要進攻宣國的嗎!為什么畫風突變成這樣了?!”智能大驚。 “我從不做無萬全把握之事?!苯枳诖查缴?,敲著床沿道:“若是拓跋澤心中我并非首位,他仍是要征服宣國,而我只是戰利品呢?”江蓁反問。 智能噎住了。他發現……他沒法回答,因為江蓁的反問的確很有可能。原文中的拓跋澤就因為女主被詹元愷擄走,惱羞成怒,決心將整個宣國占為己有,而女主則是他征服宣國的戰利品。 “沒有男人會停下唾手可得的雄圖霸業?!苯铇O為理智道。 “那你……難不成真是來幫詹元愷打仗的?你要不要這么霸氣側漏??!”智能極為艱難道。 如今戰爭一觸即發,他們誰也不知道詹元愷究竟死在什么原因上,只能賭一把?!拔冶阒荒茈S他一同上戰場,他可不能死?!?/br> 智能急道:“你手無縛雞之力,怎么阻止詹元愷可能發生的被殺?屆時金戈鐵馬齊過,你不給踏扁了才怪呢?!?/br> 江蓁道:“還是現在出發,當個安安靜靜的俘虜吧?!?/br> ☆、第12章 〇壹貳黑化進行 雖然江蓁嘴里說是去做俘虜,但是可cao作性還是太低了。一則,宣國駐扎地內重兵把守,即使深夜也是換崗守門制度,能讓江蓁這么個大活人就這么大喇喇地出去了?二則,江蓁還真不知道拓跋澤的駐扎營在什么位置,究竟有多遠,估計宣國自己也并不知道,若是知道,估計都該大半夜去燒糧草了吧。 “那要怎么辦?”一遇到專業問題,智能覺得他就插不上嘴了,全然有以江蓁為主心骨的意思。 江蓁也拿不懂系統的意思,明明是讓她來這世界,怎么就給個這么不靠譜的智能? “哎哎哎,我哪有不靠譜!我可不像你是新手,我之前有過一個搭檔的好嗎!”智能中氣不足地喊道。 “那現在這狀況,你想個法子?!苯璧?。 “這……這,我、我這類業務不太熟悉,我又沒載入過這邊地圖……”智能越說聲音越小。 “自然只剩下一個法子?!苯枰矝]真想過讓蠢智能來想方法,或者,就算智能提出法子來了,她估計也沒法采用。 她凝視著夜空高懸的一襲彎月,抻了抻五指:“明日我同詹元愷一起上戰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