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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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場戰役雖然時間花的久了一些,對士兵和澤縣益州威州的百姓傷害卻幾乎是零,懷王考慮到這幾州百姓乍經戰亂,必然十分恐懼,且趙家軍軍紀松散,已對讓百姓損失許多財物,懷王此舉,讓民眾都倍感佩服和感激。 懷王留在株州和常高義一起繼續整頓軍隊,直到皇上的詔書下來,重新擢了一些人上來補上了刺史和幾個已死縣令的位置,并讓懷王押著一些造反之人回京。 懷王給皇上稟報戰情的書信之中,并未提及蔣欽,唯恐太子知曉此事會殺蔣欽滅口,蔣欽回京路上剃了胡子,帶了面罩,混在人群之中,而早前來投奔蔣欽的蔣蕊與他在半路上會了面,曉得他終究還是要回京,哭成了淚人,蔣欽只道:“此前我為太子做那事已是太糊涂,現在你又哭什么?難不成真的反了?我一心為大閔,即便是死了,也只愿為大閔而死……” 蔣蕊見周圍沒其他人,只哭道:“你為大閔死了那又如何,你殺了付將軍和宗副將,回去之后太子必然饒不了你,我若被發現了,肯定也是個死……你死了,大閔又能怎么樣呢?!” “起碼可以將那太子拉下位,送個真正能掌管大閔的人上位……!”蔣欽握緊了拳頭,道。 蔣蕊又驚又悲,心里又依然記掛太傅府上自己才十四歲的女兒,忍不住埋頭在蔣欽身上痛哭了起來。 而懷王對此一無所知,只看著蹦蹦跳跳的虞不蘇,和埋頭吃rou的常高義,想,終于要回去了。 此前虞不蘇問他,想不想家,他說不想。 而如今,答案卻是全然不同了。 京城內,同樣曉得懷王即將凱旋的左姝靜,也忍不住露出了一個明媚的笑臉。 作者有話要說:呼,淮南道副本終于匆匆忙忙地刷完了,我本來可以大寫男主在外打仗10w字哈哈哈【被打飛 終于要回去啦,小白菜復仇計劃開始!毆打太子一黨計劃開始布局! jiangyuan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41201 14:03:43 rosesharpaywang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41201 10:22:41 bbizz11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41201 08:32:06 謝謝=33= ☆、第38章 “王妃殿下,王爺讓人送了信回來?!币粋€悠閑的午后,左姝靜才睡午覺起來,幾個丫鬟伺候著她洗臉,更衣后,碧云便帶著一絲喜色走了進來。 左姝靜一聽倒也來了精神,然而很快又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道:“曉得了,拆了念給我聽吧?!?/br> 左姝靜這么淡定,倒也不是沒理由的,畢竟懷王好端端的往府內送信,肯定不是寫給她的。少不得是吩咐章盾和石悍什么事情,只是因為她是主母,少不得信要先交在她手上——然而仔細一想,倒也不對,若是要給章盾的,只需加個章盾親啟便是了…… 果然,碧云遲疑地道:“可這信上寫著‘王妃親啟’呢,您真的不要自己看嗎?” 左姝靜微愣,道:“信拆了給我吧?!?/br> 碧云小心地拆了信,將薄薄一張紙遞給了左姝靜,左姝靜展信,看了沒兩句臉色就微變。 “自從面別已隔累旬戰火頻飛音書斷絕惟愿家中一切安好惟念娘子持家辛勞今已來歸不日便可返家略附兩行以托相思兼述平安不具一一 夫謝興世通靜娘子左右” 這是一封很簡略的信,然而卻讓左姝靜完全震驚了,這信的內容也太莫名其妙了吧?! 自從離開之后,已經過了許久,因為要打仗所以我沒辦法給你寫信,但心里希望家中一切都好,并惦記著你持家辛勞,十分掛念你。眼下我已凱旋,很快就可以回來,所以隨便寫點東西寄托我的相思順便報個平安,就不長篇大論了。 后面的自不必說,光是靜娘子這個稱呼,便讓左姝靜結結實實地打了個寒顫。 見左姝靜面色十分難看,幾乎是青黑的,碧云有些擔憂,道:“殿下,怎么了?王爺可是發生了什么?” 看左姝靜這樣,她甚至要懷疑懷王是不是要休妻呢……畢竟懷王出發之前,和左姝靜便明顯發生了什么不大好的事情,眼下過了兩個多月,興許懷王…… 碧云如今倒不希望左姝靜和懷王分開了,左姝靜嫁進來也有三個多月了,她也早死了當初那份心,左姝靜雖沒什么特別出彩的地方,但卻也的確沒什么地方不好,之前和王爺相處的似乎也不錯,且碧云也想通了,她年歲已大了,是該找個人好好的嫁了。 有石悍有一位同鄉,據說為人勤懇老實,一心想娶家鄉的青梅竹馬,好不容易如今生活頗有起色,便打算衣錦還鄉娶她,誰料卻驚聞那個青梅竹馬嫁給了一個員外當妾,那位同鄉十分消沉地回京,找石悍大醉了幾場。石悍說到過這個話題,只道,當尋常人家的正妻,難道還真的敵不過給官老爺當妾么? 碧云一想,自己父親僅僅經營著一個醫館,家里生活也頗為一般,然而父親在世母親也在世時,他們一家,確然是其樂融融的,哪里不好了? 于是碧云安慰了石悍一番,石悍便拼了命的說自己那位同鄉是何等的老實勤懇,就跟他一樣,這樣的人,其實是很值得托付終生的。 碧云心里便隱隱曉得了——這石悍只怕是閑得慌,想給她做媒了。 而碧云倒也不特別排斥,于是應和了一句,說石悍說的不錯,那石悍當即便面露喜色,大概沒想到碧云這平日鼻孔對著天的,還對王爺有“非分之想”的會同意自己的說法。碧云只忍不住笑了笑,又道自己雖然認同,但也要看那所謂的“尋常男子”是不是真的足夠好。 她這便是暗示石悍,可以牽線讓那人跟自己見個面,哪怕隔著屏障,也是不錯的。 石悍顯然也曉得了,連連點頭,兩人便各自歡喜地散了,碧云眼下就在等石悍找那人來給自己看呢。 總之,碧云已經在準備離開懷王府了,她隨時可能嫁人,她并不希望這個時候,王妃和王爺發生什么,兩人若能好好地處下去,那才是最好的。雖然,碧云也隱約曉得,王爺心里似乎另有他人,王妃總是得受點委屈的,但,王妃嫁進來之后,王爺也算以禮相待,王妃嫁給王爺,雖是太后賜的婚,到底身份上是高攀的,她想,就算是受點委屈,那也沒什么??倸w是正妻,是懷王妃,熬著熬著,也不至于太差的。 碧云思緒紛紛,一旁的珠兒卻也是十分著急,見左姝靜只是臉色不好看卻不說話,更覺得事態嚴重,急的汗都要出來了,左姝靜卻道:“碧云,確定這信,是王爺送來的嗎?” 碧云有些疑惑,但還是點頭道:“前兩天,三州平亂的時候,是有快馬加鞭的急報送入宮內的,這信是王爺讓送信人一同帶回來的,只是似乎宮內有規矩,這信件還得由皇上查看了才能遞給殿下。但皇上曉得捷報后,少不得要安排事宜,大約是十分忙碌,故而今天才看了,又讓宮人送來府內?!?/br> 左姝靜道:“那的確不大可能有假……” 珠兒著急道:“殿下,王爺不管說了什么,您都不要太在意呀。殿下勞累了兩個月多,必然心情不大好,說什么都是氣話呢!” 左姝靜將那信對折了放回信封里,隨手打開妝奩,將那信封放入妝奩的抽屜里復又合上,才低聲喃喃道:“若是氣話還好說……”這信里寫的分明不是氣話,是醉話還差不多,但即便是醉話,那也不該是寫給她左姝靜的啊。 左姝靜一頭霧水,又曉得懷王不會立刻回來,少不得要在三州留著安排人,她心中忐忑,不曉得懷王到底想做什么,而眼下要回信,卻又不是易事,等這復雜地手續過了,信到了懷王手上時,只怕懷王反而先到家了。 于是她只能惴惴不安地又等了半個月,終于等來懷王凱旋。 碧云曉得左姝靜思懷王心切,便讓石悍去包下了朱雀道上一家十分雅致的茶樓,讓懷王歸城的那一刻,左姝靜可以在茶樓上看著,左姝靜曉得后,夸了碧云幾句,在懷王回來那日,清早去了茶樓候著。 而從茶樓窗上往下看,早已是人頭攢動,人山人海的景象,百姓們臉上都洋溢著笑容,對于歡迎懷王凱旋這件事,他們似乎都十分熟悉,有人手里拿著鮮花,甚至還有人在墻上掛了橫條。 左姝靜輕聲道:“王爺名望……還真的挺高的?!?/br> 也難怪太子,皇上,皇后都那么忌憚了。 自古以來,功高蓋主,都不是什么好事兒啊。 碧云應了,道:“是呢?!?/br> 左姝靜嘆了口氣。 終于城門大開,百姓爆發出熱烈的歡呼聲,左姝靜只能遠遠地看見一堆長長的兵馬在百姓夾道之中緩緩前行,等他們慢慢走近了,左姝靜才看見,為首之人正是懷王,他一身盔甲如新,和去時一樣,剛毅而俊朗的臉龐沒有太多表情,嘴角卻依然止不住掛上了一絲微微的笑意。整個人看起來,猶如一個溫和的戰神,身沐清輝而耀眼奪人。 左姝靜呆了片刻,才將視線轉開——他身后跟著的是常高義,還有另一位副將,有些木訥的常高義,在這個時候看起來也都神武了不少,他倒是完全沒笑,表情有點嚴肅,左姝靜猜想,會不會是因為他這一路趕回來,路上沒來得及吃上上好的五花rou? 而最搞笑的就是后頭的虞不蘇了,他顯然也是第一次見識這種場面,看起來十分地興奮,左姝靜能想象當初被懷王帶著去打仗時他該是多么震驚和緊張,而現在,大概和那時候截然不同吧。他臉上掛著燦爛的微笑,左看看右看看,不住地揮手向兩邊百姓示意,百姓們大抵都不曉得他是誰,但在他對自己揮手的時候,還是會十分給面子地發出一身歡呼,這使得虞不蘇更加愉悅,嘴角都要裂到耳根去了,看起來很有點滑稽,若他長的丑,必然會讓人覺得像個丑角,好在他面色如玉,五官端正,看著倒也只讓人覺得好笑。 珠兒探頭瞧了,忍不住感慨:“王爺真是好英武的樣子啊,只是后面那個猴子一樣的,是那位虞大人嗎?也太……” 左姝靜差點沒笑出聲,伸手一拍珠兒后腦勺:“什么猴子?虞大人這一番回來,少不得又要被擢升,雖虞大人性格易相處,但曉得你說他猴子,那可未必會饒過你?!?/br> 珠兒吐了吐舌頭,顯然是仗著自己年紀小有點求饒的意思:“奴婢說錯話了,殿下可不要跟虞大人說啊……” 左姝靜笑了笑,眼瞧著那隊人越走越遠了,后頭都是跟著的親兵,沒甚好看的,便領著眾人回了府。 回府之后自有一番張羅,王爺凱旋,先要去宮內面圣,想也知道事情會很多,回來之后,便要給他備好最好的飯菜,點心,最干凈整潔的房間,最舒適的被子,和一堆乖巧的下人,還有一個默默等待的貼心娘子。 至于真正的接風洗塵宴,那要等到明天晚上,大抵皇上也曉得,眾將士風塵仆仆地回來,更需要休息而勝過吃宴喝酒。 左姝靜讓廚房點心上備了單籠金乳酥,貴妃紅,巨勝奴,曼陀樣夾餅這四樣餅類,又作了乳釀魚,鹵蝦,清拌鴨絲兒,水晶肘子,什錦蘇盤,鍋燒白菜,芙蓉燕菜等冷熱菜,還有漢宮棋子面等湯面類的,最后又讓備了一溜玉露團,水晶龍鳳糕等甜品,只等著懷王回來,想吃什么類型的都能吃上。 左姝靜不知道懷王會在哪里睡,便讓下人把蘊瑞堂和光暉堂還有外書房都仔仔細細地打掃了一遍。 都一切都準備好了,已是掌燈時分,左姝靜熬不住吃了點東西,便開始哈欠連連,碧云勸著左姝靜先去休息,左姝靜只道這不合規矩,必須要等王爺先來,碧云便也不勸了,讓珠兒遞了茶水來,給左姝靜解乏。 左姝靜坐在蘊瑞堂里,眼下已是七月末,天氣很有些熱了,房內的被子早已換成了薄被,厚重的帷帳也換成了輕紗,她房間的窗戶也是用秋香色的阮煙羅糊上的。便是如此,左姝靜心浮氣躁的,還是覺得有些熱,便去了凈堂又梳洗一次,換了輕薄些的交祍中衣,坐在矮榻之上,半倚著拿了本書來看。珠兒在一旁以扇驅蚊蟲,碧云以羅扇輕扇給她解熱,左姝靜覺得頗為舒適,慢慢便合上了眼睛,手里的書也不自覺漸漸放下了。 碧云和珠兒停了動作,也不愿喊醒左姝靜,便將她手里的書拿走了,將人給擺正了,左姝靜也實在是乏了,沒什么動靜,碧云和珠兒吹熄了燈,靜悄悄的地往外走去,結果才走出去,便見一人披著星光走進來,面上略帶乏意,雙目卻依然炯炯,卻正是懷王。 碧云和珠兒還有守門的丫鬟、侍衛都紛紛行了禮,懷王卻看了一眼蘊瑞堂左姝靜的屋子,輕聲道:“王妃已睡了?” 碧云道:“王妃殿下一直等著您來,剛剛才熬不住睡著了,奴婢們不敢打擾殿下,便吹了燈,悄悄出來了?,F在可要回去喊醒王妃殿下?” 懷王勾了勾嘴角:“不必了。你們都退下吧?!?/br> 碧云應了聲是,又想到那封不明所以的書信,心里都有些不安,她看了一眼珠兒,顯然珠兒也同樣不安,然而兩人什么也不能做,只好垂著頭走了。 懷王入了蘊瑞堂,輕手輕腳地走進左姝靜的房間,借著微弱的手中一根燭火,他依稀能看清左姝靜熟睡的模樣。 時隔將近三個月再見,千思萬緒此刻涌上心頭,懷王最終吹熄了蠟燭,轉身出了房間,沐浴更衣,而后見左姝靜讓廚房為他準備了那么多吃食,到底是嘗了一些,而后便重新回了屋子。 左姝靜平日都會睡在高床之上,現在卻睡在矮塌上,這不合規矩不說,最重要那矮塌上沒法再擠一個懷王。 懷王想了想,伸手直接將左姝靜打橫抱起,而后輕輕放去床上,他的動作已經盡量輕柔了,然而左姝靜還是被弄醒了,她有些茫然地睜眼,而后恍惚地道:“王爺?王爺您回來了……” 懷王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嗯?!?/br> 作者有話要說:“自從面別 已隔累旬 略附兩行 不具一一”這四句其實來自于唐朝的《與妻書》~ ☆、第39章 左姝靜聽到懷王那個“嗯”,便徹底清醒了,她伸手揉了揉眼睛,才意識到正被懷王橫抱著,左姝靜心里微微一驚,懷王便已將她放在了床上,而后替她蓋好了被子,隨即自己躺了進去。 如今天氣有些熱,懷王身上卻不似冬天那樣暖烘烘的,反而帶著一絲涼意,左姝靜道:“臣妾本來在等王爺的,不知怎的睡著了……”雖然意識已經基本清醒了,但她的聲音依然帶著一絲困倦。 懷王道:“嗯,我曉得?!?/br> 左姝靜一愣。 不對啊,走之前懷王還連看都不愿看自己一眼,怎的現在他卻看起來如此和善溫柔,甚至不自稱“本王”,反自稱“我”了? 左姝靜悉悉索索地爬起來,道:“王爺,之前臣妾收到一封書信,那真的是您寫給臣妾的嗎?” “是啊?!睉淹跆谷坏?,“自從面別已隔累旬戰火頻飛……”他竟然還想背出這封信來證明是自己寫的。 左姝靜趕緊道:“王爺不必背了,臣妾記得的,不過,王爺為什么會忽然寫那樣的信回來,難道……”她眼睛一亮,“難道,王爺相信我是太后了?!” 然而左姝靜沒想到,懷王卻用火折子點燃了一旁的燭火,而后以紗布罩罩住那火燭,室內泛起柔和的微光,接著,懷王看向她,很嚴肅地道:“你怎么還在提太后的事情?” 左姝靜茫然地看著懷王。懷王很貼心地在燭火外罩了紗布罩,但她的眼睛依然被驟然亮起的光弄的微微眨了眨,而后她不解道:“王爺依然不信我?既然如此,為什么又對我這么和善……” 她心里覺得,懷王肯定還是相信了的,不然不至于如此。 結果懷王卻搖了搖頭道:“我曉得你撒謊只是為了哄我開心,為了吸引我的注意,雖然當時在太后靈堂前你那么說對太后的確有些不敬,但現在,我已不會怪你,只是這種話,以后不要再說了?!?/br> 左姝靜只覺得懷王軟綿綿地打了她一拳頭,雖然她倒覺不出痛,然而卻仿佛受了內傷一般,左姝靜頓了許久,道:“王爺,我真是太后!不信,不信我可以說你當初只對我一個人說過的話給你聽——一如云在天,一如水沉海,此生此世,不可交匯……王爺你可還記得?” 懷王卻作茫然狀,半響,道:“似乎是這么說過,然而你有買通太后身邊之人的事情,我早就知道,這哪里可以拿來作證?” 左姝靜:“……那,那你說,要我如何做,才相信我便是太后?!” 懷王卻終于拉下臉,略微有些不悅地道:“你知道我素來厭惡這些神神叨叨的說法,我怎么也不會信你就是太后的。何況,這本來就不可能。我曉得,你這么說,只是因為知道我對太后的那份心思,所以想要借此贏得我的歡心,然而有一件事,你并不曉得?!?/br> 左姝靜氣的頭發昏,卻還是道:“什么?” “這兩個月我早想清楚了,我之前喜歡太后,不過是一場誤會。如今,且不說太后已去,就是太后沒走,我也應該變心了?!睉淹蹩戳艘谎壑饾u呆滯的左姝靜,扯了扯嘴角,“你比太后年輕整整五歲,而太后甚至比我還大上一些,且論身份,是我的奶奶。你并不比太后難看,性格也不錯,又是未曾婚嫁的女子,更是我的王妃,于情于理,我都該喜歡你。這三個月我在外征戰,時?;叵肫鸬?,并不是太后,而是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