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大嫂,和平香江[八零] 第282節
保鏢阿勇在外面,拿著望遠鏡正在四處觀望,見蘇琳瑯從船艙里出來,遂指著遠方對她說:“少奶奶,那兒有一艘游艇,我看過了,賀樸旭錢sir就在游艇上?!?/br> 蘇琳瑯接過望遠鏡一看。 游艇是去不了大陸的,且不說油不夠,一旦游艇到了邊界海域,大陸的,港府的海警就會警告,如果執意越境,他們會開槍的。 而許婉心所能想到的最大的可能就是依靠蛇頭,偷渡了。 游艇已經靠岸了。 賀廷樸忙了幾天,累,正在沙發上瞇著,蘇琳瑯拍他:“快走,咱們要上飛機了?” 賀廷樸迷迷糊糊睜眼:“上什么飛機?!?/br> 他手里有一沓文件,雙手交給蘇琳瑯,示意她翻看。 這才說:“不論港府有幾個警察想參于這次行動,我們都熱烈歡迎,盡我們所能,也會保證他的安全,而且會在面向國際社會的時候,把一半的榮譽分給港府警方,這份合作文件就要麻煩賀太太代為轉達了,也請您說的那位賀樸旭警官不要對我們有什么芥蒂,放下偏見,以緝毒為前提,我們來精誠合作?” 其實即使沒有賀樸旭,公安聯合部隊,就能完成這次剿毒任務的。 但港府警方手頭關于阿坤犯罪的證據更多,要給阿坤定罪,就需要港府警方的協助,這才是閻局一直想跟港府警方合作的原因。 也是因此,當蘇琳瑯推薦賀樸旭的時候,他也毫不猶豫就答應了。 她還記掛著一件事情,說:“你不是說有個大佬要教樸旭怎么當大佬的嘛,人呢?!?/br> 賀樸鑄一聽大佬二字,也好奇了,問:“阿嫂,大陸也有社團的啊,社團里的大佬是什么樣子的,能讓我也見一面啊?!?/br> 蘇琳瑯笑著說:“明天吧,等咱們見過你樸鴻哥哥了,我就讓你們看大佬?!?/br> 賀樸鑄還沒見到人,已經在下結論了:“我覺得他肯定比不上我阿嫂,九龍之王?” 他們是下午到的,此刻在許婉心房間,一會兒就該吃晚飯了。 收起行動草圖,以抓捕所有毒販為最終目標,蘇琳瑯就代賀樸旭提要求了。 她說:“閻局,把那艘特戰艇交給港府警方吧,由港府警方突擊占領并駐守,您看呢?!?/br> 閻局先說:“不好吧?” 再說:“賀太太,當我們的敢死隊登上賭船,會跟毒販展開激烈交火,阿坤肯定會在第一時間跳上特戰艇逃跑。他自己就特別兇殘,他還有個手下叫阿湯,更加厲害,駐守特戰艇可不比敢死隊輕松,我怕港府警方拿不下來,要不還是我們的人來吧?!?/br> 行動馬上就要開始了。 第120章 第一百二十刀 整條船上除了噠噠的子彈聲,就是彈殼落地的乒乓聲。 阿湯舉起望遠鏡,透過走廊的玻璃剛要觀察外面,一顆子彈呼嘯而來,玻璃碎裂,要不是他躲閃的快,已經被爆頭了。 他彎腰躲閃,同時朝著子彈來的方向一梭子子彈打過去,壓住了火力。 但這時突門而入的特種兵們已經到樓梯口了,守樓梯的毒販也已經被放翻兩個了。 但被毒販挖了膝蓋還剝了頭皮,需要急救,蘇琳瑯當然得立刻派飛機。 掛了電話,她給在家里值班的阿貴打了個電話,讓他立刻帶著飛機的鑰匙,行駛證去停機坪,再給許天璽打電話,讓他問塔臺申請授權。 其實港府這些年毒品泛濫,毒販橫行就沒停過。 要在九龍,每天都能碰到幾個癮君子和賣毒品的小販子。 但因為蘇琳瑯一直生活在相對干凈的圈子里,所以這還是她第一次聽到身邊有人被挖了膝蓋,剝了頭皮,正好她星際的爸爸也是被毒販子殺害的,而且是生割器官,這還是頭一回,兩個身體融合以來,她有那么強烈的情感要表達。 見蘇琳瑯柳眉緊蹙,小臉煞白,賀樸旭以為她也沒有頭緒,想不出那個人是誰,遂掏出移動電話,邊調號碼邊說:“警隊內部,我連我的手下都不敢再信任了,袁四爺不沾毒道,也不清楚道上的事。蘇小姐,我唯一能依靠的就陸六指了,你給他低個頭吧?” 再說:“你家樸旭就是個空有臉蛋的花瓶,白癡,他演不了一個心陰狠辣,殺伐果斷的賭王,這方面陸六指比你更專業,咱們聽勸,聽他的,換演員吧?” 冰雁還太小,社會又太復雜。 孩子挺喜歡現在的賀樸旭,黑黑的,壯壯的,但又溫柔有禮,像只大黑鹿一樣。 可她不懂為什么他會那么堅決,非不要他二哥演賭王。 他去陪了一周的爹,回來發現門外便衣駐扎,飛機零件搬不出去,也就也沒心情去陪老爹了。 他很擔心,怕自己無法把飛機帶去大陸。 蘇琳瑯說:“聽我的,你先上樓陪阿爸去,這東西我會想辦法運出去的?!?/br> “但是阿嫂,就算你把東西運出去,我們得把它送上山吧,門外的便衣會跟蹤吧,等跟蹤到山上,他們就會發現戰斗機的主體,會發現它的發動機已經修好了,怎么辦?!辟R廷樸再問。 倆人正說著,院門開了,先是進來一輛老平治轎車,后面一輛又一輛,跟了足足五輛廂型貨車,排成長龍,等著要進門。 從上到下,褲兜子帶隱秘部位,喬治上校上下一通捏了個遍,還拍了把賀樸旭的屁股。 要知道,賀樸旭剛才還在嘚瑟,顯擺,是蘇琳瑯不動聲色的把膠卷給收走的 不然膠卷這會兒就落喬治上校手里了。 后知后覺,這時賀樸旭才發現,自己那點小千術好像也不算太牛逼。 還好膠卷已經在蘇琳瑯手里了,喬治上校沒搜到東西,連著說了幾句sorry,擺擺手,瀟灑的轉身離開了。 他甚至都不想再殺人,剝人皮抽人筋了,他想金盆洗手做正經生意,只要每天他下班回家有賀樸旭就好,他會給賀樸旭抽不完的冰毒和海洛因,以及市面上各種能找得到的毒品,只要他想要的,阿湯都能給。 賀樸旭太可愛了,想到他,阿湯的唇角就要上揚,叫他的心抑不住的狂跳。 所以他生了妄想,要把賀樸旭帶走。 而現在,他要改變戰略了。 阿霞在尖叫,在反抗,他提拳就搗她的鼻子,生生將她鼻梁打斷,將她打暈。 樸鑄和冰雁還在窗外,而賀樸旭的出千術,和搖骰子的功底他倆是見過的,二哥竟然要演賭王,還是阿嫂出口蓋章的,他倆賊激動。 賀樸鑄揪片樹葉來砸二哥,小聲說:“二哥,給他們露一手?!?/br> 冰雁也手作小喇叭,小聲說:“二哥,你可以的?!?/br> 但是,此刻的賀樸旭是懵圈的。 因為他兩次沖擊影帝失敗,現在是個徹頭徹尾的失敗者。 說起這個,程超就很頭痛了,他說:“港府是咱們在西方的門面,現在禍害港府的黃毒賭政府全要禁,袁老四已經幫過我們兩回了,我們也答應了以后會保他,但他要一直開賭場,等將來回歸,政府那邊要收拾他,我們可能保不了他?!?/br> 又說:“如果他想全身而退,我們還是建議他提前把賭場關掉?!?/br> 賀樸廷說:“但表哥想過啊,賴賭業謀生的年輕人在港有上萬,他們不學無術,只會賭,要是賭場關門,就業就是個大問題。再就是,港府的賭業沒了,在整個亞洲,澳城就會一家獨大,屆時也會對澳城的回歸造成難題吧?!?/br> 澳城也在談回歸,而它回歸的第一要求就是不能禁賭。 大陸政府應該會答應,但如果讓澳城賭業獨大,談判桌上就會有新的問題。 而他這一笑,megan恰好全看在眼里。 倆人多年未見,賀樸廷早已不是當年那個清澀的大學生了。 他三十歲了,經歷過綁架,暗殺,鬢邊一道長疤,眼角還有細紋,整個面相都變了。 他是典型的,東亞人的細皮薄眼,年輕的時候眼部脂肪厚,眼瞼飽滿,只能算好看,但不夠動人,上了年齡以后眼瞼的脂肪消失了,眼眶更加深遂了,襯上他東亞人特有的,容長秀挺的鼻梁,再一笑,就有種西方男人所沒有的清透和醇厚感。 平心而論,他的外貌比學生時代更具成熟男人的魅力,也更動人了。 一旦她發生溺水,或者被港府的海警巡回到,他們要立刻沖過去救人的。 坐在快艇上,眼看蘇琳瑯一身湖綠,像尾魚一般越游越遠,轉眼就游出了半海里,程超回頭看一臉呆滯的戰友們,理直氣壯的說:“有什么好吃驚的,她是我阿妹,農場的甘蔗冠軍,拖拉機手,勞動模范。那叫什么來,叫” 馬躍舉手,說:“叫咱們毛主席說的,上能九天攬月,下能五洋捉鱉?” 程超在戰場上耽誤了學業,文化程度不高,一時間想不到怎么形容阿妹。 這一聽,眼睛前一亮:“對,咱阿妹上能九天攬月,下能五洋捉鱉?!?/br> 蘇琳瑯就假設阿坤已經被約出來了,也就正式開始行動前的準備工作了。 賀大少坐到了沙發上,望著磨刀霍霍的妻子,心里已經猜的差不多了,也就直問了:“你也要跟著一起去,對不對?!?/br> 蘇琳瑯再點頭,起身笑問賀樸廷:“阿哥你呢,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去?!?/br> 賀樸廷說:“阿妹,毒販子跟普通人是不一樣的,在圍剿過程中只要有一個人能逃脫,他就必定會報復咱們的,所以” 頓了片刻,他語氣堅決:“我不允許你去?” 而兩廂結合的好處是,《賭場風云》還可以為化妝品街做軟廣,在全亞洲免費做廣告,所以蘇琳瑯的事業雖然比不上賀樸廷,但也算做的有聲有色。 她一直在追蹤緝毒案的進展,但只想促成大陸與港合作,沒想過把自己牽扯進去,不過就在這段時間,她赫然發現,阿坤的販毒集團中,似乎有個她的熟人。 先說電影。 話說,袁四爺聽說賀樸旭要演自己,開心壞了,一個勁說賀樸旭就是他失散多年的親兒子。 而且掌門人當久了,他習慣于指點江山。 再加上賀樸旭的名氣都是在大陸,在港府影視圈屬于查無此人,至于他的演技,季德沒見過,也不相信空有一張臉的賀樸旭能拍什么好戲。 他也不信蘇琳瑯會讓一個寂寂無名之輩挑大梁,以為自己聽錯了,遂笑著說:“是不是樸旭在大陸混不開,蘇小姐要帶帶他,讓他跑跑龍套,有點事做?!?/br> 賀致寰也不太敢信,孫媳會把那么重要一個角色交給賀樸旭。 賀樸旭的戲他倒是看過,演的挺不錯,但[賭王]一角不僅要演得好,還得有點技術在身上,賀樸旭呢,回家之后一直在爺爺面前裝大尾巴狼,沒顯露過他高超的賭技,所以站在商人的角度,賀致寰并不認為賀樸旭適合賭王那個角色。 公安辦案是要講程序的,除非威脅到自身的生命安全,都要確保抓活的受審。 軍人不是,他們執行的是戰爭任務,當然是以完成任務為前提。 它也叫軍事行動,是可以先殺后報的。 雖說閻局跑了一趟,沒能說服賀樸旭幫忙,不過有李司令的承諾也很不錯了。 事情自此也就討論完了。 他很聰明,但他運氣不太好,遇到了跟他一樣聰明的人。 賀樸旭預判了他的預判,所以他把蘇琳瑯給舉起來,并掛到高處做埋伏了。 而當毒販看到迎面有一張倒著的人臉,以及一把明晃晃的長刀,想要尖叫時,那把長刀已經切喉而來了。 它的主人是倒掛在半空中的,還是個女人。 她柔韌的腰肢在半空中旋轉,那把長刀也隨著她的身體而旋轉,揮舞而來,生生切斷他的咽喉,把他的吼叫聲切斷在喉嚨口,化成了一陣咕嘟咕嘟,血液噴涌的悶聲。 只聽噔噔噔一陣腳步聲,賀樸旭也下樓來了,他的對講機也在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