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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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大人想做什么,他、他真的要謀反嗎? “說,真正的皇上在哪里?” 薇生咬住嘴唇,搖搖頭。 謝安動怒,刀尖抵在她的心上,咬牙切齒道:“我雖不知你使了什么妖法,竟能裝出一副與皇上完全相同的臉,可我告訴你,我手里有的是折磨人的法子,皇上若有半點閃失,我定饒不了你?!?/br> 薇生愣住,若她沒聽錯,謝大人是想救皇上? 謝安煩躁難耐,眉頭緊蹙,沒有耐心再耗下去。雖然他不知道皇上到底發生了什么,但他只知道,他要救出皇上,便得從這個假皇上的嘴里套出話來。 他急吼一聲,“快說!”驚得薇生差點哭出聲。 “放開她?!?/br> 偌大的殿里,忽然傳來第三個人的聲音,仿佛蟄伏已久,不慌不忙地重復道:“我說了,放開她!” 謝安明顯感到背后被人用刀抵住,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呵,他竟棋差一步,算計不成反被人算計一把。 “閣下高招?!敝x安并未松開對薇生的桎梏,反而語氣輕快地轉過頭,“又或者說,杜寶林娘娘?” 趙宣面無表情,手執利刀,死盯著謝安的后腦勺。引蛇出洞的把戲他早就玩厭,這么多年了,謝安自作聰明的性子一點都未變。 自被人用刀抵住時,謝安便已明了,今日這場戲,他輸得一敗涂地?!澳愕故呛媚托?,竟能做戲做全套?!狈路鸩桓市陌?,他遲疑一秒,問道:“只是,你如何知道我會到榮興堂?”他明明并未向任何人提及今日的計劃,連將假皇帝帶進榮興堂的事,也是一時興起。 “從小到大,你一有陰暗的想法,便會跑到榮興堂來。因為這里沒有光線,昏暗一團,是你躲在角落里默默意yin的絕佳場所?!?/br> 趙宣緩緩吐出,每個字都像是打在謝安的心上,擲地有力。他不敢置信地驚吼道:“你是誰?” 趙宣冷著臉,沒有回答。黑暗中,詭異的氣氛蔓延開來,時間仿佛在這刻停歇。 許久,趙宣開口道:“我是誰不重要,我只問你一句,若是你找的人已死,你該如何自處?!?/br> 話畢的瞬間,謝安手一抖,似乎不能接受他所說的話。頃刻,他抬起頭,神情認真,目光熠熠:“謝家家訓,君在臣在,君亡臣亡。我之明君既死,作為臣子,荒荒無能,沒有守護好吾主,當以死罪謝之?!?/br> 室內死一般寂靜。 趙宣輕啟薄唇:“丞相不是百般嫌棄當今君主嗎?” 謝安反駁:“放屁!我等雄心壯志,耿耿忠心,豈是你等叛賊小人能明白的?那叫望子成龍!” 趙宣吼道:“媽蛋,子你個大爺!謝安你個王八羔子,比老子年長一歲而已,算哪門子爹!臥槽!” 前頭謝安聞得這一句,當即丟下匕首,轉過身驚喜說道:“皇上,是你嗎?” 趙宣點亮燭燈,淡黃的光線籠罩周身,面容冰冷,“是朕?!?/br> 謝安撲過去,摸著趙宣的臉,驚奇道:“皇上,你怎么成這副鬼樣子了?” 趙宣嗤他一眼,徑直走過去抱住驚魂未定的薇生,拍著她的背輕聲安慰?!安慌铝税?,不怕?!?/br> 薇生眼淚連連地將頭埋在趙宣懷里,啜泣得喘不過氣。她就知道,皇上一定會來救她的。 謝安賴過來,丫的來個人告訴他到底發生了什么??!皇上怎么變成女人了! 趙宣將謝安推開,安撫好薇生后,這才抬目望謝安,將事情徐徐道來。待說完后,謝安一拍大腿,“我就說吧,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讓你別睡那么多女人,你偏不聽!現在好了,自己變成女人了吧!” 趙宣黑臉。 謝安接著問:“那你怎么不早點告訴我?害得我思慮了許久,頭發都快急沒了!” 趙宣淡淡地望他一眼,吐出一句話:“朕樂意?!?/br> 旁邊薇生伸手拽住謝安的頭發,一扯,沒斷?!盎噬?,謝大人說謊,他頭上還有好多頭發?!?/br> 謝安怨念地盯著她,薇生抿了抿嘴,往趙宣懷里藏。誰讓謝大人方才說她鬼樣子,她才不是一副鬼樣子呢! 趙宣伸手往他視線里揮了揮手,嚴肅道:“謝安你別嚇著她!” 謝安在他們兩個身上來回打探,皇上這回變成女人后,似乎有些地方變得不一樣了? 思及現狀,謝安提出應對方案,兩人淺商一番后,最終決定按兵不動,暗里地探訪。 皇上變成了女人,這種事萬一被有心人知道,大齊必亂。 商議完初步事項后,趙宣松了一口氣。三人走出榮興堂,來時與去時的心情截然不同。 謝安翩翩然甩了甩袖子,忽地往旁瞥一眼,臉色突變,指著皇上后臀處染著紅血的地方,叫道:“皇上,你怎么流血了?” 薇生順著他的視線望去,目光觸到衣裳血漬時,掐指一算,柔聲道:“不是流血,是皇上來月信了!” ☆、第三十章 姨媽巾 正華殿。 殿里伺候的宮人們都被打發了出來,端熱水和銅盆的小宮女退出殿后向李福全交待事宜,李福全百般疑惑地轉頭看向旁邊同樣魂不守舍的謝安,問道:“丞相大人,您可知皇上到底是怎么回事?莫不是傷著哪里了?” 謝安緊皺眉頭,一路將皇上送回來可不輕松。他眼光深沉地往里望了一眼,情緒復雜,百感交集。 “皇上身體上倒沒有受傷,只是這心里,怕是要留下陰影的烙印了?!焙竺婺蔷湔f得極輕,李福全來不及琢磨,抬眼便見謝安雙手負袖,轉身離開。 謝安走三步便抬頭斜望天空,深深地嘆一口氣,這樣也好,待皇上切身體會身為女子的痛楚,許就不會那么貪戀美色了。 盤龍金楠床上,趙宣叉開腿,將衣裙撩到大腿以上,低著頭好奇地凝視白花花兩條腿上的血漬。之前他就知道,女子來月信時,身子會出其不意地流血,卻不想,竟是這個流法。 他想再往里探近些,大腿根部忽然流出一條新鮮的血跡,嚇得他不敢再往前探,雙手反撐在床上,直直地將腿懸在半空,大叫道:“小寶林你快過來!” 薇生正好弄完月事帶的最后一道工序,掀開簾子,碎步走進里殿?!霸趺戳??” 趙宣哭喪著臉,指著下半身道:“又出血了?!?/br> 薇生嘆一口氣,“沒關系的?!彼哌^去將月事帶放在榻邊,凈手擦干后,轉身端起盛滿熱水的銅盆,執起金瓢往里加適量的冷水。 趙宣一手撐著上半身,一手去拿榻上的月事帶,翻來倒去地觀察研究。這東西好奇怪,四個角上分別系著長長的白綢緞,中間厚厚的,好像墊了白紙。他用手指一戳,軟軟的彈性十足。 “小寶林,這是做什么用的?” 薇生將銅盆放在地上,半蹲著捏一把帕巾,頭也不回答道:“那叫月事帶,宮中女子來月信時,便會用上它?!?/br> 趙宣哦一聲,比劃著往自己腰間擱,試圖摸索出月事帶的用法。薇生抬眸,湊到他的兩腿間,滾熱的巾帕與肌膚相觸,當即讓趙宣打了個激靈。 “小寶林,你要做什么?” 薇生細心地為他擦拭大腿內側的血漬,耐心答道:“得將這些血擦掉,不然黏糊糊的,多不舒服?!?/br> 趙宣似懂非懂地點點頭,雙手舉著月事帶往后一躺,將雙腿分得更開,任她撥弄,自己則一心一意地鉆研月事帶。 薇生將用過的巾帕直接丟到另一個盆里,從厚厚的巾帕堆里又取出一條,沾濕擠干。待其他地方都擦拭干凈,便只剩下最重要的部分。 薇生深呼吸一口,凝視深處,撩開裙子,鉆了進去。 “嗯嗯啊........”趙宣叫出聲,放下手里的月事帶,蹙眉撐起上身,“你摸那里作甚?” 薇生臉紅得幾乎要滴出血?!澳抢镆惨窗?......” 趙宣想了想,女子月信的那些事他不清楚,小寶林說什么便是什么吧?!澳悄爿p點?!?/br> 薇生垂著視線點頭,扯過新巾帕,手指隔著薄薄的巾帕,觸上裙下的隱秘處。輕柔的動作反而讓他更加不適,手指每游蕩一處,他的身體便像被點燃一般,奔放而充滿渴望,他開始止不住地腦補。 那是他的手,這是她的身。多么奇妙的組合。 好不容易擦拭完畢,薇生端起銅盆和弄臟的巾帕,逃跑般走到里殿角落。待平復好心情后,她回到榻邊,卻望見趙宣斜臥在榻上,臉頰潮紅,一副j□j的模樣。 薇生當即明白他在想什么,急于遮掩羞意,奪過他手里的月事帶,念道:“你現在站起來,我要幫你戴這個?!?/br> 趙宣不敢合攏腿,動作怪異地從榻上爬起,好不容易站穩腳步,勾起嘴角道:“原來女子來月信也不過如此,真搞不懂為何宮妃們每次一來小日子,便要死要活,哀聲連連?!?/br> 薇生抬頭看他一眼,目光里寫滿擔憂?;噬辖K究還是太天真,女人的痛苦,哪是男人所能理解的。 她搖著頭,將月事帶系到他的腰間,頗為頭疼?;噬系谝淮巫雠?,她該如何告訴他,痛苦的日子即將到臨,才不至于嚇到他? 穿好月事帶后,趙宣小心翼翼出聲:“現在,我可以合上腿了嗎?” 薇生點頭。 趙宣試探性地合上雙腳,撩開裙子見大腿上沒有血跡流出,當即松了一口氣,喜滋滋地扭著臀部,感受月事帶的好處。 “這東西真好,誰發明的,我重重有賞!” 薇生回答:“不知是誰,反正是某位先人傳下來的。不過一般只有宮里用這個,民間都用草灰?!?/br> “哦,這樣啊?!壁w宣笑道,“下次試試草灰!” 薇生嘴角抽搐,皇上這是做女人做上癮了嗎? 趙宣嘻嘻一笑,像只脫韁的野馬一般,一骨碌爬下床,光腳在殿里手舞足蹈,對著薇生扭屁股。 “小寶林你看,我怎么扭它都不會掉下來!” 薇生剛想出言阻止,后來想了想,還是算了?;噬喜煌谡H?,不能用正常人的標準來衡量之。 趙宣正歡快蹦噠著,忽然腹部傳來一股絞痛,他捂住肚子疼得連話都說不出。 薇生大驚失色,上前扶住趙宣,想要攙扶他往前走。短短十幾秒,他竟已疼得連汗珠都冒出來了,薇生一咬牙,索性攔腰橫抱起他。 月事威力當前,男兒氣骨就是個渣。他拽著她胸前的衣襟,幾乎快要揉碎撕開,“我、我是不是要死了........” 薇生為他掖好被角,走到案桌前,將早就備好的紅糖水加熱,喂到他嘴邊,聲音柔和道:“你可真笨,這是來月信時的正常反應?!?/br> 趙宣蹙眉,一碗溫熱的紅糖水下肚,頓覺舒適不少?!安辉S說我笨?!彼墒腔实?,小寶林怎么懷疑他的智商呢? “是是是,不說你笨?!彼χ?,心想皇上真是個奇怪的人,有時候任性得跟個沒長大的孩子一樣,有時候卻又深沉得令人不寒而栗。 這樣復雜的皇上,到底哪一面才是真實的他呢? 她忽然記起外面案桌上還放著紅棗和雞蛋,用小爐子蒸一蒸,煮個姜絲雞蛋,正好能夠緩解月事痛楚。 這才剛起身,袖子卻被人拉住,回身望見他可憐巴巴的神情。 “我肚子疼,你陪陪我?!?/br> 薇生愣住,他不說喚御醫,不說要止痛,卻只說讓她陪陪他。 趙宣j□j了一聲,伸出錦被的手懸在半空,盯著她的目光異常堅定。然后那只手被人握住,抬眸薇生已坐在榻邊,眼神溫柔,笑容溫暖。 “我陪你,哪也不去?!?/br> 趙宣迷迷糊糊地點頭。腹中的絞痛一陣又一陣,下身汩汩而流的血似乎快要抽干他身軀里所有能量。時間仿佛一條永遠看不到盡頭的長河,緩慢地流淌著。 趙宣將腦海里歡愉的記憶翻來覆去地撿拾,試圖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卻發現最好的記憶也抵不過小寶林的一句柔聲細語。 他捏著她的手,求她靠近,誘拐似地將她騙進被窩。兩人共眠一被,他緊緊貼著她的身體,嘗試用她的身體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