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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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亮處,繩索突然斷開,小小的身影向水中落去。 如故可以撥下頭上發釵,拼死一搏,不跟云夕進那暗門。 但她沒有動,只是任由云夕帶著她走向暗道。 她也想知道,她和憐心,他會救誰…… 云末在那小小身影墜落瞬間,沒有半點猶豫,身形快如閃地向水潭飛躍而去。 如故的心直墜進無底的深淵。 明知道他會這樣,也明知道那小小的身影不會是憐心。 她不想一個無辜孩子平白因她而死,打心底也希望云末能救下那個孩子。 但那份絕望仍扯得胸口撕心裂肺的痛。 耳邊傳來云夕的侃戲的聲音,“看來,我那侄兒對你也不是那么上心?!?/br> “嗯,你押錯寶了?!鄙焓植灰娢逯傅牡氐乐袀鱽砣绻蕫灺晲灇獾穆曇?。 他抬起她的下巴,驀地擦亮火折子,看見如故眼中沒來得及拭去的淚,他眸子驟然一暗,飛快地低頭吻住她的唇。 如故閉上了眼,不避不讓地任他的唇貼了上來,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滾下,心真的很痛。 云夕的唇輕貼著她的唇,不再有下一步的動作,垂眼近距離地看著她蒼白的小臉。 一路行來,她各種無賴,各種無所謂。 這樣的模樣,他不曾見過。 莫名地,心也跟著隱隱作痛。 驀地把她打橫抱起,大步走出暗道。 橫豎已經攻破,如果她對殤王而言并不那么重要,他也就無需再忍。 走進另一間大屋,那間大屋越加的富麗堂皇。 無論是房里擺設還是床上的用品都是極盡的奢侈。 她母親的移宮跟這里一比,基本上可以說是寒酸。 如故直覺,這里才是人渣自己的臥室。 “這里沒有女人來過,這榻也不曾有女人睡過?!彼阉旁谀菑垬O大的矮榻上,手指拭去她眼角的淚,手指滑下輕撫向她粉嫩的頸項。 如故吸了吸鼻子,“我能說我更嫌棄你是種馬嗎?” 云夕怔了一下,臉慢慢沉了下來,“小故,別太過分?!?/br> 如故憋屈得想死,他好歹也養過她六年,一見憐心有事,壓根不理她死活,直接把她丟給了這么個人渣。 不理她死活的那人,當初對她也是用強,和牲口也沒什么區別。 而這只牲口剛跟人完事,又來跟她親近,還不許她惡心,不許她嫌棄,簡直牲口到了極品。 這世道什么時候變成了tmd牲口的天下? 回頭一想,當初做臥底的時候,周圍也都是殺人不眨眼的牲口,強個把女人絕對是小兒科。 比較下來,她現在的處境也不算太糟糕。 用力在吸了吸鼻子,讓自己打起精神。 “不跑嗎?” “跑?”云夕揚了眉梢。 “他不是都打到門口了嗎?”跑路的時候,最有機會逃跑。 “不用擔心,就算他把上面踏平了,也進不來這里?!?/br> “有酒嗎?”如故泄氣,云末指望不上了,只能靠自己。 “我可不喜歡和醉得人事不知的女人做?!?/br> “大醉傷身,小醉怡情,你玩這么多女人,連這都不知道?” 他以前玩女人不需要怡情。 看了沒精打采的如故一陣,最終起身去拿了瓶酒過來,倒了一杯遞給她,“不能多喝,我不喜歡沒反應的女人?!?/br> “我偏要多喝,醉得跟死豬一樣?!?/br> “你……” “知道了,不會多喝?!?/br> 如故搶過酒一飲而盡。 一杯下肚,又自己摸了酒壺倒酒,云夕擒住她的手,“不能再喝?!?/br> “我不喝得迷迷糊糊,怎么跟你的做那種事?” 云夕皺眉,實在沒覺得做那個事,需要喝得迷迷糊糊。 “還不得怪你,天天逼我看那些亂七八糟的玩意,看得我一想到那種事,就害怕得想死。你不讓我喝,我就一頭撞死?!?/br> 云夕的臉沉了下去,在他手上的女人根本不可能有撞死的機會,但他實在不愿意看如故一臉的悲壯模樣,“我不會弄死你?!?/br> “你萬一興頭來了,尺度沒把握好,我照樣生死難料?!?/br> 云夕被她嗆得好氣又好笑,手臂一伸,把她抱進懷里,“不會傷了你?!?/br> “信你不如信我自己?!比绻世^續給自己灌酒,轉眼間,又是兩杯下肚,打了個酒嗝,小臉泛紅,兩眼開始迷離,“你人不怎么樣,你的酒卻極好?!?/br> “不許再喝?!痹葡σ娝_始昏頭轉向,怕她真的醉得像死豬,少了趣味,去奪她手中酒杯。 “最后這一杯?!比绻仕浪雷o著酒杯,抓得太緊,手指全浸進了酒中。 這酒烈,照她現在情形,這一杯下去,多半要醉得不省人知。 云夕一把奪過酒杯,就要往地上潑。 “別倒,別倒,這么好的酒,倒了可惜?!比绻拭Ρё∷氖直?,可憐巴巴地瞅著他,那雙烏黑的眼睛天真無邪得如同一只小獸,讓人看得莫名地心軟。 “不倒可以,一會兒再喝?!?/br> 這壺酒是臘梅開花時,花瓣上的雪水泡的梅子酒,也就這一壺,他見她喜歡成這樣,竟有些不忍心拂她的意。 “酒已經倒出來了,擱上一會兒就沒這么香了,見了風,又不能再倒回去?!比绻仕罁е氖直鄄灰?,蹭了蹭。 他低頭見懷中小丫頭雖然滿臉醉態,但漂亮的大眼晴里閃過狡意,眉梢輕輕一挑,這丫頭分明在算計他什么。 不禁啞然失笑,如果面對面的都被她算計去了,他真是白活了二百多年。 他到要看看她玩什么花樣。 結果如故就是死纏著要喝酒,再沒見她另外做什么手腳,暗笑自己太多心。 云夕被那香軟的小身子蹭得邪火亂竄,換成別人,他早直接按住行事,但他實在不想把等了這許久的美味胡亂嚼掉,耐著性子輕托她的下巴,“我喂你?!?/br> 如果她是想把她自己灌醉,讓他對她失去興趣,可就打錯了算盤。 如故眨了眨小狐貍眼,似乎有些不明他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云夕睨著她那雙眼,心里越加癢得厲害,哪里還忍得下去,杯中酒一飲而盡,把那口酒含在口中,不容她拒絕反抗地覆上她的唇。 如故在護杯子的時候,涂著酥麻散的手指全浸在酒中。 本來想著,等他答應她喝那杯酒了,就哄著他喝這杯酒。 結果他無比自覺,不用她開口,就自動喝下。 如故雀躍得整顆心都要跳出胸膛,臉上裝出慌亂神色,扭捏躲閃,死活不肯被他親近。 她越掙扎,越挑起他占有欲。 丟了手中酒杯,一手把攬腰她抱緊,一手捏了她的下巴,唇對著她的唇貼下,微張了嘴,把口中的酒細細浦入她口中。 如故迅速仰頭,突然一手勾住他的脖子,把覆上她的唇死死壓住,不讓他嘴中酒流到自己口中,另一只手快如閃電地捏緊他的鼻子。 云夕閱女無數,什么樣的女人都見過,激烈的也不在少數,但這么個激烈法的,還是頭一次遇上。 怔了一下,直覺那酒有問題,正要丟開如故,吐掉那口酒,突然如故張嘴在他下唇上輕輕一咬,微痛之后,小小的舌尖伸出來輕舔痛處,剎時間,痛中帶著麻癢傳開,那滋味竟說不出的銷魂,他情不自禁得張口輕輕一喘,閉著喉嚨頓時松開,那口梅子酒嗆進喉嚨,滑了下去。 云夕這一驚非同小可,猛地把如故壓在身體底下,死死摁住。 云夕細品口中味道,除了梅子酒的酒香,確實沒有別樣的味道,而且也沒有異樣的口感。 再看身下如故,一臉的嬌羞地睨著他,不禁迷惑,難道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然他天生多疑,一邊摁著她不讓她亂動,一邊運功查看身體有沒有異樣。 如故忐忑,不知道酥麻散對這人渣有沒有作用。 害怕他發現身體異樣,搶在酥麻散發作以前把她給殺了。 人渣已經起了疑心,如故不敢再搞別的小動作,只能想辦法拖延時間,拖到藥性發作為止。 裝作酒意上頭,一臉的春意蕩漾。 “你說喂我喝酒的,卻自己喝了,你得賠我?!?/br> 云夕正運功查看身體狀態,被她這么一撩撥,頓時xiele真氣。 松了摁著她的手,重新捏住她的下巴,微微抬起她的臉,近距離地凝看她的黑白分明的大眼睛。 不管她在外面名聲再怎么不好,這張臉,這雙眼仍是青澀,與越國那些早早就沉浸在男女之事中的皇家女子完全不同。 他過去并不喜歡這種青澀的小丫頭,但那次在去麻婆村附近那尋找靈獸的時候。 無意中看見正在挨訓的她。 她在長她幾歲的小丈夫面前,一派乖巧模樣,但低著頭遮掩住的一雙眼卻滴溜亂轉,如同一只調皮的小狐貍。 那一剎那間,他就被那雙眼勾得挪不開眼。 多看了一會兒,就發現,她的乖巧全是裝出來的,然她越裝,他越覺得她有趣。 云夕眸子慢慢瞇窄,現在身下的她,就像他第一次看見她的時候一樣,明知道她這模樣是裝出來的,卻像有一只小手在心尖上撓,又酥又癢,渾身都酥麻了。 怎么也不舍得揭穿她,想看她要裝到什么時候。 如故見他神色有異,心里一'咯噔',別是裝得過了,弄得太過曖昧,反而提前引發他的獸欲,不敢再亂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