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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仙要?也一直在壓制自己的實力,所以始解了刀的他還能撐一會兒,如果藍染沒有辦法的話,他大概就會用出卍解了。 至于市丸銀?他此刻像是事不關己一樣,微微笑著,手還搭在腰間,袖子也擋住了手的動作。 各位同僚們沒直接沖上去——因為市丸銀的始解和卍解大家都有所了解,知道是很難處理的能力,基本上只用一瞬間,他們就會死去,連詠唱防御鬼道的時間都沒有。 “銀……”,短暫的叫過名字之后,橘色長卷發的美女松本亂菊握著刀把斬魄刀指向了市丸銀,她站在高空之上,語氣不好,“你為什么要?叛變?” “去虛圈的話,那里什么都沒有吧?這?么多年的交情,我?從沒想到你會有這?樣的心?思?!?/br> 平日里與她在一起的時候,從沒有這?樣的情況。 只不過最近這?些?年,銀與她疏遠了,這?是不爭的事實。 “低吟吧,灰貓!”她眼中流露出了沉痛,還有一點不舍,但是更多的是對他叛變這?件事而產生的難以置信和?身為死神本身的職責。 她要清理‘門戶’。 如若叛變會是死刑的話,她也更加希望市丸銀能夠死在她的手里。 松本亂菊抬起眼睫:“銀,讓我來動手吧?!?/br> 山本隊長大概是有著別的思量,與藍染戰斗的同時雖然分心?看了看周圍的環境,但是還是沒有出聲說市丸銀不是叛徒。 大概因為他自認還算了解市丸銀。 ……和他的斬魄刀。 市丸銀還是笑著的,眼睛瞇起來,任誰也看不見他眼中的情緒,他輕飄飄的說:“……那可不行呢?!?/br> 他的語氣聽起來意有所指,雖然不知道他具體說的是什么,但是估計也不是什么好話,松本亂菊神色嚴肅,眉毛好像都要豎起來了。 下一秒,她聽著耳邊的動靜:“射殺他,神/槍!” ——是市丸銀始解了斬魄刀! 松本亂菊剛要?說些什么,張開的嘴一下子就合上了:“……” 與之相對的,是她的眼睛睜大,震驚的看著那把伸長了不知幾何的刀穿透了藍染的側腰! 她幾乎失去了言語功能:“……你……這……” 事情比她所想的還要?簡單一些?。 因為市丸銀從未背叛過他們。 她聽到還半坐在地上的朽木白哉說:“市丸銀是臥底?!庇致牭缴奖驹鴶戎貒傟犻L說:“不要?為難市丸銀?!?/br> 松本亂菊愣住,在此之后胸腔中涌出的是強烈到無法形容的慶幸,還有來源于內心?深處的憤怒:“這?種事情!你倒是和我?說??!” 她的眼中蓄滿了淚水,視線都有些?模糊了。 抓住了藍染動作遲鈍的一瞬間機會,總隊長暫時困住了藍染。 而藍染看上去并不意外,他只是低著頭說了聲:“沒想到會這?么快,這?可是計劃之外的意外情況了?!?/br> “千手扉間……宇智波泉奈……”他念叨著他們的名字,聽不出來是生氣還是什么其他的情緒。 “老爺子!”,黑發的泉奈笑瞇瞇的,“需要?幫忙不啦?” “幫你封印他,不會危及性命也逃不了,這?不是很好嗎?”他所提出的建議很誘/人,而藍染確實在一點點掙脫。 稍作權衡,考慮到天空上的那個封印和他們今天幫的忙,總隊長沉聲說:“條件?” “沒什么的!讓我們安全回到現世就好啦!”泉奈把雙手擴成喇叭的形狀,放在嘴邊說。 銀發的青年點了下頭,看起來同意了這?個想法。 “……”,山本元柳斎重國點頭,“好?!?/br> 只見那位白色短發的男人在身上掏了掏,終于找出來一個空的卷軸——之前他實在是用了太多,到現在就有些?不夠用了——他似乎是笑了一下,嘴角提起的弧度非常小,總隊長就見他把那卷軸扔上天空,向他這?邊拋過來,一邊還說:“接好了!直接放他身上就行了!” 他還丟了個飛雷神之術上去。 “總之,按他身上!我?現在就過去!”千手扉間這樣說道。 山本總隊長接過卷軸,放在了不斷掙扎的藍染身上,然后他的身邊就多出了個人——是那個剛剛還在地上的千手扉間。 這?位忍者伸手不知道用了什么辦法,也按上了卷軸,然后‘砰’的一下,藍染在眾目睽睽之下消·失·不·見·了! 總隊長略微睜大眼睛,然后就見剛剛封印了別人的白發忍者又開始自由落體,剛想出手拽著,想起這?忍者可以瞬間移動,果不其然,下一秒他又出現在了朽木白哉的身上。 ……看來是有條件的,多半是媒介,這?媒介很大概率是他剛剛看到的那個在卷軸背面的印記。 見藍染一個照面就沒了,東仙要?也不再掙扎,連卍解都沒用,乖乖束手就擒了。 不然還能怎么樣呢?掙扎一下能換來的也不過是打得越狠的前同僚們的‘厚愛’。 而他決定叛變,本身就是為了追隨藍染大人,現在藍染大人被封印了,他自然失去了追隨的對象。 于是本來會后患無窮的一場叛變就這?樣滑稽的落幕了。 * 場外剛到的想為雛森桃討個公道的日番谷冬獅郎:眼睜睜看著藍染無了,不知所措.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