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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叁號密卷在線閱讀 - 第224節

第224節

    風干雞向下移動的速度也很快,他來到夏夏的旁邊,小聲地對夏夏說了幾句,因為風干雞的聲音太小,所以我也沒聽到他說了什么。只是夏夏原本疑惑的眼神,變得更加的詫異了,她一直盯著風干雞,好像很懷疑風干雞剛剛所說的話一樣,臉上的表情,如同之前的風干雞一樣,是一副呆滯的樣子。不過之后夏夏還是向下爬了過來。

    除了我之外,東哥現在也很著急夕羽惠的安危,他一直在四周踱步,雙手不停地來貨摩擦,腦袋一直看著鉤蛇蛇頭的情況,見到風干雞向下爬,他同樣很是驚訝,語氣很快地跟風干雞說著什么,大體意思也是質問風干雞為什么不動手?一邊說,他一邊就和兩外兩個火機要順著鉤蛇爬上去,可是卻被風干雞厲聲制止了。

    大凱此時走到我身邊安慰我說,“別擔心,小哥做事有分寸。剛才都冒險爬到蛇頭上了,如果情況緊急,他早下手把這啥鉤子蛇給廢了?,F在他不動手,說明不一定非要和這條大長蟲拼個你死我活?!?/br>
    風干雞和夏夏沒過多久就從鉤蛇身上爬了下來,現在大家已經是鉤蛇如無物了,根本沒有人關心這條鉤蛇會不會突然之間沖向我們,我現在巴不得鉤蛇快點朝我們沖過來,這樣起碼可以解困其中的夕羽惠。而大家此刻最擔心的就是鉤蛇蛇身包圍之中夕羽惠的安危。

    我忙問風干雞,他剛剛在蛇頭的位置,到底是看到了什么?連之前的表情和眼神都變了。

    風干雞的臉上還是掛著那種疑惑地神情,他抬頭又向上方看了看,然后對我們說道,“這條鉤蛇并不是想傷害她,恰恰相反,鉤蛇是為了保護她!”

    第一百三十二章 鉤蛇(五)

    “什么?小哥你話說的明白點,那鉤鉤鉤蛇……是在保護她?”我驚愕的問道。心里完全不明白風干雞到底想表達什么意思。之前鉤蛇“炸起”的鱗片,可不是想保護夕羽惠的樣子。

    風干雞平靜的臉上,仍舊可以看出一絲的疑惑,他抬頭向鉤蛇腦袋的方向看了看,然后語氣很低沉地對我們說,倘若鉤蛇是要置夕羽惠于死地,那么夕羽惠現在早就死了。我們連救她的機會都沒有。剛剛風干雞爬到鉤蛇腦袋旁邊,他往下看的時候,是夕羽惠給他做手勢,示意風干雞不要動手傷到鉤蛇。當時風干雞也很詫異,但是夕羽惠一直不停地給他比劃著,意思是讓風干雞先離開,她能搞定這里的事情。所以風干雞才從鉤蛇的身上又爬了下來。加之通過剛剛的觀察,連風干雞也覺得,從之前我們遇到鉤蛇,到后來夕羽惠將鉤蛇惹怒,不論是對我還是對夕羽惠,鉤蛇都沒有要傷害我們的意思,特別是剛剛風干雞觀察到,在我趴在地上的時候,鉤蛇的尾巴抖動的頻率有了明顯的變化,顯得非常有規律,看起來鉤蛇是在傳遞某種信息。

    而且后來鉤蛇嘴中發出的“呼呼呼”聲響,在風干雞看來,也是在表示某種信息。鉤蛇在圍捕夕羽惠的過程,就不是想傷害她,而是只想將她“困住”。依照鉤蛇之前的反應速度,如果攻擊夕羽惠,恐怕她沒有那么容易逃脫。再說現在我們在鉤蛇身邊弄出這么大的“動靜”,鉤蛇都視我們如無物一般,說明它的目的不在于我們幾個人,而是在于夕羽惠。鉤蛇將夕羽惠團團地圍在了中間,更像是為了保護她的安危。畢竟蛇卷起身子,就是一種防范的意思。風干雞還不忘特別強調說,在他爬到鉤蛇蛇頭位置的時候,也能明顯地聽到鉤蛇的嘴巴里,還在發出那種奇怪的“呼呼”聲響。好像是在和夕羽惠交流一般。風干雞的話越是往后說,聲音越是小,看樣連他自己都還沒有徹底搞明白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還以為風干雞能說出點有理有據的事情,講了這么多,基本上全都是推理,萬一他的推理錯了,那夕羽惠還是時刻處在危險之中。我是這幾個人當中最了解夕羽惠的人,她是寧可犧牲自己,也會盡一切可能保全大家,所以她讓風干雞離開那里,或許只是不想風干雞遇到危險而已。

    越想我越是擔心夕羽惠,忍不住對大家說道,“在沒有很確定的依據下,小惠還是在危險之中,我們不能再在這里等著了,這要等到什么時候?萬一鉤蛇并不是想要保護她呢?雖然我不如你們懂得多,但是我起碼知道蛇和貓都有戲耍獵物的習慣……”

    我這邊的話還沒說完,旁邊的東哥已經急了,馬上打斷了我的話,就要帶著大福和二狗子爬到蛇頭與鉤蛇搏命??吹贸鰜磉@東哥也是急得要命,夕羽惠有什么三長兩短,估計胡娘也輕饒不了他們。

    風干雞這時還沒說話,倒是夏夏先開口了,夏夏厲聲地對東哥他們三人斥道,“這里面就你們關心小惠的生死是嘛?他媽的,我和她出生入死這么多次,我現在心里也著急。但是急有什么用?你們仨爬到鉤蛇頭上,然后跟鉤蛇玩命,就能把小惠救出來了?就你們仨這小體格,估計鉤蛇都不夠開餐。說句難聽的話,萬一真的像老大推理的一樣,鉤蛇僅僅是在保護小惠的安全,你們三個可就弄巧成拙了!說不定還會連累我們大家?!?/br>
    夏夏的語氣一頓,語調緩和了許多,對我們介紹說,蛇“說話”的這種事情,以前并不是沒有發生過,關于這件事,有很多類似的傳說。民間有句俗話,“聽聞蛇語,安將呑須?!毕南囊矝]有細說這句話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是告訴我們,她覺得風干雞的推理可能性比較高,鉤蛇應該并不是想傷害夕羽惠,而是有其他的目的。她同風干雞的意見一樣,同樣是覺得鉤蛇嘴中發出的那種“呼呼”的聲音,是在傳遞某種消息,也就是坊間常說的“蛇語”。我們現在能做的,就是在這里等著了。

    也許是為了緩和大家急躁的心情,夏夏還特意講了一個有關于“蛇語”的故事。這件故事就發生在上世紀八十年代,在云南某處的一個村子里面,曾經發生了一件十分奇怪的事情。那個村子里面有很多人都是專門的捕蛇人,有一個姓高的年輕人,家里世代都是靠捕蛇為生,他襲傳了一手捕蛇的本領。某天這個人在捕蛇的時候,意外的捕到了一條銀色大蛇,此蛇全身銀白,蛇頭碩大而嘴直,蛇鱗在日光之下閃閃發光,一看就知道能賣一個好價錢。當晚年輕人在睡覺時,常常聽到異響,他順著異響找到了發生源,原來是蛇籠里那條銀蛇嘴中一直發出的怪聲,年輕人捕蛇這么久,從來都沒見過有蛇會發出聲響,于是很好奇地將蛇籠打開,銀蛇并沒有從蛇籠逃脫,而是把蛇頭微微探出蛇籠,嘴里還在不停地發聲怪聲。年輕人平日里弒蛇無數,總覺得這條蛇有些特別的地方。他不由得叫醒自己的爺爺,老爺子看到這個場景,大為驚愕,這就是以前捕蛇人常常說的“蛇語”,在山澗之處,偶爾能聽到人聲鳥叫,可是走近之后卻發現什么都沒有,只能看到一條蛇,很多人就認為是蛇在擬聲發出。遇到這種蛇,捕蛇人要趕緊避讓退出。這種蛇在他們的嘴中稱為“人蛇”,這樣的蛇是捕不得,因為這種蛇往往壽命極長,常年吸收日月之精氣,已經具有了很強的靈性,所以才能發出這種聲音。倘若是捕到了這種蛇,必有大災降至。

    于是老者馬上讓年輕人將這條銀蛇,帶回捕到的地方放生。據那個年輕人回憶,放生銀蛇的時候,這條蛇仍像是低聲絮語一般,不時地發出聲響,年輕人害怕極了,生怕會因此惹上麻煩。他將銀蛇放出蛇籠,銀蛇便幽幽地游走而去,年輕人朝銀蛇離開的地方連叩了幾個響頭……

    “后來這個人肯定掛的很慘吧?這遇到蛇說話哪有什么好事兒???”我不屑地打斷了夏夏的話說道。

    夏夏白了我一眼,意思是她的話還沒說完,我苦笑了一聲,對夏夏說,你有工夫在這講這些跑火車的故事,還不如抓緊時間想想有什么辦法能把夕羽惠盡快弄出來。畢竟在我們的身邊,還守著一條非常危險的鉤蛇。

    夏夏倒是毫不在意,她繼續講起了故事,在那個年輕人把銀蛇放生之后。年輕人晚上做了一個夢,夢到一個白衣飄飄的女子來謝恩,此女子懷有身孕,幸得年輕人搭救,說完之后,女子化為一條銀色長蛇便消失了。醒來之后年輕人才了解,原來托夢給他的是那條銀蛇!

    后來在有一次捕蛇之中,這個年輕人不慎被毒蛇咬傷,結果在生命垂危之際,數條銀蛇銜著草藥來為其涂抹傷口,才使得年輕人保住了一條性命。這件事之后就被廣為流傳了。

    “這種事兒你也信?你費了半天口舌,就說這么點事兒。還是這么不靠譜的事情。你的意思是,小惠惠以前救過鉤蛇,鉤蛇現在為了報恩,直接為咱們把另外半冊密卷從羌堯帶出來,順便把咱們送回家?”我再次打斷了夏夏的話說道。

    “這可是當年去虵國的時候,我聽說的呀?!毕南膶ξ艺f道。

    就在這個時候,一直坐在一側的風干雞突然站了起來,讓我們先不要吵了,他伸手指了指眼前的鉤蛇,冷冷地對我們說,“鉤蛇動起來了?!?/br>
    第一百三十三章 鉤蛇(六)

    風干雞此話一出,大家的目光瞬間又集中到了鉤蛇的身上,只見鉤蛇先前密密實實卷起的身子,正在慢慢地松動,蛇頭也從卷起的身子之中撤了出來,那雙青色的蛇眼側面掃過了我們幾個人,看起來像是在打量我們。

    剛才鉤蛇一動不動的時候,我們在這附近談笑風生還不覺得怎樣,現在鉤蛇身體再次動了起來,大家的神經也瞬間緊張了起來。夏夏他們立刻就拔出了槍,警覺地盯著鉤蛇,風干雞也馬上示意我們快點散開,以免鉤蛇突然襲擊我們,期間風干雞一再囑咐我們,在鉤蛇沒有進一步動作之時,千萬不要沖動開槍。

    看上去鉤蛇并沒有想攻擊我們的意思,它的蛇眼掃了我們幾個人一眼之后,蛇身就開始不斷地扭動,游走的速度也慢慢地變快,蛇頭已經向下方游去。隨著蛇身一點點的松開,我終于看到了夕羽惠!她呆呆地站在原地,臉上的表情一臉有些呆滯,更多的是一種驚訝的神情。我馬上跑過去,拍了拍夕羽惠的肩膀,問她有沒有受傷?

    夕羽惠搖搖頭,轉頭看了看向下游走的鉤蛇。沒過多久,鉤蛇就完全消失在了我們的視野之中。夕羽惠安然無恙,我們也沒有和鉤蛇發生正面沖突,這比我想象當中最好的情況,都要好出太多。

    我不由得問道夕羽惠,“剛剛到底是什么情況?”

    可能是我說話聲音太小,所以夕羽惠沒有聽到我說的話,在我說完之后,她一點反應都沒有,還是保持著那種轉頭看著鉤蛇離去方向的樣子。我又略微提高聲調重復了一遍剛剛的話,夕羽惠這才有所反應,抬起頭看了看我,嘴里輕聲地說了一句,“沒什么?!?/br>
    風干雞和夏夏他們也都來快步跑了過來,所問的問題無非就是我剛剛問的,夕羽惠的回答也是如出一轍,就是三個字“沒什么”。見到夕羽惠安然無恙,東哥可算是長出了一口氣,之前一直是一副苦瓜臉,現在臉上才露出了一絲的笑容。

    一切還算安好,風干雞也沒有再耽誤時間,而是叫上東哥,二人繼續在前面領路,我們還要馬不停蹄地向前趕。

    也許是看到夕羽惠臉上無精打采的表情,所以大家也沒有過多的過問她,剛才到底在鉤蛇卷起的身體之中發生了什么,而夕羽惠臉上的表情還是一樣,就是那種呆滯的樣子。我和夏夏一前一后走在夕羽惠的兩側,就是擔心山路崎嶇,夕羽惠這種漫不經心的狀態,萬一腳下失足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我心里還是感到非常的奇怪,那條鉤蛇到底是想做什么呢?既然鉤蛇攻擊了昨晚那幫人,為什么今天對我們反倒是會“手下留情”呢?這根本不符合常理。更何況之前鉤蛇還是在受到攻擊的情況下,居然僅僅是把要取它性命的夕羽惠給困住了,卻并沒有傷害夕羽惠,最后反倒是自己離開。這一系列的舉動,都顯得有些太不正常了。

    雖然沒有看到昨晚到底發生了什么,但是當我們經過昨天的“事發地點”時,那血腥慘烈的場景可見一斑。一條嗜血的鉤蛇,卻對我們“網開一面”?

    如果換成平時,我肯定就問問夕羽惠這是怎么回事了,畢竟她懂得比較多??墒乾F在的夕羽惠,自己的精神狀態都有些恍惚,我也沒有不識相的提問。不過,我還是叫了夏夏一聲,問了問夏夏怎么看待這件事?

    夏夏的臉上的表情一臉的輕松,說是現在唯一合理的解釋,就是鉤蛇昨晚吃多了,多到自己都不斷的嘔吐。所以根本吃不下我們,它才會悻悻的離去。夏夏還不忘告訴我,我們現在最好快點行動,因為說不定什么時候,鉤蛇就又餓了,那時候再追上來的時候,恐怕就沒有這么客氣了。

    在夏夏說話的同時,我有意識地瞄了夕羽惠幾眼,她臉上的表情還是沒變,似乎完全游離于我們的談話之外,不僅一句話都沒說,甚至連頭都沒抬一下。

    大凱在聽到我和夏夏的談話之后,他小聲地問了我一句,“小爺,你覺得昨晚上那幫人死絕了嗎?在我們前面,會不會還有其他人?”

    我搖了搖頭,告訴大凱,我覺得昨晚那幫人應該是沒有生還者了。因為剛才我們遇到鉤蛇的時候,發現鉤蛇的身上一丁點的傷痕也沒有,這就說明,昨晚那些人對鉤蛇根本沒有造成傷害。除非是鉤蛇自己放他們一馬,不然這些人基本沒有生生還的可能。不過在我看來,鉤蛇放這些人一馬的可能性也幾乎沒有,因為從地上那些碎尸當中,就不難看出,碎尸組成的尸體起碼有五六具尸身的樣子。

    聽到我這么說,大凱深呼吸一口,對我說道,“我覺得吧,夏姑娘說得有點意思,咱可能真是因禍得福了。估計是那條鉤蛇,昨晚確實是吃撐了,所以今天不僅吃不下去,而且還不時的向外嘔。咱可要快點走,萬一這家伙消化好了,估計又要奔著咱們來了?!?/br>
    我苦笑了一聲,心想:夏夏說的那一套也就?;4髣P了,還鉤蛇不攻擊我們,只是因為昨天吃撐了。如果我們像一開始一樣趴在地上不動,鉤蛇不攻擊搞不好還是這個原因,可是我們都主動攻擊鉤蛇了,它卻還是沒有和我們硬來,肯定還有其他的原因。

    或許等我們走到了昨晚真正的事發地點之后,還會得到其他有用的信息。在幾乎沒有任何坐標物的情況下,我們就一直向上走著,我估計我們可能已經有走了有幾百步的樣子了,因為所走的是“環形”,我也感覺不出來如果算垂直距離的話,我們現在到底走到了山的什么位置了?四周依舊是皚皚白雪,向下看去已經有些飄渺如煙的感覺,但是向上看去,依然是望不到盡頭。

    按理說我們走了這么多步,應該是早就能到達昨晚的事發地點了。想到這里,我不禁快走幾步,來到了東哥的跟前,再三詢問東哥,我們現在所走的路,是不是按照路線圖上所走?在得到他的肯定回答之后,我便繼續發問,如果是這樣的話,為什么我們還有沒有看到昨晚那幫人,與鉤蛇搏斗的地方?

    東哥對我解釋說,這里的山路四通八達,或許昨晚那幫人和我們所走的并不是一條路,我們沒有發現昨天的事發地點并沒有什么可奇怪。畢竟我們現在是按照路線圖上在走。東哥還頗有信心地對我說,只要路線圖沒錯,他就不可能帶錯路。

    聽到東哥這么說,我也納悶,在這種惡劣的天氣下,進來的這幫人,難不成是來長白山旅游嗎?更何況他們都帶著槍,這偏離主流景區兔子不拉屎的地方,想打獵都沒得打。說他們來這里的目的不是為了密卷,估計連鬼都不信。既然是為了密卷而來,又是在我們的身前,那么這群人也是在前往羌堯。難道這山路之中前往羌堯的路還不止一條?我們所走的路,與他們走的路不是同一條嗎?

    風干雞拿出路線圖又看了看,然后示意我們大家,可以在原地稍微吃點東西稍作休息,畢竟馬不停蹄地趕路,對體能是極大的消耗。

    我掏出壓縮餅干和幾塊巧克力遞給夕羽惠,此時的她臉上的表情才算是稍有正常,不過時不時還是閃過一絲呆滯的樣子。

    “還好吧?吃點東西,保持身體熱量?!蔽覍οτ鸹菡f道。

    她撕開一塊巧克力塞進了嘴里,然后抬起頭看著我,眼神有種說不出的疑惑,她嚼了幾口便把巧克力咽下,然后聲音極小地對我說道,“我好像有點明白,為什么我們兩個人這一次必須來長白山了!”

    第一百三十四章 原因

    我完全沒有想到,夕羽惠會突然說這么一句話,而且她說話的聲音又小,我甚至以為自己聽錯了。我疑惑的看著她,她同樣是疑惑的看著我。

    “你剛剛說什么?”我不解的問道。

    夕羽惠便再次把剛才的話重復了一遍,然后對我說道,“那條鉤蛇,的確并不是想要傷害我們,它只是在給我們兩個人傳遞信息,傳遞的信息是……”

    夕羽惠這邊的話剛剛說到重點地方,卻被夏夏的一聲驚呼聲打斷了。眾人的眼神紛紛向夏夏投去。夏夏距離我并不遠,就在我左手邊兩米有余的地方。只見她現在身體由之前的坐著,突然之間就站了起來,她低著頭,看著腳下的地面,臉上一副驚訝的表情。

    “你們最好過來看看這個……”夏夏小聲地對我們說道。

    我和夕羽惠距離她比較近,所以馬上靠了過去,低頭向夏夏的腳下一看,她腳邊的積雪,大概是之前被她拂去了,現在直接就看到了地面,可是這地面并不是山地,而是透明的冰層!在這冰層之下,赫然出現了一具古怪的尸體!

    只見這具尸體身著青色的鎧甲,鎧甲看起來一點都不笨拙,而是有些修身的樣子,完全就是貼附在了尸體的身上,鎧甲的表面有一層層細小的刺尖,在四肢的關節處,這種刺尖尤其的明顯。在鎧甲的胸前中心位置,有一塊血色的玉石,我一眼就認出,這種血紅色的玉石,就是我們在虵國時,所見到的那種血紅色的麒麟玉!鎧甲之上的麒麟玉被打造成了多邊形,差不多有拳頭大小,在青色的鎧甲之上,這塊麒麟玉顯得非常醒目。

    尸身身高約有兩米左右,在鎧甲的修飾下,它的身體看上去非常的魁梧,尸體雙腿向兩側微微張開,兩只手臂自然下垂,一副威武的站姿。而正具尸體最為奇怪的就是這尸體的腦袋了。因為這尸體的頭,并不是一顆普普通通的人頭,而是一顆青眼狐貍的腦袋!

    這顆狐貍腦袋保存的非常完好,沒有一丁點腐爛的跡象!狐貍的右眼被密實的麻線緊緊地封住了,而左側青色的眼睛,正好對著我們,眼神之中讓人有種不寒而栗的哀怨感覺。狐貍的嘴巴看起來是微微上揚,給人一種似笑非笑的樣子,加之尸身巨大魁梧,可是這狐貍腦袋相比于尸身來說,就有點太“小”了,所以使得整個尸身看起來都有點比例失調。原本一具身穿鎧甲的戰士形象,反倒是變的詭異了許多。

    當我看到尸身之上出現狐貍腦袋這種情況之后,第一個反應就是在濰坊的時候,胡娘給我們講述的當年胡三兒開啟黑釉石棺材的事情。當年黑釉石棺材里面,同樣是有一具青眼狐尸。

    不過再仔細一想,我的心立馬就提到了嗓子眼兒。這種人身獸首的樣子,不正是我們在仙山的時候,所見到的九重子的樣子嗎?我清楚的記得,當時風干雞還對我說過,這種九重子并非單單只有人首蟒身,而是只要與之身體結合的獸,都會在人的身體上有所表示,人首蟒身僅僅是其中一種而已。我們身下這具身穿鎧甲的青眼狐尸,該不會又是一具九重子吧?!

    想到這里我心里就怦怦直跳,那時人首蟒身的九重子破冰追趕我們的情形,和現在我們遇到的情況何其相似。

    我咽了一口唾沫,抬起頭看了看趕過來站在一側的風干雞,我們現在應該怎么辦呢?我的心里不由得犯嘀咕,正說我們現在還是在山里,雖然我們并不是再繼續向山頂上走,而是基本就在這種高度,沿著四通八達的山路在同水平高度前進。不應該突然之間,腳下就出現冰層,而且看這里冰層的深度,起碼有一個十幾米深,向下看根本看不到盡頭,看到的只是黑乎乎的一片。

    “是不是走錯路了?我們現在到底在什么地方?”我馬上開口問道東哥。

    東哥很確定地搖搖頭,說是我們所走的路,都是按照路線圖之中的路線所走,所以不可能出現什么問題。

    風干雞此時也接話說道,“路線圖并沒有錯,我們還是在長白山,只是不是在主山罷了??磥砦覀兊倪\氣比較好,距離找到羌堯僅僅一步之遙了。這具尸體應該是羌堯的‘水晶冰尸’,是九猗妖族當年用來驅仙的東西,它身上陰氣極重,常人如果長時間接觸這種水晶冰尸便會陽盡而亡。這具水晶冰尸可能原來就是在羌堯,只是數以千百年的地質變化,使得這具水晶冰尸才滑落到了這個地方。這也就說明,羌堯就在我們附近?!憋L干雞的語氣之中,不難聽出來帶有一絲的興奮之情。雖說這一路上危險不斷,不過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就馬上能找到羌堯,還是讓我有點意外。

    “這水晶冰尸是死的還是活的?”我身后的大凱小聲地問道。我用多問,我就知道大凱問這句話的意思,就是想知道這水晶冰尸和九重子是不是一回事兒?

    這時夕羽惠便對大凱解釋說,這種水晶冰尸是一種古尸,不過,與其說是具古尸,更不如說是“邪神”的象征,這恰好和九猗的宗族相關。水晶冰尸身體里的每一個器官,據說都被用特殊的手法做成了水晶質地,渾身晶瑩剔透,要不是他穿著一身鎧甲,我們應該能從外面看到他的內臟。夕羽惠倒是不太同意風干雞之前的觀點,她認為這尸體一直就是被埋在這里,因為用來存放水晶冰尸的地方十分特殊,這里的冰層也不是普通的冰,而是千萬年的玄冰,結實得無法想象,掄起鎬來砸上去,頂多就是一個白點,普通的工具根本就切不動那些冰。這里的水晶冰尸就算是活尸,也不可能鑿開冰面出來。不過,夕羽惠倒是也覺得,我們現在距離找到羌堯已經不遠了。畢竟在這里已經發現了驅仙鎮人的水晶冰尸。

    對于這具水晶冰尸為什么是狐首人身,夕羽惠也解釋說,九猗為妖族,起部族人員幾乎全部都是以人獸的形象出現,所以狐首人身的造型,也符合九猗的傳統,而狐首之中的一只眼睛被封住,是因為狐貍是有陰陽眼,左側的眼為陽眼,右側的眼為陰眼,封住陰眼睜開陽眼,取“招陽除陰”之意,將陰氣鎖在水晶冰尸的體內,陽眼睜開使得尸體可以吸納陽氣,日守陽關,夜守陰關,鎮人捉鬼。

    一想到屁股下面還有這么一個東西,大家也沒什么心思再坐在地上休息了。加上距離羌堯可能已經非常近了,所以風干雞便招呼大家起身繼續趕路,沒有再過多的休息。

    我小聲地問夕羽惠,正說向長白山這種山脈之中,不應該有這么厚的冰層,我們怎么走著走著就走到了這種冰層之上了?

    夕羽惠只是簡單地回答我說,“這說明我們快要找到羌堯了。那路線圖上的路線并不是普通的路線,而是按照六壬格局所走,換句話說,我們現在到達的地方,如果從外面看的話,根本是看不到這里。也就是人跡罕至之地。說不定我們是這千百年來,第一批到達這里的人。所以這里有什么都不應該奇怪了?!?/br>
    夕羽惠說完,我不禁想到她剛剛還沒說完的話,便又壓低聲音問夕羽惠,剛剛她想要告訴我什么?鉤蛇到底是在傳遞什么信息?

    夕羽惠愣了一下,語氣有些遲疑地回答到,“還是不告訴你為好。不過,很快你就知道是什么了……”

    第一百三十五章 遲來的答案

    我不置可否地看著夕羽惠,心里揣摩著她到底想要表達什么意思?依照我對夕羽惠的了解,她這個人說話很少繞彎子,一般都是直來直去。怎么偏偏在這件事情上,她刻意的賣了一個關子呢?

    不過,從夕羽惠的話語之中也不能看出,剛剛被困在鉤蛇身體之中時,鉤蛇確實在向夕羽惠傳達“信息”,并且夕羽惠也大概明白了這些信息的內容,不然她不會和我這么說。我心里更加的納悶了,之前我也聽到了鉤蛇嘴中發出的那種類似“呼呼”有節律的聲響,用夏夏的話,那叫做“蛇語”。夕羽惠懂得多歸懂得多,她不可能還能聽得懂蛇語吧?被困在鉤蛇身體之中的時候,到底還發生了什么我們看不到的事情呢?

    雖然此時的夕羽惠,臉上已經不再是那種呆滯的表情了,不過取而代之的則是一種若有所思的神態,在路上也不說話,就是自顧自地向前走著。我的心里固然有千般疑問,不過看在夕羽惠現在的表情上,我也沒有多問什么。該來的總是要來,既然她都說了,很快我就能知道鉤蛇到底是在傳遞什么信息,那我就靜觀其變好了。

    自從剛才發現我們應該已經到達羌堯的邊緣之后,風干雞和東哥也都較快了步伐,東哥時不時的拿出路線圖看看、指指,嘴里嘟嘟囔囔地重復著,“快到了,快到了?!?/br>
    隨著我們一直向東側前行,不知不覺之中,我發現周圍的風力變小了,而且空中飄落的雪花,也都只是零星幾片而已,不再是之前那種風雪交加的天氣了。如果細細地觀察四周,可以看到這里腳下的積雪也比我們之前經過的地方薄了許多,最厚地方的積雪僅僅是沒過腳踝而已。

    起初我以為是這場大雪要停了,可是很快我便打消了這個想法。因為當我回頭看到我們身后較遠處的地方,依舊是一片風雪交加的樣子,狂風卷積著大片的雪花在空中飛舞,我的視線也受到了影響,能見范圍僅僅就是十幾米而已。雖然與后方相距距離并不遠,但是這兩處的天氣,完全是截然不同,甚至可以說是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如此近的距離之內,天氣卻變化這樣劇烈,不由得讓我感到十分吃驚。我們現在腳下的路,也不是那種走起來非常吃力的崎嶇山路了。此刻的路面變的非常平坦,我在向前走的時候,有意識的將腳下薄薄的積雪踢開,果然,腳下的路一直都是那種玄冰路,也就是我們此時在走的路,就是一層厚厚的玄冰。在這玄冰之下,并非只有一具水晶冰尸,而是每隔幾步,就會發現腳下便出現一具水晶冰尸。它們的造型以及動作都一樣,就連腦袋也一樣,同樣是一顆被縫住一只眼睛的青眼狐貍頭。見到第一具水晶冰尸還非常驚訝,之后陸陸續續見到這么多,看到之后也習以為常了。

    我越來越贊同夕羽惠之前的觀點了,就是這些水晶冰尸是有意被放在這里,而并非是想風干雞所說,是由于地質變化,從其它地方掉落于此地。因為鏈接我們之前所走過的那個山頭,與現在面前山頭的路,并不再是普通的山路,而是一層萬年玄冰。這顯然是經過特意處理過,用來鏈接看得見的山,與“看不見”的山。而腳下的這些水晶冰尸,與其說是用來鎮人驅仙,還不如說是為了指引進山的道路。在我看來,即使現在沒有了路線圖,那么根據冰層下面的這些水晶冰尸,應該也能找到羌堯所在的位置。

    我們就這樣一直向前走著,所走的路線幾乎就是筆直的,可是前面的路卻依舊是看不到盡頭。難怪夏夏奇怪地問東哥,路線圖上的標示有沒有錯誤?說是照現在的方向走下去,估計我們就要走出長白山了。這玄冰感覺就像是連接了兩座獨立的山一樣。

    東哥對夏夏解釋說,長白山之中山脈延綿不斷,有無數大大小小的山頭、山峰,有很多山甚至幾乎沒有山路連接,要登指定的山脈,還要選擇不同的登山地點。還好我們這次所走的路線,是從姚王村這里登山,如果換成其他的地方,恐怕我們所耗用的時間會更加長。我們倒是不至于走出長白山。不過我們現在所走的這條路,的確是一條平時沒人走過的路,連熟知長白山山路的東哥,都不知道原來還有這么一條“特殊”的路。

    也不知道就這樣走了多久,隊伍最前面的風干雞,才招了招手示意我們停下來。我還以為是可以休息了,剛要往地上坐,旁邊的夕羽惠一把從后面提了一下我的背包,意思是讓我保持現在站立的姿勢不要坐下。

    我向前看到風干雞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疑惑的神情,他扭著頭向四周看了看,然后又打開手中的路線圖看了看,最后還拿出了望遠鏡向前方看了看。站在風干雞身邊的東哥,從風干雞的手中接過了望遠鏡,同樣是向前方眺望,不過我能明顯地看到,現在東哥臉上的表情變的一副呆滯,眼神盯著前方發呆,他把望遠鏡拿下來,眼神有些茫然的看著風干雞。隨后我從他的嘴型中,看到東哥嘴里擠出了四個字,“怎么回事?”

    夕羽惠招呼了我們幾個人一聲,我們便跟著夕羽惠快步地走到了風干雞的身邊。來到風干雞身旁,我才明白為什么他停下了腳步。因為在我們身前,已經沒有路可走了,前方是一個巨大的水潭!水潭大到我向四周望去,幾乎都看不到邊際。難怪剛才風干雞和東哥要用望遠鏡。而且更讓人不可思議的一點是,這里的水潭并沒有結冰!水面甚至在風的帶動下,還微微波起一片片漣漪!

    “我cao,這開什么玩笑兒???先是萬年玄冰,現在又是不結冰的水池子,這到底是搞什么玩意兒???就現在這個溫度,水池子怎么可能不結冰呢!”大凱看到之后驚訝地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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