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節
【好一個演技反復橫跳,撲蝶丑的一p?!?/br> 【等劇開播,我蹲一個真香?!?/br> 【演員挺吃天賦的,沒天賦的就別混這行了,靈氣不是遮羞布?!?/br> 【等劇播唄,幾個月而已?!?/br> 這場輿論危機,在楊徽然發聲后逐漸平息。 周宗保氣的在公司大罵,這次發誓要死磕到底。 殺青宴當時人不多,一個個排除下來,根據視頻的拍攝角度,周宗保把嫌疑人鎖定在一位朱姓燈光師。 周宗保威逼利誘下,對方終于供出了幕后主使。 不出蘇流云意料,姓朱的被孫卿邈收買了,許諾找到蘇流云的黑料,報酬是五萬塊。 不過周宗保說,孫卿邈背后還有其他推手。 事情逐漸復雜起來。 周宗保把朱燈光師和《錦繡行》的偷錄一期查,不過沒有關聯點。 周宗保感慨:“流云,你還沒火,便有兩撥人下這么大的力氣黑你,以后要小心了?!?/br> 周宗保想起一件事,提醒道:“這周五的時尚盛典你要參加,公司給你爭取了名額?!?/br> “算了吧保哥,記者朋友還不得嘲死我???” 周宗保嗤笑:“怕個屁,有你保哥在?!?/br> 不愧是金牌經紀人,牛批哄哄的,蘇流云肅然起敬。 第58章 真假千金 時尚盛典,蘇流云懷著忐忑的心情,特地穿了一件低調的禮服。 蘇流云現在的路人緣一般,出門前算了塔羅牌,預言成蘇流云諸事不順,把她嚇夠嗆。 救命??! 最近是傷了什么陰鷙,改天得去拜拜菩薩。 臨時抱佛腳是來不及了,蘇流云喪著臉,邁著上墳一般的心情去工作。 希望記者朋友們高抬貴手,別問什么犀利的問題。 蘇流云走完紅毯,主持人把她迎到一旁。 “蘇老師,采訪一下您,關于網上對您演技的質疑,您能做一下回應嗎?” 蘇流云露出招牌笑容,回答的滴水不漏:“我不想辯解什么,等劇播出的時候大家看劇吧?!?/br> “看起來蘇老師對自己的演技很有信心咯?!?/br> 蘇流云只盯著她笑,并不答話。 她心里默念很多遍,保哥怎么還不來。 路上堵車的周宗保還沒趕來,前幾天是誰說罩著她來著,大騙子。 進了內場,蘇流云先找地方坐下。 高跟鞋穿的腳疼,陳霽一身深藍色的西裝,人模狗樣的。 一雙勾人的桃花眼揚了揚,順勢坐在蘇流云旁邊,湊近道:“小師妹,怎么無精打采的?” “你小師妹最近水逆,離我遠點,傳染?!?/br> 說完,蘇流云往旁邊挪了挪。 就……仿佛被嫌棄的是陳霽。 “我運氣好,可以分你點?!?/br> 外面鬧哄哄的,陳霽皺眉:“好歹也是圈內的招牌活動,怎么跟菜市場似的?!?/br> 漸漸的,蘇流云感覺,有人仿佛在想她這邊看。 看什么? 蘇流云冤枉,不會是誤會她和陳霽的關系吧。 “陳哥,怎么感覺大家的眼神都不太對勁?!?/br> 陳霽拿出手機想打一局游戲:“隨他們看唄……” 話還沒說完,陳霽的臉色驟然變冷。 他突然起身,拉住了蘇流云的手腕:“流云,跟我走?!?/br> “陳哥,你干嘛?” 陳霽只道:“先出去再說,走后門?!?/br> 陳霽的臉色陰沉著,眼睛里冒出一絲狠厲。 “季景,夠狠的?!?/br> “我艸,我早晚找他算賬不可?!标愳V恨恨道。 蘇流云再遲鈍,也察覺了其中的不對勁. 她趁陳霽不注意,搶過他的手機。 屏幕上的標題令蘇流云頭暈目眩。 《揭底蘇流云黑歷史:棄養親生父母、第三者插足上位……》 蘇流云只看到一句,手機又被陳霽搶了回去:“別看了,我信你,我先帶你離開?!?/br> 蘇流云搖搖頭:“不是季景發的?!?/br> “不是他還有誰?沒準是他借機報復?!?/br> 蘇流云知道,不是季景。 季景對她父母深惡痛絕,絕不會聯合他們來這么一招。 而且……雖然季景劈腿挺渣的,但這么下作的方法,他也不屑去做。 蘇流云還沒來得及撤,記者全涌了上來,把陳霽擠到了一旁。 “蘇小姐,您看報道了嗎?您父母痛訴您不孝?!?/br> “你當明星這么有錢,為什么幾千的贍養費都不愿意出?” “聽說您和季總在一起是第三者上位,是真的嗎?” “蘇小姐,照片您怎么解釋?您是去過酒吧陪酒嗎?” 蘇流云:“……” 她不想回答任何問題。 蘇流云心里一陣悲涼。 她的父母,仿佛是吸附在她身上的水蛭,貪婪而沒有節制。 有什么好解釋的? 孝道兩個字壓下來,足以抹掉她所有的辯解。 安撫了他們三年,給了一大筆錢買斷關系,因為該死的血緣,終究還是躲不掉。 記者的的問題一個個拋過來,震擊著她的耳膜。 第三者的字眼無比刺耳,蘇流云輕蔑的勾起一抹微笑,道:”我從未做過第三者,這輩子下輩子也不屑去做?!?/br> ”請您解釋一下,您的父母也到了現場,馬上過來……“ 蘇流云呆在當場。 鄭麗華和蘇建東怎么找到這里的。 蘇流云還沒反應過來,記者便讓出一條路,鄭麗華作勢撲了出來。 “我作孽啊,養了個女兒不認我,連撫養費都不給,當明星了開始嫌棄父母?!?/br> “大家給我評評理,我從小供她吃供她喝,還供她上學,現在出息了,家里人都不認吶?!?/br> 里里外外圍著很多人,對著她指指點點。 蘇流云感覺很可笑。 她的父母,為了錢,可以當眾逼迫自己的女兒,臉面、名聲,都不重要,最重要的,只有錢。 蘇流云早就知道,可當血淋淋的傷疤再一次撕開時,依舊那么痛。 沒有人心疼她,從來沒有過,她只是工具人。 學生時代,暑假打工賺來的錢,總會被鄭麗華拿走,理由是她還小,不缺錢,家里開銷大。 后來她有了工作,父母隔三差五便來要錢,每次的理由都牽強附會。 只有弟弟是他們的掌中寶,自己不如一根草。 蘇流云冷笑一聲,說道:“您忘了嗎?三年前,你們拿了錢,買斷了我們之間的關系,有這樣的父母,是我的恥辱?!?/br> “大家聽聽,這是什么話?你是我十月懷胎生下來的,我還能害自己的孩子嗎?” 這樣冠冕堂皇的理由,鄭麗華已經說服了太多的人。 還好,蘇流云并不是沒有后招。 她錄了音。 每次鄭麗華來鬧,她都留了心思,偷偷開了錄音鍵。 包括三年前斷絕關系時簽的協議,有視頻、有錄音,還有字據,法律認不認不要緊,關鍵是,為了錢,他們拋棄了女兒。 蘇流云心里清楚,這么魚死網破,傷害最大的是她。