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節
“快走能去哪?李爺他們人也不知道在哪?!贝髣P嘆了一口氣說。 “別擔心了,四爺也是在戰場上身經百戰的人。你也知道他這個人不會打沒有準備的仗四爺能來肯定早有準備??傊入x開這找個安全的地方晚上過夜吧,不然照這種情況晚上會更危險?!逼鋵嵨倚睦镆矒牡乾F在的權宜之策就是趕快先找一個安全的地方好好休息明天一早再出發找四爺他們的下落??墒峭淖叽_實是一個問題,起初我們幾個的距離最多不會超過五米,但為什么這么短的距離缺發生了走丟的現象呢?“小哥你說咱們應該怎么辦?”我問道風干雞?,F在看這情況也只有跟著他了,不然就憑我和大凱恐怕很難走出這個山更別說去找四爺他們了。 “在天黑之前先找到地方休息,明天過了這座山再說吧,如果他們還活著知道這地方如此險惡應該也會在山后等著我們。在山里到處尋找無異是自尋死路?!?/br> 他冷冷的回答我。 大概走了半個小時我們來到了較之其他地方周圍比較空曠的樹洞里。這時天已擦黑,風干雞在洞外找樹枝準備點起火堆這樣可以防止晚上有野獸突然地攻擊。我拿出云南白藥王被人面樹抽的傷口上噴著,大凱的腿也已經能走動了哪個駭人的手印也沒有了蹤影。 “大凱,四爺這一趟到底是來干嘛的?那個小哥什么來頭?”我輕聲的問。 “小爺我和你實話實說我真不知道是來干嘛的,你也知道李爺做事最討厭別人問他原因。華子和王強都是以前李爺手下的兵至于那個小哥我也不清楚可能也是和他們一樣吧?!蔽乙姶髣P一副誠懇的表情就沒再問什么。 “今晚我守夜你們兩個早點休息?!憋L干雞從外面進來對我們說。 “小哥今天你也累了我來守上半夜你的下半夜吧?!贝髣P站了起來跳了兩下示意自己的腿已無大礙。風干雞點了點頭不再理會他,又走了出去。 經過一天的勞累和精神的高度緊張人都達到了極點,我隨便吃了幾口壓縮餅干就鉆進了睡袋沉沉的睡去。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到了麒麟在撲殺一條七彩巨蛇場面難解難分。 “小爺快醒醒,快醒醒?!彪鼥V中我感覺有人叫我,睜開眼一看原來是大凱。他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小聲的告訴我:“外面有情況了……” 人在熟睡的時候最討厭被打擾,經大凱這么一叫心里頓時有些抱怨。我起來揉揉惺忪的睡眼,發現風干雞已在洞口半蹲著手里反握著古刀仿佛如臨大敵。大凱雖然在叫我起床但手里也握著匕首。我又朝洞外看看,一切風平浪靜那堆篝火還在燃著并沒什么異樣。 “大凱出什么事了?”我小聲的問道。 大凱指了紙那堆篝火,我又定睛一看立馬沒了睡意。篝火在燃著但是火光恰好照出了一個佝僂的影子。消瘦的身形托著一個和身體極不相稱的大腦袋,不斷的從地下撿起什么長長的東西像吃面條一樣往嘴里送,然后就是嘎吱嘎吱的咀嚼聲。但看著影子就十分詭異。我慢慢爬到風干雞身后小聲道:“小哥這是人是鬼?吃的那是什么東西好像還挺好吃,很有嚼頭啊?!?/br> 風干雞沒有回答我而是從包里拿出四爺自釀的老白干喝了一口但是沒有咽下去。這時我就納悶了,四爺這老白干應該是人手一瓶用來在山里晝夜溫差大御寒用的,他這身上裹的嚴嚴實實難道給凍著了喝口小酒御寒?那你倒是咽下去啊,還含在嘴里細品?有毛用! 我剛想在問他,只見他深憋了一口氣“噗”一聲把含在嘴里的酒像消防水槍一樣全部吐在了篝火上,頓時火勢變大把周圍近處照得大亮。這下篝火旁的情況讓我看個正著,一條條像人面樹上那種腦袋上長有rou刺的蛇盤在地下惡狠狠的向我們所在的方向吐著蛇芯,但是和人面樹上略有不同這里的蛇頭頂的那根rou刺更長而且個頭明顯比人面樹的大了許多。最駭人的還不是在我們洞外窩著一圈氣勢洶洶的壞蛇,而是那個佝僂的背影從地下拾起放入嘴里的就是那種蛇!又想想我剛剛和風干雞打趣的話:“有嚼頭!”不禁覺得惡心一陣陣胃酸上涌。 我剛要吐出來,一雙大手捂住了我的嘴。尼瑪想吐又不能吐東西憋在中間是出也不是咽也不是,回頭一看是大凱。我胡亂比劃著意思我要吐!大凱大概也明白了用風衣遮住我的頭把聲音降到最小。大凱在一邊說:“不管那東西是人是鬼,根據以前我們的作戰習慣敵人的敵人就是咱們的朋友。所以咱們是不是應該找那東西一起幫咱們突圍???”然后自己嘿嘿的小聲笑了起來。 一陣干嘔還是不覺得舒服,抬頭說:“拉倒……” “吧”還沒說出口,一張張開嘴的巨臉和我近距離相視而對!更準確的說是臉對臉!它嘴里的腐臭味參雜著血腥味,加上這么近距離的看到了極度惡心的場景,我再也忍不住了。什么害怕不害怕,這時都成了浮云我就是想吐!“噗”的一聲把所有嘔吐物一點不遺漏的全部吐在了那個巨臉上! 第十二章 黑暗中的危機 在黑暗中這怪物臉上看上去很是粗糙眼睛像銅鈴一樣大小睜的大大的,鼻子小且上翻嘴里的牙齒呈彎刀狀。巨臉掛滿了我從胃里嘔出的東西,嘴一張一合好像還在嚼著那怪蛇。它的手臂很長,小臂一直垂到地上很長一段。突然它嘴里伸出了一條很粗很長的舌頭,順著臉就開始舔。太尼瑪惡心了!“哇”的一聲我又沒忍住又吐了出來。 這東西是什么時候跑進來的?我又看看洞口,風干雞還是緊盯著外面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不對,這不是外面那一個!如果外面那個進來風干雞不可能沒有察覺。想到這我頭皮開始發麻,不僅因為我怕這個類似人一樣的怪物。還擔心那怪物嘴里嚼的怪蛇是哪來的?難道我們這個樹洞該不會是個蛇窩吧???吐意一退恐懼馬上心頭,我一動都不敢動生怕我一動這怪物就朝我撲來。這么近的距離它就是瞎子也能抓到我。我也不知道怎么通知大凱和風干雞這個洞里不僅有怪物還尼瑪有怪蛇。 大凱看我這么久沒動,走過來半蹲著拍了一下一直保持吐姿的我。然后也就不動了。我撇了一眼大凱只見他看著前方也是一動不敢動。 “小爺你他娘怎么不早說這里有這東西??!你倒是說一聲告訴我們。怎么還裝死呢?!贝髣P用極小的聲音和我說。 “我他娘要是知道這有這東西,再手舞足蹈的告訴你們我就真掛了!別廢話了快想辦法吧?!蔽冶M量壓低聲音回答。 那怪物居然也是看著我們一動也不動。這樣我們更不敢輕舉妄動了。 風干雞大概感覺到有點異樣回頭朝我們的方向看了一下,但是這種能見度很難看清我們這邊的情況。果不其然他回頭看了一下又轉過身繼續盯著外面。這下可急壞了我和大凱,一個怪物就離我們不過半米而且身高臂長,不用說抓我們了,它就是伸伸腰都能吻我們倆了。 我們就這樣僵持著,時間仿佛停止了一樣。風干雞還是死盯著外面,我們還是看著那惡心的臉。我心想你盯外面看毛??!后院都讓人抄了。這時他用古刀朝樹壁不規則的敲了幾下,聲音十分清脆。大凱輕聲道:“一會小哥一動咱們就玩命把這個鬼東西撂倒?!比缓笏o緊的握了一下匕首。 又過了一段時間我們還是彼此那樣對峙著。我撇眼看看大凱只見大凱小心的側動了一下頭往洞口風干雞所在的方向看去,然后沒小聲的說:“咦?小哥怎么不見了?” 風干雞沒了?這也太詭異了,外面形式危機他如果出去不可能一點聲音都沒有。這個樹洞又不是非常大一個人不可能這么憑空消失?!皠倓傂「缜脴涫怯貌筷犂锏陌荡a告訴咱倆一會要是他一動就讓咱們快治服這怪物??涩F在怎么就不見了呢?”大凱在一旁小聲嘟囔。 “大凱那咱倆怎么辦?”我問道。還沒等大凱回答我手上就感覺到好像有什么冰冷的東西塞進手里,我摸了摸居然是一把槍!耳邊一個細小的聲音在說:“聽我口令,我說三的時候你們兩個就合力治服它,外面的交給我?!碑斘衣牭竭@個聲音的時候心里一陣安心,原來風干雞不是憑空消失了,大概是怕驚擾著怪物而從更加隱秘的我們頭頂上方傳訊。但是他是怎么上半空中的呢?難道會輕功? “三!”還沒等我多想,一聲大喊打破了周圍的寂靜。我回頭一看風干雞一躍跳出了樹洞。身邊立刻就是“嗖”的一聲刀氣從我耳邊傳過。馬上我聽到了對面這個怪物發出了“嗷嗷”驚雷般的慘叫聲。 再看身旁,大凱一刀已經插在了怪物身上,“小爺別愣著!快上??!”大凱大聲的喊。只見那個怪物用長臂護住襠部,疼的呲牙咧嘴的怪叫。襠部還往外噴出褐紅色的血。我心想我cao!大凱這招太狠了,這東西不死也絕后了!然后我舉起槍就朝著怪物的頭放了一槍,這槍應該是以前部隊更新武器時替下來的。雖然看起來比較陳舊但是火力卻夠猛。因為是平生第一次,開槍時后坐里太大一彈槍直接從手里滑了出去。子彈也跑偏了不僅沒有射到怪物,而且差點打到和怪物rou搏的大凱身上。 “小爺你想送我去見毛主席嗎?別幫倒忙??!” 那怪物力大無窮,一只臂捂在襠部,只是單臂就把大凱甩了起來重重地摔在了樹壁上。大凱被摔得夠嗆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然后那怪物發瘋一樣朝我這沖過來。剛剛看到只是單臂就把大凱甩的起不來了。它這樣朝我撞過來不死也殘廢了。沒有槍沒有刀什么防身的東西都沒有這要只能等死了。 說是遲那是快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風干雞一手拉我往后扯,又多跨兩步手舉火把把自己擋在了我的身前。然后嘴里吐出一道水柱,馬上跟上就把火把用力插向巨臉?!斑@一連串動作只是在瞬間完成。只聽轟”一聲那怪物的臉燃了起來! “快扶起他咱們從樹頂走!”他氣喘吁吁的跟我說。 樹頂?這怎么能走呢?我心里自問。怪物臉的燃燒照明了樹洞,我才明白為什么風干雞說能從樹頂走了。只見我們頭頂密密麻麻的懸掛著那種怪蛇,一直通向樹頂……難道他是要把蛇當梯子???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風干雞來到大凱身邊慢慢的扶起他。大凱恢復了知覺頭稍微動了下好像在觀察周圍的情況。那個巨臉怪物頭被點著胡亂的在樹洞里亂撞。不停的發出怪叫。 “小哥,咱們又不是猴子這樹這么高咱們怎么爬?再說樹壁上都是那怪蛇一旦有什么危險在空中咱們怎么辦?”我看著樹壁上垂直的怪蛇問道。那些蛇頭好像嵌在樹里一樣,只有身體露在外面。筆直筆直的一動不動像石筍一樣。 風干雞聽完左腿用力一蹬地身體騰空而起,右手順勢抓住了一條怪蛇。就這樣在空中蕩著。那怪蛇居然毫無反映和死了一樣,最為奇怪的是那條蛇居然能夠承受的起一個人的重量?!靶斶@時候還是聽小哥的吧,我把你搓上去你先走?!贝髣P又咳了兩聲,看起來剛剛那一摔確實摔的不輕。還沒等我回答大凱就一把把我頂了上去,風干雞伸手拉住我,我的另一只手很不情愿的抓住了那垂直的怪蛇。那蛇身體冰涼,手感模起來粘粘的不由讓人有些的反胃。 因為被怪物摔了一下,大凱雖然努力的跳但始終還是抓不到樹壁上的怪蛇。怪物現在已是全身冒火還在洞內亂撞,大凱行動不便在下面太危險了。這時洞口想起了一陣sao動,透過火光只看到一個白色的東西像閃電一樣打在了那著火的怪物身上。然后又是一道閃光那怪物居然不見了!洞內頓時漆黑一片,剛剛嘈雜的聲音也瞬間變的無比寂靜。 模糊中風干雞點燃打火機遞給我,我見他一腿轉了一圈纏住了一條怪蛇,然后身體向后一傾像雜技里一樣倒在空中滑了下去,一把抓住了大凱把他提了上來。這條怪蛇居然能夠承受兩個人的重量,那剛剛那怪物是要有多大力氣才能把它拔出呢。心里不禁慶幸幸虧當時風干雞給它點了頭,不然真撞過來估計我連影兒都找不著了。我忍不住問:“小哥,剛剛那怪物是什么?” “亃猿……”他冷冷道。 第十三章 是敵是友? 聽到風干雞這么一說,忽然覺得這個名字好像在哪里聽到過?!拔蚁肫饋砹?!這個亃猿是不是傳說中熊首猿身的怪物?”我興奮的問。 “小聲點,我們還沒脫險!就是那種怪物?!憋L干雞厲聲的對我說。 我以前小的時候四爺來家里看我的時候總會給我講好多稀奇古怪的故事。這個亃猿就是很小的時候四爺看我不聽話就嚇唬我說:“再不聽話就讓亃猿把你抓走!”傳說這亃猿不僅長相怪異,而且力大無窮擅長在險路中行進如同走平地一樣。出沒于山中專門擊殺兇猛的猛獸為食,被它吃掉的東西會連骨頭都不省。相傳紂王曾專門派人捉住了幾只亃猿并用異術進行馴養且以活人喂食,使得這些亃猿異常兇猛殘忍。在與周軍潼關對戰時曾放出亃猿咬殺周軍了數千人之多。 以前我從來不信會有這樣的東西在,那時候聽四爺講故事總是喜歡刨根問底,小的時候總是較勁的和四爺說:“我才不信有那種怪物呢,有本事你帶我去看呀!”四爺也都是呵呵一笑說:“等你長大吧?!北悴辉俸臀覡庌q。小的時候的時光總是美好而單純的。但現在想想,我的親四爺啊,你可是實現你的諾言了帶我來看過了……而且我還和那東西來了一個親密接觸。尼瑪我還差點被那東西淑漱口。想到這心里又氣又覺得好笑。 樹說高也不高說低也確實不低。特別是我們今晚都被累的不輕。這樣的臂力活動對于我這個平時養尊處優的人實在有點吃不消。眼看就到樹頂了,又想想大凱的傷勢還不知如何我便小聲對前面的風干雞說:“小哥,咱們依著樹干休息會吧。順便看看大凱的傷勢?!?/br> 風干雞聽了停了下來,大凱卻猛的幾下爬到了我的身旁?!按髣P你慢點!”我忙和他說。 “我沒事,這點小傷小意思了。對了,小爺不對勁???我怎么覺得咱手里抓的這些蛇有點變熱了?” 經大凱這么一說,的確手里這蛇已經沒有剛剛那種冰涼的感覺了,反而感覺熱乎乎。這是怎么回事?我心里又緊張了起來。因為這一路每次遇到這蛇都會遇上怪事,這次我們傷的傷,累的累所以可千萬別再出什么事了,我在心里默默的祈禱著。 只聽下面發出了莎莎的聲音?!靶「缒懵牭搅藛??你覺不覺得咱們抓的這蛇有點變熱了?”我忙問風干雞。他沒有回答我,而是從不遠處又返回到我們這來。伸手拿走了打火機向周圍照了照。我看見不遠處剛剛我們爬過的地方那些蛇開始扭動了起來,而且蛇身里好像有什么東西在由下往蛇的頭部方向蠕動。不一會就看蛇頭從樹壁上被一個東西頂了出來然后那蛇居然從樹壁上就掉了下去。仔細一看那個位置取而代之的是那種從人面樹怪蛇嘴里爬出的白色小蛇。那種蛇和先前的比個頭實在太小以至于如果不細心看很難發現它??吹竭@,我們心里都明白了用不了一會我們手上的蛇肯定也會從這脫落,而且那種小蛇長度太短看上去根本用手抓不到,如果從這掉下去即使不被摔死也要喂蛇了。不用多說,這時候大凱拉著我就往上爬風干雞也在旁邊拽著我。我像犯人一樣被他倆這樣帶著往上爬。這種小蛇到底是一種什么樣的蛇?居然可以再從嘴里再脫出另外的蛇。難道那種蛇身體里還寄生有另外一種蛇? 離我們的不遠處有一個主干破損的洞口,已經有少許晨光從那里射了進來,我們便加快速度朝那地方爬去?,F在明顯的感到蛇不再是熱而是發燙,而且蛇墜落的聲音也越來越近。雖然他倆在兩邊拉著我但經過這么長時間的折騰我渾身都累伐了……每向那個洞口靠近一點,我就像背負著重物在行進一樣異常艱難。手和腳已經不停使喚了,他倆現在要是稍微松一下,估計我也就只能再和怪蛇來一次親密接觸了。幸好,風干雞和大凱很給力,自己也比較爭氣我們終于從那個樹洞里艱難的爬了出來。陽光撒在身上暖暖的很舒服,我們坐在粗壯的樹枝上喘著粗氣。不久洞口內傳來“嗖”的一聲,好像樹內有一列疾馳的列車從剛剛那個洞口旁壓過?!按说夭灰司昧?!”說著風干雞就帶頭沿著樹枝往遠處爬去。這里的樹很是茂盛樹枝和樹枝都交錯在一起。我們就這樣爬了不知道有幾棵樹。然后風干雞向樹下看看,只見樹下什么也沒有。便從包里拿出繩子一頭系在粗壯的樹枝上另外一頭垂下去。 “我先下去探路,小爺你再跟著下去。小哥身手好最后下來墊后?!贝髣P見風干雞默許的什么也沒說,便用兩條腿夾住繩子慢慢往下爬去。沒過多久他就到了樹下先是愣了一會也沒說話。然后就坐在了樹下。我見沒有危險我也抓起繩子爬了下去。剛落地,我就問:“大凱你啞巴了?下來了沒問題,你不知道和上面的我們說一聲?”我剛要繼續說幾句,這時一把槍抵在了我的腰上…… 這一下讓我有點措手不及,原來這里除了我們之外還有別人。那這些人在這深山老林里干什么?我看看大凱他朝我攤攤手,難怪他下來先是一愣也不回答我。我看看大凱神情沒有一點緊張,雖然身后蹲著一個身材矮小的人也是用槍頂住他,但大凱卻毫無懼色。一副輕松的樣子。這也難怪,這一路遇上的滿是怪事和怪物,突然遇到真正的人,確實讓我也打心底里開心。落在人手里總比落在那些怪蛇和亃猿手里強上百倍吧。怎么也是同一物種,交流起來也方便。起碼能聽懂我們的話,也不至于枉死。要是落在亃猿手里還能指望和它們講道理?問原因?所以我也是一副坦然,如果不是風干雞加上我們運氣好我們早就死了n次了,既然橫豎都是掛還怕什么?想到這心里又是一陣快慰。但是風干雞還在上面,他怎么說也救了我們好幾次。要是不告訴他下面的情況讓他也被擒那就太不仗義了。想到這我也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了朝著上面就喊:“小哥快跑,下面有埋伏!” 身后的人聽我一喊馬上從后面一腳把我踢了出去,拿出槍盯著上面。我滾了兩下吃了一嘴土。大凱也瞬間被后面的人摁倒在地。然后從周圍的矮樹垛里竄出好幾個手持沖鋒槍的人把那棵樹團團圍住。 我心想:“cao!這下好心辦了壞事把小哥給害了。要是不喊風干雞看下面情況不對肯定不會輕舉妄動,說不定還會想辦法營救我們。對方也拿不準我們的人數也不會在這干等?!庇谑菄@了一口氣后悔自己剛剛硬來充英雄。 氣氛相當緊張,那些人拿槍瞄著那棵樹頂,隨時都要開槍一樣。他們要是現在掃射估計風干雞就能被打成叫花雞了。手里替他捏了一把汗,如果風干雞真要這樣掛了我能內疚一輩子。風干雞沒有過多糾纏扔下包順著繩子滑了下來。那些人見他下來迅速把他壓住。我心想這下被他們一鍋端了,剩下來就是要看他們怎么處置我們了。我們被他們押著走了大約有二十幾分鐘便來到了一個帳篷旁。這里環境比我們先前那地方差很多,到處都是茂盛的樹木還有高低不平的凹地,正說這種地方地里環境太過復雜不宜安營扎寨而且特別是在這個地方處處都是異獸看起來更加危險。 一個帶眼睛的男人鉆近帳篷和里面的人好像在報告這什么,“他娘的這些人居然是鬼子!”大凱突然怒叫道。 第十四章 日本人 后面的人看大凱大喊大叫抬起槍托把他砸倒。大凱馬上爬起來怒目瞪著那個人。經大凱這么一說,我也仔細去聽。果然帳篷內的人說的是日語。這伙人是日本人?那就更奇怪了,日本人千里迢迢來這個山嘎啦干什么?而且看他們手上的裝備和身手明顯是經過精良武裝和訓練過的。這樣一群人在這里總不是拿槍打獵陶冶情cao吧?那他們有什么目的呢?這個地方到底有什么吸引力既吸引軍方還有四爺這樣的土主更有武裝精良的日本人。太多太多的疑問在我腦袋里像氣泡一樣不停的往外冒。 這時戴眼鏡的人先出來掀開帳篷的門簾,一個身著黑色緊身衣迷彩軍褲的女人從帳篷里走了出來。這女人高高的鼻梁大大的眼睛皮膚白皙,身材窈窕有致。頭上扎著馬尾辮亞麻金色的秀發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格外顯眼。我們都愣住了,這女的確實長的太漂亮了,而且氣質看上去有點明星的感覺。連一向冷漠的風干雞在剛看到的那一瞬間也有點傻眼。 她徑直朝我們走過來,朝我們身邊的人說了一句日語,他們就都散去有的進了帳篷,有的走到一邊擦拭自己的槍。就只有她和戴眼鏡的走到跟前,然后開始上下打量著我們。 “落在你們小鬼子手里要殺要剮隨便,大爺我絕不說一個疼字!”大凱又開始了他的愛國情懷。 “大凱別瞎嗷嗷了,你說什么他們能聽懂嗎?要說也是說日語?!比缓笪肄D身朝他們說了句:“ you speak japanese?” 那女的聽這么一說捂起嘴輕輕一笑,旁邊的眼鏡也跟這呵呵笑了起來。 “你好,我叫夕羽惠?!彼尤挥脦е鴸|北腔的漢語和我打招呼。 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剛剛還身處險境被人用槍指著一位自己活不了多久了,沒想到幾分鐘的工夫就變成身邊突然出現一個美女很友好的和我們打招呼,幸福來得太突然我有點措手不及。我看看大凱剛剛還一副慷慨激昂的愛國情懷,現在早已經站在旁邊不知所措的撓著頭。風干雞則恢復了往日的冷漠獨自看著遠處出神好像在思考著什么。 “小爺,人家姑娘都伸手了,你不握手太不禮貌了。這讓那些小鬼子以為咱沒素質??!咱可不能給國家抹黑?!贝髣P突然在一邊小聲的和我說。我這才回過神來,一看她已經把手伸在了我的身前我立馬一邊把手伸出去和她握手一邊說:“你好你好,我叫李羽鶴。這個是趙凱,那個是……”我也不知道風干雞叫什么于是不知道該怎么回答?!袄顕??!憋L干雞接到我的話道?!皩?,這是我翰哥,剛剛被你們嚇得我都忘了翰哥名字了?!蔽颐υ谝慌再r笑?!肮媚锬銈兪侨毡救税??歡迎你們來中國。中國這個地方好啊地大物博人杰地靈……”大凱在一邊一陣神侃把我都說蒙了。那女的朝大凱笑笑轉過身對我說:“你們命真大,能在剛才那個地方活著出來我很佩服?!闭f著朝我們伸出了大拇指?!澳銈兪莵砀墒裁吹??”她眼神突然變得很有鋒芒,好像生怕我說謊一樣。 現在落在別人手里而且我們現在就只有風干雞那一個小包的裝備,我和大凱什么都沒有就算她放了我們不被餓死就是被異獸當大餐了。而且看她的舉止十分友好不像有什么歹心的人。于是我就實話實說了:“夕羽惠小姐我們一起和我四爺進山來請神的,剛進山就遇到大霧我們三人和另外三個人走失了,我們這一路都是為了找我四爺?!?/br> “你們來這請什么神?這地方哪有神?”她皺起眉來不解的問。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我還沒來得及問四爺他就和我們失散了。四爺就和我講過一點虵國的事情,應該和這個有原因吧?!蔽铱粗拇笱劬苷\懇的回答她。 她聽我說完很吃驚的看看我說:“你們居然也知道虵國,你的意思是你們就只有六個人?”她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帶著疑問的眼神朝眼睛看了看。 “就只有我們六個人,有什么問題嗎?你見過他們了?”我馬上追問道。 “跟我來吧?!闭f著她朝帳篷的方向走去。大凱一聽有四爺的消息很興奮的往帳篷里跑去。 “慢點,不是前面哪個,是后面的?!毕τ鸹菰诤竺娲舐暤母嬖V大凱。我仔細一看原來在大帳篷的稍遠處還有一個略小的帳篷。但是這個帳篷有些不同周圍搭的比較高,而且周圍點滿了篝火。為什么大白天還點火呢?我心里納悶的自問。門口守著兩個持槍的人,看大凱要進去立刻機警的舉起了槍。大凱本來剛才就吃了啞巴虧很煩躁,現在又被人拿槍指著不由的怒氣上涌擼起袖子瞪著那兩個人大喊:“拿槍算什么本事,有種你他娘的扔了槍和老子單挑!”眼睛看情況不對這時忙快走幾步過去跟那兩人說了什么,就見那兩人收起了槍,退回了帳篷門旁。但是還是一副戒備的樣子。大凱哼了一聲就鉆進了帳篷。我也馬上追了上去。畢竟能找到四爺比什么都重要。我腦子里有很多問題也想找到四爺好好問問他。我剛走到帳篷下只聽帳篷內大凱大叫了一聲! 我心想:不好,出事了! 我馬上沖可進去看到大凱愣愣的站在哪,忙問:“大凱出了什么事了?四爺呢?” “沒……沒……沒事,四爺不在這?!贝髣P結結巴巴的回答我。 感情四爺不在這,那夕羽惠叫我們跟著她干嘛?“沒事你瞎叫什么嚇我一跳!” 大凱沒說話抬手指了指前面那個用綠色粗布圍著的地方。這個帳篷并不是非常大,從門口放的各種瓶瓶罐罐的藥來看這里應該是一個小型急救場所。地上還有少許血跡,是成傘狀的那種,看來這里有人受過比較嚴重的外傷。 我走近那個粗布,我看到里面有一個衣服都成條狀渾身都是傷口的人被綁在一張木板上。就像被什么東西撕咬過一樣露在外面的皮膚幾乎沒有一處完整的。臉上血rou模糊五官都極難分辨。像極了被感染病毒的喪尸一樣,身上還散發一陣陣惡臭異常的恐怖。但是在手上覺有兩個深深地看上去像內刺的牙印比其他傷口明顯許多。我嚇得往后退了兩步撞在了不知道何時進來的夕羽惠身上。她讓我撞了個踉蹌差點跌倒?!澳隳懽诱嫘?,這樣的東西你就害怕了?你看看他,比你勇敢多了?!闭f著她用贊許的眼光看著已經翻進粗布蹲在地上觀察的風干雞。被一個女人這樣嘲笑我一時啞語,不知該說什么。身上一層雞皮疙瘩還沒退。 “他是被蛇咬了?!睆拇植祭飩鱽砹孙L干雞的聲音?!斑@人是掉進蛇窩里被咬的吧?全身都爛成那樣太慘了,這樣都不死你們怎么弄回來的?”大凱在一邊問道。 “他是被一條蛇咬的?!憋L干雞說著已從粗布內出來。 我反駁道:“小哥別開玩笑了,那看看他身上那些傷口少說也至少被幾十條蛇咬的怎么會是一條!”夕羽惠走到他身邊拍了風干雞肩膀一下說:“不錯,他就是被一條蛇咬的,傷口就只是手上那一塊?!比缓笾钢肝依^續說:“你肯定會說他身上那么多傷口怎么會是一條蛇干的對嗎?那些都是蛇咬后逐漸形成的。你們民間有流傳這一個叫做鬼剝皮的說法你知道嗎?”說著她又俏皮的轉身指著大凱問道。大凱傻傻的搖搖頭。我接到她的話說:“是不是一個人在不知不覺中身上皮膚就慢慢潰爛,皮膚也大塊大塊的像撕裂一樣掉落有血rou流出卻從不覺得疼。直到死的時候全身就像被剝皮一樣但是還是全然不知?”她睜大眼睛看著我,然后鼓勵一樣的朝我點點頭說:“就類似這樣,現在你們都明白了吧?被那種蛇咬到后果就是這樣了。我真的很好奇你們居然能從蛇那么多的地方全身安全的出來?!?/br> 謝天謝地我們沒有被咬到不然變成那樣那就太不和諧了?!昂昧?,看完了我們快走吧這里太瘆人了?!蔽乙贿呑咭贿厡Υ蠹艺f。 “這就走了?,你不是問我有沒有見過你們的人嗎?你不仔細看看他是不是你們的人???” 經她這么一說我們三個同時都陷入了沉思,都成那樣了你就是讓他親媽來認估計都認不出來了。但是那身高,還有那已經破一條一條的衣服好像在腦海里還真的有那么一點印象,沒過多久我和大凱異口同聲:“華子!” 第十五章 無限循環與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