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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建寧帝不予追問,點了點頭像是還滿意的樣子,淑貴妃暗自松了口氣,殊不知自己在這邊違背良心、罔顧事實、夸得真誠,她那兒子卻在宮外的另一處好生“懂事聽話”了一次。 *** 今日英國公府的世子爺過二十一歲生辰,邀請元都所有的公子哥們一道上馬場玩,江硯祈自然也在其中。 江硯祈本只是想借此機會把自己“紈绔”的身份繼續偽裝下去,卻沒想到“在主角面前怒刷好感值”的天賜神機會如此精準地落在自己的腦袋上,于是還沒得及感謝蒼天眷顧,他就行動快過腦子,在一群小紈绔們殷切的眼光注視下、一腳踏進熱鬧的包圍圈—— “喲,我說馬場上怎得就只有一群馬兒在瞎溜達,馬背上的人卻一個兩個的沒了影,敢情熱鬧在這邊?!?/br> 江硯祈的聲音不僅打斷了邊上諸人的竊竊嘲諷,也成功將中間那正唱戲的三位主角的注意一起吸引了過來。 其中一人轉頭瞧他,不禁也“喲”了一聲,夸張道:“我說今兒怎么喜鵲直叫喚,原來是給咱們小郡王捧場來了!” “我說姚世子,放什么螺旋夸夸屁呢!”江硯祈笑罵,“安王爺就在你旁邊站著,你小子還拍爺的馬屁,故意坑我???” “哎喲我的郡王爺,小的哪敢吶!”姚詮走過去把住他的肩膀,一邊往那邊走一邊道,“安王爺是我表哥,您就是我的福星,我奉承您一句還不行嗎?” “成?!苯幤硇χD開視線,順勢落到安王臉上,微微點頭打了聲招呼,又順勢下移,將眼神落到了安王的腳下,或者說——是被踩在安王腳下的人。 “誒?”江硯祈像是發現了什么有趣的東西,他微微彎腰俯身,仔仔細細地看了那人一眼,“這不是容王爺嗎?您這模樣……是跟大地娘親心連心?激動得連血都吐出來了?” “容王爺”這三個字從他嘴里說出來,被那吊兒郎當的語氣一渲染,就好像成了故意的挖苦和嘲諷,尤其是搭配上容“王爺”此時被人踩在腳下、臉色蒼白、嘴角覆血的尊容。周邊的人聞言嘻嘻哈哈的笑,好似正被人踐踏的不是“千歲千歲千千歲”的王爺,而是那不值一提的螻蟻。 那一瞬間,蕭慎玉好像看了他一眼,又好似根本沒有看見他的出現。 江硯祈直起腰身,嘖嘖地道:“美人臉色好蒼白,我心里疼得緊,王爺,賣我個薄面,讓我做一回救美的英雄,行嗎?” 安王聞言嗤了一聲,踩在蕭慎玉肩膀上的腳猛地用力,讓周圍的人清楚地聽見這一聲令人耳酸的咔嚓聲,他看著江硯祈,調笑道:“小郡王還是不改雄心,我這四皇弟的確生了張讓人挪不開眼的好相貌,若是放去了花樓,怕是要賣個價值千金的分量,別說男人了,就是那京都里有些玩得開的貴婦人,也想買回去嘗嘗鮮。小郡王,你要人,拿銀子來換??!” 蕭慎玉發出一聲悶哼,臉色堪比那剛糊的白墻,江硯祈見狀吸了口氣,心疼道:“好可憐吶!” 眼看蕭慎玉就要受不住了,江硯祈這祖宗又折騰了進來,姚詮正想出來插科打諢地活躍活躍氣氛,讓蕭慎玉能走多遠就走多遠,下一瞬便見滿嘴心疼的小郡王衣袍一掀,長腿一抬,毫不憐惜地踹在了蕭慎玉身上。 “噗!” 蕭慎玉猛地嘔出第二口血,姚詮只來得及看清他那纖細濃密的眼睫毛孱弱地顫了一顫,下一眼人就暈死了過去! 我|cao,不愧是紈绔王中王,真猛! 第12章 看上 “英雄”“救”美 江硯祈這突來的一腳嚇得周遭不少人驚呼出聲,方才還嬉嬉鬧鬧的眾人下意識地往后退去。安王也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將腳抬開,退了一步,像是急著將自己摘出去。 江硯祈見狀冷笑:現在才知道顧忌,也忒晚了吧? “要錢?我這兒有的是?!苯幤韽膽牙锾统銎鹑~子,手指一松便落在了地上,他伸腳踩住,又作惡般地碾了幾下,將它和著血碾進土里,隨即笑嘻嘻地看向安王,“王爺,給您了,夠不夠???” “你!”安王沒想到自己這惡人這么快就遭到了惡人磨,他怒極反笑,“喲,不愧是小郡王,就是有意思。誰不知道我這四皇弟前段日子才給你做了證,不算救命之恩,可也不是小恩小惠吧?小郡王倒狠心,下這般重手,等我這可憐的弟弟醒來,不知該有多難過、多委屈!” “王爺,您這就是典型的聽熱鬧沒聽明白,選擇性耳聾癥??!”江硯祈責怪般地看了他一眼,一邊將蕭慎玉提了起來,趁機摟著人家做出一副占便宜的輕佻模樣,一邊道,“容王爺的確是對我有恩,可我不是已經報恩了嗎?不僅我報了一份,我家二弟還報了一份,這不就恩怨兩消了嗎?難不成我以后看見他,還得跪下來磕頭行禮不成?” 看著瘦,還不輕,還有長這么高做什么?顯得我這美救得一點都不風流。 江硯祈在心里嘀咕,朝“躲”在不遠處正焦急望著這邊的紓俞招了招手,嘿道:“愣什么呢?還不來把你家王爺帶回去,本來就是個病美人,若是真踹出好歹來,他一皇子,我可賠不起?!?/br> 這話落在安王耳朵里,就是含沙射影。 蕭慎玉不受寵的事情是元都默認的,欺負過他的人記都記不清了,可大多都是言語上的羞辱,畢竟江硯祈說得對——皇帝的兒子,再不受寵也披著層尊貴的皮,所以一般人是不敢欺負得太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