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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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口一個jiejie,不知道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說得她面紅耳赤,心里愧疚難當。仿佛鐘婉就在背后看著她一樣,說著要好好幫他照顧兒子,誰知道,她居然這么“照顧”他。 面對他直直的目光,禾藍硬著頭皮說,“你還小,還沒有見過別的女孩子,你只是和我呆久了,才會覺得我樣樣都好。等你長大了,有了自己喜歡的人,就不會這么覺得了?!?/br> 白潛什么都沒說,只是很平靜地看著她。在他的目光里,禾藍仿佛無所遁形,被看穿了所有的心事。 白潛笑了,“我一直都以為你很了解我,現在我才知道,你一直都在自欺欺人?!?/br> “我……” “難道你一點也不喜歡我嗎?不要和我扯什么姐弟,什么仁義道德,你心里很清楚,根本不是這樣。你一直在給自己找借口,一直都在逃避。其實你是喜歡我的,你比喜歡任何人都喜歡我,對不對?” “不要說了!”禾藍捂住了耳朵,縮在角落里。她有太多的顧慮,總覺得和白潛在一起是一件違背倫常的事情,接受了他,也等于承認了她心底萌生的那種可恥的意念——其實,她對他也是有想法的;她在照顧他的時候,也不只是作為一個jiejie那么單純…… 每每想起,就覺得自己無比齷齪。 以前沒有意識到的時候,被那個電話無情地扯開了一層遮羞布,讓她不得不面對自己內心那種可恥的欲念和貪婪。 越是這樣,她就越不想面對他。 他并不逼迫,卻一點一點地提醒著她,讓她不得不面對難堪的現實,認清自己的內心。她不敢看他的眼睛,仿佛在溫柔地殺她。 “為什么不敢看我?”白潛長腿伸開,把她拉到自己的膝蓋上,吻著她的面頰,用自己的體溫溫暖著她。他的力氣很大,只是一只手攬著她,她就反抗不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一顆一顆解開她上衣的扣子,撫摸著她的身體。 車廂里沒打暖氣,禾藍覺得有點冷,只有后面少年的身體很暖熱。她不想貼著他,卻不由自主地貼著她。 他在后面吻著她,從她的脖頸到肩膀,種下獨屬于他的印記。 禾藍被他吻得渾身輕顫,冷不防他抬高她一條腿,架在長椅上,探進了她的雙腿間。白潛駕輕就熟地找到了門口,拉開底褲的時候,那兩片花瓣已經濕漉漉地不像話了,稍微一動,整個手掌都是粘液。 他的手指探進去的時候,禾藍反射性地夾緊了雙腿。 “好敏感,全都濕了。我還沒有摸你,你就自己濕了,這得有多欲求不滿?”他把沾滿了她水液的手涂抹在她光裸的上半身,指尖從文胸的邊緣處擠進去,在勒帶的緊致包圍中摸著她的胸部,像把玩著最心愛的玩具。 “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歡你,就像你從來不愿意承認你也喜歡我一樣?!彼穆曇魩е稽c悲傷,禾藍聽不出真假,也莫名地有點沉默。 不管她愿不愿意承認,她的心是向著白潛的,這五年來,她一直盡心盡力地照顧他,盡她最大的努力,給他最好的。如果說,這只是對鐘婉的承諾,也未免太虛了。 禾藍的心在微妙地動搖。 作者有話要說:你妹的,連黃牌都省了,直接被紅牌了,擦! 一會兒還要改文,本來不想更的,煩躁?。?!╭(╯^╰)╮ ~~一個個吃干抹凈就走人,剩我一個人收拾爛攤子,我不爽??!不爽?。?! 感謝: 無方之水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1022 18:22:05 死魚眼少女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1022 13:26:15 死魚眼少女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1022 13:25:16 死魚眼少女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1022 13:22:09 ☆、獨家首發 到了山上,列車在臨時的站點停下來。這個時候,已經是夜間的最后一班了,站臺上的人寥寥無幾。 這一代山區還沒有開發完全,所以只能在就近的這個地方停下來。站臺不遠處是空曠的廣場,幾排低矮的民居在那兒排列著,最靠前的是超市和一些雜貨店。 導游帶一隊人到了廣場盡頭的一家小旅館。 原本是定好的房間,因為房屋下水道側漏,就有些不夠了,一番安排,最后還剩下四個人沒有房間。尤佳挽了林俊的手,“我當然和我老公一個房間了?!?/br> 他們是分開登記的,導游略有些吃驚,不過也沒有放在心上。他用目光詢問禾藍,看著他身邊的白潛。禾藍正尷尬,白潛就笑著開口,“沒關系,我和她一間房好了?!?/br> 導游微微訝異,“男朋友嗎?” “不像嗎?” 導游有些訕訕的,叮囑了幾句,就遣散了聚集在大廳里的人。 旅館很老舊,雖然建了不久,卻是舊式的民居改建的,走廊里很昏暗,旁邊的墻皮都有些脫落。禾藍在前面走著,白潛和她隔了一米遠,不緊不慢地跟著,她也感到了莫大的壓力。 他很喜歡在后面跟著她,一手插在褲袋里,步伐齊整,慢悠悠地跟著,讓她所有的動作都能在他可見的視野里。 聽說,這是一種掌控,而很多男人,都有這種欲望,只是有的人比較粗暴,而有的人用的方式比較溫和。但是不可否認,這種男人內心都非常強勢。 以前相處的時候,白潛對她太溫柔了,什么都為她著想,讓她有種錯覺,他就是那樣斯文有禮的人?,F在她算是徹底明白了,有句話叫“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用在他身上,再合適不過了。 不說他父親是什么樣的人,就是鐘婉那樣的性情,想必也生不出什么溫和有禮的兒子。 房間不大不小,只有中間一架雙人床,旁邊放著桌案和一架藤椅。唯一值得開心的是落地窗之外還有一個陽臺。站在陽臺上望出去,依然可以看到夜色中的山巒,外與天際,四望如一,是一種樸繡無華的韻味,大開大合,讓人胸襟舒展。 山上的風有些涼,禾藍抱緊了胳膊,白潛從后面抱住她,把頭枕在她的肩膀上,柔軟的發絲一點一點摩擦著她的臉頰。 “別鬧?!?/br> “我怎么鬧了?”白潛分明是笑著的。 禾藍道,“時間不早了,去睡吧,明天還要早起去登山?!?/br> “又不是去工作,干嘛這么急?這么早睡,我怎么睡得著。我想干點別的……”他的手伸到她的衣服扣子上,輕輕地解開了上面的一個扣子。 禾藍分外緊張,他的臉就在她的側臉旁,清俊秀麗,有種少年人獨有的青春和潤澤,讓她的心跳地很快。 白潛一手拉上了陽臺上的窗簾,把她打橫抱起,平放在冰冷的地磚上。身子一接觸寒冷,禾藍都忍不住打了個顫。 “很冷嗎?”他在上面看著她,“那你抱我啊,我很溫暖?!?/br> 禾藍沒有說話,面頰緋紅,仿佛喝了酒一樣。他的臉皮真的很厚,厚地不忍直視。不過,這樣也很難讓人討厭。他有一幅好皮囊,性情也是年輕女孩子喜歡的,禾藍想。 “為什么還要逃避?姐,你不能面對自己的心嗎?”白潛難得沒有對她上下其手,只是捏著她的下巴,“如果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為什么這么關心我,這么在乎我?” “……你是我弟弟,鐘姨拜托了我……” 這話到最后,越來越底氣不足,白潛囅然而笑,居高臨下地望著她,“這樣自欺欺人有意思嗎?姐,你還記不記得我們一起在鄉下的日子?那個時候,有個村里的男老師想和你交往,你是怎么拒絕他的?” 禾藍沉默了,她那時第一時間想到的的確是白潛。首先,他透露過他不喜歡那個男人。第二,那個男人沾親帶故的親戚太多,如果在一起了,以后肯定會疏忽他。 “很多時候,你第一個想到的一定是我,不過,你沒有發現而已?,F在你明白了,為什么要壓抑這種感情?因為你一直覺得我就該是你弟弟?除了這個之外,我不能做你的男人嗎?”他在她臉上哈了一口氣,“我們可以更加親密?!?/br> 禾藍不想面對他,卻被他禁錮著,下巴移不開。 白潛望進她的眼底,當著她的面,一點一點剝開了她的外衣,像拆禮物一樣,讓她裸在他面前。禾藍想反抗,推在他身上,不知為何卻有些虛軟無力。 “動吧,你越反抗,我就越興奮?!彼拖骂^,在她耳邊笑。 禾藍被他大力壓著,難堪地羞紅了臉,微微喘氣,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她抬頭盯著他,有些切齒,“你要用強嗎?你說過不會強迫我的。已經等不及了嗎?” 白潛微微一怔,似乎沒有料到她有這種反應,“jiejie居然會說這樣的話?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以為——你只會說‘不要啊,啊,不要啊……’”他尖聲細氣地模仿著她的叫聲,模仿地惟妙惟肖。 和他比臉皮,禾藍果斷輸了。 白潛捏著她的下巴,把柔軟的嘴唇貼在她的面頰上,感受著她纖柔美好的氣息。少年的氣息也是清爽好聞的,禾藍心里有種莫名的悸動。 ——白潛在吻她。和往常不同,今天他的動作特別溫柔,仿佛不是在褻瀆她,而是在做一件很神圣的事情。但是,禾藍很清楚,一切的調情都是為了最后一步做準備,他的目的還是…… 忍了那么久,終于要動手了? 她可以說不,要阻止他嗎? 禾藍覺得現在的自己有些不太對勁,心境也有了改變,在潛移默化中,似乎已經漸漸接受了他的碰觸。只是,那種羞恥心依然困著她,讓她不愿開口承認。但是,如果是他主動……她是不是可以潛意識中認為自己是被強迫的,就可以減輕一點罪惡感? 地磚很冷,她急于需要一點溫暖,白潛在她耳邊笑道,“知道冷了嗎?知道它有多冷,你就知道我有多暖。以后,才愿意抱著我一輩子?!?/br> 一輩子? 這個詞讓禾藍有些茫然。 白潛沒有解釋,吻著她的眉眼,從她的脖頸到她的胸口,一只手探進了她的裙擺,在那濕潤滑膩的地方摩擦、按摩,盡量勾起她的qing.yu。 他的動作極盡下流,擠進一根手指后,又探進了一根,在她的甬道里擦弄攪拌,故意把那種抽動的聲音無限放大。 但是,嘴上他還在輕松地和她談笑,“還有六天,jiejie就要上班了,我也要上學了,那個時候,jiejie恐怕早就迷戀上我了。 “……什么……啊……”她身子一顫,被他摸到了敏感點。 白潛繼續掏弄,繼續笑著說,“怎么,你不相信嗎?只要和我做一次,我保證,每天晚上你都想上我的床,求著我cao,拉著我的手,放進你的褲子里。脫掉褲子,含著我的棒子,用自己的嘴讓它變粗變硬,好好地滿足你……” 他說得越來越下流,簡直不忍卒聽,她下面卻可恥地越來越濕。 心里的罪惡感越來越深,她不斷地催眠自己,她是被強迫的,她不是自愿的,她沒有對白潛產生過什么畸念…… “姐,你是不是覺得,我現在正在強迫你?” 被一語說中心事,禾藍的臉漲得更紅了。 “你是不是在想,我是怎么知道的?”白潛自言自語,呵呵輕笑,拍著她的臉,“真是的,臉上的表情都說明一切了。你這點最可愛了,不會說謊,就算說謊,我一眼也看出來了。強/.jian?我哪會干這么沒品的事情,我要是想強/.jian你,你覺得自己還能完璧到現在?很久以前,我就想剝了你的衣服了。至于為什么到現在才動手……” 禾藍快到頂端的時候,他卻停住了手,就是不讓她滿足,指尖在入口的地方惡意地繞圈,“你總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就算發現自己有那種想法,也不愿意說出來,更別說承認了。我真的不喜歡用強,所以就用了點小小的手段?!?/br> 禾藍愣怔住了,“……什么小手段?” 白潛笑意不止,用口型說了一個啞音。 禾藍腦子劈過一道閃電,整個人都呆了。無法想象,那件事情,她從來沒有把它和白潛聯系到一起過。 “很吃驚嗎?”白潛微笑,“其實你外表是圣女,內心卻很sao,我只是隨便試了幾下,你就對性有興趣了。姐,我現在還是想問那個問題——你晚上做夢的時候,會不會把我當做性幻想對象?” 禾藍現在已經不是羞憤這么簡單了,她雙眼赤紅,不敢置信地望著他。 “沒錯,雜志、電話、禮物……都是我做的?!彼蠓降爻姓J,抽出了手指,把粘稠的液體抹在她雪白的大腿上,把她拉起來擁入懷里,“其實,你也很想和我做吧?幻想著和朝夕相處、年輕力壯的弟弟做/.ai,不是比幻想和別的男人更有快感嗎?” 天,他在說什么! 禾藍腦子里一片混亂,只覺得他說得比平時任何時候都下流齷齪,像一支箭插入了她的心,把她心底深處隱匿的那種骯臟念頭也扒了出來。很多時候,只是一閃而過的齷齪念頭,她都自動忽略的東西,現在被他這么赤果果地說出來,禾藍無法接受,痛苦地抱住了頭。 “很久以前,你就在勾引我吧?像我這個年紀的男孩,最喜歡jiejie這樣的女人了??墒?,你平時還總是在我面前晃來晃去,有時候還只穿一條睡裙。真是過分!看著我為你意亂情迷、欲/huo高漲,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他忽然鉗住了她的下巴,把她的頭高高抬起來,讓她看著頭頂——那里居然是舊式的銅制屋頂,模糊地映照出他們的姿勢——曖昧、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