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節
夕羽惠這個時候只是點點頭,她什么話都沒說,把頭靠在了我的肩上。 就在這個時候,夏夏忽然急匆匆地推門進來了,然后氣喘吁吁地對我說道,“他媽的你四爺是不是坑你呀?我照那個方法做的,不僅什么信息沒看到,而且人皮都被燒焦了!” 第七十七章 出岔子了 夏夏說話的時候,我就聞到從屋外傳進來一股糊焦味。于是我隨即便問夏夏,她這是怎么弄得?為什么屋子里面這么大一股糊味? 夏夏干脆把我拉了起來,拽著我就往屋外走,夕羽惠這時也跟在我們身后。我們一行人來到廚房,我就看到天然氣爐灶上面,正“團著”一大團黑乎乎的東西,上面明顯能看到一層層燒著的褶子,還有一塊塊燒糊的黑渣滓??礃邮峭耆珶沽?,都已經團成了一個球體。灶臺下方的櫥門旁邊,還擺著一沓那種白發人皮。 “你直接把人皮,放在這上面燒了?”夕羽惠指著灶臺問道夏夏。 夏夏理直氣壯地回答道,“這可是你老公告訴我,說是他四爺說,把這些人皮用火炙烤,就能看到人皮中隱藏的秘密了。我這不就是在炙烤嘛?哪知道不烤還沒事,一烤直接就成這副樣子了。差點把我嗆死,你們聞一下下這股問道,和他媽一氧化碳中毒一樣?!?/br> 夕羽惠一邊打開抽煙機,一邊對夏夏說,“你剛剛也說過了是炙烤,又不是燒,你把這些東西放在火里燒,肯定會成這種情況,這怎么說也是皮,又不是金屬,不被燒糊才奇怪呢?!毕τ鸹菡f完,就從烤箱旁邊的壁櫥里面,拿出了蠟燭,然后又問夏夏要了打火機,便走到了客廳。我和夏夏就跟在她的身后。 來到客廳,夕羽惠點燃了六根蠟燭,然后將蠟燭擺成了一個矩形,并拿出了一張白發人皮,示意我和夏夏將人皮拉直,并把人皮放在蠟燭稍微偏上一丁點的位置炙烤。 感覺這張人皮的導熱性能很好,沒過多久我就能感到,這張人皮被蠟燭燒熱了。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讓人意想不到的場景出現了。并不是說人皮上面顯現出了什么字跡,而是人皮頭頂的白色長發,竟然在一根根地脫落,脫落后的白發,竟然像是具有目的性一樣,從頭發的另外一頭,直接就“鉆”進了人皮的背后。之后人皮的背后,馬上就會凸起一道細痕,應該是白發所引起的。 這種痕跡很像被外力抽打在皮膚上,所引起的那種皮膚紅腫。這些白發并不是鉆進人皮之后,就筆直地出現在皮膚上。恰恰相反,由于白發形成的凸起,什么樣的形狀和狀態都有,有直線,也有曲線,還有一段段線段,還有多種直線與曲線相交的形式,看來白發在皮膚的背后,是存在相互交錯,甚至在背后還出現了一些不規則的開放性圖形。 只見人皮背后的凸起,一個接著一個,隨著數量不斷增多,乍一看這種凸起,更像是皮膚病一樣。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詭異的場面,頭發竟然能鉆進背后的皮膚!而且還形成了如此奇怪的場景。隨著白發脫落的速度越來越快,背后那種類似紅腫的凸起,也是一片接著一片的發生,而且隨著新鉆入皮膚的白發,背后的凸起正在不住的發生變化,這種感覺很像是,有人在用一支無形的筆,在人皮背后涂畫。 沒過多久,人皮頭上的白發便全部鉆進了皮膚。此時人皮的背后,竟然在白發陸續鉆入之后,已經形成了一個錯綜復雜的圖像,一張看起來像路線圖的東西! “這該不會是羌堯的路線圖吧?”我不禁問道。 她們倆也顧不上回答我的問題,一個個都認真地盯著人皮背后的變化。 隨后夕羽惠趕緊用手機,將這張人皮背后形成的圖案拍了下來。然后又讓我和夏夏,拿起第二張白發人皮,按照剛剛做的那樣,重復剛才的動作。與我們所看到的第一張白發人皮的變化一樣,往后這幾張人皮地身上,同樣發生了我們之前看到的情況,白發從人皮身上脫落,然后鉆入人皮的背后從而形成了一副類似于路線圖樣子的畫面。 這些人皮背后的圖案,雖然是由于凸起形成,可是卻非常的清晰,整個畫面也看起來很清楚,能看得出路線圖中的各條路線。以及一些太昊時期,那種象形文字所做的標示??墒?,這里又出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這每張人皮背后,所形成的“路線圖”均不相同,上面所標示的太昊時期的文字,也沒有兩個相同的,完全都是獨立的畫面。 在我們炙烤完最后一張人皮之后,夕羽惠讓我把茶幾抬走,她將這些人皮統統鋪在了客廳里。人皮的背后,還是保持著之前路線圖的樣子,并沒有發生任何的改變。只是客廳里突然鋪滿了這么多人皮,讓人看起來不禁有些瘆的慌。 夕羽惠探著頭,眼神極為認真地觀察著地上的人皮,神色又恢復成了往常的樣子。身邊的夏夏,則是一臉的疑惑,瞇著眼睛盯著距離她最近的那張人皮。 “我多嘴問一句,這到底是隱藏的什么信息???要是說這人皮后面是羌堯的路線圖,那么路線圖應該只有一張才對,怎么會突然出現這么多張,完全不同的路線圖?我們總不能帶著這些人皮,到了羌堯挨個試試吧?”我忍不住問道。 夕羽惠搖搖頭,嘴里自言自語地說道,“不對,這不是多張不同的路線圖。而是這些不同的人皮,實則是組成了一張路線圖。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找到這些人皮背后路線圖的聯系,像拼圖一樣,把這些凌亂的路線圖,拼成一個完整地路線圖?!?/br> 夏夏也很贊成夕羽惠的這個說法,這些人皮之中一定是有某種“順序”,從而將分散的人皮,組成一塊完整的路線圖。我們現在需要做的,就是找到這個“順序”。 于是我問夕羽惠,要不要我直接打電話問問四爺?畢竟這些人皮之前是存放在暗格地下室,加上四爺又知道人皮背后的秘密,所以他應該知道這里的“順序”是什么。 夕羽惠回答我,恐怕四爺也不知道這些人皮的排列順序,不然他早就告訴我們,應該如何排列了。說到這里,夕羽惠的語氣頓了頓,繼續對我說,她對的四爺今天下午所說的這些話,可能也是在傳達爺爺的意思,或許連四爺自己,也不知道白發人皮的背后存在秘密。說是這么說,不過夕羽惠還是讓我給四爺打了一個電話,如果四爺真的知道,那當然更好了。要是不知道,我們在想其他的辦法。 可是我連打了三遍,四爺的電話已經關機了。我再打給大凱,問四爺的去向,他只是告訴我,從今天下午我們在茶樓分別之后,他就再也沒見過四爺,四爺也沒有聯系過他。 聯想到四爺今天下午,那種不安和焦急的神情,恐怕我們現在是聯系不到四爺了。我們對著這些人皮形成的路線圖看了又看??墒鞘冀K是找不到突破口,因為背后的這些人皮路線圖,看起來更像是單獨的路線圖。 這個時候夕羽惠突然想起了什么,便對我說道,“你去把剛才燒焦的那張人皮拿過來,說不定能從那張人皮上面找到一些頭緒?!?/br> “都燒成那熊樣了,估計連他媽都不認識了,拿過來也沒什么用了?!蔽医釉捳f道。 夕羽惠也不和我多費口舌了,直接就要自己往廚房走。我立馬拉住夕羽惠,趕忙小跑去廚房拿那張燒焦的人皮??墒钱斘易叩綇N房門口的時候,卻看到一處難以置信的場景! 第七十八章 重生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使勁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趕緊對夕羽惠和夏夏說道,“你你你你們……快快快過來看看。這玩意兒好像有點不太正常?!?/br> 只見剛剛在灶臺上面,被燒成一團黑漆漆的人皮,此時雖然它還是呈現出團狀,可是原本燒焦的人皮身上,竟然已經長出了那種rou色的細小鱗片!rou色的鱗片和黑色燒焦的人皮交織在一起,我甚至可以用rou眼看到,細小的鱗片還在不斷一片片地向外冒出來,本已燒焦成團的人皮,在不斷長出的rou色鱗片的左右下,居然在慢慢地展開,這個過程就像是在蛻皮!看起來格外的詭異和惡心。 我直接不敢再往廚房走了,生怕廚房里面,會突然發生突發情況。夕羽惠和夏夏過來之后,二者也是在廚房門口看著人皮的變化。 “這這這……是什么情況?”我結結巴巴的問道。 她們倆卻沒有一個人回答我,兩個人均是專注地盯著爐灶上面,此刻正在變化的人皮。 人皮身上產生的鱗片的速度,是漸漸變慢的,而且隨著燒焦的人皮,身上大面積的被覆蓋有那種rou色的鱗片,使得后來鱗片的變化,變的更加的難以觀察,因為之前被燒焦的人皮,已經由黑色,變成了現在的近似皮膚的顏色。所以并不像剛剛那樣,可以很明顯地就能看出鱗片的生長。伴隨著鱗片的不斷生長,團狀的人皮此刻已經完全延展開了,甚至有一段人皮都順著灶臺,耷拉在了地面上。因為沒有了白色的長發,加上人皮又并不是那種展開的形式,所以在我看來,人皮此刻更像是一張蛻下的蛇皮。 這個時候夕羽惠先一步走進了廚房,她帶上了洗碗用的橡膠手套,小心翼翼地就要將耷拉在地上的那段人皮“撿”起。 我馬上制止夕羽惠的動作,對她說道,“你等等,先別亂動這張人皮。這東西太詭異了,保不準上面有‘毒’。你以為你帶上那手套就萬事大吉了?麻利兒先從廚房出來?!?/br> 夕羽惠朝我擺了擺手,并對反問我說,我們自己不處理這張人皮,難道要我們報警,讓警察叔叔來處理這張人皮?隨后她還解釋說,人皮如果有毒的話,之前我們拆下人皮的時候,早就已經中毒了。既然之前沒事兒,現在也不會有事兒。 說話間,夕羽惠就已經用手撿起了地上耷拉的人皮。她向后一扯,原來在爐灶上面的人皮,全部順著滑落到了地上??吹较τ鸹輰⑷似ね系搅说厣?,夏夏便也拉著我,走近了廚房,她蹲在地上看著這張已經布滿鱗片的人皮。 我發現人皮身上生出的這些rou色鱗片,非常的細小,而且數目非常多,密密麻麻的遍布全身。如果距離稍遠看上去的話,估計很難看到這些細小的鱗片。夕羽惠脫掉了橡膠手套,伸手摸了摸人皮,她臉上的表情變的更加的疑惑了??吹较τ鸹葸@種表情,我意識到夕羽惠可能發現了什么,于是便又問了一遍,夕羽惠關于這張人皮的看法。 夕羽惠一臉嚴肅的表情,她沒有馬上回答我的問題,反倒是朝我做了一個噤聲地手勢,示意我不要說話。這個時候我看到夕羽惠正趴在人皮之上,仔細地在尋找著什么。 “你們有沒有覺得這張人皮很奇怪?”夕羽惠突然問道我們。 她的這個問題,把我和夏夏問的有些莫名其妙。夏夏索性開口答道,“你怎么現在和小爺越來越像了,說話非要說幾句廢話,才能點到重點。別問廢話了。只要是長著眼睛的人,都能看出這張人皮很奇怪了。你到底想說什么?” 夕羽惠蹲坐在人皮的一側,一邊專注地盯著人皮,一邊對我們說到,她覺得我們忽略了一個問題。就是這幾張人皮,是如何從人的身上剝下的?因為這些人皮的身上,都沒有發現刀口的痕跡,完全是一整張人皮。在沒有刀口的情況下,如何才能將一張人皮,活脫脫地從人的身上完整剝下呢? 夕羽惠這句話一說,夏夏便馬上回答,“你又不是沒看到,在這種人皮的身上,一旦造成外界的創傷,過不了多久,就有那種鱗片從傷口的表面長出來,從而使得傷口愈合??赡墚敵跞似ぴ趧兿轮?,傷口處已經愈合了,所以我們才看不到刀口的蹤影……” “那起碼也應該留下鱗片才對吧?”我不解的插嘴問道。 夕羽惠馬上告訴我,通過我們之前在人皮身上留下的痕跡來看,那種在傷口處長出來的鱗片,存在于人皮身上的時間是有限的,剛剛我們在炙烤那幾張人皮的時候,夕羽惠就發現,之前造成創傷的人皮傷口處長出的鱗片,在那個時候就已經消失了! 夕羽惠的這個回答,相當于是,自己回答了自己剛剛提出的問題。解釋了為什么看不到人皮被剝下的傷口。側面也佐證了夏夏剛才的回答,就是人皮的身上造成創傷之后,便會從傷口處長出鱗片,使得人皮身上的傷口愈合。 可是夕羽惠在說完之后,卻還是在不住地搖頭,嘴里念念有詞地嘟囔著,“我們好像遺漏了什么?!?/br> 我看了看夏夏,她也明白我想問什么,隨即朝我聳了聳肩,示意她對現在的情況也清楚。 現在人皮就是這樣一種情況了,單純看是看不出什么了,畢竟人皮的身上,除了細小的鱗片之外,完全看不到一丁點人的特征。夕羽惠招呼了我和夏夏一聲,干脆自己把人皮拖到了客廳,隨后如法炮制地讓我和夏夏將這張人皮拉直,并放在蠟燭上炙烤。我起初對人皮這種詭異的變化,心里還很有抵觸,可是后來看到夕羽惠和夏夏都用手接觸過人皮,我也就心里不是那么緊張了。 我的手接觸到長滿細小鱗片的人皮后,明顯地感到這些鱗片略微有些扎手,手摁在鱗片之上,會有一種微微地刺痛感,就像是鱗片帶有刺一樣。除此之外,還有一種非常突出的感覺,便是這張人皮此時十分冰冷,能感到一陣陣寒意,沿著我的手掌蔓延到全身,這和之前拉伸其他的人皮時的觸感,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因為家里有地暖,所以溫度一般都在二十五六度左右,剛剛拉伸其他的人皮,感到人皮均是常溫,沒有突出地溫差。 人皮在蠟燭上炙烤,也不像之前的幾張人皮,炙烤之后就會在人皮背后,形成帶圖案的凸起。其實這也沒讓我感到多么意外,畢竟這張人皮頭上的頭發全都被燒掉了。剛剛看到背后形成“路線圖”的原因,是因為白發脫落,從而鉆進人皮背后而形成。 所以這張帶有鱗片的人皮,起初是沒有任何的變化,但是差不多半分鐘左右,這張人皮的身上開始發生了變化。它背后長滿的那些鱗片,正在慢慢地退回到皮膚里面,而且這種過程,用rou眼就看的非常清楚。 我本來以為,鱗片會慢慢地全部都退回到皮膚之中,可是漸漸地我發現,這些退回到皮膚的鱗片,分布十分的不規則,而且背后有些地方的鱗片,也沒有發生那種退回的跡象。 可是的這種疑問只持續了很短的時間,因為在人皮的背后,竟然也有一副類似于“路線圖”的畫面正在形成。與我們之前所看到的凸起引起的畫面不同,這里畫面的變化,正是由于那些rou色鱗片地退回而形成。也就是說,在炙烤之下,人皮背后的鱗片,同樣也形成了一副路線圖。 這個時候夕羽惠突然恍然大悟般的說道,“我想我有點明白,皮膚上形成的鱗片是怎么一回事了?!?/br> 第七十九章 頭發 我將目光投向了夕羽惠,這時旁邊的夏夏卻疑問地問道,“人皮上面的鱗片,是和那些白色的頭發有關?” 夕羽惠沖夏夏點點頭,然后對我們解釋說,正如夏夏說的一下,那些奇怪的鱗片,實則可能與人皮身上的頭發有關。因為我們剛剛也看到了,人皮背后的那些凸起,均是由那些白色的頭發形成。然而在我們現在所見的這張人皮身上,卻沒有了頭發,但是它的背后,卻由鱗片組成了那種路線圖的畫面,進一步看,這張人皮的身上,已經沒有了頭發,所以夕羽惠有一個設想,那就是這張人皮頭頂的白色長發,并不是被火燒掉,而是在被火燒的同時,頭發已經長到了皮膚里,從而在皮膚受到火焰的創傷之后,那些頭發就在皮膚之中,形成這種得以使皮膚復原的鱗片,而這些鱗片,又在炙烤之后,形成了類似其他人皮背后的那種路線圖!如果夕羽惠的這個設想正確,那么也就說明,之前在人皮身上造成創傷,后來所形成的鱗片,就是由人皮的頭發造成。只不過頭發的數目太多,單獨缺失一兩根頭發,rou眼根本看不出來。 乍一聽起來,夕羽惠說的確實有點譜兒。不過夏夏和夕羽惠的臉上,始終沒有那種豁然開朗的樣子,二者的表情均是疑惑,眼神也都繼續盯著我們面前的這張人皮。畢竟夕羽惠所說的這個內容,也僅僅是猜測,而且是根據人皮背后所形成的畫面,進行的一系列推理所得,所以可能性到底有幾分,還要打上一個大大的問號? 不過,此時畢竟這張人皮背后的畫面顯示了出來。與之前那些人皮背后的畫面一樣,這張人皮的背后,同樣是一副看起來像路線圖的畫面,而且這個畫面,看起來就像是獨立存在的一樣,和其他幾幅路線圖畫面,完全看不出有什么聯系的地方??磥硪矊⑦@幾幅獨立的畫面聯系在一起,并不是一件簡單地事情。 我和夏夏已經把那張,鱗片形成畫面的皮膚放在了地上,夕羽惠站在沙發上,一只手托著下巴,眼神非常專注地在看著地上的這些畫面。 這個時候,夏夏開口對夕羽惠說道,“我們這樣看,很難找出這些畫面之間的聯系,而且就算我們找到某種聯系,也有可能是錯誤的,畢竟沒有一個比對的對象,所以單憑我們想,很有可能誤導我們。如果拿著這樣一幅路線圖去羌堯,肯定會誤入歧途,那可不是開玩笑的事情了。所以咱們還是不要盲目地拼接這些畫面,我看到畫面當中有太昊時期的那種文字,等到老妖怪回來之后,讓她對比著畫面之中的文字,看看能不能從這些文字之中,找到一些可靠的聯系。如果這個方法也行不通,我們就只能等到老大來,讓他解決這個問題了?;蛟S他對這些畫面還有所了解。怎么說他也是跟著你們爺爺和四爺的人,對于這種古怪東西的認識,估計要比我們知道的多一點點?!?/br> 夕羽惠聽后從沙發上跳了下來,面色有些難看地點了點頭,同意了夏夏這個意見。她讓我們倆別亂動地上攤放的這些人皮,說是等一會兒胡娘回來,讓胡娘再看看。其實這個時候也用不到夕羽惠同意了,因為除了夏夏所說的這兩個辦法之外,現在已經沒有更好的辦法了。我們對于眼前的這些畫面,簡直就是束手無策。 可能是看到夕羽惠臉色一直不好看,夏夏見此時也沒有什么事兒了,于是拉著夕羽惠去了臥室,說是有事情跟夕羽惠說。夕羽惠看夏夏的眼神都有些漠然,臉上有種說不出的疲憊感??墒悄筒蛔∠南牡摹盁崆椤毕嘌?,還是被夏夏硬拉著進了臥室??吹贸鰜?,夏夏是想開導夕羽惠幾句,不過這個時候的夕羽惠,恐怕是什么事情都聽不進去了。 客廳里又只剩下了我一個人,我獨自坐在沙發上,心里不由地想到幾天之后,我們應該就身處羌堯了,到那個時候,我現在我在干嘛呢?這趟羌堯之行,到底能不能解開我和夕羽惠心中的種種矛盾呢……我的腦海之中統統都是有關羌堯的事情。 過了大概有半個小時多一點,夏夏輕手輕腳地從臥室出來了,小聲地告訴我,夕羽惠已經睡著了。她直徑走到了沙發坐下,并從茶幾她的煙盒里,抽出了一支煙,很麻利地點上吸了一口。兩個煙圈從夏夏的嘴中吐出,她嘆了一口氣,對我說道,“我剛剛和她簡單地聊了一下下,發現小惠現在的狀態,跟你差不了太多。她現在估計滿腦子也都是各種雜亂的事情。我知道你心里有一萬個不愿意,不愿意小惠跟著去羌堯。但是沒辦法,有些事情需要她去解決,就像是有些事情等著你去解決一樣。而且她的性格咱們都清楚,這件事既然和她們家里扯上這么大的關系,以她的性格一定要去搞明白不可?!?/br> 夏夏說完這些話,好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事情,忙不迭找到她的平板電腦,看樣子一邊在電腦里瀏覽著什么,一邊對我說,她拜托龍哥所查找的有關羌堯的事情,應該有消息了,看看龍哥能不能給我們提供一些有價值的線索。 夏夏提到了龍哥,我不由地又想起了,那個半夜在我們家地下室窗戶鬼鬼祟祟和我迎面相撞的人,那個人從身形來看,和龍哥確實有幾分相像,我再次問到夏夏,對于那個人,夏夏還有沒有什么看法? 她聽到我這么問,抬頭看了看我,語氣有些無奈地對我說道,“我們現在不要這么草木皆兵好不好?你自己也說了,只是身形長得像而已。身形長得像的人太多了,模特身形都差不多,難道所有的模特都是一個人嘛?有人身形和龍哥長得像沒什么可吃驚的。你有擔心龍哥的工夫,你還是想想,咱們看到的那十張照片之中,那個和你長相十分相似的人吧。我覺得你現在應該對他,有更大的興趣。再說了,人家龍哥現在身在新西蘭,喏,你自己過來看……” 說著夏夏把我拉了過去,只見夏夏電腦開著視頻,視頻那頭就是龍哥,龍哥看到我們之后,笑著朝我打了一個招呼,龍哥的旁邊就是alma陳,她好像是在翻著書,龍哥招呼了一聲,alma陳也對著鏡頭沖我們笑了笑。 “快點告訴我們多疑的小爺,你們現在到底是在哪呀?”夏夏笑著問道龍哥。 龍哥和alma陳都有些詫異,好像不太明白夏夏問的這句話是什么意思?我注意到二者的表情反應很一致,而且表情非常的自然。于是連忙碰了夏夏一下,并讓龍哥他們二人,不要聽夏夏瞎說,因為擔心夏夏又亂說話,我直接問龍哥,手里有沒有關于羌堯的資料? 龍哥的表情很快變得嚴肅了起來,簡單地給我們說了一下他所查到的資料,其實龍哥所說的這些,就是九猗和羌堯的一些傳說,我聽起來都覺得太過夸張了,這些傳說故事,之前胡娘基本上全部都提到了,而且說得要比龍哥詳細的多。龍哥給我們的資料,實則對于我們并不是重要。 龍哥說完之后,夏夏將拿著平板電腦,移到了那幾張人皮的旁邊,并一一將人皮拍給龍哥看,問龍哥和alma陳,見沒見過類似這樣的路線圖?我們現在需要將這些路線圖,組合成一幅完整的路線圖,但是完全沒有思路。 “夏,你再慢慢地將這幾張圖案,移動給我們看?!盿lma陳突然對夏夏說道。 于是夏夏按照alma陳的要求,又將平板電腦在這些人皮只見移動了一遍。 之后我就聽到,屏幕那頭的alma陳略帶驚訝地語氣對夏夏說,“你們不需要拼圖了,因為這是十二張獨立的地圖。這好像是‘逖冥’”(ti ming) 第八十章 逖冥 alma陳說完之后,我不由地扭頭看向了夏夏,想知道alma陳所說的“逖冥”到底是什么東西?只見夏夏的臉上,同樣是一臉的疑惑,然后她便示意alma陳,讓她講講這個“逖冥”到底是什么東西?為什么說這十二張人皮的背后,所呈現出的路線圖,是十二幅不同的路線同? 我看到alma陳的表情很是驚訝,她再次讓夏夏,把平板電腦的鏡頭,對準那十二章在地上攤放的人皮,再次細細看了一遍,又讓夏夏將十二張人皮的照片傳給她。 夏夏這個人,本來就是急脾氣,眼看問了alma陳之后,她卻一直不回答,而是反復地看著那十二張人皮,于是夏夏直接拿著平板電腦坐回到了沙發上,不悅地對alma陳說道,“你先別說其他無關緊要的事情好不好?先告訴我,‘逖冥’究竟是什么?是指的一種路線圖嘛?逖冥和這里的十二張人皮有什么聯系嘛?” 也許alma陳對于夏夏的性格也很了解了,趕忙賠笑了一下,讓夏夏稍安勿躁,便對我們解釋說,所謂“逖冥”,“逖”原意是指的一種擁有神力的五彩蛇,這種蛇原名就是“逖”,而它所具有的神力,便是可以穿梭于各個空間,在逖面前,空間范圍近似不存在??赡苁菗奈覀兟牪幻靼资裁匆馑?,alma陳還舉例告訴我們,我們現在從國內去新西蘭,即使坐飛機也要花費很長時間,因為二者的空間距離很大,可是如果對于“逖”的話,它就不再具有這種空間范圍,而是可以在瞬間從國內抵達新西蘭,就像是一種超音速的運輸工具一樣。 “你的意思是,這種五彩蛇就是一種縮短空間距離的交通工具?我怎么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這種東西呢?!毕南牟唤獾膯柕?。 alma陳沉思了一會兒,才點點頭,示意夏夏可以這么理解。隨后繼續對我們解釋說,相傳逖伸長百米,凡是被逖所纏繞的東西,均可以在瞬間連同逖,抵達另外一處地方。當年逖為洪荒時期東皇帝焌的坐騎,而在傳說中的洪荒亂戰之中,逖就是一種極為重要的運輸工具,可以瞬間使將士轉移到其他的地方。 而“冥”,顧名思義就是指的冥界,也就是陰間?!板掩ぁ边B在一起,原意就是指的可以自由穿梭于人鬼二界的“蛇”。因為“逖”沒有空間的限制,可以自由的穿梭于空間,如果逖甚至可以在陰間穿梭,那么逖就可以瞬間到達陰陽兩界的任何一個地方…… “也就是說,‘逖’可以攜帶著人界或者是陰間的東西,在二界來回穿梭,瞬間到達二界的任何一個地方??這這……這‘逖’的作用和鬼玉璽也就是鬼印差不多?甚至比鬼印還要‘高端大氣上檔次’呀?!毕南拇驍嗔薬lma陳的話,語氣稍顯結巴的問道。 alma陳很快地回答到夏夏,她剛剛說的沒錯,傳說之中所說,鬼印就是在帝焌離去之后,“逖”所化為。當年蚩尤和黃帝交戰與凌封,蚩尤所招出的陰兵,就是所持的鬼印,鬼印當時化為一條巨蛇,蛇身展開,無數的陰兵撲面而來。也有很多人,直接將逖冥就稱之為鬼印。 然而在后來,不知道從何時開始,逖冥又被賦予了新的含義,就是“建筑”。一種所謂的陰陽建筑。在這種建筑之中,分別居住著活人和安葬著逝者。對于這種建筑的描述,幾乎沒有任何的記載,alma陳也是當年聽一個考古的朋友說到。這種建筑最詭異的地方,就是據說古時居住在這種建筑之中的人,活人可以和死人相互的轉換,即人都是在生與死之間不停地變化,這也是逖冥建筑得名的原因,因為這種轉換,和很早以前,“逖”自由穿梭于陰陽二界相似,故得此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