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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孱弱纖細的少年,手臂上其實都是肌rou,單手就把愛理牢牢地抱在懷里。少年溫熱的體溫透過薄薄的襯衫傳到她身上,讓她心跳都仿佛漏了一拍。 呆了一會兒,愛理猛地回神,和對方身體接觸到的地方像是在發燙一樣,她整個人都要蹦起來了,掙扎著往下跳。 怕她弄傷自己,太宰治放手讓她站好,接著就把她逼到一旁的樹下,抓住她往外推自己的兩只手腕,閉了閉眼忍住噴薄而出的洶涌欲望。 他俯下身,近到幾乎下一秒就能吻下去的距離,低笑著說:“抓到你了,我可愛的小愛理?!?/br> 太近了,近到愛理只能感受到太宰治強勢的氣息,她覺得自己臉上熱得難受,連耳朵都開始發燙。 感覺再這樣下去會發生什么超出預料的事,愛理垂下眼不敢再看他,弱弱地掙扎了一下:“你抓得我手好疼?!?/br> 是察覺到什么了嗎?真是個敏感的孩子。太宰治有些遺憾地放開她,不給她時間細想,帶著她往旁邊走去。 “如果怕掉下去,這邊有欄桿?!?/br> “???哦……”愣愣地被他拉著走,愛理感覺有點不對勁,剛想問他的時候,就看到那邊一望無際的大海。 真的好美??吭跈跅U上,愛理新奇又震驚地看著眼前的一幕,比電視上要漂亮好多倍,是沒有親眼見到前無法想象的美麗。 目不轉睛地看著眼前的景色,愛理喃喃自語:“好漂亮??!” 側頭看著愛理,太宰治也跟著感嘆:“是啊?!庇制劣挚蓯?,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心甘情愿地落入他手中。 海風吹拂著臉頰,就這么站了好長時間,愛理才感覺到有點冷。她剛搓了下手,太宰治就把他肩上的那件黑色外套披到了她身上。 愛理震驚地看著他:“你怎么……你在干什么?” 太宰治看上去有些不解:“給你披件外套,怎么,你不冷嗎?” 她是有點冷,但太宰治是那種看身邊的人冷,就給人家披外套的人嗎?他不太像吧?但她身上真的有件外套??! 驚疑不定地揪著外套,愛理特別想問一下他是不是有什么特別的目的。但是想到剛剛她不經大腦就把心里的懷疑說出來,太宰治就強迫著跟她玩了好久的追逐游戲,她就很機智地選擇閉嘴。 看她不說話,太宰治反而很感興趣地問:“愛理不想問我什么嗎?” 愛理立刻搖頭,她不想,她沒有,別瞎說! 太宰治有些遺憾:“真的不想嗎?比如是不是在威脅你什么的,我立刻就可以讓愛理體驗一下?!?/br> 啊,他這人說起話來真的好變態,而且好容易讓人火大!愛理控制住自己不要怒噴他,很艱難地保持平靜:“不需要,沒人會喜歡的!” 太宰治非常意味不明地哼了下:“是嗎?” 他這是什么意思!愛理沒忍住已經開始瞪他:“難道你喜歡嗎?” 想了一會兒,太宰治很遺憾地攤開手:“不知道呢,雖然有很多人想要威脅我,但是沒人成功過。畢竟,他們手上的籌碼太弱了,弱的可憐,所以我只好去威脅他們了?!?/br> 天哪,他真的好讓人火大!這是什么新式的凡爾賽文學嗎!太……太會炫耀了! 愛理氣憤地攥緊了拳頭,盯著前面碧藍的大海,兇巴巴地說:“總有一天你會被威脅到的,到時候你就會誠懇地向所有被你威脅過的人道歉!”比如她,超大聲! 太宰治摸著她的頭發給她順毛:“啊,愛理想讓我給你道歉嗎?對不起哦?!闭娴暮每蓯?,怎么會有這么可愛的人? “不要摸我頭發啦!”愛理批評他:“一點都不誠懇,你根本就沒覺得自己做錯了吧!” 是的,而且回味起來很甜蜜。太宰治有點遺憾,當時他都沒太弄懂自己的心思,要是做些更過分的事,愛理現在是不是已經被他抓在手里了? 不過那樣的話,愛理就不會像現在這么開心了。畢竟他還是不喜歡看到愛理畏懼、討厭他的樣子。 感覺太宰治的表情逐漸變態,愛理很警惕地問:“你又在想什么壞主意?” 太宰治很無辜地回望她:“沒有哦,我什么都沒想?!笨磹劾磉€是不相信,他突發奇想地問:“愛理你看,從這里跳下去,會不會死掉呢?” 愛理更警惕地往后退:“你想干什么?謀殺嗎?要不要這么敬業?” “敬業?”太宰治很驚訝:“愛理在說我嗎?” 鄭重地點點頭,愛理板著臉:“你們黑手黨不是天天就在謀殺無辜平民嗎?出來看下海你都在想著做業務?”太敬業了,要不是職業不對,都能頒發錦旗了! “哈哈,等等,愛理是從哪里看來的?”太宰治笑得渾身都在抖,還不忘給愛理解釋一下自己的工作:“我們從來不做這種掉價的事,愛理說的那是小混混吧?” 難道愛理一直都是這么看他和中也的嗎?真是太可愛了。 “沒有嗎?”愛理有點疑惑:“黑手黨不都是年紀輕輕找不到工作,被迫下海,等到四五十歲再找個好人家,做家庭主夫的人嗎?” “不,當然不是?!碧字稳讨o他們組織洗白:“港口黑手黨并不是這么低端的組織,我們大部分業務都在走私軍火一類的……” “停!等等!不要說了!”愛理趕緊喊停,然后嚴肅又深沉地說:“我不知道,也沒用過異能去獲取情報,這種事情知道得太多,會被殺掉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