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厭惡傻兒,惡心馬有財那不靠譜的一兒一女。 說出別人的八卦,別說炒菜大嫂是一臉的感嘆,就連何曼姝也是一臉的感嘆。 好家伙,這王秀真是夠毒的。 原劇情對于馬有財的大體情況只是一筆帶過,何曼姝知道對方腿瘸、年齡大,帶著三個未成家的大齡兒女,家庭環境非常差。 卻不知道這么差。 說實話,這已經不是差不差的問題,而是人品有問題。 一個老男人死老婆想續娶,可以!但想用進廠的名額交換有文化的黃花大閨女,這不是糟蹋人嗎?難怪老話說得好,上梁不正下梁歪,看來馬家這是根子上出了問題。 收集到馬有財的詳細信息,何曼姝瞬間下了一個決定:她決定送王秀與吳雨潼一份大禮。 敢算計,你們先嘗嘗算計的滋味。 感激地看著炒菜大嫂,何曼姝一臉的后怕與感動,“謝謝,謝謝大嫂為我表姐指了一條明路,等我回去就把馬家的真實情況告訴她,這份進廠的工作我們不要了,也要不起?!?/br> “你表姐玩不過馬家人的,你告訴她,要有機會還是趕緊找個人嫁了,只要離了原生家庭,人生就是自己做主了?!币约憾热?,同情何曼姝表姐的炒菜大嫂把自己的人生經驗一并告訴給了何曼姝。 別看她現在過得苦是苦一點,但男人尊重,婆婆看重,在家里還是能說上話的。 “對了,大嫂,這個馬有財的老婆不是死了一年多嗎?這紡織廠名額還在馬有財手里?” 哪怕何曼舒不太了解六十年代的職工制度,但她也知道工廠為確保生產的進度,在缺人的情況下工人名額不可能由私人保管這么久。 聽到何曼姝問出關鍵點,炒菜大嫂只猶豫了一下就大大方方回答了:“馬有財是副廠長的遠房親戚?!彼圆拍芘c別人不同。 一句話說明了所有問題。 秒懂的何曼姝從兜里掏出五塊錢塞給了炒菜大嫂,這個消息剛剛那半斤大白兔奶糖不夠換取。 炒菜大嫂家里本就不寬裕,她提醒何曼殊只是不想一個跟她具有相同命運的女人掉入火坑,但有額外的好處她也不會拒絕。 你好、我也好的不欠因果關系才是最放心的。 彼此都滿意的雙方就此分別。 提著一斤雞蛋糕的何曼姝回到了縣醫院,既然說了是去給王秀買雞蛋糕,那表面功夫就一定要做到。 不能落人口實。 上到住院部的二樓,何曼姝就被樓道里黑壓壓的人頭盛況驚到了,同時激烈的爭吵聲也從王秀他們那間病房里傳了出來。 聽清楚內容的瞬間,何曼姝笑了。 一個女人獨角戲,三個女人一臺戲,病房里包括病人與家屬在內,可不止三個女人,難怪樓道里這么多人圍觀,可不就是大家在看戲。 病房里,李玉芳正在與富貴娘激烈的爭吵,內容當然是關于王富貴那個丑鬼。 在大隊部的時候,李玉芳為了推脫罪責,只能承認了與王富貴處對象的假話,但是她現在已經不在大隊部了,憑什么還要吃這個悶虧? 不愿意吃虧的李玉芳醒來聽到富貴娘對自己的造謠,當然是怒火沖天,也就有了現在的爭吵。 富貴娘早前已經在病房里扮可憐做好了鋪墊,李玉芳在病房里這么一吵,其他病人家屬可不就站在了富貴娘的這一邊,當地人支持當地人,這是最終的必然。 “讓讓,麻煩大家讓一讓?!?/br> 面對病房里的熱鬧,何曼姝當然是要插一腳,不然怎么讓李玉芳死心塌地的留在王家村。 眾人回頭,看到的就是亭亭玉立的何曼姝。 面對何曼姝那張姝麗的臉,原本圍得水泄不通的走廊緩緩讓出了一條能讓人通過的路。 微笑著對眾人點了點頭,何曼姝才提著雞蛋糕進了病房。 何曼姝剛一走進病房,走廊再次恢復了水泄不通與鴉雀無聲,看戲當然是悄悄的看。 “你想我做你們家的兒媳,你也不看看你家兒子那張臉到底有多丑,就那丑樣,我見一次惡心一次,你們快別癩/蛤/蟆想吃天鵝rou了,死了這條心?!毙靥趴焖俚钠鸱?,此時的李玉芳已經被氣得半死。 王富貴壞了自己回城的好事,還想肖想自己,怎么敢!簡直就是做他娘的春秋大夢。 “李玉芳,我跟你說,你可要點臉吧,你現在嫌我家狗蛋丑,你跟我家狗蛋處對象的時候你怎么不說他丑,利用了我家狗蛋還賣乖,這世上哪有這么好的事,今天我就把這話撂這里,你要不當我家的兒媳,我就到縣公安局去告你,告你耍流氓?!?/br> “嬸子,流氓罪是男人才能犯的罪?!痹径∥涫翘稍诓〈采峡磻虻?,但是聽到富貴娘對李玉芳的狠話,他忍笑發言了。 用手戳了戳自家兒子的額頭,小五娘幫富貴娘說話了,“女人怎么就不能犯流氓罪,咱們主席可是說了,一切不以結婚為目的的處對象都是耍流氓,既然有男流氓,怎么就沒有女流氓?” 這話好有哲理,所有人都無法反駁。 “啊,我不活了,你們這么多人欺負我一個弱質女流,我明明沒有跟那個丑鬼處對象,你們非得歪曲事實,這是要逼死我嗎?”眼見輿情往一邊倒,李玉芳急了。 “你真的沒有與王富貴處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