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誤打誤撞的療傷(H)
曼卿想起來,沉尹珂一向戒煙酒。但有一說一,這叁杯倒的酒量也未免太差,還偏要耍帥的一口悶,酒勁上來后,暈乎乎的連路都走不穩了。 曼卿小心的扶著他回酒店,助理看到后自覺的沖她點頭,比了個ok的手勢,仿佛懂了什么。平時兩人經常待在一個房間(打游戲),導致誤會也在所難免。 曼卿任命的嘆了口氣,扶著沉尹珂回房。 “到了……” 曼卿的話音未落,肩上的負擔猛地加重,她身形一晃,竭力站穩,但最終還是被壓到地毯上。曼卿“嘶”了一聲,皺起了眉,先著陸的屁股隱隱作痛。 “沉尹珂?醒醒,快到床上了再堅持一下?!?/br> 曼卿拍了拍沉尹珂的背,后者艱難的喘了口氣,幸運的是還殘留著迷糊的意識,甚至下意識點了點頭,不然曼卿真要被壓一晚上了。 沉尹珂的手臂有些脫力,他撐著自己,膝蓋向前一曲,似乎頂到了什么嬌嫩的物什。曼卿猛地抽氣,隨后迅速撇過頭、眼含霧氣的等他起身。 “撞疼你了?” 曼卿的睫毛劇烈顫了顫,復雜的望了眼滿臉潮紅的沉尹珂:“你真是醉得不輕……唔嗯……你……” “揉一下……痛痛飛……”沉尹珂含糊不清。 “傻逼……哈嗯……媽的智障……” 曼卿絕望了,對玩家沉尹珂使用了一連串嘴炮攻擊,偏偏那只作惡的手不肯停下,只顧一味按揉,自己倒被彈反得吟哦不斷,血條見紅。明明毫無章法和技巧可言,但那處就是被揉得慢慢變熱,甚至生出些隱秘的快意。 “……我好像也醉了?!?/br> 曼卿閉眼喃喃,雙頰滾熱,男人的吐息灑到她耳側,溫熱的酒味蒸騰著欲望。敏感部位被一下下按揉,男人的指尖陷入肥軟的花唇,隔著輕薄的布料按到各種地方,從花蒂到被翻開的小花唇、隱匿于此的roudong都無一幸免。 “嗯……你故意的、是不是……哈啊……” 她咬唇抓撓著地毯,兩瓣花唇被反復壓扁劈開,里處軟膩的蚌rou顫抖發熱,漸漸揉出水聲,rou珠被指縫輕輕一擠,蕾絲布料上瞬時暗漬擴散。 兩人維持著奇異的姿勢僵持著,一個毫無知覺的悶聲干大事,一個默默忍耐著,嬌軀不時震顫,腿根夾緊了覆著的手掌。 打破僵局的是變得yin靡甜膩的蜜壺,被溫熱的掌心揉開揉化了,正往外傾倒出大量動情的汁液,完全浸濕了內褲,就連手指的主人都察覺到溢出的的蜜液,正黏膩的淌到他手指上。 沉尹珂半閉著眼想往下看,曼卿捏住了他的臉蛋,媚眼如絲的嬌嗔一句:“不許看,笨蛋?!?/br> 她頓了頓,忍不住含咬起他精致的唇瓣,果真如她想象中那樣,和布丁一樣甜膩。 她吃了一會兒,把沉尹珂吻得只能軟軟的趴在她身上喘氣,兩具guntang的身體緊密相貼,瞬間起了化學反應,兩人不禁悶哼出聲,繼而更動情的交纏舌頭。 濕吻過后,曼卿放棄般嘆了口氣。 曼卿伸手一勾,內褲底部被揭了開來,露出沾著露水的花縫,花唇半合半綻,被揉得嬌艷欲滴,翕和間涌出愛液。 “揉吧?!?/br> 沉尹珂的手指一按上,就是與剛才截然不同的柔嫩觸感,滑膩濕潤、自帶一股吸力。他呼吸一亂,本能的退縮和探索欲令他進退兩難。曼卿引導著沉尹珂的手指,觸及翕合的窄小roudong:“往這里按。按進去?!?/br> “會痛……” “不會的,”曼卿低低的笑了,舔了舔濕潤的唇角,“——會爽?!?/br> 曼卿感覺到手指溫柔的力度,先是指尖的試探,到兩個指節遲疑的埋入,最后完整的吞下了手指。她隨著深入繃起了背,聽著攪拌的滋滋水聲,迎合手指的動作。 沉尹珂的手是屬于音樂人的,修長而有力,他可以在音樂會上彈奏樂曲,也可以在女人身上彈出動人旋律。 女人的嚶嚀在室內回蕩。曼卿的腿根抖了起來,她含著沉尹珂的手指,成了琴弦上震顫的水珠,腔內一陣陣抽搐收緊、酥麻無比,嬌體跟隨著迷人的韻律在空中起起伏伏。 “這里啊……”沉尹珂憑借本能勾按著反應強烈的點,蜜xue佐證似的蓄滿了蜜汁,輕輕一碰就無比緊窒,吞吃出聲。 曼卿難以回答。 她開始合理懷疑,沉尹珂實際上是身懷絕技的老司機,平時深藏不露,關鍵時刻就隨心所欲的把玩女人,動動手指就把人弄得……魂不附體。 曼卿自覺的敞開腿,方便他動作。隨著手指在xue內或輕或重的抽送,層層迭迭的媚rou被攪化了,甬道渴纏收縮,蜜水股股噴涌而出,翹臀一片潮濕。 被踹掉的高跟鞋散落在一邊,地毯不知何時被曼卿蜷起的腳趾勾得卷了起來,她無暇顧及,柳腰不自覺地搖曳出性感弧度以迎合吞吐,玉峰胡亂蹭著對方的胸膛。沉尹珂的手臂撐在她腦袋邊上,頭埋在香頸上,被她蹭得喘息愈濃,下身本能的貼了上去。 他抽出手指,低頭一看指尖滿是濕黏,而曼卿腿心處yin靡綻開的花瓣,如熟透的石榴,裂開一條飽滿充沛的rou縫,艷得驚人?;p間涌出汩汩動情的蜜液,仿佛待人采擷。 沉尹珂腦袋一嗡,噼里啪啦炸開煙花,他什么都想不起了,只剩那朵饑渴開合的yin花。他急燥的把她的雙腿往外一掰,從胯下摸出一根guntang粗壯的巨物,窄腰一沉便擠入泥濘腿心。瞬時,花唇被燙得一縮,軟軟的搭在上面。 當曼卿意識到正氣勢洶涌的抵著她的是什么時,心里一驚。猶豫幾秒后,眼見那股意圖破門而入的力越來越強,曼卿猛地推開他,掙扎著從對方懷中爬出去。 沉尹珂難耐喘氣,不依不饒的蹭過去,曼卿退一寸,他就往前抵一寸?;ù奖粓@碩莖頭抵得反復開合閉攏,不斷分合中,觸電般的酥麻火花四處亂竄。 那柄rou刃仿佛能探知到哪里最能使它快活,也最能使對方心癢,每每都準確戳到窄小roudong口,花唇被激得一緊便“咕滋”一下包住小半個頭。 曼卿腰都軟了,兩股戰戰,酥得快挪不動步,幾次險些被rou刃徑直干進去,被磨得火花四濺,只?;ù奖磺o頭反復深吻的麻痹快感,但沉尹珂似乎也沒好到哪里去。 軟膩又若即若離的吮吸讓沉尹珂急得嗚咽,他哼哼唧唧的,感覺胯下脹得發疼,棒身的表層皮膚快要被撐裂了。他眼角都泛起了紅,一門心思的扶著自己往里送,渴求著銷魂的蜜洞。 在較力與抗衡中,兩人私處難舍難分,勾連不斷,牽扯出條條粗細不一的銀線掛在中間,蜜水蜿蜒的流了一地。 曼卿被廝磨得渾身燥熱,媚xuesao癢不堪,roudong都張開了,擴出一個源源淌水的粉潤小嘴,還未來得及流下更多,就幾次叁番被挑開戳弄,生生啜了幾口對方滾熱的yin液。 要不是沉尹珂潛意識不想硬上,曼卿早被按在地上無招架之力了,但這場焦灼的消耗戰,不管是耐心還是體力,她都漸感不支,反倒是沉尹珂愈發熟練,角度要命的撩,比真刀實槍還刺激。 下腹涌起熟悉的熱流,rou壁震顫不已,無論其主人的意愿,xue口早已在刀槍劍戟的火花中到達極限,紅腫的花唇被劈開,其間兩人的體液連接到地面,明明還沒到最后一步,那處卻像是已經被沉尹珂cao了千百回,反復翻開后,顫顫巍巍綻開一朵沾滿yin露的靡爛rou花。 花瓣被磨得軟爛,掀開的兩瓣已經合不攏了,癢意伴著微涼的空氣,從外圍一絲絲刺向深處,開闔處一次次并不深入的頂弄,被越撓越癢。 防線近乎失守。甚至能想象,如果一時不慎被入,隨著莖身開拓摩擦,她絕對會立時絞緊著roubang高潮,一波高潮還沒結束,結結實實挨cao兩下又情不自禁繃直著背,去得停不下來。 曼卿有一瞬的恍惚。還是說,該放棄抵抗,順其自然? “噗滋——” 曼卿的遲疑被敏銳的抓住了。莖頭頂出了水聲,水花四濺,燙到了棒身。而這次比之前所有都頂得更深,曼卿猛地吃到了大半rou冠,花xue抽搐著麻了半晌,一股熱流濕淋淋的澆到莖頭。 余力未卸,莖頭順著那股滑膩竟又滋得搗入半寸,嫩rou激得一裹,迫不得已把整塊碩大rou冠嘗了個徹底,爽得一抽抽的。 “唔……” 沉尹珂喘了出聲,只剩頂端近乎虛幻的快感,比作曲時還要前所未有的飄飄然。他覺得自己像個甜筒冰淇淋,被曼卿一口口舔化了,只剩下酥麻的蛋筒上被沾滿了糖水。 只有曼卿知道,他硬得驚人,幾乎撐破了入口,明明只入了莖頭,卻有種已經被填滿的錯覺,xue口撐到極致,將將包裹住了雞蛋大小的炙熱頂端。 曼卿忍耐地咬牙,額間沁出薄汗,那股要命的酥麻從腿心傳入四肢百骸,仿佛往xue里灌入了一股攻擊性強烈的雄性荷爾蒙,彌漫在逼仄潮熱的甬道內,無形卻無處不在地延申著。 實在……太癢了。 它在強制催動雌xue為它發情,淹濕著求歡。 到這種地步,繳械投降遠比負隅頑抗來得輕松,但曼卿不肯。 她搖著腰臀欲圖將它吐出,但被一雙手牢牢握住了腰肢,無處可逃,身體不自覺敞開了花叢。她意識過來時忙夾緊雙腿,意圖阻止rou刃入侵,入口咬得莖頭更緊,倒吃磨出了不少滋味。 曼卿吃得腰膝都軟了,靠那雙手撐著才沒有滑落到地上。幽徑口被不容抗拒的撐開著,滑膩到幾乎不用費什么力就能長驅直入,顯得她的努力過于徒勞。 即便是沉尹珂隱約覺得自己辦了錯事,不該強迫她人,但那入口處蠕動翕合,緊裹著他的嫩rou一吸一含,吮得他放棄了思考,更無法回頭。他頓了頓,性器蓄勢待發,準備狠狠干進去。 她猛然轉身,隨手抄起身旁的包包,往沉尹珂后腦一甩:“我他媽可是為你好!” 沉尹珂眼前一黑,倒到地上。 ……似乎用力有些過猛。 曼卿松了口氣,但被劈開的花唇仍固執的抿著莖頭,她咬唇想著抽離,卻仿佛被蜜液粘得動彈不得,直到感覺吸著的頂端漸漸軟化,才恢行動力。只是隨著抽離,空虛的甬道一陣收縮,兀自絞得極緊。 與沉尹珂春宵一度,曼卿雖然沒想過,可并不代表不愿意,沉尹珂再怎么說,也比那些禿頂啤酒肚的中年男人好上太多。她這才有機會細看沉尹珂的性器,好家伙,曼卿心跳漏了一拍,情不自禁吞了口唾沫。 ——難怪剛剛她覺得被填滿了。莫非是混血兒在這方面會占優勢么。 “你以為我不知道誰的大腿最粗嗎?故意舍近求遠,”曼卿嘆了口氣,曲起指節敲了敲沉尹珂的額頭,“還是不是因為你太蠢,容易被像我這樣的壞女人騙?!?/br> “下次識人時看清些?!?/br> 曼卿費了好大力才把沉尹珂安置到床上,給昏迷中的沉尹珂擦了把臉,脫去外套。 她撐著腦袋欣賞了會兒沉尹珂耷拉著的性器,碩長飽滿,似乎是因為有著西方血統,色素沉淀并不深,甚至可以說是顏色淺淡,在燈光下閃著yin靡的水澤,仿佛整個被蜜水澆透了一遍,顯得清爽誘人。 很美味的樣子。 看夠了,曼卿將他的性器塞回內褲,舒展了下身體后疲憊的坐到床上。 低頭看了眼一片狼藉的地面,翻皺濕潤的地毯如同攪亂的一池春水。曼卿自己都覺得無法直視,不知是不是太久沒釋放了,現在體內都麻麻的、尚未平復。 曼卿拭去腿根上兩人的體液,擼起袖子收拾地毯,直到折騰得快散架了才把地面恢復成原樣,地毯則丟到洗衣機里清洗。困意襲來,曼卿忍不住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欲求不滿的收拾完殘局,她不爽得想咬沉尹珂,但最終,只是俯身吻了下沉尹珂的唇,淺嘗輒止。 曼卿深知,沉尹珂在娛樂圈這大染缸中仍堅持潔身自好有多么難得珍貴,因此她也不該趁人之危,傷害了對方。 “晚安?!?/br> 曼卿躡手躡腳挪到門口,輕柔的關上了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