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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變,那就是蕭懷川變了!” 這廝趁他不在家的這段時間,去外面跟哪個賤人偷腥了?! 蕭懷川再回來時,床上已經沒有江硯——哦,不,江硯祈已經在被子下躺平接受現實了。那生無可戀、幽怨憤怒的神態怎么看怎么讓人心憐。他將傷藥和紗布放在一旁的小桌上,伸手去掀被子,被江硯祈一巴掌抽紅了手。 “別碰我!”江硯祈自怨自憐地道,“我恨你,但我也愛你,你既然已經變心,我也不做那聲嘶力竭的怨夫行徑,咱們從此一別兩寬,各自安好吧……嗚嗚?!?/br> 蕭慎玉盯著他不說話,江硯祈抽了抽不怎么紅的鼻子,低聲道:“我雖然舍不得你,但是愛一個人就是要給他自由,要愛他所愛,你去找你的姘頭吧,別管我了……嚶嚶?!?/br> 蕭慎玉依舊沒說話,江硯祈抬手抹了把不存在的眼淚,絕望道:“你走吧!我的愛人,你背叛了我們曾經的海誓山盟,忘記了我們要相守一生的諾言,你看上了別的狗,你罪不容赦,你惡貫滿盈,但我依舊愛你。我要給你自由,我要讓你快樂,你走吧,我的愛人……嗷——” 江硯祈沒來得及嗷嗚完畢,就被輕輕地堵住了嘴巴。蕭慎玉倏地壓下,卻以溫柔的力道碰觸他。他眨了眨眼:哎? 蕭慎玉離開稍許,道:“怎么了?” “你還好意思問我怎么了!”江硯祈抽他巴掌,不輕不重的,“你不親我……你是不是變心了,你都對我沒那意思了!蕭懷川你是不是要當殺千刀的王八蛋了!” 這控訴壓得蕭慎玉心都疼了,就那么隔著被子抱著他,盯著他那水潤的眸子不松,連帶著他和自己都呼吸急促了起來。蕭慎玉又親了他一下,低聲道:“乖易安,你自己瞧瞧,我對你有沒有那意思?!?/br> 明顯的動情囂張又無畏地威脅著江易安,被威脅的人不知是羞窘還是滿意地轉了轉眼睛,嘟囔道:“你剛才不理我,現在也別想我理你,剛才的我你愛答不理,現在的我你高攀不——哎!” 蕭慎玉連人帶被一起抱進了懷里,俯身就去咬江硯祈的臉,咬完一口還得問:“攀不攀得起?嗯?” 江硯祈笑著打他,“攀不起!” 蕭慎玉的手伸進了被子里,抓住一地兒,又問:“再答?!?/br> 緊要的地方被拿捏住了,江硯祈又驚又羞,但絕不承認自己內心期待又隱約覺得舒坦,他伸腳去踹蕭慎玉的腿,踹了好久沒踹動,反倒被蕭慎玉用雙膝夾住了。他沒了抵抗的能力,只能顫栗著腰認慫:“攀得起攀得起,你別鬧我了?!?、 “我鬧你?”蕭慎玉用眼神鎖著他,逼問道,“是誰光著發|浪?不搭理你,你又要哭鼻子做戲嚎啕委屈,成全了你,你又說我鬧你。易安,天底下可沒有比你更難伺候的了?!?/br> 江硯祈被困住了手腳拿捏住了關鍵,現在又被抹了面子,頓時又惱又窘,恨死了這壞人?!澳芩藕蛭沂悄愕母?,你還……” 話沒說完,蕭慎玉就被淋濕了手掌。 江硯祈又難受又舒坦地揚起脖子,躲開了蕭慎玉似笑非笑的眼神。他看著床頂發呆,大腦空白一片,好半晌才道:“完蛋了?!?/br> “是完蛋了?!笔捝饔駠樆K?,“這才多久???” 江硯祈吸了吸鼻子,自甘墮落地往他懷里撞,中途還握住蕭慎玉的手,用蕭慎玉的衣裳將那上面的罪證擦干凈了,好像這樣就能證明方才什么都沒發生似的。 蕭慎玉任他自欺欺人,把人抱緊了道:“好了好了,剛才不算啊?!?/br> “本來就不算?!苯幤頁ё∷难?,耍賴道,“我是天下第一猛男,堅持一個時辰都不算事兒!” “可不是嘛?”蕭慎玉忍住笑意,違背良心地安撫,“剛才是我手上功夫不行,把我們易安嚇著了,不關易安的事,都賴我?!?/br> “沒錯!”江硯祈把他抱得更緊,用臉貼著他的心口,蹭過來蹭過去,把人蹭得渾身都熱了,一顆心都軟了、酥了后才蔫壞地道,“懷川,你戳死我了?!?/br> “現在還不是你死的時候?!笔拺汛ㄍ{似的拍了拍他的后頸,伸手將人按老實了才說,“先把傷口包扎好了,再敢亂動,抽不死你?!?/br> 江硯祈乖乖地不動了,“好?!?/br> 蕭懷川仔細地替他重新包扎好傷口,只覺得那干凈的白紗分外刺眼,他移開眼神,瞥了眼不遠處飯桌上那幾疊分毫不少的飯菜,問江硯祈,“餓不餓?” 這都什么時候了……江硯祈伸手捏住他的下巴,抬頭挑著眼勾他,“餓?!?/br> 蕭慎玉活像那收妖的和尚,說:“我問你肚子餓不餓?!?/br> “餓呀?!苯幤砦乜粗?,“就是肚子餓,想吃飽?!?/br> 蕭慎玉摸著他的肚子,低聲道:“想吃什么?” “熱的?!苯幤碜绷松碜?,不怕死地道,“燙的?!?/br> 蕭慎玉面無表情地盯著他,突然抬手擋住了江硯祈湊過來的臉,隨后手腕一轉,壓著江硯祈的后頸往下一摁,頗為冷酷地道:“先求我?!?/br> 第79章 馬車 “江易安,我愛死你了?!薄?/br> 雨淋了一夜,天將亮時才徹底歇下。 再醒來已經是晌午。蕭慎玉摸著了懷里的人,江硯祈正趴在他身上睡得正香。那漏出來的半張臉還掛著道牙印子,下巴和眼皮上泛著紅,蔫搭搭的。他憐愛地撫過那半張臉,將江硯祈摸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