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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硯祈抬眸掃了兩人一眼,心想這情情愛愛的就是別扭又麻煩,他咳了一聲,說:“聽說南楚皇太子此次來還帶上了他的皇妹,出使他國帶上一國公主,這意思可太明顯了?!?/br> “怎么?”太子睨了他一眼,“你對那公主的歸屬感興趣?” “我哪敢啊,我是有家室的人?!苯幤砹ⅠR表忠心,又繼續禍水東引,“人家公主來聯姻,不選皇帝就選皇子,昱兒不能,我家懷川也不能,皇兄,你的姻緣自個兒送上門來了?!?/br> 不嫌事大。蕭慎玉搖了搖頭,幫腔道:“聽說那公主國色天香,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是南楚第一美人兼才女,又溫婉賢淑,傾慕她的人數不勝數?;市?,你不就喜歡脾性溫柔地人嗎?這個正合適?!?/br> “脾性溫柔?”江慕南嘲諷一笑,“可惜了,太子殿下被脾性溫柔的人騙了不止一次,萬一這位南楚公主也是表里不如一,那怎么辦?” “啪!” 太子放下筷子,面色平淡地道:“孤吃飽了,你們慢用,孤先去議事廳?!?/br> 太子走后,江慕南擦了擦嘴,道:“大哥,王爺,你們慢用?!?/br> “他應該早點來,趁著身上傷沒好,還能唱一出苦rou計?!苯幤泶鸀榭上?,“畢竟皇兄挺心軟的?!?/br> “這可不一定?!笔捝饔窨粗?,“有些時候用軟的不如用硬的。先強勢亂其心緒,再懷柔安撫,最后下一劑猛藥,如果還不成,那就是不成?!?/br> 江硯祈湊過去,評價道:“你太壞了?!?/br> 第84章 新歲 賭注 國喪之后,魏德宣先帝遺旨,尊九皇子蕭嘉昱為帝,容王蕭慎玉為攝政王,與前太子即如今的淵和王蕭清帷、宰相翁和、長陵郡王江裕共同輔政。 幼帝登基,恰逢歲末,宮中按照慣例舉辦盛宴,慶新年,敬新帝。江硯祈在宴會上多喝了兩杯,倒在岑樂沂肩膀上碎碎念。 岑樂沂一邊喝著酒,一邊時不時地給江硯祈充當眼睛,他往上面看了一眼,嘿笑一聲,說:“還別說,冷著張臉真管用啊,從開始到現在,愣是沒人敢去敬你情郎酒。他如今權勢滔天,誰不想巴結他,給他表表忠心,可他擺著那張死人臉,誰敢上去打擾?” “誰說沒人敢?”江硯祈揉了揉眼睛,坐直身子,樂呵道,“馬上就有了?!?/br> 岑樂沂不信,“誰這么不要命?” “我??!”江硯祈嘿嘿一笑,指著自己,又晃著起了身,往蕭慎玉那方走去。 “大庭廣眾之下,又要開始膩歪了?!贬瘶芬使嗔丝诰?,暗罵:不要臉! 隨著江硯祈越來越靠近蕭慎玉,大殿眾人的眼神也不約而同地跟了過去—— 小郡王和攝政王之間關系復雜得誰也說不清楚,攝政王隱忍不發當廢物美人時,小郡王羞辱過他、打罵過他也差點糟踐過他,倒是此次小郡王隨軍出征,后方諸事也是攝政王解決的,可以說這兩人有仇怨,也有互幫互助共謀大事的情分。 眼看著小郡王站在蕭慎玉案前,兩手一撐就坐了下去,眾人也跟著心里一顫。他們是不清楚這兩尊活佛到底是什么情況,但今夜是歲宴,陛下還在上面坐著呢,這要是鬧起來,大家都得跟著遭殃。 江硯祈不知道其他人已經膽戰心驚起來,甚至有人已經蠢蠢欲動,準備隨時跑過來拉架。他平視著蕭慎玉,說:“蕭懷川,我要跟你碰杯酒?!?/br> 微醺所染出的腮邊紅暈和眼中波光涌涌的秋水,襯得他俊俏的臉蛋在夜燈下更加誘人。蕭慎玉毫不避諱地展現眼中的貪慕和喜歡,突然在眾人的無聲驚嚇中伸手扶住了江硯祈偏開的臉。 那臉在酒意的熏染下有些熱,燙得蕭慎玉眼神都柔了下來,化成了甜漿,恨不得將江硯祈溺斃。他撐著江硯祈的臉,道:“要跟我碰酒,連杯子也不帶?易安,你好不懂規矩?!?/br> “我又不用帶,這里就有現成的啊?!苯幤砩焓帜笞∈捝饔竦木票?,頤指氣使道,“給我斟酒?!?/br> 蕭慎玉笑了一聲,聽話地替他倒了杯酒,扶杯道:“可是你用了我的杯子,我就沒有了,我們怎么碰杯?” “簡單?!苯幤碜约禾д四?,喝了半杯,遞過去,“咱們一人一半?!?/br> 手掌心的溫度和柔軟離開了,蕭慎玉正失落著,聞言又立馬得到了安慰,他接過酒杯,在眾人不可思議的眼神下仰頭飲下,笑道:“易安喝過的酒,就是比別的香?!?/br> 江硯祈想吻他,實在有些忍耐不住,他看了眼蕭慎玉身旁的座位,主動道:“一個人喝酒多無趣,不如邀我同坐,咱們共飲?!?/br> 蕭慎玉瞇了瞇眼,“好啊?!?/br> 眼看著江硯祈和蕭慎玉不僅共喝一杯酒,還沒有打起來,現如今更是坐在一起去了,眾人心中驚疑不定,實在猜不透這兩人的心思。 坐在兩人對面的蕭清帷無聲地搖了搖頭,心想有情人就是坐不住,時時刻刻都恨不得黏在一起,交融成一體了去。 注意到蕭清帷的眼神,江硯祈舉杯相敬,一杯酒下肚,他上了頭,放酒杯時微微側首,再底下諸人看不見的角落中輕輕地吻在了蕭慎玉的側臉上。 這個吻輕柔如風,只在眨眼之間。 后邊站立侍酒的宮女驚愕地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盯著兩人之間的一小道空隙,楞楞地想:方才,小郡王是……親了攝政王?這……莫非是殿內的酒風太重,她也醉酒了?這怎么會……小郡王和攝政王怎么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