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大嫂,和平香江[八零] 第66節
“方文晉是澳城道上一個中高層,全澳的假鈔底版就是由她畫的,我們從她那兒抄回來好多東西,昨晚我和阿嫂翻閱了一下,具體的咱們完了說,總之,收獲特別大,而且阿嫂讓我在澳城警察廳報了案的,說方文晉棄暗投明,上港府找陸六爺了?!痹S天璽頓了頓:“表哥懂我的意思吧!” 賀樸廷被震了一下,她當然懂。 甚至,她也覺得不可思議。 許天璽撓撓頭,又說:“表哥,你說阿嫂心機怎么就那么深呢,他在大陸,真的只是在農場里砍甘蔗的嗎,確定不是從小就接受訓練的pla特工,或者公安方面搞那個叫什么來著,專門搞嚴打的特工!” 時值84,隔著一個口岸,大陸正在轟轟烈烈搞嚴打,地痞流氓,混混,全是公開槍斃。 港府這邊經常有記者潛過去冒死偷拍,專門拍那種爆腦漿的照片。 當然了,泊過來登上報紙,就是大陸pla濫殺無辜的證據。 也是因此,現在港府人民抵觸大陸的情緒特別濃,來自于媒體契而不舍的抹黑嘛。 而阿嫂所有做的事情,一招一式,一言一行,無不在踐行大陸的嚴打標準。 許天璽是知他最深的,都要忍不住疑惑,賀墨一聲怒吼:“樸廷,你總不能,真讓蘇琳瑯做代理主席,召開董事局會議吧,你不會瘋了吧,讓個男人騎到你頭上!” 又說:“人都說我陽痿,怕河東獅,難道你身為賀氏繼承人,竟然還不如我!” 蘇琳瑯當初代理董事局,是因為賀樸廷還在重癥室。 現在她已經出來了,代理權就該收回來吧,她不但不收,還要帶蘇琳瑯去開董事會,讓他坐主席位! 什么叫陽痿,她這才是吧,骨灰級的。 賀墨覺得家門不幸,還要大吼大叫的,郭瑞進來,一把她提起來,給扔進電梯,趕走了。 這晚賀致寰就悄悄離開了,大半夜的,賀樸廷當然就不回家了,半夜送走了爺爺,就在病房里歇下了。 次日一早才回家。 一大清早的,許天璽和賀樸鑄竟然在她的臥室門外,一邊坐了一個,正默默坐著,而且嘴角都掛著謎一般的微哭。 好吧,這是她的臥室,她的老公在里面睡覺,她們坐在這兒干嘛! “咳?”她說。 因為他當時一心要嫁入賀家,而且賀墨年輕,還是小處男,更猛更強大。 雖事出無奈他也應付過陸六爺一兩回,但他做了安全措施的。 當然,他舉手向六爺發誓過,說樸旭是她的種,因為只有這樣,她才會幫他。 而因為孫兒媳確定是六爺的女兒,她也就認為賀樸旭一定也是她的。 因此她才在滿港倒孫琳達的浪潮中沒有站出來,反而一直力挺他。 四億的物業費雖然還沒拿到手,但六爺已經把錢轉給孫琳達了,他可以憑那些錢來保釋自己,并出天價從倫敦請律師來跟賀家打官司。 而關于賀樸旭的身世,孫琳達是這樣跟兒子交待的。 他更傾向于她是賀墨的孩子,但也怕萬一有可能是陸六爺,就讓她回港后先跟賀墨,陸六爺來做個dna檢測,用科學來鑒定生物學父親。 出結果之前她先按兵不動,結果誰是爹,她就去找誰。 要么道上聲名赫赫的大佬,要么豪門二爺,左右都是好爹,她是不會吃虧的。 “兒子任dady差遣?” 陸六爺點頭,說:“紅山半島眼看要拆,阿爹把它交給你,這次我要7億凈利?!?/br> 要談生意了,賀樸旭說:“我認為原來打打殺殺那種收費方式不適合新時代,我會用盡量溫柔的方式搞拆遷,多給原著民分點錢,咱們也慢慢洗白自己,dady您覺得呢!” 一躍而成龍虎堂的少班主,她不想一直搞黑的,想洗白,做合法經營。 她也以為六爺必定會答應,還會夸她是個好大兒。 豈知陸六爺秒變臉,語氣如寒霜:“你這口吻怎么那么賀墨,一股子衰氣!” 賀樸旭嚇的一哆嗦,忙說:“放心啦,賀墨那么窩囊,不可能是我爹的?!?/br> 陸六爺滿意的切開漏奶華要吃,卻聽到電話響,看兒子遞過電話,還在哭,但才聽了兩句,一叉子扎到了桌子上:“誰說我她媽收留方文晉了,放屁?” 又吼:“我們和澳城道上絕不能斷交,找到方文晉,亂刀砍死送回澳城?” 賀樸旭原來跟陸六爺這位干爹見面,都是吃飯喝茶的娛樂場所,當然,陸六爺要談生意也會背著她,而今天,是她頭一回聽六爺談工作。 亂刀砍死是什么鬼,這樣不好吧,會不會太殘暴了點! 而萬一她不是她的兒子呢,要有那么一小丟丟的可能不是呢,但賀樸旭已經成年了,也有自己的想法,而她從小就不喜歡窩窩囊囊的賀墨,崇拜陸六爺,覺得她帶領三千堂口,門下小弟上萬,是個威風凜凜的大英雄。 她也好賭的,就賭陸六爺才是親爹,一下飛機就來找她的英雄dady了。 她這冒失又沖動的做法,急的孫琳達在羈押所里差點撞破頭,也讓賀墨顏面掃地,但陸六爺激動萬分,且當場承諾,自己的遺產將來全歸賀樸旭。 現在就只差一份dna鑒定了,六爺也是讓賀樸旭自己做,總之,極度信任她? 賀樸旭信心滿滿:“dady,dna只會有一個結果,我是您的兒子?” 跳著太空漫步把漏奶華端上桌,她說:“從今往后,怎么辦!” 賀樸旭嚇的一個哆嗦,心說不可能,她媽說過,只有兩個選項,或者賀墨或者陸六爺,她堅信,賀墨又窩囊又蠢,又沒出息,絕不可能是她親爹。 六爺吃完漏奶華,刷刷填支票:“先給你二十萬做零花,是想去蘭桂坊泡妞還是想去澳城賭錢,沙田賽馬,統統都隨你?” 賀墨雖然也經常給錢,但總勸賀樸旭要潔身自好不螵不賭不許亂泡妞,而且一旦發現她泡吧賭馬,就會無情扣發零花錢,但看看六爺,多爽快! 賀樸旭擁抱六爺:“dady,我就知道,我是您的兒子?” …… 蘇琳瑯此刻正在看dna醫學檢驗報告,其實他知道的,賀樸廷能看得到,但她假裝要演戲,他也就故意不說話,想看這家伙要裝到什么時候。 “天璽,到底是誰!”她裝盲人裝的一本正經:“我看不見,講給我聽?!?/br> 許天璽說:“樸旭是賀家的孩子,血統無疑?!?/br> 她揪眉心:“表哥,會不會鑒定錯誤啊,咱們重新做一次吧,樸旭一下飛機就直奔陸六爺,當場認的爹,要不是我四處疏通,媒體都要大報特報了的?!?/br> 賀樸旭一下飛機就直奔陸六爺,龍虎堂等于給賀氏戴了一頂鮮艷綠帽。 簡直要命。 她狼狽而逃,趕緊跑了。 …… 終于,要去公司開董事會了。 服裝當然不是賀樸廷送來的那些,而是許婉心買的。 關于冰雁的身世,他心中一直有結,覺得孩子有可能是方文晉的,當時劉宕不讓他打胎,再加上他信佛,也不愿意造孽,就生了,但心里一直有個疙瘩。 許天璽要給賀樸旭做dna檢測時,他也悄悄給冰雁做一份。 結果無可爭議,冰雁就是賀家的孩子,跟劉宕99.99她的父女關系。 而許婉心先是看著小兒子痛痛快快,暴揍了方文晉一頓,一舒胸頭的悵悶。 再看到冰雁的dna,可以說所有的陰霾一掃而空,當然,人也從此煥然新生。 有時間就去照料丈夫,給她讀詩放音樂,擦洗身體。 也喜歡出門逛街了,這幾天他專門幫小兒子掃了很多時尚單品回來。 今天早晨就是他親自幫蘇琳瑯打造的形象。 而從董事們的眼神中,也也體會了什么叫服飾的藝術。 當今港府正流行的oversize白襯衫,卡其色絨面馬甲,同色系的褲子,配卡其色樂福鞋,項璉是許婉心專門跟墨鏡,包包等一起從商場掃回來的。 用他的話說,只是k金的快奢品,好看但便宜,想打人的話丟了也就丟了。 以為小兒子還要去打方文晉,臨走前他還叮囑:“不能打死,人命是底線?” 去公司,要展現的是賀氏代理主席的得力和精干,要樸素一點的。 而坐在主席位上的蘇琳瑯白襯衫,卡其色馬甲,親和,干練,又得力。 但其實也沒有董事會故意刁難,或者為難他這位代理主席。 光是公司各種繁瑣雜的事物就夠大家討論的了。 賀樸廷捧回了一只金鳳凰,但也極其難啃,而且就在她們父子倒下這段時間,競爭對手伙同道上大佬們搶走的生意可不少,問題很多,全得她來解決。 蘇琳瑯坐在主席位上,在眾人眼中,大概更像是個吉祥物。 轉眼,大家談到了紅山半島的拆遷,梁司同梁董說:“陸六爺開了12億,約了在龍虎堂見面,我去砍價吧,海運公司我已經移交許董了?!?/br> 去龍虎堂談生意,那可是生死局,港府記者最愛八卦的,聞著就來,許天璽費了好大勁才疏通媒體沒往外捅。 可dna結果卻顯示,賀樸旭跟賀墨生物學關系99.99她。 就,好奇怪啊。 蘇琳瑯也疑惑:“瑞士的dna技術怎么樣,要不要再驗一次確定一下?!?/br> 賀樸廷說:“不用了,她就是賀家的孩子?!庇终f:“樸旭跟她媽一樣,空有野心,沒什么智慧,她是想賭一把,好接任龍虎堂當少班主,且讓她折騰去吧?!?/br> 其實從骨相和面相就看得出來,賀樸旭和賀墨長的很像的,生物學分析結果也不可能出錯,按理賀樸旭應該穩一點,等拿到dna結果再認爹。 但她在賀家一個月只能拿零用,跟著陸六爺,就可以做少班主。 她在dna結果出來之前就去找陸六爺,是因為她蠢蠢欲動的野心。 且讓她得瑟去吧,看看道上的殘酷,看看她能不能得當起道上的少班主。 蘇琳瑯伸個懶腰坐了起來,說:“陸六爺和賀樸旭肯定也做了dna吧,一旦發現結果不符,不是親父子呢,她欺騙的可是道上大佬,會怎么樣!” 見阿嫂衣著是整齊的,許天璽推開表哥,搬過椅子坐床邊了:“誰要敢欺騙六爺,女的還好,道上大佬嘛,一般不殺男人,但要男的,要不打成腦震蕩,要不亂刀砍死曝尸街頭,總之,誰欺負了她,那可沒有好下場?!?/br> “我也一樣,最恨別人欺騙我?!碧K琳瑯越過許天璽,看被她擠在角落里,正在生悶氣的賀大少,言有所指。 許天璽舉手:“我要敢騙阿嫂,天打雷劈?”又回頭問表哥:“你也不會吧!” 賀樸廷氣咻咻的,卻問:“董事會什么時候討論紅山半島的事,提案做出來了嗎,還有目前的股市行情,我讓你統計恒生前十大權重股每天的波動,你統計了嗎,給你兩個小時,統統給我交上來?” 這個暴君,才剛剛出院,就給許天璽搞了一大堆的工作,陸六爺有個生死兄弟叫廖喜明,使的是雙節棍,倒不會出軌,但只要陸六爺一個眼色,她就會找茬打人。 吵架引發矛盾,打架斗毆,在目前港府的法律中,是不會判刑的。 廖喜明就用找借口打人這個法子,把好多人用雙截棍抽成了腦震蕩。 被抽成腦震蕩,人不死,也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