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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脫了袍子搭在屏風上,最后一件里衣已經解開,脫到了一半,正要一并掛到屏風上時,寒止突然推門走了進來。    沈連宇呆了一秒,下意識尖叫一聲,一把扯過衣服擋住了重要部位,好看的小臉漲得通紅,顫顫巍巍地問:“師,師尊,我在洗澡,你干嘛要闖進來?”    他羞得要死,腦內一片混亂,連被師尊按在懷里,暴走著想往他身上蹦的奶糖都沒注意到。    寒止見他反應這么激烈,嘴角抽搐了一下,為了避嫌似的微微偏頭側過了視線盯著空無一物的墻壁。    他舉起懷里的兔子:“你的兔子見不到你,已經在屋子里造反了,差點把屋頂掀了。我把它給你送過來?!?/br>    說著,他像是躲避什么臟東西一樣,手腕用力,迫不及待地把奶糖隔空拋出    “嘰!”    奶糖哪有想過自己會有在天上飛的一天?    它短促地尖叫了一聲,心臟還沒來得及回籠,下一刻就被沈連宇接住了。    少年伸出雙手接住兔子,衣服飄飄灑灑落地,他有些氣急敗壞:“師尊!不要把奶糖扔來扔去的!”    他揉了揉兔子的腦袋,以為它會像之前被被子纏住時那樣瑟瑟發抖,結果奶糖出人意料的老實,剛落到他懷里就順勢一鉆,把腦袋埋在了他胸膛上。    ……好像有哪里不對?    沈連宇反應了一會兒才意識到是哪里不對。    他倒是把奶糖接住了,可抓在手里用作遮擋之效的衣服已經落在了地上,此時奶糖直接靠在他光/裸的胸膛上,兔子綿軟的毛與肌膚摩擦,讓他有些微妙的不適。    沈連宇:“……”    氣氛十分詭異。    沈連宇用腳趾勾了勾落地的衣服,想把衣服撿起來披一下,可奶糖一直在他懷里鬧騰,讓他接連嘗試了兩三次都以失敗告終,一氣之下,他索性破罐子破摔,不再想著拿衣服遮擋了。    ……反正師尊又不是沒看過,上次化解下丹田淤堵的靈力,還是師尊動手脫的他的衣服呢!    想通之后,沈連宇反倒平靜下來。    他無語道:“師尊,就算你把奶糖拿給我,我也不能抱著他一起洗澡吧?”    寒止微微皺眉:“奶糖在屋子里到處亂跳,兔毛飛得滿屋都是,再不帶他來找你,那房間也沒法住了?!?/br>    沈連宇:“……”    潔癖這么嚴重的師尊會允許他收養奶糖,可以說是十分寵了。    可他依然對眼前的情況十分無語,無辜道:“可我總不能抱著他一起洗澡吧?”    寒止沉默了一會兒,語氣沉重地和他商量:“要么……我抱著它看你洗?”    沈連宇:“?”    少年臉上飛起一抹紅霞,呆滯了好一會兒,才前所未有地堅定拒絕:“絕對不行!”    寒止試圖想出兩全的解決辦法,嘗試和他解釋:“不,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你洗,它看著,我可以別過頭去?!?/br>    ?    沈連宇目瞪口呆,抓狂道:“不行!你想都別想!”    難道被兔子看著洗澡就不奇怪了么???    他師尊的腦回路為何這么清奇!    兩人一兔面面相覷,僵持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沈連宇主動認輸。    他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好吧,我不泡了?!?/br>    用潔凈決湊活一下吧。    沈連宇把奶糖遞給師尊,用手遮擋著飛速地從儲物戒指里翻找新衣服,好不容易找到了能穿的衣服,正要往身上披,可卻聽到師尊突然出聲。    “等一下!”    沈連宇動作頓住,一臉茫然地偏了下頭。    他這個衣服今天還穿不穿得上了?這要是有個外人在場,不得罵他一句暴露狂???    寒止叫住了他,一直側過去對著墻壁的腦袋緩慢轉了回來,面色復雜地看著少年腰間的一圈青痕,啞聲道:“腰上是怎么回事?我太用力了?”    他語氣里滿是不解和困惑,就像是醉酒醒來發現自己身邊躺了個裸/男一樣茫然。    這句話怎么聽起來怪怪的……    沈連宇耳尖有點泛紅。    他腦內信馬由韁地腦補了一些少兒不宜的內容,面上卻是乖順地搖了搖頭,否認道:“不是的,腰上的淤青是前天被無妄掐出來的,與師尊無關?!?/br>    寒止皺著眉,欺身走到了少年身旁:“會痛么?”    “呃……有一點?”沈連宇仰著頭看他,不明所以,但還是老實回答了。    他還在思考師尊這么問是要做什么,就見寒止抬起手臂,冰涼的指尖落在了他腰間的淤青上    沈連宇大腦轟的一下炸成了一鍋粥,下意識后退了一步。    “別躲?!?/br>    寒止皺眉,只是貼在腰間的手指變成扣住的姿勢。    沈連宇本來腰上就比較敏感,被他這么一捏,頓時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他腳下一軟,直接跌進了師尊懷里。    “師,師尊?”    他聲音顫顫巍巍的,仰起頭來看著寒止,一雙瀲滟的桃花眼氤氳上了一層霧氣,桃色的唇微微張著,既像害怕,又像在渴求什么。    看到這張臉泛紅的臉,寒止心里猛然漏跳了一拍。    這張臉……不知何時起,已經變得如此陌生。    就算用著同一張臉,卻到底不是同一個人,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是截然不同的風姿,若非熟悉自己的親人都已葬身于星臺鎮,小鬼這種表現,怎么可能不被人看出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