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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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自然的動作,反而讓如故覺得自己思想齷齪,囧了一下,不自在地把收回視線,繼續和對面那位隔著屏風大眼瞪小眼。 肩膀和手臂在他的動作下很快暖和起來,如故奇怪地‘咦’了一聲。 她在二十一世紀時,用心學醫,也是希望找到辦法解決體寒的問題。 畢竟一個人長年冷著的滋味并不好過。 她查遍了古今中外的疑難雜癥,也沒能找到能解決體寒的辦法,所這么多年來,一直冷著,嚴重的時候冷得渾身骨頭都痛。 冷的越久,對溫暖也就越渴望。 可是現代各種取暖的途徑對她而言,都沒有半點用處。 就算她湊在火邊上,也感覺不到溫暖。 她試過用手去碰燒紅的鐵,感覺到的只有被燙得皮焦rou爛的痛,至于兒時被熱水燙到的感覺卻絲毫沒有感覺到。 直到回到這里后,遇見玉玄他們幾個純陽之人,觸碰他們身體才重新有了久違的暖和感覺。 離了他們,同樣冷著,但這時肩膀上的暖暖的一片,那股熱意還在繼續向身體別處蔓延。 如故不知道是因為他的手暖,還是因為他掌心上精油的功率。 不管是哪樣,都是如故這些年渴望而不能得的感覺。 這感覺真好。 舒服得瞇了眼,忍不住輕輕‘嗯’了一聲。 感覺身后的人向她俯低身,輕道:“很舒服?” “嗯?!比绻氏胍矝]想地應了后,猛地睜眼,看向近在咫前的俊秀臉龐,剎時間怔住。 聲音熟悉,這張臉就更熟悉得讓她閉著眼也能想出來。 云末…… 無語地撇臉,她是要想見止燁和容瑾的,而不是他。 她真的很想親眼看看止燁的情況,另外就是有些事情,她一定要和容瑾當面確認才能安心。 云末嘴角微微勾起,浮上一抹似笑非笑,聲音溫柔中透著種說不清的媚惑,“把身體放松會更舒服?!?/br> 如故臉一沉,用口形道:“你該不會是想在這里演一出活椿宮給人看?” 他笑了,身體真的又低了些,唇貼上她耳側,“如果你愿意,我也不介意如此?!?/br> 如故的臉黑了下去,感覺到屏風對面那人注意到她這邊的動靜,狠狠地瞪了云末一眼,“如果你覺得我難服侍,就換個人來?!?/br> 云末笑笑,慢慢退了開去。 在如故以為他真的要下榻去的時候,他的手卻伸入薄巾,按住她的腳踝,順著她的腿一直往上,轉眼已經撫到她的腿根,那雙邪惡無比的手還在繼續往上。 如故僵住,這混蛋! 她恨不得一腳把在她身上胡來的人一腳踹開,可是那樣一來,她過激的舉動就會落入對方的眼中。 整個陸府就會成為對方注意的焦點,那么躲在這里的云末和其他人很容易暴露。 如果只是云末,給他加點麻煩,她是樂意的,但奄奄一息的止燁經不起這樣的折騰。 如故恨得磨牙,把眼一閉,權當今天是享受一次溫情按摩。 憑著云末這張臉,這身材,這勾人的手段,就算日本第一牛郎也沒得比,是不? 何況還帶暖身服務。 她不虧。 這邊對話的聲音不大,卻足夠傳過屏風。 她原意是讓云末滾蛋,但對面的人聽著,再加上云末后來的動作,卻像是如故在向技師提出一些難堪的要求。 技師起先不肯,但被逼無奈,只得從之…… 貴婦人聽見那聲音,嘴角一勾,露出一抹不屑,眼卻慢慢閉上,享受背上那只手給她帶來的服侍感覺。 云末邪惡的舉動一下子就打消了對方的疑慮,放松了警惕。 如故對云末不得不又服氣了一回。 好在那攏在薄巾下的手,到了腿根處就沒再繼續,而是退了出去。 如故松了口氣,這家伙還沒到無可救藥的地步,知道適可而止。 還好…… 氣還沒松完,突然身上一涼,竟是身上薄巾整個被揭開,然后就是她一絲不掛在趴在他面前。 如故呆住。 她還是低估了他的邪惡。 他這是吃準了她現在不敢跳起來和他‘赤身理論’。 有東西淋在她后腰上,在她剛剛暖和的身體上掠過一抹清涼的感覺,竟讓她第一次覺得涼不是那么討厭。 接著他的手按了下來,在她腰部抹動,來來回回,很細心很著力,略帶了點痛,卻很快地讓她的腰部也溫熱起來,很舒服。 他低聲的聲音又溫柔響起,“還得放松些,這精油才會更好的發揮作用?!?/br> 如故吡牙,誰知道你給我上是什么玩意東西。 她明明把身體僵得緊緊的來抵觸他帶給她的觸電感,可是他只是在她腰上的幾個簡單動作,就讓她的身體不受控制地軟了下來。 他像是猜到她心里想的,低笑了一聲,“這精油確實可以讓身子變得更軟,更敏……感,不管做什么,都會比平時更妙不可言,郡主一會兒試過就知?!?/br> 試你個頭,如故裝死。 如故聽見身后又是一聲低笑,突然感覺他的手掌離開后腰,往下滑去,很快覆上她圓潤的臀瓣,在那時來來去去地輕揉慢抹,指間不時地似有意,又似無意地擦過某些特別的部位。 如故僵住,她敢說這混蛋是故意地。 剛想抗拒,突然腰間微微一麻。 如故郁悶得想捶地。 這混蛋居然點了她腰間麻xue,她可以動,可以扭,卻不可能有更多的力氣反抗。 在肚子里把他罵了千百遍都解不了恨。 回頭過去瞪他,他卻只是淡淡地睨了她一眼,好像手下揉著的不是女人的身體,只是一團用來包餃子的面團。 她用口型罵他,他臉上表情沒有半點變化,只是眼皮微抬睨了她一眼。 如故抱著枕頭把云末祖宗十八代都問過了,卻只能在肚子里罵,憋屈得險些飚了淚。 急促的呼吸在春室中綿綿起伏。 他沒有此放過她,突然分開她早抽空了力氣的腿,頭一低,竟吻了下去。 如故之前極致的快意還沒有過去,又被帶到另一個境界,難以描述的感覺讓她渾身的血液直沖上腦門,在那里不住沸騰,燒得她腦中一片空白。 在她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突然一件干爽的披風披落下來,松軟地貼上她的光裸汗濕的身體,輕柔的感覺讓她舒服得情不自禁地又一聲輕嘆。 忽地腰上一緊,被抱了起來,面對面的地被他攬在懷里,她抬頭徑直望進他墨黑的眼。 他凝看了她緋紅的面頰一會兒,驀地低頭下來,吻住她的唇,狂熱得像要把她整下吞下去。 如故清晰地感覺到他快速跳動的心,怔了。 直到被他吻得有些透不過氣來,才反應過來,推向他,他卻早先一步放開她的唇,環著她身體的手臂卻是一緊,把他牢牢地圈在懷里,結實的身體緊貼著她嬌小的身子,燙熱的面頰貼著她汗濕微冷的面龐,用只有他們二人聽得見的聲音低聲呢喃,“還冷嗎?” 如故眼里的怒意在這剎那間凝住,一點點淡退。 這時,見隔壁婦人也被人扶起,那技師風情萬種地貼了上去,在她耳邊低語,“再下來,就不能在這里了?!?/br> 那貴婦人雖然是為了監視如故,但也承受不起技師高超的挑逗,早化成了一灘水,只恨不得就在這里春宵一度,主動伸了手到那俊俏男兒袍下,哪知他竟說不能在這里。 如果不在這里,讓如故脫了視線,她回去交不了差。 微皺了眉,猶豫著沒有立刻答復。 有人輕敲了敲門,不等里面答應就推門進來,是之前接侍如故的青娘。 青娘看了榻上相擁的人兒一眼,就垂下眼避開,“我們家小姐馬上就來,郡主請到里間稍等?!?/br> 如故暗松了口氣,忙滑下窄榻,腳下一軟,好在云末及時接住,才沒坐倒地上。 云末抱起如故步入旁邊相連的里間。 接著又有一個人進來,個子極高,相貌極美,淡睨了屏風一眼,就進了屋。 貴婦人認得,這位就是陸家莊的大小姐。 貴婦人雖然監視如故,卻不能表現出來,更不能限制如故的行動,自然不能阻止如故行動,當然,她也不可能跟著如故進屋。 里間與這大屋只有珠簾相隔,大屋中間隔著屏風,再加一屋珠簾,連人影都見不著了,但如果耳力夠好,倒可以勉強能聽見屋里的一些動靜。 而且,他們的人曾偵察過陸家莊,知道這間大屋左右耳房并沒有另外的出口。 那么陸家小姐來了,想必是和如故以及那位小生玩一龍戲二鳳的游戲。 如果這樣的話,她也就可以安心地隨著面前的這位可人兒去里間快活。 只需時時關注著對面屋聲響動靜就好。 至于等如故離開,跟蹤如故的事,也就不是她的任務了。 如故進屋,發現里面已經有兩個人等著,而簾子一拋,又進來一位美人,看穿著打扮和玉玄去見她時大同小異。 迷惑地看向云末。 云末在她耳邊低聲道:“這就是陸家小姐?!?/br> 如故微微一怵,這就是極女人的相好? 陸小姐只是淡淡地睨了她一眼,就坐到桌邊,朝那兩遞了個眼色,就自己給自己倒了杯茶,慢慢喝著。 那兩人就上了里間軟榻,落下帳簾,很快里頭傳出兒童不易的各種聲響。 如故愕住。 云末沒再做任何解釋,把如故放到屋里的屏風后,屏風后放著如故之前換下來的衣裳。 如故等了一會兒,見云末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沒有離開的意思,沉了臉,狠狠地向他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