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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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發現郡主并不像jiejie說的那樣,變得讓她心服,開始慢慢地希望云末能成為郡主的夫,因為他成了郡主的夫,她就可以常??匆娝?,哪怕是遠遠地看看,她也是滿足的。 ------題外話------ 風晚很努力,也很辛苦,為什么好多姑娘們光收藏不訂閱呢?好讓人傷心啊~ ** 《秀色田園之貴女當嫁》 文/水夜子 什么?她又有桃花了,對方的來頭不小,還是當朝國舅爺? 據說,國舅爺有點長短腿,難聽點說,就是一瘸子。 據說,國舅爺妾房無數,卻無一子嗣。矮油,無能您就承認了唄!還要打腫臉充胖子,糟踏那些如花似玉的小妾獨守空房! 等等,不是說長短腿的么?那行如風,動如兔,疾如雷的那廝又是誰?等等,不是說視物不清的么?那為啥一瞎子看見她沐浴還能嘩啦嘩啦流鼻血?最最最最重要的是,不是說無能的么?那為啥全天下都說他是‘兩包子’的爹? 啥?你問包子爹到底是不是國舅爺?華青弦翻你一白眼,她只知道孩子娘是她,至于爹,她哪知道,愛誰誰…… ☆、129 險情 但這一剎,她卻開始害怕,害怕云末太過靠近如故,到底什么原因,她說不上來,直覺和昨晚發生的事有關。 雖然她不知道,昨晚房里發生了什么事,但有種不祥之感揮之不去。 如故細看三順微微發白的臉,知道是自己剛才露出了什么神色,嚇到了三順,微微一笑,“在擔心云末?” 三順吃了一驚,臉色變了變,她沒想到如故會這么敏感,“奴婢……” “他是人精,我死了,他也死不了,你有什么好擔心的?” 三順嚇得膝蓋一彎,跪了下去,“奴婢不敢有這樣大逆不道的想法?!?/br> 如故淡淡一笑,三順一家是隨云末從越國來的,和云末交情非同一般,云末又是極會為人處事的,三順心里向著云末也不足為奇。 “隨便說說罷了,有什么好怕的,起來吧?!?/br> 三順心里七上八下的起了身,“早膳已經送來了?!?/br> 如故點頭,起身穿衣。 早飯才吃到一半,外頭吵鬧起來。 三順偷看了淡定用膳的如故一眼,忙出去打探,沒一會兒功夫就轉了回來。 神色緊張,“郡主,國師親自來了?!?/br> 今天提審,如果有人放水,今天是金竹路上逃跑的好機會。 國師守了這么多天,沒發現金竹離開,自然會認為,如果如故想放走金竹,一定會挑今天去衙門的路上。 所以,一定會派人到這里接人,絕不會給如故一點放水的機會。 如故嗯了一聲,仍慢條斯理的吃著早飯。 三順見如故這樣,猜不透如故要做什么? 總不會是破罐子破摔吧? 金竹根本不在移宮,現在國師親自來了,如果見不著人,不會離開,等他發現金竹被送走,那如故真是有千張嘴也說不清了。 三順見如故不動,慢慢后退。 她想偷偷地溜出去,把實情告訴越皇。 越皇是愛惜這個女兒的,絕不會任由國師欺負。 國師固然囂張,但對皇上還得顧忌三分。 事到如今,恐怕只有皇上能救得了郡主。 “三順?!比绻释蝗惠p聲開口。 三順嚇了一跳,“奴婢在?!?/br> “再是有事,也不能不讓人吃飯吧?”如故冷聲抱怨。 三順張口結舌,這時候虧她還能吃得下飯。 外頭有人進來催,“國師問郡主,什么時候能讓疑犯上路?” 三順暗暗著急,但見如故沒有明確指示,快步走到門邊小聲道:“我們郡主正在用膳?!?/br> “可是今天是提審的日子,怕誤了時辰?!眮泶叩娜耸菄鴰熒磉叺膸煚?,上次來就在如故這里碰了一鼻子灰,說話口氣沒敢像上次一樣囂張,但說出來的話卻改不了往常的霸道。 有國師的事情在,哪有閑功夫等你一個小丫頭慢慢吃飯? “離提審不是還有一個多時辰嗎?” 從這里到衙門只不過一刻鐘的路程,而現在到提審時間還有整整一個時辰,他們居然連吃飯的時間都不給郡主,實在是欺人太甚。 但三順是下人,不敢得罪國師,加上金竹已經被送去,她們根本交不出人。 三順心里叫苦連天,只能耐著性子周旋。 “那小子太過狡詐,國師是怕夜長夢多……”師爺心想,如故不給他面子,國師在外頭等著,她還能不給國師面子? 如故的臉驀地垮了下來,把手中飯碗往桌上重重一頓,打斷國師的話。 怒道:“夜長夢多?這是皇上的移宮,不是外頭的集市。師爺這話,意思是師爺不相信皇上?” 師爺臉色大變,外頭國師也皺起了眉頭。 越皇就算是個傀儡,卻始終是一國之君,他們看不起她,不當她是一回事,換成以前,就算公然鄙視她,作踐她也沒關系。 但這幾年,太上皇越老,越是前怕狼后怕虎,唯恐天下大亂,等她求來長生丹,也享受不到太平盛世,無論如何要制造一個君民同心的假象。 這里是越皇的移宮,戒備森嚴,如果他們還有所懷疑,就是不信任越皇。 連太上皇最親信的國師都不信任越皇,那么讓百姓如何信任這個皇上? 君民之間失去信任,根基必定動蕩。 國師私底下巴不得這樣,但太上皇那老太婆絕不允許。 因為在老太婆看來,越皇是最聽話的一個女兒,這個女兒只是幫她坐在那個位置上,只要她愿意,隨時可以把那位置拿回來。 她要拿回來的是一個太平盛世,強大的越國,而不是一個外強中干,連百姓都與她離心的爛攤子。 如故一句話就掐住了國師的要害。 國師的眼睛迸出森森寒光。 以前,每隔幾個月,就有人把臨安郡主平時的所作所為理成清單送到他手中。 他每次看到的都是越皇的這位義女如何胡作非為,如何無理取鬧。 有些作為甚至可以稱得上是窮兇惡煞,全靠著越皇和靖王的勢,暗中周旋解決。 但她不管做什么,都只有一個目的,為了她的色欲。 有個厲害的云末看著,她雖然沒能和那些男人鬼混成功,但爛賬一筆接一筆。 除了男色以外,再沒有可圈可點的地方,就是一團扶不上墻的爛泥巴。 幾年下來,他實在不愿再為這么個對他造不成威脅,反而有損越皇名聲的爛泥巴浪費時間,連她的那些爛賬都懶得看了。 但照她現在的言語作為看來,和以前他得到的消息差別太大。 他太大意了,以前竟小看了這個丫頭,讓她活到了現在。 國師雖然恨不得把如故千刀萬剮,但他能哄得太上皇信任,而且在太上皇身邊這么多年,屹立不倒,又豈能是如故三言兩語可以打發的。 國師深吸了口氣,眼里陰晦之氣一掃而空,“老夫聽說皇上的移宮精致典雅,早想前來請皇上容我一觀,但苦于事務纏身,一直難得空閑,橫豎今天是要來接郡主去衙門,就早起了些,乘這機會一觀這園子。這幫不識眼色的東西,居然曲解了老夫的意思,對郡主多有冒犯,老夫代這些不懂事的奴才道歉了?!?/br> 如故心頭冷笑,這么囂張的一個人,道歉開口就來,忍功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臉上卻像是覺得國師的話很受用,繃著的臉頓時放松來,笑了笑,道:“國師用早膳沒有?如果沒有,就將就些,在這里隨便吃上些?!?/br> 她話是這樣說,卻壓根沒讓丫頭備膳的意思。 “老夫已經用過了,郡主請自便?!?/br> 時間還早,人家請你吃早飯,你卻催著人家出門,飯都不讓吃,就太不近人情了。 國師雖然不耐煩等如故,但話說到了這份上,他也不能再催。 反正他的人已經把外頭所有道路圍死,不怕魔族小子能飛上天去。 如故不再說話,嘗了口粥,說涼了,讓人去重熱了送來。 一會兒又說鮮rou餃蒸的不夠火候,讓人重做。 三順總想尋機會去找皇上,偏偏如故什么事都叫著她,硬是不讓她走開。 見如故從頭到尾都淡定從容,沒有半點慌亂,越加看不懂自己家郡主,想不明白郡主打的什么算盤。 但她跟著如故已經有些日子,知道她是個極有主意的人,便靜下心,陪著如故演這出戲。 一個早飯,如故硬磨了將近一個時辰。 國師再是能忍,臉也黑了下去。 在這同時,云末在自己房中,小廝把如故這邊做的每一件事,甚至如故的說的每一句話,沒一遺漏地向云末匯報。 云末一邊寫字,一邊聽,嘴角慢慢噙了一絲極淺的笑意。 小廝匯報完如故的情況,愁道:“郡主再是磨蹭,到了時間總是要送那小子去衙門的?!?/br> 云末微微一笑,手上不停,連眼皮都不抬一下,“這件事,不用我們插手?!?/br> “可是……”小廝實在想不出如故能有什么招打發國師,如果有招,就不用在那兒磨磨蹭蹭地拖延時間了。 屋角坐著的小開手中小金算盤拔得‘啪’地一聲,“你家公子不打算出手,自然有他的道理,你還是接著去盯著吧?!?/br> 金竹是錢家送走的,如果今天出了什么事,錢家自然跟著倒霉。 身為錢家小當家的小開,不可能一點不緊張,一大早就回了移宮,直接找到云末。 因為他相信,云末默許如故這么做,一定早有打算。 但回來后,發現云末沒半點動靜,也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