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大嫂,和平香江[八零] 第199節
那么牛仔杰克就還是能穩贏的。 因為她也是個數學高手,能掌握混亂洗牌法的邏輯和規律。 至于賀家阿嫂蘇琳瑯,今天袁四爺還是頭一回跟他面對面對陣。 他的優點,機智,敏銳,能打,她都看在眼里,甚至因此,她對他父親蘇戌都有了幾分敬佩,畢竟作為一個團級干部,她教出來的女兒確實很優秀。 比她想象的還要優秀? 他也確實是一個值得袁四爺親身下場對陣的高手。 但他的缺點也很明顯,那就是,他身邊可用之人太少了。 但是,蘇琳瑯都已經在阻止打手,不讓她弄瞎自己的眼睛了,可打手躲開他,一反手,還是把針扎自己眼眶里了。 然后,她的耳朵在流血,眼睛也在流血,一身凄慘,她再朝賀廷樸鞠躬:“對不起?!?/br> 袁四爺還在笑,問賀廷樸:“三少,她已經知道自己錯了,你可以原諒她了吧!” 賀廷樸幾兄弟都是長在溫棚里的小花朵,這還是頭一回經歷真正的社團廝殺,也是頭一回見有人那么自殘。 她們全都嚇傻了,目瞪口呆。 賀樸旭和賀樸鑄倆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聰明如賀廷樸都結巴了,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還是賀樸廷見得多,經過風浪,穩得住自己,她說:“四爺對這幫手下平常應該很不錯,您能讓她們主動做到這一步,我很佩服?!?/br> 能打能殺手下的大佬不算牛逼。 一個真正的大佬,是可以讓手下隨時站出來犧牲自己的。 而袁四爺恰恰就是這樣的大佬。 手下主動擔責,還當著賀家人的面戳瞎一只眼睛,這很給她長臉,她當然很自豪。 而且總得來說,這局她雖然沒有暗算成功,但對賀廷樸精神方面的影響比較大。 她覺得現在開始賭,賀廷樸的精神狀態肯定會出問題,那么,她就還是會穩贏的。 所以她翹起二郎腿,說:“剛才不過點小風波,已經過去了,咱們接著玩牌吧?!?/br> 荷官再拿一副新牌,還是剛才的步驟,先展示牌,再洗牌。 牛仔杰克也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袁四爺笑盈盈去看賀廷樸,見那大小伙子面色煞白,彎腰跟蘇琳瑯竊竊私語著什么,心里忍不住覺得好笑,遂笑著搖頭。 在她看來,賀廷樸已經被嚇壞了,也不可能再有剛才那么好的精力盯牌了。 但就在這時,也是在蘇琳瑯安慰了她幾句后,賀廷樸雖然還面色煞白,還得要蘇琳瑯走在前面她才敢往前走,甚至她說話的聲音都在發顫,看得出來,她被嚇的不輕,可是她說的話,也把袁四爺嚇了個不輕。 她說:“袁老板,你們這牌洗的有問題?!?/br> 袁四爺眉心一蹙:“什么問題!” 旋即一雙鷹眸掃向美女荷官,寒聲問:“你出千了!” 在賭場上,一旦出千還被對家發現,指出來,是要剁手剁腿的。 美女荷官嚇得嗓音都變了,忙說:“四爺,我沒有?!?/br> 這叫袁四爺很是疑惑,她沒有先談賭不賭的事,而是得問蘇琳瑯一個,自他進門她就特別困惑的問題:“蘇小姐,你今天來怎么沒有帶陸六指!” 他手下是有高手的,陸六指,廖喜明,以及如今已經小有名氣的水仔都是。 但蘇琳瑯前來踢館,來爭九龍之王,一個高手都沒帶,只帶了一幫烏合之眾,這就叫袁四爺有點想不通了。 她覺得以他的聰明,不該輕敵的,但他現在的做法就很草率,也很輕敵。 于這個問題,蘇琳瑯只說了一句話,說的也是實話,但包括袁四爺在內的所有人都不信,一聽還全笑了起來。 俗話說得好,一個好漢三個幫。 他是很聰明,也很機敏,但放眼望去,賀家兄弟除了賀廷樸,別的都是廢物。 賀家的保鏢們雖然都能打,但為人也都太正派了點,不是道上人的對手。 闊綽的賭場大廳里,到處是椅子,但賀家兄弟就跟老鷹抓小雞里的小雞似的,蘇琳瑯往哪里走,她們亦步亦趨,跟的緊緊的。 那么,賭桌上暗算人,還被抓了現行,身為賭場老板,袁四爺會怎么處理! 賀樸廷才是賀家的家長,她看袁四爺,就問:“袁老板,這事你打算處理!” 袁四爺開賭場都有二十年了,幾乎每天都在耍陰招,陰人,暗算人。 弄瞎一個人的眼睛這種事于她來說算是小事一樁,她也處理過不知道多少回。 賀廷樸給嚇了一哆嗦。 賀樸旭和賀樸鑄也是,兩兄弟一起打哆嗦。 而這,就是蘇琳瑯要把賀家兄弟全帶來了的原因了。 賭桌上的殘酷不是殺人,也不是死人,而是隨時會砍胳膊砍腿,廢掉一個人的血腥。 賭場里不會死人,但隨時都會有人被卸掉雙腿再抬出去,一個人從此也就廢了。 美女荷官有沒有出千蘇琳瑯并不知道,她驚訝的是蘇琳瑯的敏銳,那全然不該是一個二十幾歲的女性該有的。 但當然,如果他只是個普通女孩,也不可能打得走梁松,還叫陸六爺唯他馬首是瞻的。 賭桌上的生意就是你來我往,彼此互坑,出了事,見招拆招,解決就好。 她看扔煙頭的打手,明知故問:“你個蠢才,居然在煙頭里藏針暗算賀家三少,你是不是瘋了!” 打手鞠躬:“四爺對不起,我是不小心的?!?/br> “你差點把賀家三少弄瞎,只一句對不起就完了!”袁四爺再問。 打手咬了咬牙,撿起煙頭,從里面剝出針來,猶豫了一下,但立刻一反手,要不是蘇琳瑯眼疾手快一張撲克牌飛出去擋一下,這人就要把自己的眼睛給扎瞎了。 要知道,在場只要不是瞎子就能看得出來,打手是受了袁四爺的指使才要弄瞎賀廷樸的,然后打手主動攬下了罪業,還準備捅瞎自己的眼睛,這事兒就夠滲人的了吧。 他說:“四爺,陸六指不是我的手下,龍虎堂也早就解散了,我也沒想當九龍之王,而且我來,是來……” zippo被bagakys,鐵木飛鏢擊中,飛向了賀廷樸懷里。 尖銳,鋒利的bagakys是連鐵都能洞穿的,但真正救了賀廷樸眼睛的還是蘇琳瑯的bagakys,鐵木飛鏢。 他在追逃跑的白骨爪,同時,眼看牛仔杰克要害賀廷樸,眼看撲克牌就要劃過賀廷樸眼睛,出飛鏢,生生將撲克牌給打彎。 尖銳的木質飛鏢劃過牛仔杰克的臉頰,再穿過她的耳朵,飛了。 …… 這還是賀廷樸頭一次親眼見阿嫂跟人打架。 她握著一大把牌,眼睜睜看著蘇琳瑯伸手掰上白骨爪的肩膀,再看白骨爪一回頭,手指間五張撲克牌就朝著蘇琳瑯的臉劃了下去。 滿場亂飛的撲克,撲克大戰? 還不及賀廷樸驚訝,蘇琳瑯已經反攥上白骨爪的手,捏掉他手里的牌,把他搡墻上了。 墻上有掛畫,白骨爪扯下來就朝著蘇琳瑯頭上砸了過來。 蘇琳瑯也不甘示弱,躲開畫的同時扯上白骨爪的頭發,朝墻duangduagng幾撞。 整天呆在實驗室里搞熱兵器的賀廷樸,這還是頭一回見識道上人打架。 白骨爪不愧是袁四爺的高徒,既生又猛,被蘇琳瑯duang到痛的彎了腰,但旋即伸手抓起玻璃茬子,回頭就割他的臉。 另一支扎入牛仔杰克的右手,將她的右手生生釘在了木質賭桌上,血瞬時涌出,流向綠茵色的賭桌。 但她沒吭也沒哼,反而單手一撐躍上桌子,左手一把撲克,刷刷刷朝著賀廷樸剁過去,伸手就搶那支zippo。 撲克可以是牌,也可以是殺器,當它撲面而來,賀廷樸當然要躲。 她也就護不住那只zippo了。 賀家的保鏢們也趕了過來,但這時火機已經被牛仔杰克搶走了。 而在搶到zippo的同時,牛仔杰克反手一張撲克牌,飛速劃向了賀廷樸的眼睛。 她是賭桌老手,手又狠又厲,這要真割上去,賀廷樸立刻會瞎。 關鍵時刻賀樸廷拔槍沖了過去,幾個保鏢也同時拔槍,抵上了牛仔杰克的腦袋。 蘇琳瑯閃身躲開他劃過來的玻璃,舉拳就搗他的胸口,一拳比一拳狠。 白骨爪眼看打不過蘇琳瑯,從懷里掏出個什么東西遠遠扔了出去。 有個打手搶著就撿,但這時賀樸廷追過去了,拔槍,朝著打手的頭頂就是一槍。 她拿的是真槍,勃朗寧,她也是真開槍,子彈擦過打手的頭皮射進了墻壁。 打手被嚇到了,因為賀樸廷一臉猙獰,一身殺氣,一看就是要殺人的樣子。 賀樸廷果斷抬槍,朝天開了三槍,打的天花板嘩嘩搖晃,全場才猛然停手。 她提著槍氣勢洶洶走向袁四爺,問:“四爺,你的手下出老千,你就這么看著!” …… 袁四爺終于不像剛開始那么鎮定了,伸手去抓雪茄,這回賀樸廷沒慣著她,連她的黃金zippo帶雪茄盒一起,全部扔進了垃圾桶。 賭場里的人當然知道是怎么回事。 因為簡而言之就是一句話,賭場人自己出千,還被賀家人捉現形,玩砸了? 但賀家兄弟不知道呀。 賀樸旭的屁股被打手們踢腫了,她還搶到了火機,但她并不知道大家為什么要搶打火機。 賀樸鑄的額頭被桌子撞起了個大包,但她甚至不知道為什么大家要打架。 但現在不一樣,當離婚矛盾銳化,當賀樸廷的團隊明目張膽的開始黑可可,她就必須為了女兒的名譽而戰。 【蘇苪:小瑯,你也想上綜藝,上啥,該不會是上《寶貝》吧,你帶可可?】 【蘇琳瑯:姐,聯絡程導,談價格吧?!?/br> 【蘇苪:讓可可上綜藝,不好吧,會不會對她以后的人生造成壞的影響?】 其實讓孩子上綜藝,沒什么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