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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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聞畢竟是傳聞。 —— 她仰天長嘯,伸手捏起蒼月大陸,看這疆土在她的手中如何翻云覆雨。 各色美男暗藏禍心,很好,一個個連根拔起。 朝臣陰險,虛與委蛇,很好,強他兒子,擄他家產,讓他寸步難行。 四國聯攻,很好,暗中挑拔,讓他們自相殘殺,爺坐享漁翁之利。 總之,燒殺搶掠,她是無一不通,鳳逆天下,執掌江山。 ☆、107 難得的解釋(加更求訂閱) 扳著她的手指的手驀地停下,他慢慢低頭下來,烏黑的眸子里噙了一分別樣笑意,溫熱柔冂軟的唇輕貼了她的耳,“這可是你說的,不是我逼你?!?/br> 如故耳根一熱,臉上騰騰地起了火,“我們可以躺著談談人生,談談理想……” “談談風月如何?”他打斷她的話,把她打橫抱起,當真走向一旁窄榻。 “也……可以……”只談不做,也是可以的…… 如故雙手環上他的脖子,說什么也不肯放開熱炭一樣的他,但看著那張小榻,糾結得胃直抽抽。 “難道你跟女人一起,就知道那種事?” “給我暖榻是你自己說的,難道反悔了?”他把她在榻上,高大的身體隨之壓覆下去,把她緊緊地壓在身冂下。 身冂下冰冷的身體,卻讓他無比的心安。 能看著她在懷里跟他使小心眼,鬧別扭的感覺真的很好。 “我當然不是反悔,只是你和我做著那種事,難道不覺得對不住在家里等你的未婚妻?” 如故沒忘了,他還有一個白族的未婚妻,心里各種憋氣。 他讓她不痛快,她也不能讓他舒心。 “呃?” 殤王漫不經心,不管是誰都能聽出那聲‘呃’不過是隨意應付,手在撫上她的腰,挑逗地游走。 如故按住在她腰間不老實的手,“你該不會不認識白族長老的女兒玉女?” “認識怎么了?”他手被她壓著不能動,就低頭下來,輕吻向她的耳側,溫熱柔冂軟的呼吸拂在她耳邊,搔得她耳根絲絲發癢。 “殤王該不會不知道自己有這么一門親事?”如故偏開頭避開,有些咬牙切齒。 她和他拜堂的時候只有兩個月大,而且當時是為了活命,才娶她這個‘命硬’克夫的妻子,他現在不肯承認這門親事,她無話可說。 而且她在二十一世紀呆過那么多年,雖然整天都在訓練,但接觸的終究是現代人的生活理念,婚姻自由,并不認為可以用那沒有自主權的親事來捆綁他。 他怎么對他那未婚妻,她不關心,但他如果已經另外訂下親事,就不該再招惹她,不該對她為所欲為百般親近,完全沒有避忌。 她不是可以任人玩弄的對象。 她需要取暖,需要活命,而他可以讓她活命,她在認為自己可能死掉的時候,最先想到的是他。 雖然為了取暖和他胡攪蠻纏,但想到他另外有人,心里仍不知是什么滋味。 “你介意?”他微微起身,手撐了頭看她。 “我當然不介意?!背姓J了介意,那賭約就輸了一半。 “不介意,你扯那些不相干的做什么?” “不相干?”如故的臉冷了下來,“如果你的未婚妻都是不相干的,那么什么才是與你相干的?” “你說呢?” “殤王的心,如故揣摩不到,也不想揣摩?!比绻世湫?。 他手指輕撫過她氣得發白的小臉,最后落在她的唇上來回輕拭,“小的時候那么乖巧,長大了,竟這般伶牙俐齒?!?/br> 如故打開他的手,“好過某人,小的時候尊老愛幼,溫柔懂事,長大了卻連良心都喂了狗?!?/br> 他不怒反笑,“是喂了只小白眼狼?!甭曇魷厝岬萌缤麅簳r哄她的時候。 如故哽住。 被他強女干,如果說她不惱不恨他,那是假的。 在那一瞬的時候,她恨死了他。 但與他兒時的那些感情,卻又是不能抹殺的。 矛盾的感情融成了一團,塞在她心里。 她對他,已然分不清到底是什么感情。 過了會兒,如故才輕噓了口氣,“你少來這些花言巧語,本姑娘不吃這套?!?/br> 他微微一笑,眼角見砂漏里的砂一點點漏下,眼見就要子時。 一股陰風襲過,他眸子一沉,突然把如故一推,把她抵上她身后墻壁,“如故,我們還有一個時辰,你打算就這么跟我別扭下去?” “你要走?”如故驚了一下,顧不得再給他添堵。 到了子時就是朔月,如果他只有半個時辰,一個時辰后,沒有了他的庇護,怨魂隨時會撲上來。 她現在還對付不了怨魂。 “一個時辰后,神秘之門開啟,你必須帶著寶珠回去?!彼麙吡搜廴绻实氖直?,“你打算這么和我抱成一堆進云秀坊?” 如故罵他歸罵他,但纏在他身上的手臂卻半點不肯放松。 和他抱成一堆進云秀坊,那還不天下大亂,如故光想想就頭暈。 “難道說跟你做了,就不用抱著你回去?” “起碼可以讓你支撐到見著你那幫子侍郎?!彼种赶禄?,靈活解了她腰間系帶。 如故空出一手,抓住衣襟,不讓他再解下去,警惕地看著他,“你知道了什么?” “你陽氣缺失,朔月不能離府,不是秘密?!?/br> “你知道不能離府的那個不是我?!蹦茉谶@里享受眾男兒呵護的是怨魂,不是她,而她生死線上得自掙扎了十幾年。 “你和她有什么不同?”他抬起她的下巴,“如果你真想死,你根本不會抱著我不放?!?/br> 如故沉默,她確實不想死,但不能接受和本該是她丈夫的人搞婚外情。 砂漏里最后一粒砂漏盡,如故只覺得一股陰風迎面而來。 她眼角余光看見一團白影向她飄近,吃了一驚,拽著殤王衣衫的手陡然一緊。 白影停下,遲疑了一下,又再慢慢地向前。 雖然不像剛才那樣快速,但仍試探著慢慢靠近。 殤王的眼越發地沉了下去。 當年石海村附近是幾國交接的戰場,打的是海戰,不知多少人沉尸海底。 這海底尸骨累累,陰煞之氣不是尋常的地方可以相比的。 怨魂這東西,靠的是陰煞之氣,陰煞之氣越重,它們也就越兇殘難纏,不好對付。 如果不是海面上臺風肆虐,無法行船,他絕不會在這時候從海底行船。 “我得讓你活著,別逼我用強?!泵偷厣锨?,把她抵在艙壁上。 他和她本就同在地獄,他不介意讓她更恨他一些。 只要能讓她活命,他可以不惜任何代價。 如故冷笑,忽地見怨魂突然向她飄來,如故下意識地把身體緊緊貼上他結實的身體,那團東西沒有絲毫停頓,仍試探著飄了過來,無聲地飄到殤王身后,臉已經湊到殤王的肩膀上,離她的臉不過二指距離,扯出一個得意的笑,勢在必得地向她撲來。 如故陡然一驚,怨魂居然能在她清醒的時候近她的身,臉色一變,以為自己這次真過不了這劫的時候,突然被他緊扣進懷里,毫不遲疑地抵了上來,她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緊緊扶住他的肩膀,主動地迎了上去。 咫前怨魂那得意的笑容瞬間僵住,繼而化成憤怒,那團白色的影子片刻間化去。 如故雙膝一軟,心跳如搗鼓,身體像脫力一樣,整個軟了下來,扶著他肩膀的手環上他的脖子,頭靠上他的寬闊的肩膀,大口吸氣。 命總算保住了…… 他長噓了口氣,慢慢閉上了眼,好險! 有風拂過,才發現額上不知什么時候,滲出了冷汗。 他一直自認將天下事掌控在指掌之間,不管什么事,總能計算精確,不差絲毫。 但到了她這里,明明和他計算的一樣,也明明沒有相差分毫。 他卻沒有以前的輕松,反而有一些后怕。 聽著她微微急促的呼吸,頭一次地想,如果差了那么一點,會如何? 抱著她的手臂,緊了緊,實實在在地感覺到她安然在自己懷中,心才慢慢地定了下來。 沒有任何前奏,這么直直的進冂入,他們二人誰也不好過。 但聽著對方快速的心跳,卻覺得前所未有的心安。 他略略平靜,轉頭過來看著大口吸氣的如故,笑了,謔戲道:“不是不愿意么,怎么突然這么主動?” 如故心里說,再慢點,她喂的就不是他,是怨魂了,口中卻一本正經,“我是言出必行的人,既然說了給你暖榻,總是要兌現的。我看你急得不行,才配合了一下?!?/br> 口是心非。 如果不是怨魂逼近,她能這么主動? 她不過是拿他當救命符。 他笑看著她,也不說破,“那我倒要看看,你怎么配合法?!?/br> 話落,攬著她,往后一躺。 他四平八穩地躺在了窄榻上,而她趴在他的身上。 兩人都是衣衫半解,并沒有露出太多的肌膚,但緊密的結合觸感,無論如何都不能忽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